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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稚還穿著外套,在暖氣充足的室內,覺得有一點熱了,把冰激凌放到了桌子上,想要把外套脫掉。 蔣舸幫了他一把,他的外套掉到了地上。隔著很薄的睡衣套裝,陶思稚感覺蔣舸頂著他。 蔣舸穿著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他看著陶思稚,表情很不明顯,難以辨認,忽然讓陶思稚想到自己第一次和蔣舸zuoai的情況。 陶思稚18歲,蔣舸19歲。 在陶思稚的房間里,蔣舸撐在陶思稚的上方,低頭看陶思稚的身體,蔣舸肩膀和手臂的肌rou很有線條感。 他們都沒有穿衣服,蔣舸的外套、褲子扔在陶思稚房間的木地板上。 蔣舸用手指把陶思稚撐開,把陶思稚雙腿間擠得全都是潤滑劑,拆開了一個他買的避孕套,戴了好久,吻著陶思稚的嘴唇,壓著陶思稚的腿根,進入陶思稚的身體,弄得陶思稚很痛,然后神智不清、精神渙散、高潮。 曾經有幾次,陶思稚想著這件事,像蔣舸撫摸他一樣撫摸自己。 “蔣舸?!碧账贾缮焓?,碰了碰蔣舸。 蔣舸“嗯”了一聲,很輕地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皮帶扣上。 陶思稚的指關節碰到冰涼的金屬,他低著頭,把蔣舸的皮帶扣解開了,講皮帶抽出來,然后解開扣子。 蔣舸沒有說什么,但又硬了一點,貼身的內褲隆出明顯的形狀。 “冰激凌不吃了???”蔣舸問他。 陶思稚沒說話,看著蔣舸,沒對視多久,蔣舸伸手,把他托抱起來,抱坐在書桌上。 蔣舸的小臂肌rou微微隆起,陶思稚抓著蔣舸的手,拉他碰自己,靠過去吻他,吮吸蔣舸的舌頭,說“蔣舸,我想要zuoai”。 蔣舸的身體很燙,陶思稚把手探進蔣舸的內褲邊緣,摸蔣舸勃起的器官。蔣舸很大,陶思稚貼緊蔣舸,蔣舸有些用力地按住他的后腰,頓了幾秒,把他的褲子往下拉。 蔣舸把陶思稚沒吃完的半罐冰激凌拿過來,說“用這個吧”,手指蘸著冰激凌,伸進陶思稚腿間,攪動進出,房間里都是香草和甜牛奶的味道。 蔣舸手指蘸的東西很冰,動一動又熱了,他弄得很仔細,融化的白色液體被他推到陶思稚身體里,又流了一些出來,流到書桌上。 陶思稚覺得滿而空虛,抬起膝蓋蹭著蔣舸的腰,說:“蔣舸?!?/br> 他把蔣舸的內褲拉下來,蔣舸頂著他,他下低頭,看著蔣舸一點一點地進來了。 說實話,陶思稚覺得很痛,蔣舸一動,他的腹腔就像被攪動著。連接的地方都是冰激凌奶油,看上去很怪。 但是蔣舸好像沒覺得奇怪,他輕按著陶思稚的腿,往里頂著,說陶思稚里面軟。 過了一會兒,陶思稚神智不清了起來,喘著氣抱蔣舸的脖子,閉著眼睛,腿間酸軟一片,液體被蔣舸的動作擠出來,滴得到處都是。 蔣舸做了很久,陶思稚高潮的時候咬住蔣舸的嘴唇,斷續地射精,他把蔣舸的嘴唇咬破了,嘗到血的味道,迷茫地睜開眼,想對蔣舸道歉。 但蔣舸看著他的臉,很用力地在他身體里進出起來,所以陶思稚張開嘴,只發出了虛弱的呻吟。 蔣舸沒有因為他的虛弱輕一點,反而還更重了。 蔣舸射在陶思稚里面,出來之后,沒馬上把陶思稚抱下來,陶思稚的腿還張著,jingye混著冰激凌往下滴,在黑色的桌面上積了一小攤。 “蔣舸,我要洗澡?!碧账贾汕?,休息了一會兒,發現蔣舸還看著他,便無力地按著蔣舸的肩膀,對蔣舸說。 蔣舸衣服都沒脫,他很溫柔地對陶思稚笑了笑,說“好”,然后靠過來,吻住陶思稚,按住陶思稚的腰。 陶思稚以為蔣舸準備自己抱下來,信任地抱住了蔣舸的背,但蔣舸又頂在他jingye還沒淌干凈的地方,慢慢推了進來。 “蔣舸?!碧账贾纱鴼?,按著蔣舸的肩膀,稍稍離開蔣舸一些,有點埋怨地、斷斷續續地問他“你干什么啊”。 蔣舸說再做一次,他又動了起來,陶思稚在桌子上坐得不穩,被蔣舸頂得直往里,只能伸手抱住蔣舸的脖子,說“那你弄完,要抱我去洗澡”。 不知道是認真還是敷衍,蔣舸一面按著他的腿,快速地動著,一面吻他的嘴唇說“好”。 蔣舸抱陶思稚去洗澡的時候,已經快要快七點了。 陶思稚在浴缸里睡著了,蔣舸把他抱出來,他才又醒了。 蔣舸幫他打電話給部長請假,部長聽到他不舒服,給他批了整三天的假,叮囑他好好養病。 打完電話,蔣舸給他倒了一杯溫水過來,喂水給他喝,也發了信息請假。 陶思稚有點擔心,問他:“你今天不是有很多工作,本來還要加班嗎?” 蔣舸頓了頓,像要他放心一樣,笑笑:“昨天從你那里回來以后,客戶給我打電話說臨時有事,取消會面了?!?/br> “哦,好的?!碧账贾捎X得很幸運。 喝了一些水,陶思稚又睡著了?;杌璩脸恋厮嗽S久,他感覺蔣舸在推他,叫他的名字,他睜開眼睛,覺得頭很痛。 蔣舸摸著他的額頭,眉頭皺得很緊:“你好像發燒了?!?/br> “???”陶思稚好久不生病了,說,“怎么會啊?!?/br> 蔣舸看著他,吻了吻他的臉頰,低聲說“對不起”和“怪我”,從旁邊拿起一根水銀溫度計,要陶思稚張嘴含著,又說“醫療箱里只找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