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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來找我們爺們,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剛想接著往下說,和女郎冰冷的目光一對,何老六剛積起的一點勇氣陡然間消失無蹤,心底一寒,雙腿間只覺得一股暖流涌動,熱sao之氣沖入鼻腔。腿一軟,身子便彎了下去,癱坐在地,一泡熱尿順著褲管流了出來。已經顧不上這些,何老六正要借機再度磕頭求饒,耳邊卻響起女郎清麗的聲音:“我想過了,我的屁股讓你們摸,你們也要遵守諾言,去打赤煉堂?!?/br> 沒想到女郎開口說的竟是這話,偷眼觀看女郎,只見她臉上神色凝重,并不似說笑,饒是何老六平日里腦筋轉的極快,此時也被弄得是張口結舌,一時竟無法回答。 (對了,江湖傳言,有些門派從小豢養幼童,只教武藝,不涉其他,幼童長大后心如白紙,多數充當死士殺手,莫非這小婊子也是……剛才嚇得老子褲子都尿了,丟了這么大人,以后在營里還怎么混?媽的,橫豎都是死,倒不如今天jian了這呆頭呆腦的小sao屄,起碼上刑場的時候也夠本,對得起爺爺這泡尿……) 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懼之心盡去,只覺得一股yuhuo直沖頂梁,把自己燒的口干舌燥,舔舔自己干澀的嘴唇,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細看之下,只覺得眼前的女郎又高又直,身材雖無毛族女子前凸后翹的惹火,然而卻勝十分纖細苗條,被緊身衣靠一勒,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卻也玲瓏有致,配上冷艷的俏臉,直如仙子下凡,別有一番清麗脫俗的氣質,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出奇的大腿,若是在jian弄時,緊緊盤在男人的腰間,真不曉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 努力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話,不瞞你說,別看我何老六是個當兵的,卻是平望都朝陽天師的門下,我師父那是撒豆成兵移山倒海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載的道行,天下聞名。我不成器,師父就傳了我一手絕活,就是這摸屁股。當然了,這可不是平常拿手摸一下屁股就算,這個別有本門的玄妙,乃是道門的秘法。這赤煉堂雖然財雄勢大,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說的做,我們定然能給你打下十個赤煉堂,只是……” 見到二個人終于有一個能正面回話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門的盟友夜闖風火連環塢,與赤煉堂現在當家的四太保已經結下了深仇,赤煉堂雖然內斗分裂,但畢竟是東海道數一數二的黑道幫派,背后又有鎮東將軍做靠山,想要對付實在困難。年輕的女郎考慮數日,卻不得要領,偶然間想到當初摸屁股的提議,考慮了下自己的屁股應當能經受得起三百人的撫摸,決定試著去做這筆看起來很劃算的買賣。她人在營中找了數日,終于費力找到當日的提議人何老六,剛一現身,還沒想好措辭,卻不料在里面的二人磕頭的磕頭,暈厥的暈厥,狀如中邪。 疑惑的看看周圍,確定并沒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來,弦子姑娘一臉的迷茫。幸好對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復了鎮定,可以和自己談這筆買賣。朝陽天師乃是道門符箓宗的宗師,便是東海道也聞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話下。急于知道下文,冰冷的聲音都帶了一絲急切,弦子忙問道:“只是什么,你盡管說?!?/br> “只是此法重在心誠,弦子姑娘若是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等,毫不猶豫的按我說的做,那此法是難以成功……” 眼見大美人神情急切,全無往日的冰冷,何老六戰戰兢兢的拋了個謊話出去,卻不料女郎絲毫沒有懷疑,徑自上鉤。他心中暗喜,正要編一套瞎話出來,沒想到剛才還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復過來,接口道:“就請弦子姑娘先脫了全身的衣靠,讓我們兄弟驗一驗身子……”年輕的女郎看了王二一眼,卻無動作,似乎正在思考什么,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靈蛇古劍戳在地下。 (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小sao貨沒這么好騙,王二你這王八蛋光顧著嘴上痛快,把我們倆都給害了?。?/br> 何老六見此情景,道是女郎明白過來,要殺自己二人泄憤,只把個王二的娘親祖宗在心里干了個幾十幾百遍。正低頭想著如何圓謊保命,他耳邊就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雙目一抬,便被眼前的景色粘住,再也移動不了目光。 黑衣女郎已經解下了身上的腰纏,正在整理腰纏內隨身帶著的各種女兒家的零碎,將它們一一放好,她起身便去解自己的衣扣,幾下子便脫去了黑色的緊身上衣,露出下面的絲綢肚兜。女郎似乎極愛黑色,這肚兜也是黑絲所制,上面只是簡簡單單的用白絲繡著一枝綻開的梅花。這肚兜做十分窄小,弦子的藕臂香肩整個裸露在外,被肚兜一襯,果然分外潔白,肌膚細膩溫潤,勝過最上等的白玉,月光一照,整個人又像是寒玉雕成。緊身的肚兜內緊緊裹住兩團隆起,雖不甚大,卻也飽滿,頂端兩粒rou豆蔻清晰可辨,隔著肚兜便能勾人魂魄。何老六和王二何嘗見過如此絕色,吞咽了幾口唾沫,一臉yin色的盯著對面的女郎,生怕漏過了什么。女郎似乎是對二人目光中的yin穢之意毫無覺察,繼續彎腰去褪長褲,,隨著她的動作,兩團雪乳擠成淺淺的乳溝,從肚兜里微露出來,誘人一探究竟。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