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討息(H)
美色在前,憐兒心口直跳。 許斐淡淡看著她,忽而朝她伸出手,卻只是撥開她身后的烏發,解下一串被她遺漏的朱釵。憐兒松了口氣,眼前人比以往更蠱惑,分明已不是第一次坦誠相對。 她不想被看出端倪,接了他的話:“你要我如何安慰你,說來聽聽?!?/br> 許斐的臉上帶著笑意:“什么都可以么?” “你盡管說就是?!睉z兒別過臉,難道還有她不能的? “我已別無所求,”許斐將她抱在懷中,貼著她的耳邊,“只要憐兒別再幾句話的功夫就討饒?!?/br> “你胡說?!彼屏送扑?,“我是擔心你?!?/br> 許斐一本正經:“那我另許個愿?!?/br> 他聲音輕而低:“別再夾得那么緊……實在是很難動?!?/br> 她愣了片刻,罵道:“你下流!” “是你讓我許愿的?!彼麩o奈地摟著她的腰,下巴貼著她,“你說要安慰我?!?/br> 憐兒被他撩撥得腰身酥麻,語句間夾雜著呻吟輕喘:“好……安慰,安慰你……我應了你就是?!?/br> 許斐拿過岸邊用來暖身的酒,渡到她口中:“我記下了?!?/br> 花酒性烈醇香,憐兒偏著臉,酒液溢出流到她的下巴上,許斐順著濕潤的痕跡往下,在她的鎖骨處逗留。 粉白柔軟的身軀靠著他的胸膛,憐兒抓著他的肩:“再往下一點,還要?!?/br> 她向來嘴饞又不禁逗弄,此時甚至已經雙腿纏上他的腰。許斐抓著她的腿,稍稍分開一些:“別著急,今晚慢慢來?!?/br> 憐兒還未理解這句話的深意。 她不想太被動,伸手在水中握住他的性器,用手指搓揉著那截腫脹發燙的頂端。卵蛋般的頭部或是這根性器上最無害的部位,被欺負到流出前精。 許斐也順著她的動作往下看,他緊繃著身子:“唔……夫人比從前熟練了?!?/br> 憐兒羞紅了臉:“真的舒服嗎?” “嗯……”許斐喘著氣,眼下泛著紅,“重一點……抓著這里,好舒服……哈啊,手心好軟……蹭我……?!?/br>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唇,眼里盡是著迷:“好想你?!?/br> 這句想你,自然另有別意。 他伸手往她腿心去:“憐兒想我嗎?!?/br> “不告訴你……” 他低頭含著她的酥乳,舌頭裹著嫩尖溫柔吸吮。 修長的指滑入了緊致曲徑,濕軟的甬道內吮吸收縮,鼓起的嫩rou貼著他的手掌。 許斐笑了一聲。 “嘴硬?!?/br> 憐兒報復似得用指甲輕輕撓了一下他的灼熱。 許斐將她困于池壁內,面容被熏得微紅,他繃著唇線,偶爾發出一聲低喘。身體像是被情欲奴役一般,掙扎著要往她體內沖撞 她小聲在他耳邊祈求:“進來好不好?!?/br> 酥麻的內壁已經被他的指腹搓揉得濕軟。 許斐抵著她:“嗯?!?/br> 她們久未交合,憐兒喘著氣接受他,身上不禁出了些薄薄的香汗。許斐干脆將一旁剩余的花酒澆在她身上,用舌頭舔舐她身上的每一寸。 這并沒有讓她放松,她無力地往后仰了一下:“漲……” 醇香的酒液被他舔去大半,許斐喘息之余提醒她:“放松些,說好要安慰我?!?/br> 憐兒使勁搖頭,耍無賴道:“不要、沒辦法……下次再安慰……你先停一?!拧?/br> “容我想一想?!痹S斐無奈嘆息。 濕潤的嬌xue抽搐收縮,不知是求饒還是歡愉。 許斐將她洗了干凈,抱上岸邊。他已經有了答案,柔聲道:“今日不能允了你。夫人乃是博學女子,怎能言而無信?斐不能放任不管?!?/br> “唔……”憐兒見耍賴無用,只好放軟了聲音,“那就一次好不好?!?/br> 他的眉眼勾勒出一絲笑意,伸手抓著她的腰身,性器抽插了幾回。 “夫人這樣撒嬌,真是叫我盛情難卻,”許斐被她吞吐地難受,說話斷斷續續,“可是今日,撒嬌真的沒用呢?!?/br> 憐兒被他深入頂弄,沒一會兒便發出了嗚咽。 她被按在池邊,一手還垂于池水中,隨著他的動作攪起水花。 雪膚上留下曖昧的紅痕,他的動作愈發激烈。 漲紅的性器撐開她的甬道,撞擊聲發出曖昧的水聲。憐兒低頭看了一眼,就立刻別開視線。 許斐稍稍停了動作:“夫人不高興么?” “一次、夠了……” 他挑眉,與她講起道理:“夫人前段時日分明看過《國賦論》,應當最清楚才是。你既是欠著,我怎能不討些利息?” 憐兒眼前發暈。 這人到了床鋪上竟如此荒唐,她從前是全然想不到的。 roubang將她的嫩xue抵著,cao出了白漿來。 許斐仍未放過她,他伸手摸了摸那些液體,若有所思:“本朝稅收是六息,夫人想怎么算……” “不算了,不算了!”她羞得聽不下去,抓著他的肩膀認輸,“我不耍賴了……唔……你輕一些……” 許斐垂眼看她,有些沒好氣。 他知道憐兒為何叫弟弟歸家,只是氣她別扭的性子,雖她不說他也猜得到,然而這話竟從其他男人的口中說出來了,許斐醋得快瘋了。 憐兒不喜歡他吃醋胡來,今日是她自己給他機會。 許斐將人入得汁水淋漓,曲徑內痙攣涌潮,將他的性器含吮夾弄。嬌軀在他懷中柔軟而馨香。 不知是飲了酒還是他動作太烈,憐兒頭腦昏沉,噴出愛液之后蜷縮在他懷里,像一只小動物。 許斐愛憐地親吻她的額頭,分開她的腿更為用力地抽插。 “夫君,夫君……”憐兒說起胡話,“我錯了,不冷落你了……” 她半睜著眼,看見一旁澄澈的池水。自己被他抱在懷里,一根可怖的性器快速進出,似乎搗出了糜糜的白漿,池面蕩漾,但她能看出自己臉上的表情分明是歡愉。 許斐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夫人很漂亮,尤其是這里,被撐開還要含著我……尤其是噴水之時,rou核都漲大了?!?/br> 他輕輕擰起眉,手掌揉著她的后腰,想要她更配合些,然憐兒身子繃緊,不多時就又討饒:“阿斐,不行了……” 許斐被她含的難受,抵著她的額頭:“要弄在里面嗎?” 得到無聲的肯定,憐兒哭著任他射在了里頭,花xue漲得滿滿的。 唇舌交纏在一起,上下一同交換著體液,許斐并不滿足于一次的交歡。 他抽出半軟的性器,抓著她的手輕撫,硬挺之后再度擠入她的體內。 二人的喘息夾雜在一起,濕紅的xiaoxue吞吐著roubang上的筋,吸附著不肯松開。翹起的guitou帶著二人的yin水頂撞在她的花心上,里頭還摻著方才的yin液。 憐兒胸口的兩團鼓鼓囊囊,輕晃發顫,她伸手兜住,又揉了揉,奶波晃得人眼暈。 交合處隱約露出一截赤紅的roubang,隨后很快沒入,囊袋拍著她的陰戶。 “嗯嗯……好深啊啊……”憐兒已說不出別的話來,咬著嘴唇求饒。 她的腿已經分到極致,眼角甚至泛著淚,許斐舍不得了,連忙安慰她:“莫哭?!?/br> 美人面頰緋紅,垂著淚看他,許斐壞心逗弄:“還未討息,今夜還有多次……” 憐兒渾身發顫,頭一歪,暈了過去。 首?發:?о18s??c?m(ω??1⒏ ν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