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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長褲短靴,女郎下體再無長物,露出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配上兩只小巧的玉足,讓人無法想象把這樣的寶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樣子。 看見眼前美人隨便一句話就脫的只剩一條肚兜,何老六這回改作了啞巴,一時間干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這次天上掉了大餡餅不說,還捎帶有豆漿、咸菜,連桌椅板凳都掉了下來。 見對面無人說話,聰明的弦子姑娘覺得自己脫得已經足夠驗看屁股。何老六還沒發言,王二卻搶著道:“弦子姑娘,既然要驗看,那便要脫得赤條條的,你身上掛著肚兜,我們如何驗看你的身子?” 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弦子還是將手伸向了自己背上的系帶,將肚兜整個脫了下來,扔在一旁。何老六等二人只覺得眼前一亮,女郎不著寸縷,肚兜脫下后,露出胸前兩只尖翹雪乳,兩粒粉紅色的rou豆蔻直挺挺的點綴其上,細長的腰肢仿佛白玉雕成,完美無暇,只有腿心子處有一抹黑色。兩人往那里瞧去,只見淺淺的臍窩下是平坦圓潤的小腹,腿心子處的陰阜卻陡然隆起,那上面只有一小撮卷絨,黑黑的,完全無法遮蓋粉嫩的花唇和紅豆。全裸的弦子轉身將肚兜和其他東西一起碼好,彎腰轉身之時,兩瓣小屁股沒有想象中的骨感,豐腴綿軟,仿佛最好的雪面饅頭,真有一股動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轉身站在毛氈上,靜靜的等待著何老六下一步的指示。 何老六擦了擦流出來的口水,努力裝出平常的樣子,一開口,語氣中卻有說不出的yin猥:“咱們這便開始,先請弦子姑娘平躺在這毛氈之上,雙腿盡量分開,何老六我要驗看驗看姑娘的身子?!?/br> “好?!毕易右姥蕴上?,雙腿筆直分開,形如一字,下腹處緊閉的兩片花瓣在雙腿的作用下微微分開一條細縫,細縫上一顆紅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見此情景,哪里還忍耐得住,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長短不一的兩條陽物,直直挺立,猶如日間cao練用的旗桿。 何老六用手扶住自己那六寸長的粗黑jiba,放到弦子眼前,問道:“姑娘可認得這是何物?” 躺在毛氈上的美人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只覺得眼前之物似乎引動了體內某種神秘的力量,臉上一陣陣的發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一旁的王二和何老六對了個眼色,他倆平日里形影不離,早知對方心意,王二接口道:“讓我替何六哥說,我們胯下的這東西叫做jiba,乃是陽氣最盛的所在,一會替弦子姑娘施展道門摸屁股秘法,便要靠它,好比鐵匠打鐵用鐵錘,貨郎擔貨用扁擔一般。姑娘一會便要用到,還是先熟悉下為好!” 身為一個優秀的潛行都成員,弦子每次出任務前都必先熟悉兵器工具,聞言點點頭,伸手便摸上了兩條jiba,將jiba拿在手中,撫摸了幾下,她只覺得這兩條jiba粗細不一,卻是一樣的guntang,雖然比不上宗門盟友胯下的東西粗大,卻也不輸劍柄。二人被她清涼的小手一摸,差點便射了出來。忍住當下便辦了小sao貨的沖動,何老六的手指輕輕放在了女郎的花唇上,輕聲問道:“弦子姑娘可知道這是何物?” 他手指在花唇上摸來摸去,到后來更是摳弄紅豆細縫,弦子只覺得腿心那里漸漸被他弄起一股尿意,雙腿往里湊了些,不住的摩擦起來,想靠著摩擦減少尿意,卻不料適得其反,玉首輕搖下,想起往昔姐妹們的戲言間談起此物,道:“叫……叫做玉戶?!?/br> 何老六面色一正,信手揉搓起玉戶,道:“這卻不對?!?/br> “如…如何不對?”弦子雪白的俏臉上滿是紅霞,下體的尿意越來越甚。 正文第18章節 “旁人的叫做玉戶,像弦子姑娘的,叫做sao屄?!焙卫狭鶎⒈换{沾濕的手指舉到弦子面前,讓她看清楚上面的水漬。 “看見了么,弦子姑娘”旁邊王二接口,見她點頭,笑嘻嘻道:“只有弦子姑娘這種婊子的sao屄才會一碰便流浪水?!?/br> “我的…叫做sao屄?”女郎微微有些疑惑,往日里潛行都眾姐妹洗澡,她偷偷去看別人胯下的rou縫,總覺得和自己的不同,今日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是sao屄,自己是個婊子,怪不得與眾不同。 見女郎懂了,何老六忍住笑,繼續道:“一會聽我們的安排,用jibacao入你的sao屄,功行一周,jiba便會射出白白的東西,叫做陽精,是上等的滋補佳品。 弦子姑娘你或用嘴,或用sao屄,又或者你身后的這個屁眼,“一邊說,何老六一邊指著女郎的菊xue,道,”吞吃干凈,便是行的圓滿。如此這般,就叫cao屄,也就是摸屁股。等足了三百人,每人摸的次數越多,那赤煉堂便越早完蛋!“ 原來這個叫做cao屄的行動,能有這樣大的功用么。女郎想起夜晚監視宗門盟友時候的情形,他幾乎日夜都在跟赤帝神君做這種事。那赤帝神君到后來總是高聲呻吟,似乎極為痛苦,如今想來,多半是為了打倒赤煉堂用功太勤,以致身子受損。 心道該明白的都已經明白了,女郎聲音一如往常的清冷,道:“好吧,時候不早了,我們開始cao屄吧?!?/br> “小sao貨,六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