五十.鴉青(微h)
寒風吹破天邊的一角,撕出一塊朦朧的烏青色。 積雪壓在枝頭,萬籟俱寂。 不知從何處飛來一只鴿子,發出“咕咕”的叫聲,撲扇著翅膀重新墜入林中。 憐兒被這動靜吵醒,她半睜著眼,發覺許斐并不在身邊。 她尚未完全清醒,坐起身愣了片刻。房內還有昨夜點好的熏香未曾燃盡,地火燒的很足。房內的書案上放著許斐看的書畫,他們來了之后還沒打開,只是堆在桌上。屏風后的窗邊有幾盆綠植,憐兒生怕它們被地火烘得干枯,起身澆了些水,才出門找許斐。 成婚之后她就不再讓守夜下人睡在隔間或者門外,憐兒實在拉不下這個臉,昨夜她也不記得是如何回房的,恐怕下人們都看在眼里。 一路上她遇到兩個剛起身燒水的婆子,問了一番后,往小佛堂去。 后院并不連著主廟,但到底是佛門之地,為了方便客人供香,還是有一間小佛堂在南側的耳房。憐兒睡眼朦朧,推門而入之時,許斐正在窗邊站著,低頭看手中的信。 “阿斐?!彼麘牙镆粨?,閉上了眼:“你是沒睡,還是起了?” 這會兒天都還沒亮。 許斐看了看她,放下書信:“醒了?!?/br> 他將人抱到桌邊,問:“怎么鞋也不穿,冷不冷?” 莊憐兒這才發覺,她昏昏沉沉起身,竟只著了一雙羅襪。 她縮了縮身子,勾起腳尖:“忘記穿了?!?/br> 許斐抬了抬眼:“夫人這是沒睡醒?既還困著,何必早早出來尋人?!?/br> “我見你不在房內,”她又被抱到了美人榻上,“你方才在看什么?要早早起身?!?/br> “并非為此,而是被夫人騙了,寢食難安?!痹S斐只說了前半句,:“是長公主身邊親信送來的?!?/br> 憐兒一時不知該接他哪一句,大抵是做賊心虛,她當作沒聽見前面的話:“信里說了什么?” 許斐靜靜望她,沒出聲,憐兒又追問了一遍,他才道:“只是宮里一些瑣碎的事,我雖不在,但也要讓我知曉?!?/br> 她放下心,閉上眼險些又要睡過去,外頭傳來紫珠的聲音:“姑爺,夫人,要在此洗漱么?” 這間房的主臥是許斐從前來此住的,已經收拾了一番,二人靠在美人榻上,許斐淡淡道:“放在外面,下去吧?!?/br> 憐兒很警覺地睜開眼:“怎么不讓人進來?” 許斐握著她的手:“夫人用的什么胰子,好香?!?/br> “你幫我洗的,問我做什么?”她極快回了句,立馬又合上嘴。 許斐看她:“原來夫人還記得?!?/br> 憐兒自知理虧,咬牙沒吭聲。 二人靠的越來越近,這回誰都沒說話。 他抓著她的手往下,將二人身上都觸得濕熱。五根玉指捻弄著那根棍兒,在她手心guntang,不多時就有一陣異香彌漫在房內,伴著細微的濕濡水聲。 許斐在她身后開口:“果真是很香?!?/br> 憐兒背對著她,身上愈來愈熱,額頭上還帶了些汗。 塌上的錦被堆迭翻亂,她腿心之中已經滿是透明的春潮,順著豐滿的陰戶流了出來。也不知他手上到底使了什么法子,一觸她那里,憐兒就感覺渾身上下猶如火燒,非要他入一入,才能止了這饑火。 她半低著頭,眼也閉上了,許斐替她擦拭到一半,又忽然入了進去。 憐兒發出一聲低哼,她知道四處無人,并不壓抑。 花戶被撐開,豐沛的汁水在她最深處,粗紅的roubang順著她緊小的地方頂到里端,果真將交合之處弄得更濕潤。憐兒生怕被人知道二人在做這檔子事,催促他:“快、快些……” 許斐將她的腿兒分的更開,挺腰狠cao了幾下:“這樣?” “不是……啊……”憐兒絞緊rouxue,放棄跟他講道理,這人腦中就沒些正經的。 許斐頂著她的花心,還要提醒一句:“夫人小聲些,外面還有佛室,當心入了菩薩的耳?!?/br> 憐兒氣不過,憤憤低頭就想咬他的胳膊,許斐笑了一聲,替她捂住了嘴巴:“……別鬧?!?/br> 他最擅長說一回事做一回事,叫她別胡鬧,卻還要說些半真半假的話嚇唬她,憐兒知他的性子,還是被撓的心里癢癢。 她被捂著嘴,發不出聲來,只聽得身下荒唐的聲音,一下一下傳到她耳朵里。 憐兒起先抓著他的手臂,隨后自己捂住了小腹,無助地被他弄得發抖。 許斐大開大合入了數百下,憐兒被折騰得吃不消,開著腿兒噴出透明的汁水,許斐伸手揉搓著那?;ê?,叫她止也止不住。 好不容易等他拔出東西,許斐偏要叫她低頭看:“這么多,流出來好浪費?!?/br> 憐兒費勁最后一絲力氣,用力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