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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影后by小船長浪里白條在線閱讀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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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王歸來,蕭雪鴻于今日歸國》

    《蕭天王于機場與愛女見面》

    ……

    一大早各大媒體的頭條就全被同樣的新聞占領了,然而挑剔的網友們卻罕見地沒有不耐,只有滿滿的喜悅。

    蕭天王是誰???在二十年前就憑借一部《尋根》拿到了國內叁大獎之一的驚雷獎影帝,后來更是借著俊朗的外形和精湛的演技問鼎歐米伽獎,可惜的是,拿到了最高獎后,年僅叁十二歲的蕭雪鴻便宣布退出娛樂圈,和妻子舒窈窕隱于市集了。

    舒窈窕為人低調,接演的大多是女配角,同樣是拿遍國內獎項的優秀演員。她與蕭雪鴻因戲生情,兩人交往一年后便結婚了,這在當時的娛樂圈掀起了一番波浪。不過叁個月,舒窈窕便懷有身孕,并因此退圈,安心待產,后生下一女,蕭雪鴻為她起名為蕭天時。

    蕭雪鴻退隱四年后,也就是蕭天時六歲時,舒窈窕不幸得了一種很罕見的重病,為此蕭家舉家出國,可惜的是紅顏薄命,舒窈窕在兩年后仍舊撒手人寰。蕭雪鴻大受打擊,就此定居國外。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十年,當初迷戀蕭天王的粉絲們早已踏入了社會,得到蕭雪鴻回國的消息,哪能不激動?

    外人的沸騰影響不到主角本人,蕭雪鴻疲憊地倚在沙發上,即便已經上了年紀,相貌卻依舊清俊,帶著憂郁滄桑的氣質,反而更添韻味。坐在他對面的少女黑發如墨,長而順直地垂在肩后,眉眼清淡,漆黑的瞳孔中倒映著男人的身影:“爸爸,你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

    “好,你也早點睡?!笔捬櫟恼Z氣有些僵硬,父女倆之間雖然和諧,卻總像是隔著什么似的。

    蕭天時柔婉地笑笑,清麗俊秀的面容與蕭雪鴻有七分相似,剩下的叁分則是隨了她的母親,只不過比起天王的鋒銳陽剛,她的容貌更為柔和婉轉,乍見之下不甚驚艷,但多看幾眼,卻能覺得她容顏若水,一層層地在人眼中漾開,越看越美。

    不多時,二樓內蕭雪鴻臥室里的燈熄了。蕭天時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在黯淡的燈光下仿若墮入凡間的天使,孤獨而純真。

    房子里一片寂靜,蕭天時倏地笑了,清俏的嘴角微微勾起,染上了一抹邪意。她將右手伸到衣袋中,將其中的硬物拿了出來,那赫然是一個精巧的遙控器。蕭天時將開關一撥,由ON調成了OFF,然后慢慢起身回到了叁樓自己的房間。

    白色的房間點綴著幾抹綠色,顯得簡約而富有生機。蕭天時將房門鎖上,寬大的雙人床上竟蜷縮著一具成熟豐腴的女體。

    “鸞音阿姨,我爸爸回來了呢?!笔捥鞎r走到床邊坐了下去,柔軟的床榻瞬間陷了下去,而那具赤裸光滑的女體幾不可見地顫了顫。見狀,蕭天時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明明是天使般的面容,卻帶著惡魔般的邪肆。

    紀鸞音強忍著生理上的悸動難耐,她咬著艷麗的唇瓣,水波瀲滟的鳳眸中滿是憤恨與仇視,聲音顫抖:“你……你究竟想做什么!”她夾緊著大腿,可絲絲粘稠的yin糜液體仍是不受控制地從叁角地帶緩緩溢出,冰冰涼涼的,提醒著她方才到底經歷著什么。

    蕭天時看著她被束縛在背后的雙手,看著她散落在臉龐上的卷曲長發,看著她身體的每一處。蜷曲的女體并不能叫人窺見全貌,可若隱若現的樣子反而更加吸引人。怪不得能成為全國著名的影后呢,蕭天時輕輕巧巧地想著。

    蕭天時張開手掌,她的手指纖長白皙,圖片曾經被眾多營銷號轉發過,被眾多手控嗷嗷叫好過??杉o鸞音只覺得滿心羞恥,只因為這雙手曾經在她身上肆虐過,甚至……甚至曾經進到過她身體的最深處。

    蕭天時將手探到紀鸞音的花xue旁,輕巧靈動地將那只已經停止跳動的道具挑了出來,那算不上粗魯也算不上溫柔的動作惹得紀鸞音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嗯……”她滿臉羞愧,可自然的反應卻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在習慣了蕭天時的觸碰之后,她竟然忍不住挪動了一下臀部,似乎是舍不得那硬物的離去。

    “鸞音阿姨,真的是又yin又亂呢?!笔捥鞎r輕嘆著,將浸滿了yin液的跳蛋扔到了床頭柜上,繼而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十八歲的年輕小姑娘,身材緊致嫩滑,再加上適當的鍛煉,恰好露出了淺淺的馬甲線,整具身體便是美不勝收。她解下內衣,不算豐碩的rufang剛堪一握,粉嫩的蕊珠鮮嫩可口,可紀鸞音卻不敢直視,她放空視線,雖然依舊憤怒,可更多的還是羞憤。

    “怎么樣啊鸞音阿姨,心上人就在樓下,你卻躺在他女兒的床上,是不是很刺激呢?”蕭天時輕輕地朝紀鸞音的耳邊吐了口氣,說出的話依舊惡劣而曖昧:“剛剛高潮了幾次呢?”

    “你閉嘴!”紀鸞音氣急地開口,可什么也說出來,她的心中滿是悲哀,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再和蕭雪鴻在一起?

    蕭天時臉上曖昧的笑意不減:“不行呀鸞音阿姨,你這里這么美,我怎么能閉嘴呢?”她的食指在紀鸞音的花xue外揉動著,滑膩的蜜液恰好是最好的潤滑劑。蕭天時的動作不算熟稔,但是很流暢,而且契合了紀鸞音的敏感處,導致她的身體一蜷再蜷:“嗯……啊……你……你給我住手啊……”

    “鸞音阿姨每次都這么說,可是你的身體不讓我離開呢?”她的手指淺淺地戳弄著翕闔不已的xue縫,指尖瑩潤透亮,不時地被xue內的吸力吸進去。

    “不……不要……”看著蕭天時慢慢湊向自己下身的腦袋,紀鸞音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別過來……”蕭天時用力地掰開她豐潤瑩白的大腿,凝視著那一處,心內有些贊嘆,明明都是叁十五歲的女人了,可那一處卻仍是粉粉嫩嫩的,真是神奇呢。她伸出舌頭在顫顫巍巍地露出頭的蔻珠上點了點,紀鸞音頓時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整個人往后拱了拱,可她的雙手雙腿都被禁錮著,根本做不了什么動作。

    蕭天時火上加油般說了句:“這別墅的隔音條件也不知道怎么樣呢……”她別有意味地看著紀鸞音,可嘴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依舊快速地舔舐著那脆弱的一點:“這么甜,根本閉不了嘴啊?!?/br>
    紀鸞音難耐地扭動著身軀,妖嬈的腰肢夸張地扭擺著,似避非避。她緊緊地抿著唇,眼眶中似有淚珠墜落。她怎么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輩如此對待。

    看著她這副忍辱的表情,蕭天時冷笑了一聲,將嘴邊的蜜液勾到了口中,而后一手擒住了紀鸞音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沒有人能取代我mama的位置?!彼阅?,別想嫁給我爸爸!

    紀鸞音雙眸水潤,原本顯得有幾分凌厲的鳳眸中此時霧蒙蒙一片,她雙目沒有焦距似的盯著那張酷似蕭雪鴻的臉,心中又酸又麻,這到底算什么!

    她猶自強撐著不愿出聲,蕭天時卻偏不讓她如愿。她的手指毫不憐惜地刺入了紀鸞音的身體,早已濕透又熟透的身體毫無阻滯地接納了她。

    “嗯啊……”突如其來的滿足叫紀鸞音再也撐不住地叫出了聲。她艷麗的面容上紅潮一片,比之電影中的形象更為引人注目,可只有蕭天時見到了這樣美的一幕。她的手指靈活地在紀鸞音體內搗弄著,緊致的rou壁緊緊地吸附著長指,猶有不滿地溢出更多汁液。

    “呀……啊……嗯啊……不……不要碰……”明知道蕭天時不會放過自己,可紀鸞音還是不得不哀求著,被萬千粉絲喜愛著的魅惑嗓音此時已經帶上了啞意,被情欲澆灌得更為惑人。

    蕭天時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去,她的腦袋卻俯視著似乎痛苦又似乎愉悅著的紀鸞音,在她的注視下叼住了豐碩的rufang,狠狠地吸吮著:“奶水都沒有,還想當我的mama,嗯?”

    被牙齒輕輕碾磨著的紅梅越發堅硬,可也越發敏感,紀鸞音被絲帶束縛住的雙手強自掙脫著,被磨出了道道紅痕,她尚未察覺,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呻吟哀求著:“嗯啊……不……不要……啊……”

    蕭天時恍若未聞,她單手解開了紀鸞音腕上的絲帶,任由她纏住自己的背,任由她在上面劃出一道道指痕,右手卻更加用力地在花xue內搗亂。她熟稔地觸碰著那一片褶皺區域,已經被困在床上一個下午的紀鸞音面色一變,更加楚楚地求著饒:“啊……放……放開我……”她光滑的小腹不斷起伏著,似乎難受得緊。

    蕭天時壓著她,更加兇狠地進出著,舌尖卻慢慢地繞著乳尖打著轉,將那一圈乳暈舔得水色動人。紀鸞音有些迷茫地看著她尚且流露著一絲稚嫩的面容,心中又悲又酸,體內的快意再也壓制不住。

    “呀啊……嗯啊……”她長吟一聲,下身抖抖索索地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液體來。蕭天時愕然地看著那一股粘膩的液體,下意識地將手指抽了出來。兩根手指碾磨過敏感的花核,紀鸞音再度悲鳴一聲,又溢出了一股溫熱的液體。不同于之前透明的yin液,蕭天時看得很清楚,這股液體帶著淺淺的黃色。

    紀鸞音也很清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她嗚咽一聲,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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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真是之前幾個月都沒有見過的奇景,蕭天時從驚愕之中清醒過來后便覺得興味盎然,畢竟,看著一個討厭的人在自己的手下露出這樣的狀態,實在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紀鸞音將頭深深地埋在床上少數依舊干燥的地方,一想到蕭雪鴻就在樓下,而她自己卻被他的女兒這樣折磨。她從一開始就對蕭天時沒有防備,甚至只想著對她更好一些,可轉頭來卻成了這樣,更可怕的是,她對蕭天時的惡感,遠沒有想象中那么嚴重,畢竟這個孩子是她曾經幫著照顧過許久的啊。

    紀鸞音修長圓潤的大腿無力地閉在一起,微曲的樣子更顯嬌弱。蕭天時跪坐在床上,眼神依舊火熱,顯然并不打算就這么輕易地放過她。她握住紀鸞音形狀姣好的腳踝,頗為色情地在上面舔了舔,也不在意小腿和大腿上的水跡,就這么慢慢地蹭了上去,在紀鸞音軟弱中帶著沉溺的表情下猛然掰開了她的大腿,烏油油的細密毛發已是軟塌塌地倒了下去,猶帶著晶瑩的水珠,也不知道是前面溢出的抑或是后來噴出的。

    蕭天時的眼神專注而溫柔,她的長相偏雅致甜美,任誰看了都得承認,這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蕭雪鴻老朋友的幫助下,她已經在兩部電視劇中出演了女叁的角色,粉絲給她的昵稱便是小天使??尚√焓沟耐鈿は聟s包裹著小惡魔的心,這一點是連蕭雪鴻都不曾得知的。也只有紀鸞音,不僅見識到了,還親身經歷過了。

    察覺到腿上的溫度,紀鸞音的身體下意識地一抖,床單已經濕成一片,她只覺得墊在下方的右腿一陣冰涼,與上方左腿上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可恨的是蕭天時的手還在輕輕撫弄著她敏感的腿根處。紀鸞音無力地抓住她的手腕,帶著憤怒與羞恥:“夠了!”

    “不夠!”蕭天時微微一笑,在紀鸞音的注視之下將手掙脫開,而后將食指試探性地鉆入了那粘膩緊致的甬道之中,指甲圓潤光滑,叫人察覺不到異樣。紀鸞音的身體微微一動,喉間低低地逸出一道呻吟,似是無奈輕嘆,又似是滿足喟嘆。

    因著方才的動作,懸掛在毛發上的水珠全數擦在了蕭天時的手掌上,本就瑩白的手心上此時一片粼光,她舔了舔嘴唇,邪氣的眼神背后掩藏著深深的眷戀。

    纖細的手指恰恰好能在甬道中來去自如,那蠕動的軟rou緊緊地包裹著她,紀鸞音像是放棄了抵抗,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任由她動作??扇羰亲屑氂^察,還是能看出她的身軀在微微哆嗦著??墒捥鞎r往日的理智早已十不存一,她并未發現這一異樣,只帶著怒意地攻略著層層迭迭的rou壁,手指時而伸直時而微微曲起,在最深處和去往最深處的道路上萬般作惡。手指進出之間夾帶著粘稠的yin水,偏偏蕭天時的動作又快又猛烈,以至于水光四濺,甚至有幾滴飛濺到了她繃得緊緊的臉上。蕭天時毫不在意,反而把靠近嘴唇的水珠用舌頭卷了進去,粉紅的舌頭精巧靈動,色氣的動作更是讓人面紅耳赤。

    紀鸞音的眼角余光瞥到了這一幕,她的小腹處不由緊了緊,連帶著rou壁與手指的摩擦更為激烈,也打開了她防御的缺口:“啊……啊呀……嗯啊……嗯……”

    蕭天時神情一喜,嘴角還來不及翹起,卻又見到紀鸞音抗拒似的向床頭挪去,她自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蕭天時一把抓住了她光裸的小腳,紀鸞音蔥白精致的腳趾緊緊地夾在一起,白皙的腳背上露出了些許青筋的痕跡,極是吸引人。

    “嘶……松……松開!”紀鸞音倒抽一口冷氣,皺著秀眉動了動小腳,掙扎的幅度并不是很大,蕭天時只當她是在做樣子,便含笑低頭,絲毫不在意地一口含住了她瑩白如玉的腳趾,順著趾間的縫隙仔細地舔了過去,留下一縷縷晶亮的濕跡。

    若有若無的癢意從腳尖慢慢傳遞到腿上,繼而是全身,紀鸞音緊抿著紅唇,眼角落下一滴淚水:“嗯……嗯……你……你給我松開!”這語氣中已是帶著嚴厲了,可蕭天時分明從中聽出了一絲泣音,她將蜷曲的小腳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敏感的乳尖嵌入腳底的凹痕,引得她也忍不住滿足地嘆息了一聲:“鸞音阿姨,我不會松開你的?!庇肋h也不會。

    紀鸞音感受著腳底的硬點,又是羞又是氣,她氣惱地一蹬腿,直直地踹在蕭天時的胸膛上,若不是她早早有了準備,說不定便是被這一腳給踹到了。蕭天時并無惱意,反而笑意更濃:“原來鸞音阿姨喜歡這樣的小情趣呀,早說就好了?!?/br>
    紀鸞音無暇與她分辯,這一腳牽動了她的腹部,原先因羞恥而抗拒的媚rou推擠得更為厲害,可她的身體本就無力,這一下之前苦苦抑制的欲望便再也關不住了。

    “嗯……哈啊……嗯啊……啊……”紀鸞音仍沒有放棄抵抗,即便口中已經傳出了yin浪的嬌啼聲,卻仍在抗拒著蕭天時的進入。濡濕的手指進出毫無壓力,蕭天時再沒有憐憫之心,指尖專挑著她的敏感之處下手,也再沒有給予她溫柔纏綿的親吻,反而是不斷舔吻著她身上的各處。

    舌尖舔逗著乳尖,時而傳出“啾啾”的吸吮之聲,蕭天時對待那對飽滿的動作仍舊輕柔,卻也多了幾分霸道。

    “呀啊……嗯啊……嗯嗯……別……別碰那里呀!”紀鸞音的身體猛地顫動了一下,卻是蕭天時進入的極深的手指已經觸碰到了她私處的最深之處,軟弱的花心避無可避,就這么被蕭天時采探到了。紀鸞音的陰阜處早已是春潮帶雨,濕得不成樣子,加上這么一下,她便再度攀上了頂峰。

    “咿呀……啊……啊……不要……不要這樣……xiele……啊……xiele……呀……”就算再如何抗拒,紀鸞音仍是到達了高潮,她幾乎是哭著呻吟的,大腦中已是全然的空白一片。痙攣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著,蕭天時瞧見了,帶著惡意地一笑,將原本掐著她腰的左手按到了小腹處。

    “別……別……別碰那……啊……”紀鸞音尚且來不及求饒,那種滿脹的感覺便又再度來襲,她失神地看著雪白的房頂,耳邊盡是她不愿意聽到的“淅淅瀝瀝”之聲。

    她又尿了。

    清亮瑩白的尿液伴著粘稠的yin液噴神而出,劃出一道小小的弧度,而后盡半都打在了蕭天時的身上,她沒有避開。平日里溫婉和善的長輩,卻在她面前露出了這樣失控的一面,真是,真是美呀,美到她都停不下來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蕭天時并未將浸在紀鸞音花xue中的手指抽出來,而是繼續抽插著。紀鸞音猶帶紅潮的光滑裸背上汗濕一片,將本就已經濕得透徹的床單浸染得更為徹底。豐沛的汁水不斷從濡濕的xiaoxue中涌出,心理上的難過到底還是壓制不住生理上的快感,紀鸞音的身體又蜷曲了起來。

    “嗯……嗯……輕……輕一點……”許是知道求饒沒有用,紀鸞音便沒有再做無謂的反抗,只是高潮過后的身體格外敏感,蕭天時又對她的身體十分了解,那一點也不粗暴的動作讓她格外地舒服,也格外地羞恥。才短短的叁個月,她就已經被這個小女孩給徹底把控住了么?

    偌大的臥室中只剩下了低低的呻吟聲與輕輕的喘息聲,夾雜著yin糜的水聲,純白的臥室已經被黑夜染成了漆黑的欲望之地。

    到了絕頂之時,紀鸞音再也不記得樓下住著自己曾經愛慕過的人,只無力地伸出雙臂環抱住了蕭天時的脖頸,吶喊似的哭了出來:“嗯啊……啊……啊……啊……又……又到了啊……小小……小小……阿姨……阿姨又到了啊……”

    驟然間聽到“小小”這個久違的昵稱,蕭天時身軀一震,手上的動作卻更加激烈了:“鸞音阿姨,終于記起小小了么?”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但更多的還是喜悅:“我就知道,小小才是鸞音阿姨心里最重要的人?!?/br>
    “啊……嗯……嗯啊……啊……”紀鸞音什么也聽不到了,她的上身陡然抬起,與蕭天時的胸膛相抵,因著快感而震顫著,廝磨著,兩人的汗水都融到了一塊兒,香汗淋漓,不分彼此。

    堆迭的媚rou終究還是將蕭天時的手指擠了出來,連帶著涌出了一股的蜜水兒,晶亮亮的,就算是也夜色中也能瞧得分明。緊小的xue口兀自翕闔著,像是貪戀的小嘴兒,還想將蕭天時的長指納入。

    蕭天時親了親紀鸞音已經緊緊閉上的雙眼,那雙望向她時總是帶著溫柔小意的美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已是通紅。這一場孽緣,終究是不會終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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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鑒于上一章發出來后好多人跟我說jiejie/meimei/自己的小名也叫小小,我決定給蕭天時改昵稱。上一章不方便改,請大家自動轉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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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醒來時,已是天明。紀鸞音揉了揉尚有些酸澀的眼睛,便覺察到有些不對勁,身下的床單已經換成了干燥舒適的新床單,她赤裸的身子旁邊竟還依偎著一道熱源。

    她扭頭一看,可不正是蕭天時!

    紀鸞音在女星中不算矮,但蕭天時卻比她高了半個腦袋,她今年才十八歲,個頭卻已經超過了172,比起當初躲在她懷里哭的孩子樣來可謂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眼下這朝氣蓬勃的小高個兒竟蜷縮著身子偎在她腰間,一副沒有安全感的樣子。想起她昨夜的狷狂放肆,紀鸞音眼神越發復雜起來,慈愛有之,憤怒有之,但更多的還是羞恥和不解,她不明白為什么那個乖巧溫順的孩子會變成這樣,即便已經過去了叁個月,她還是不明白。

    她的目光就這樣投放在蕭天時身上,不可避免地從那張恬靜柔和的臉轉移到了白皙的脖頸,再到細膩瑩潤的的裸背,甚至還瞥到了那含羞半露的鴿乳和那淡粉色的尖尖。紀鸞音呼吸一滯,再不敢盯著她看了。

    蕭天時微微動了動,在她敏感的腰間蹭了蹭,嘴里還含糊地嘟囔著什么,臉上更是露出了一個純凈的笑容,這時候的她才真正稱得上是小天使的模樣。房間里靜謐安寧,連時鐘的滴答聲都清晰可聞,遑論蕭天時的低喃聲了。紀鸞音恰好聽清了她喊的“音姨”兩字,心下又酸又澀。

    自舒窈窕得病,蕭雪鴻無暇照看小女兒,雙方又無長輩可以依靠,一直暗戀蕭雪鴻卻只能安分地當他的小師妹的紀鸞音在這時候毅然決然地將照顧蕭天時的事情攬在了自己身上。

    起初蕭雪鴻也想過將蕭天時送去托兒所或者請人回家照顧她,但蕭天時小是小,卻也敏銳地感覺到了家里的不對勁,面對陌生人時哭得完全停不下來,只有熟悉的人陪在身邊才好一些。沒有辦法,那時候的紀鸞音反倒是成了最合適的人選。她與蕭雪鴻交情甚篤,蕭天時對她也很熟悉,而且她也是女孩子,又沒有其他壓力,比起蕭雪鴻的其他友人都要好一些。

    那時候的紀鸞音也還是個年輕小姑娘,但面對著肖似蕭雪鴻的小女孩,她還是不可避免地柔下了心腸,而且那時候的蕭天時從來都是乖乖的,讓人看著就心生憐惜,紀鸞音甚至推掉了一部分的工作,只為了照顧好她。兩人猶如母女般朝夕相處了兩個月,紀鸞音早已將蕭天時疼到了骨子里,親自送她上學放學,晚上也陪著不安的小女孩一起睡,沒一個人能挑出她的錯來。小孩子最是純粹,蕭天時那時候也非常依賴她,整天音jiejie音jiejie地跟在她后頭跑??呻S即而來的便是舒窈窕病情惡化,蕭雪鴻帶著她出國治療,初期兵荒馬亂的,就沒有帶蕭天時一起出去,仍舊由紀鸞音帶著她。

    彼時蕭天時已經放了暑假,紀鸞音不得不帶著她一起工作,不過小孩對她孺慕又乖順,她的助理也能暫且照顧她,所以一切都還很順利,甚至連片場的人都知曉了她做的事情,這倒是為紀鸞音掙了個好名聲。也許有心人看出了她對蕭雪鴻的特殊感情,但她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除了偶爾有人說叁道四外,倒也沒引出什么負面的言論。

    后來蕭天時即便是被父親接去國外,每年假期依舊會回國來看她,兩人之間的感情越發深厚。只不過隨著蕭天時的長大,那一聲聲音jiejie也變成了音姨。

    再后來蕭天時滿了十八周歲,蕭雪鴻決定回國,但他事情頗多,只能先送女兒回去,其實這也是蕭天時自己要求的。自然而然地,蕭雪鴻又將她托付給了紀鸞音照顧,而事情,也在這之后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紀鸞音不愿意深想下去,她動了動身子,想遠離蕭天時一些,卻發現全身都酸軟地不像樣子,根本移動不了,反而蕭天時被她的動作給弄醒了。年輕朝氣的臉上掛著兩個顯眼的黑眼圈,也不知她昨晚究竟是什么時候睡的。紀鸞音只覺得恨鐵不成鋼,這小孩就只知道糟蹋自己的身子,一點也不知道健康的重要性??墒撬壑械男奶壑皇且婚W而過,快得沒能讓蕭天時發現。其實紀鸞音自己也是很無奈的,對于蕭天時的關心仿佛已經鐫刻進了她的骨子里,即便她對自己做了這么惡劣的事情,她還是狠不下心來。

    許是因為昨夜紀鸞音的稱呼極大地取悅了蕭天時,她一睜眼就翹起了嘴角:“音姨你醒啦?”俏皮活潑,一如她剛回國時靈動地站在自己面前喊著“音姨我好想你啊”的樣子。紀鸞音閉了閉眼睛,沒有理會她。

    蕭天時清明的雙眸霎時間黯淡了下去,她撐起身體壓到了紀鸞音的身上,嗓音染上了暗?。骸叭绻[音阿姨不愿意起來的話,不如我把你干到起不來?”

    又是“鸞音阿姨”!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孩子就把親昵唯一的“音姨”改成了這帶著疏遠的正式稱呼?似乎是從她親口承認自己喜歡蕭雪鴻時?

    “哦……嗯……嗯……”嬌嫩的花xue又在蕭天時的舔弄下逐漸變得濡濕起來,紀鸞音思緒一片混亂,下意識地將手撫上了那頭柔滑順直的黑發。這鼓勵一般的動作惹得蕭天時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火熱的呼吸全數打在嬌嫩敏感的花xue四周,紀鸞音無力地抓著她的頭發,小腹急促地起伏著,已經扯遠了的思緒又被揪了回來,但依舊還是集中在下身處的這個人身上。

    濕滑火熱的觸感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紀鸞音想起了蕭天時第一次親她那里的時候,她除了不可思議外還有什么想法?大概是驚訝與害怕?不,不是害怕,她怎么會害怕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那是什么呢?腦袋越放越空,她仿佛又看到了叁個月前的蕭天時,那個一貫乖巧的孩子竟犟直了脖子用那樣失望的眼神看著自己。那一瞬間的紀鸞音幾乎止住了呼吸,望著那孩子的眼神,她在心中瘋狂地吶喊著“別恨我別恨我”,可是并沒有用。

    蕭天時回國后就順風順水地加入了兩個出名的劇組,紀鸞音又時不時地過去探班,再加上蕭雪鴻的人脈,可以說她的星途一片坦蕩。劇組中魚龍混雜,難免有嫉妒她的人,這些人在暗中嘲笑她,說她還當紀鸞音是好人呢,誰不知道她是為了嫁給蕭雪鴻才對她那么好的?更有甚者還詆毀著紀鸞音,說舒窈窕說不定就是被她這個小叁給氣死的。

    蕭天時一直是個聰明的孩子,她親眼見證了一切,自然不會相信這種流言,但她同樣是個認真重情的人,她不敢相信她的音姨對她的疼愛不是純粹的。說她天真也好,說她傻也好,但紀鸞音在她心目中的確是與眾不同的。在她六歲以后,紀鸞音就充當著女性長輩的角色,幾乎是她成長的標桿,如果那份疼愛是假的,那她還能相信什么?

    蕭天時使了些手段將那些說叁道四的人趕出劇組后,幾乎是立刻去找紀鸞音問了個明白。

    “音姨,你想嫁給我爸爸?”蕭天時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銳利,紀鸞音有些慌亂,可她沒有辦法否認。自她進入娛樂圈成為蕭雪鴻的師妹后,她就對這個云淡風輕朗朗昭昭的男人有了好感。但他有了妻子和孩子,她只能默默祝福他。后來紀鸞音也交過男朋友,可總產生不了那種感覺,最終她還是放棄了,只想著順其自然?,F在蕭雪鴻要回國了,她自然是想試一試的。

    對著蕭天時,紀鸞音說不了謊,她略帶遲疑地點了點頭,可蕭天時卻流露出了那樣失望的神情,讓紀鸞音不知所措。她有想過蕭天時會不接受自己,但絕對不會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她像極了一只被背叛拋棄的小獸,眼神狠厲又哀凄,刺得紀鸞音心中一痛,只想抱住她。她是對蕭雪鴻有好感,可她不希望傷害這個孩子。

    “阿時,我……”她想安慰蕭天時,可當時的蕭天時又做了什么?紀鸞音一個恍惚,被私處的舌尖尋到了弱點,深深地鉆了進去。

    “嗯啊……嗚……嗚……阿時,放過音姨……”紀鸞音哀哀地求著饒,是了,當時的蕭天時也是這樣,她幾乎可以說是兇狠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當時的她驚訝到忘記反抗,竟就這么被她得逞了。

    渾身冰涼的她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可蕭天時卻已經深深地進入了她,用她那根纖長好看的中指。撕裂般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絕望幾乎將紀鸞音摧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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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好……別……別碰那里……”紀鸞音難耐地將腿抬起又放下,細嫩的腳跟在蕭天時的腰間摩挲著,仿佛在催促她舔得更猛烈更深入些。她的嘴上雖然拒絕著,但蕭天時早已習慣她在床上的口是心非,靈巧的舌尖仿佛不會疲憊似的鉆弄得更快更刁鉆了,不時地還將雙唇覆上去輕輕地吸啜著被烏黑毛發掩藏住的敏感之地,濺出了幾聲讓人面紅耳赤的“嘖嘖”聲。

    紀鸞音打了個冷顫,思緒更為清醒,但下體也更加敏感了,柔軟的小舌已然將xiaoxue舔得瑩光一片,連羞澀的rou蔻都迫不及待地冒出了頭:“嗚……嗚……嗯啊……哦……阿時……音姨……音姨要被你舔死了啊……哦……哦……”

    這張慣會在她面前撒嬌的小嘴竟然如此靈動,怪不得,怪不得她當時會被吻得混混沌沌,甚至……濕了……

    雖然紀鸞音有過為數不多的幾段戀情,但她生不出愛戀的激情來,也就沒有把身子托付給別人,而在娛樂圈中,她幸運地成為蕭雪鴻的師妹,得到了他的照拂。蕭雪鴻為了感謝她,即便是在出國后仍然托手中的人脈照顧了她一下,到后來她在圈中站穩了腳跟,更加沒人敢對她實行潛規則。所以,她萬萬不會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被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給奪走的。

    那種撕裂般的感覺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紀鸞音當時就怔住了,看到順著手指流下的血跡的蕭天時也怔住了。她有些心疼和愧疚,但更多的還是不甘,音姨對爸爸用情竟是如此之深嗎,居然能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叛逆期似乎遲來了的蕭天時沒有讓紀鸞音解釋,憤憤不平地吻住了她的唇。她青澀至極,只知道胡亂地用唇瓣在外碾磨著,好歹有過接吻經驗的紀鸞音被她攪得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她用手壓住她的肩膀,可是推不開這個倔強的小孩,她張開嘴想要說什么,可反而給蕭天時找到了破綻,原本只知道在嘴唇上面胡亂舔弄的小舌趁機鉆了進去,順著上顎逐漸占領了紀鸞音的小口。

    本就敏感的上顎被蕭天時這么一舔,紀鸞音只覺得頭皮發麻,雙手也失去了力氣,軟軟地搭在蕭天時的肩頭,兩人看起來竟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

    蕭天時混亂地喘息著,原本通透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音姨最喜歡的應該是她!音姨是她的!”她的占有欲是前所未有的旺盛,連爸爸也不能跟她搶音姨。

    “唔……唔……”紀鸞音晃著腦袋,想要擺脫蕭天時,她也想不到,這個小孩竟會有這么大的力氣,她完全反抗不了。

    蕭天時不顧她的抗拒,雙手擒住了她的纖腰,將她的嬌軀拉近,貼合住自己的身體,借著身高優勢完全制住了她。她的小舌仍在紀鸞音的口中雜亂無章地活動著,卷住了她的香舌,讓她沒有說話的機會。青春的氣息盡數噴打在紀鸞音的臉上,這孩子身上的一切都是紀鸞音所熟悉的,連那淡淡的奶香味都是她親手送給她的香水所散發出來的。

    是啊,阿時還是個孩子,她怎么能沉迷于這個吻呢?紀鸞音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她狠了狠心,在蕭天時的腳尖上踩了一腳,到底還是沒用太大的力氣。不過蕭天時仍舊疼得松開了她的唇,畢竟高跟鞋后跟的威力著實太強了。

    “阿時,我……”紀鸞音看到她的樣子,不可避免地心疼起來,她慌亂地想要安慰她,卻被蕭天時紅著的眼眶給驚住了。印象中這孩子一貫是極為堅強的,除了母親的去世讓她崩潰了一陣外,蕭天時從未在她面前哭過。

    蕭天時已經鉆入了牛角尖,無論紀鸞音做什么,她都只當她是為了父親。因此一直疼愛著她的音姨竟然舍得傷害她,這事實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衣衫凌亂的紀鸞音被蕭天時抱著扔到了床上,那具充滿活力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將她的裙擺撕了下去,細窄的內褲根本遮掩不住裙下的風光。蕭天時中指上的血跡仍然清晰,她伸出那根手指,貼著露出一團濕痕的小褲上下戳弄起來。

    “哦……阿時……不要……”紀鸞音小腹緊縮著,前所未有的感覺幾乎將她淹沒,她不是花季少女了,對這種感覺不陌生,但這竟是阿時帶給她的,這極大地刺激了紀鸞音。

    蕭天時眷戀地將臉貼在她圓潤的大腿上,壓制住了她腿部的掙扎,纖秾合度的腰肢搖擺不定,使得陰阜撞上了蕭天時堅挺的鼻梁。她痛呼一聲,咬著牙將那小布條撥到了一邊。

    或許還是心疼紀鸞音的,蕭天時并沒有再用手指進入她,而是舔了舔嘴唇,將唇貼住了她的yinchun。紀鸞音霎時間止住了掙扎,一動不動地像被人點住了xue道。阿時,阿時怎么能這么做?花瓣似的yinchun間驀地噴出一小股水兒來,涌進了毫無準備的蕭天時口中,她嗆了一下,連帶著嘴下的yinchun也被扯了開來。

    “啊……啊……阿時……放開……放開音姨……唔哦……”紀鸞音雙肘撐在床上,挺起腰部半坐了起來,可全身力氣都像是被蕭天時吸走了一般,她不得不扶住了蕭天時的腦袋。這樣一來,那孩子竟舔得更歡快了。

    那時候的蕭天時一點經驗也沒有,不像現在,已經完全掌握住了她的敏感點。

    “嗯……嗯哦……嗚……阿時……”紀鸞音從回憶中醒來,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長長地哀嘆一聲:“哦……xiele……音姨要xiele……嗚……”

    習慣了紀鸞音高潮的樣子,但蕭天時依舊被她的美態驚艷到了。她仰著頭,看著音姨滿面潮紅的樣子,心中像是被小貓撓過一樣癢得厲害,即便舌頭被rou壁夾得生疼,她也沒有抽出來,而是更加用力地舔著。紀鸞音顫抖得更激烈了,她拱起腰部,潔白的腳掌用力地支在床單上,猛烈地一震后無力地倒在了床上。

    “阿時……不要了……”軟軟的示弱聲從蕭天時腦袋上方傳來:“乖孩子,放過音姨好不好?”這絕對不是紀鸞音第一次哀求她,但卻是第一次用這樣親切的態度,蕭天時眨了眨眼,想到了以往紀鸞音不是強烈的抗拒就是言辭激烈地責罵她的場景。

    她第一次對紀鸞音可以說是強行施暴,以紀鸞音平素的脾氣,定是會不顧名譽地報警的,但偏偏這么做的人是她。再怎么悲哀憤恨,紀鸞音也絕對舍不得將她送進監獄。

    那一天的紀鸞音,幾乎是哀莫大于心死,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再也不可能和蕭雪鴻在一起了。即便這件事沒有外人知道,但她過不去自己心中的那一道坎,她怎么可能先后委身于一對父女?

    “你走吧?!奔o鸞音的冷淡反而讓蕭天時更加惶惑,她攤開手掌,上面的水漬和血跡依稀可見,她清晰地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過錯,從來沒有對她有過冷言冷語的音姨竟然像是完全放棄了她一般,一絲情緒波動也沒有了。她寧愿音姨狠狠地揍自己一頓,或者同樣地報復回來,也不要看到她這樣。

    可蕭天時再怎么成熟,在紀鸞音面前永遠也保持不了淡然,她慌亂之下竟穿上衣服跑了。她不敢直面已然發生的事情。從那一天起,她再沒回過紀鸞音的房子。

    那一天紀鸞音在床上躺了很久,流的淚水比她以往流的加起來還多,她傷心的不只是那份好感被埋葬,更多的是,自己照看到大的孩子竟舍得這樣傷害她。接下來幾天的通告都被她推掉了,她平復了好幾天的心情才如往常一般出現在大眾面前。只不過她曾經對蕭天時有多親近,那時起對她就有多疏離??吹侥呛⒆友壑辛髀冻龅谋瘋?,她不可抑制地有些心疼,可她真的很難再那么面對她。

    媒體再精明不過了,兩人之間的變化他們怎么會察覺不到。于是一條條臆想的胡亂猜測就那么傳播了開來,無非是紀鸞音欲嫁與蕭雪鴻遭蕭天時反對,抑或是蕭天時脾氣古怪惹到了紀鸞音之類的。

    傳聞甚囂塵上,蕭天時在參與某個節目后被記者堵了個正著,面對著記者以尖酸刁鉆的角度提出的這個問題,她只是微微一笑:“鸞音阿姨很好,我們也沒有什么矛盾?!彼@露的氣質實在是太過純潔,大眾很容易就相信了她。但紀鸞音卻是心中一痛,蕭天時何曾叫過她鸞音阿姨?這樣有禮貌的稱呼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疏遠的意味。明明是她先疏遠蕭天時的,可到頭來先心疼的人居然還是她。

    在蕭天時接演第二部電視劇時,紀鸞音還是忍不住去探班了,她用蕭雪鴻讓她照顧好蕭天時的借口來說服自己,卻在現場看到蕭天時殷勤跟在劇中扮演她母親的趙元歌身后,兩人俱是一臉笑意,似乎聊得很開心。

    趙元歌可以說是她的長輩了,她年過四十,面容卻保養得宜,看起來不過叁十左右,加上她大氣端莊的氣質,很容易就讓人產生親切感,而且她的演技在圈中也是出名的,蕭天時親近她也不奇怪。但紀鸞音仍產生了種奇怪的感覺,似乎從小就護著的寶貝被人搶走了似的。

    蕭天時看到她過來,起身告別了趙元歌,走到了她跟前,很平常地問了一句:“鸞音阿姨怎么來這里了?”

    論演技紀鸞音可比蕭天時高多了,她面色不變,仿佛是很正常地說道:“你爸爸托我來看看你?!?/br>
    蕭天時頓時就像是炸毛的幼獸般狠狠地瞪著她,她沒有想到,時隔多天音姨再來看她竟會是出于這樣的理由。

    她沒有辦法遷怒到父親身上,可心中的不甘卻無處發泄。紀鸞音猶自不知,又加了一句話來刺激她:“既然你已經搬出來了,找個時間來把東西都帶走吧?!?/br>
    “我知道了?!笔捥鞎r一字一句地回答著她,隨后握緊了拳頭,轉身就走遠了。

    5

    回到了休息處的蕭天時依舊覺得心里悶悶的,她到底還是太年輕,雖然平日里表現得很好,但涉及到了紀鸞音,她還是輕易被別人看出了端倪。

    趙元歌手中捧著溫水,看著蕭天時憤憤的模樣,又聯想到剛剛看到的紀鸞音的表情,露出了一個若有所思的笑容。她叫了蕭天時一聲,表情誠摯而溫暖,一副好長輩的樣子,可饒是如此,蕭天時依舊面露警惕,像是剛露出獠牙的小狼崽似的,在趙元歌看來再可愛不過了。她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提起有關紀鸞音的事情,反正這也不關她的事,于是只順著兩人關于劇情的討論說了下去。

    紀鸞音其實并沒有馬上離開,她站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蕭天時臉上的表情,看著蕭天時從警惕變為溫和,再到露出笑容,她不由輕輕咬了咬下唇,竟也忍不住跟小年輕似的,帶著些氣急地就這樣離開了。

    紀鸞音無力地躺在床上,凹凸有致的身體泛著春色,她的呼吸逐漸平復下來,可胸房依舊上下顫動得厲害。蕭天時叼住了她豐碩的rufang,輕輕吮吸著,依戀地將腦袋偎在她的身上,明明是再輕柔不過了,但紀鸞音卻顫得更厲害了。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親密無間,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紀鸞音,蕭天時在她心目中依舊是個孩子,是被她視為親女的孩子。

    “阿時,你,你先放開我……”紀鸞音打定主意要和蕭天時好好說一下,畢竟現在蕭雪鴻回來了,她下意識地不想被蕭雪鴻知曉兩人之間的關系。

    蕭天時很乖地按照她的話做了,但那種乖順卻在聽到紀鸞音提起蕭雪鴻時變成了乖戾。

    “可我就是想讓爸爸知道鸞音阿姨已經是我的人了呢?!边@孩子的模樣一如那晚上的惡劣,紀鸞音雙手撐在床上,意識模糊地想著。

    那天的蕭天時也是這樣,明明說好是回來取東西的,卻像現在這樣,強硬地壓著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都翻過來壓在了床上。

    “嗚……”高潮還未徹底消退,紀鸞音的身體依舊敏感而濕潤,即便跪趴的姿勢讓她的xiaoxue更緊致了些,蕭天時卻依舊輕而易舉地進入了她。是啊,輕而易舉,哪里像那天晚上,干澀到蕭天時不得不跪在她身后將那處完全舔濕……

    “不……不要碰……嗯……哦……”紀鸞音羞恥地將臉埋在手臂上,她想不通,明明剛才言談之間還是她占著上風,逗得為什么現在她卻處于如此弱勢的地位?

    蕭天時想到方才看到的被整理得干凈整齊的行李,鼻尖用力地頂了頂,由會陰滑到了上方另一處隱秘,褶皺的小花兒緊緊地收縮著,引來了紀鸞音更無力的反抗:“嗯……別碰那里啊……”

    “別碰哪里?這里?還是……這里?”蕭天時的舌頭也從下面慢慢地舔了上來,舔過滲出露珠的蜜xue,又輕輕地舔了舔被視為污穢的地方,濕痕在通明的燈光映射下顯得格外顯眼,蕭天時似有強迫癥似的,這邊舔一下,那邊舔一下,要把兩邊的痕跡舔得一模一樣才行。她心里倒是滿足了,這只苦了紀鸞音。

    五月的天氣還帶著涼意,靈動的舌頭溫暖著裸露在外的肌膚和隱藏在股間的小花,但留下的濕痕卻冰冰涼涼的,兩重天的感受分外明晰,紀鸞音只覺得羞恥至極。

    那里,那里怎么能碰呢?她想掙扎,但蕭天時卻緊緊地掐著她的臀rou,雙腿也緊夾著她的腿,不讓她有一絲逃脫的機會。紀鸞音后悔了,前面的十幾年與蕭天時實在是太過親近,尤其是在蕭天時小時候,她總愛親親蹭蹭自己,以至于現在這孩子完全掌握了禁錮她的訣竅。

    避無可避,身后的舌頭有如浪潮一股一股地擊打在全身最敏感的xiaoxue外,紀鸞音根本無法抵御,但她也不愿意就此投降,便咬著嘴唇不發一言。

    蕭天時對她最是了解,也沒有強求她非要出聲,只自顧自地做著自己還不太熟練的事情。這只是兩人第二次的親密接觸,來日方長,眼下她只是想讓音姨知道,別想趕走她!

    仰著脖子舔舐的動作終究是有點累人,蕭天時撤回舌頭后活動了一下頸項,然后整個人躺倒,面部正對著那尚帶著露珠的黑色細草,而紀鸞音的腿也被迫向外分開了一些。蕭天時的雙臂扶在身上之人的大腿上,將她牢牢地禁錮住。紀鸞音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這下雙臂亦是用力地撐在床上,雙腿僵直著不愿將下身沉下。

    蕭天時棋差一招,雙臂沒有著力點,抵不過紀鸞音下身的力道。她有些急了,右手不自覺地在紀鸞音的臀上拍了一下,一道清脆“啪”聲就這么蕩了出來,兩個人都愣住了。紀鸞音羞憤欲絕,作為長輩,教訓蕭天時的從來都是她,她何曾想過會被這孩子打,打這種敏感部位?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幾乎刷新了她人生的經歷,思及再過一段時間蕭雪鴻便要歸國,她原本強撐著的雙腿便再也沒有了力氣。

    要是被師兄知道了她和阿時的事情該怎么辦?紀鸞音眼眶一熱,本就緊縮得難受的心臟平白生出一股酸澀來,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般傾塌了下來,被蕭天時扶個正著。手掌中的肌膚緊致光滑,紀鸞音本就是個凹凸有致的人,那挺翹飽滿的臀部被肆無忌憚地揉摸著,間或地用指縫緊夾著透過妄圖透過間隙的柔軟,不驕不躁的,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紀鸞音只覺得全身酥軟,最敏感的地方被舌頭挑逗著,那舌頭像是挑在了她的心間,本就惴惴的心此時更是七上八下的,隨著蕭天時的動作上下起伏著。

    “嗯……”紀鸞音咬緊牙關,她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只能寄希望于蕭雪鴻身上:“阿時,你……嗯啊……你先……哦……先放開我……好不好……”她完全沒有了方才在蕭天時面前的偽裝,就像那個讓蕭天時帶著行李離開的人不是她一樣:“音姨……嗯……音姨不讓你走……你爸爸……”

    蕭天時隱藏在陰影之下的面孔頓時變得冷肅起來,她選擇性地忽略了最后面的幾個字,語氣極為溫柔,可仍是讓紀鸞音的身體顫了顫。

    “是嗎?音姨不讓我走,我當然會滿足你?!?/br>
    紀鸞音愕然地從身下看著那個黑漆漆的腦袋,蕭天時將手上移,雙手用力地扶住紀鸞音的腰肢,雙唇用力地喊住了兩片被擠在一起的軟rou,她肆意地吮吸著,像是要吸出濃厚鮮美的汁液一般。

    盤繞在耳邊的“啾啾”聲與那種難以言喻的戰栗感混雜在一起,紀鸞音只覺得那種酥麻感一直從蕭天時的嘴唇傳到了她的脊椎處,最后順著脊椎到了腦后。

    “嗚嗚……不要……不要……嗯啊……”身體完全不受控制,明明想要擺脫蕭天時,可怎么也掙脫不了那種桎梏,靈魂的漂浮感讓紀鸞音渾身都顫抖起來。

    到了……就要……到了……

    紀鸞音的腦海中只有這一個想法。她用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單,掀起了大片的褶皺。

    蕭天時順著那處裂隙由下至上地舔舐著,將探出頭來的rou蔻也妥帖地照顧了一番,大股大股的yin液從上方蔓延開來,將她白皙精致的下巴沾染得透徹。堅挺的鼻尖時不時地頂在紀鸞音的敏感處,讓她受到了全新的沖擊。

    可是……這樣……這樣是不對的……

    這樣的想法被深埋在心底,又隨著浪潮翻涌而上,紀鸞音恍若置身于天堂,又時而從天堂墜落到地獄,但那樣的墜落感只加速了她攀登頂峰的速度。

    “嗚……到了……阿時,音姨到了……”紀鸞音已經完全忘記了其他,這會兒在她的世界里,有且只有蕭天時一個人。

    昏沉之間,紀鸞音只聽得耳邊傳來一個壓抑又激動的聲音:“音姨最喜歡的人果然還是我?!?/br>
    這時候她才想起,是啊,師兄已經回國了。她努力地撐著眼皮,想要分清楚現在到底是什么時候,但最后終究還是陷入了黑甜鄉。

    蕭天時遠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樣自信,她輕輕地撫摸著紀鸞音的身體,眼淚卻不由自主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即便她已經與音姨做了那么多次最親密的事情,可是她很清楚,音姨接受的人并不是她。

    紀鸞音能夠成為影后,最關鍵的地方是她有一雙能夠演繹出各種感覺的眼睛。小時候蕭天時不懂,覺得音姨眼中只有自己,但是到了后來,她已經能分辨出,那疼愛的背后分明是音姨在透過她看某個人,而那某個人,就是她的爸爸。

    是,蕭天時一直都很明白,她只是不愿意承認而已。若不是因為她長得像爸爸,音姨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叁地容忍她做那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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