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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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望:“你說分手你沒同意,所以不算分手。那么現在我鄭重向你提起,我們分手吧?!?/br> 紀望:“我要求是,你同意分手?!?/br> 祁薄言沒有回他,屏幕上出現了男人的鏡頭,祁薄言把手里的手機丟給站在旁邊的李風,也不知道看沒看見紀望的短信。 不過祁薄言唇邊常有的笑容不見了,不再玩世不恭,甚至有點陰郁。 他矮身鉆進了賽車里面,系上了安全帶。 不知怎么的,紀望心頭有點慌,他后悔地擰眉,何必這么著急要在比賽開始前說,其實比賽結束以后再說也來得及。 但是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跑道上的指示紅燈剛亮,祁薄言那輛紅色的跑車就轟隆一聲,沖了出去。 前面是其他的專業選手,見紅車一開始就勢頭極猛,紛紛掉轉方向盤,企圖卡住身后的紅車。 卻沒想到,紅車以各種刁鉆又可怕的角度,從這些密集的專業選手的車旁沖了過去。 專業選手當然有放水的成分,他們只是來給節目增加一些看點的,又不是真的比賽的。 抱著這種心態的選手們,遇到一輛瘋瘋癲癲,你敢堵他他就敢撞你的車,根本不敢惹,甚至被祁薄言的不按套路出牌打亂了步伐,不用幾秒,紅車就從開盤位置極差的中后位,占據了上位。 一圈,兩圈,三圈,紅車越來越快,勢頭越發兇猛,幾乎不用看時間,都能知道他已經超過了夏長陽的記錄。 夏長陽的臉色也漸漸沉了下去,大概意識到了,自己要進入總決賽有點危險。 段音宇抓住張慕先的袖子,緊張地看著祁薄言的車子:“先哥,薄言是不是開得太兇了,我感覺他幾次都快撞到路欄了?!?/br> 不知是不是烏鴉嘴,祁薄言就快沖過終點拐彎時,打方向盤的力度太大,左方向燈猛地撞上了護欄,連車燈都碎了,車前蓋掀起,甚至已經開始冒煙。 就在大家以為祁薄言要止步于總決賽時,才剛經歷了碰撞的車子竟然猛地后退,掉轉了車頭,踩住油門,朝終點站猛地轟去。 煙霧從車身上一縷縷散了出去,簡直叫人膽戰心驚。 江導用對講機叫祁薄言停下,可是車里的人根本不管,他眼里只有面前的終點線,再沒別的東西。 在觀賽廳的人一片驚呼聲中,那輛冒煙的紅車終于沖過了終點。 開出了眾人的視角,而紀望,卻臉色青白地站了起來,跑向了檢修點的位置。 第51章 過快的奔跑下,紀望趕到了檢修點,他耳朵轟隆作響,仿若是剛才在賽道上留下的輪胎碾壓聲,又像他過分緊張的心跳。 檢修點上沒有車,祁薄言的車還沒開回來。 發生了什么,車到一半就停了嗎?冒煙的車為什么還要開!比賽能有命重要嗎? 要是出了什么事…… 紀望死死地握住拳頭,想揍祁薄言,更想揍自己。 早知道祁薄言性格多有沖動,他們兩個之間他必定是充當剎車的那個,為什么沒能忍住。 就在紀望要沿著檢修點的跑道往前跑時,紅車終于在道路盡頭出現,歪歪扭扭地停在了路邊。 祁薄言開門下車,車前蓋的煙霧越來越多,甚至冒起了小火花。 檢修員及時趕到,工作人員,醫生和攝影師簇擁著祁薄言,他站在人群中間向紀望看去。 祁薄言什么話都沒說,也太多表情,只是在醫生拉住他的胳膊時,終于給出反應,轉身同醫生離開。 紀望站在路邊好一會,才默默地跟上,祁薄言跟著醫生上了救護車,要開車去附近的醫院做檢查,李風隨著一起上了救護車,準備關門,卻瞥不遠處的紀望。 他喊停了護士關門的動作,回頭說了什么。紀望知道,李風在問祁薄言,很快,祁薄言就給出了答案。 因為下一秒,救護車門關上了,車子離開,紀望被留在原地。 其他的嘉賓這才趕到,都在問第一個到來的紀望,祁薄言怎么樣了。 紀望腦子正一團亂麻,根本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 由于這個意外,江導提前結束了拍攝,將紀望和張慕先的個人賽推到明天再拍。 先看看祁薄言的身體狀況如何,如果祁薄言沒法繼續錄制,就要重新調整整個的節目規劃。 紀望回到保姆車上,小旭用濕毛巾給他擦了下臉,他才回過神來。 他攥著毛巾,有點壓抑道:“小旭,給李風打個電話,問他祁薄言怎么樣了?!?/br> 小旭拿起手機撥出電話,等了一會才拿下來說:“沒人接?!?/br> 紀望拿出自己的手機,卻停了動作。 小旭見狀:“是回酒店還是……” 不等小旭問完,紀望就已經出聲道:“去醫院?!?/br> 趕到醫院時,祁薄言在里面檢查,李風候在外頭,正跟公司里的人通話,報告情況。 小旭本來還想問李風為什么不接自己的電話,看見對方這么忙,只好拉著魂不守舍的紀望,來到走廊上的位置坐著。 這是節目組提前就安排好的合作醫院,結果出來得很快,只有輕微的挫傷。 賽車內部的結構以及頭盔和安全帶,起到了很好的防護作用,保護著駕駛員沒受太大的傷。 李風又問醫生要不要留院觀察,醫生說從檢查結果來看,是不需要的,建議回去休息,如果實在很不舒服,到時候再來醫院。 李風還要再說,祁薄言就已經起身了:“我沒事,回去吧?!?/br> 他步出醫生的辦公室,看見坐在外面的紀望,怔了怔,下意識望向李風。 李風聳肩搖頭,表示不是自己把人喊來的,是紀望自己主動來的。 紀望聽到動靜,站起來還沒說話,節目組的人趕到了,制片對著祁薄言噓寒問暖,關切至極。 天知道節目組有多懸心,生怕祁薄言真的受了傷,到時候被爆料出來,撕不撕倒是其次,就擔心影響節目的收視和口碑。 更擔心祁薄言的公司以違約的名義,直接不再合作。 制片人汗都出來了,江導派他來時,還再三叮囑過一定要哄好祁薄言。 好在祁薄言沒什么大事,也沒有要罷錄的意思。 等祁薄言應付完制片人,再瞧走廊,紀望已經不在那了。 李風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聲道:“紀老師見你在忙,和醫生問了你的檢查情況后就走了?!?/br> 祁薄言嗯了聲,垂下眼睫,臉上的神色讓李風看不明白他如今的心情。 李風看著他的模樣,心里越發不安,尤其是賽車場上瘋狂的那一幕,他真的應該和張姐說一下,讓她出面把祁薄言帶回去,重新做檢查。 或許當時答應祁薄言,把紀望弄來拍攝mv根本不合適,這一天天過去,祁薄言沒見好,反而更嚴重了。 就好像聽到李風的心里話,祁薄言伸手從李風的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用機身點了點李風,警告道:“要是敢和張姐打小報告,你就去給張姐當助理吧?!?/br> 李風嘆了口氣:“是?!?/br> 紀望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手里是紅姐給他發的一個劇本,拍攝時間是十二月,那時候這個綜藝已經結束了,他可以接下這部電視劇。 角色很好,雖然還是男二,但整個制作檔次都不是紀望之前接過的小劇本能比。 主演還是正當紅的一線小生,紅姐的意思是雖然要過一次面試,但是導演有意要內定他。說是很喜歡他早些年在陳導片子里演過的一位重要配色,樵夫。 是啊,紀望剛出道時,陳導來學校選角,紀望去試戲。 那位樵夫死了妻子,心灰意冷地在山上待了許多年。 按理來說不應該是紀望這么年輕的孩子來演,哪知道他那會剛分手,氣質太適合樵夫,選角導演便力排眾議地挑了他。 然后紀望就被現在這個公司發現,簽了約。 遺憾的是,紀望出道即巔峰,陳導的電影讓他捧回了一個最佳新人,到現在家里也只有一尊最佳新人獎。 之后公司的資源非常一般,以至于紀望不溫不火許多年, 曾經在舞臺上,他握著那個獎杯,以為自己真能踏上星途,擁有一片璀璨天地。 后來才明白,那只不過是他人生里最高光的時刻。 紀望看著手機里的劇本,心煩意亂的他狀態不好,無論如何也沒法沉浸閱讀。 既然如此,就不要勉強,紀望放下手機,把小旭喊到自己的房間里:“你和李風不是天天聯系嗎?” 小旭一聽,不等紀望切入正題便自覺地交代了紀望所有想知道的事情。 包括祁薄言從醫院回來后直接回了房間,現在正睡覺,還沒起來。 紀望聽后,對小旭說:“我有件事要拜托你?!?/br> 小旭驚訝道:“天啦望哥,你和我還用什么拜托,只要不違法亂紀,啥事我都能幫你做?!?/br> 一個小時后,李風刷卡進屋。 祁薄言躺在床上,空調開得極低,抱著一個枕頭在玩手機。 所有的光線只源于他的手機,將他的臉照得冷白一片。 李風打開燈,祁薄言的眼睛被迫瞇起,適應光線,看到李風拿著個飯盒,翻身道:“不想吃?!?/br> “小旭拿過來的?!崩铒L說。 祁薄言從床上翻身坐起來,同李風確認:“小旭?紀望的beta助理?”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祁薄言還要強調一下beta,但李風還是點頭道:“嗯,你還是不想吃嗎?” 他這話本來還帶著點調笑,以為祁薄言只要聽到是和紀望有關的,都能精神振奮。 要不是因為這樣,就祁薄言目前的狀態,他還不適合同紀望見面。 祁薄言沒有表現出興奮的樣子,而是慢慢地躺回床上,看起了手機:“他送來的,我就一定要吃?” 李風:“那我拿去扔了?” 祁薄言把手機往床上一丟:“你敢?!?/br> 李風把飯盒拿過來:“所以何必口是心非,吃吧,人家特意送過來的?!?/br> 祁薄言苦大仇深地盯著那飯盒:“打一巴掌,給個甜棗?!?/br> 李風:“誰?紀望嗎?” 祁薄言接過飯盒,打開來看,本以為是點的外賣,但那味道祁薄言一聞就知道,是紀望親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