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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得起這么折騰嗎? 冉清谷微微偏頭,聲音微弱:“世子,妾身被人看到了,這要妾身怎么活?” 商容與在冉清谷唇邊吻了吻:“乖,不要怕,世子爺會替你報仇的?!?/br> 那狗依然吠叫著,司徒楓面紅耳赤將簾子放了下來:“打擾了世子,抱歉,屬下也只是奉命行事,還望世子不要責怪?!?/br> 狗叫一般是聞到血腥味,一般是聞到其他奇怪的味道。 現今不知道是血腥味刺激到那些狗,還是刺鼻的薰香味刺激到那些狗。 他不知原因,只得將簾子放下,車里只有商容與是世子妃兩人,他總不能上去檢查。 “我說過了?!鄙倘菖c冷冰冰的聲音從馬車里傳出來,“你嚇到了我的世子妃了,又看到了我世子妃的身體,將眼珠子挖出來?!?/br> 司徒楓大駭,愈發恭敬說:“屬下只是奉命行事,無意冒犯世子與世子妃,請世子贖罪?!?/br> 商容與冰冷的聲音不容拒絕:“甲出?!?/br> 甲出立刻抽出利刃,刺向司徒楓。 司徒楓揮劍阻擋,出招的太快,接招的也快,只能看到劍刃相撞刺啦而出的火花,頃刻間,兩人已經過了幾百招。 正在兩人不相上下之際,一道人影從馬車里如同閃電般飛了出來。 “退下?!鄙倘菖c喝道。 甲出退了下來。 商容與拿著薄劍刺向司徒楓,那是很薄的軟劍,寒芒四射,可直可彎。 司徒楓回劍阻擋,卻不想被軟劍纏繞上,在臉上頸項間劃拉一道血口子。 商容與出招很快,他的軟件跟游蛇似的,防不勝防,司徒楓的阻擋越來越力不從心,被那軟劍逼得退無可退。 唰一聲,薄軟劍帶著血沫飛濺。 細細血珠在空中劃拉出完美的弧線…… 眾人啥時間屏住呼吸,狗叫聲越來越急。 司徒楓痛到極致的叫喊聲驟然在空中炸開。 他宛若一只斷了線的風箏,砰的一聲半跪在地上,勉強用劍支撐身體,左手捂著左眼,血珠從指縫里滲透出來,滴在了石板長街上,宛若泣血杜鵑。 商容與站在司徒楓面前,面無表情的用絲娟擦著自己那柄軟劍薄刃。 他赤著腳站在月光下,頭發披散下來,身上掛著一件明黃色的薄紗,薄紗敞開,露出結實尚帶有吻痕的胸膛,與悍利精瘦的身材,除此之外,他身上一件衣物也無。 他就那樣站著,糜亂色|氣,俊美異常。 他仿佛不像是個凡人,倒像是個妖精似的,挑眉側目都那樣攝魂奪魄。 可偏偏他手段那樣殘忍。 一出手便挖了司徒楓的左眼。 司徒楓痛苦不堪的咬著牙:“世子,屬下只是奉命行事,你為何對屬下下如此重手?” 商容與冷冷瞥了司徒楓一眼,嘲諷:“重手?你看了我的世子妃的身體,我不殺你已經是恩德浩蕩,你不僅不感恩,還如此以德報怨?怎么?覺得我商容與好欺負?” 司徒楓強自撐起身體,勉強站了起來,忍住劇痛:“屬下身負皇命辦事,問心無愧,屬下敢問世子,現今子時已過,世子為何這么晚了還同世子妃出現在大街上,還出現的這樣巧,正是我們捉拿北夷細作之時?!?/br> 商容與挑眉:“這條街是你家修的?” 司徒楓:“不是?!?/br> 商容與:“你家住海邊?” 司徒楓老老實實回:“不是?!?/br> 商容與:“那你管得真寬?!?/br> 司徒楓冷冷說:“世子,今日之事不說清楚,恐怕……” 商容與挑眉冷嗤:“本世子與世子妃晚上在陸府吃宴,因酒逢知己就多喝了幾杯,出陸府時已過了宵禁,上了馬車后,本世子看今夜月明星稀,就想著春|宮圖上還有一些東西,本世子沒嘗過,于是就帶著世子妃□□好,倒是你,偏偏在本世子與世子妃出行夜來東大街捉拿北夷細作,捉拿細作也就罷了,你還偏偏在東大街,你見哪個細作會在大街上溜達給你捉?你在這里守株待兔到底是想誣陷誰?” 司徒楓之前經常聽到二皇子說商容與是個瘋狗,逮誰咬誰。 他還不信,現在看來。 這何止是瘋狗,簡直就是精神失常。 他在這里捉拿北夷細作,結果活生生被商容與歪曲成他想對付成王府,想誣陷他,故意在東大街等他與他的世子妃。 不僅如此,他還挖了他一只眼。 商容與轉身上了馬車:“回去告訴二皇子,有什么沖著我商容與來,別搞這些有的沒的,栽贓誣陷誰不會啊,別以為就他一個人會玩,還有,下次再敢偷看世子妃的身體,可不是就挖一只眼睛那么簡單了,我會要了你的命?!?/br> 說完他就上了馬車。 司徒楓立在原地,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下屬要過來扶他,被他一腳踹開。 馬車慢悠悠的朝著成王府的方向行去。 車過處,禁軍們自動退讓開,不敢再攔。 馬車里,冉清谷已經暈倒了。 商容與連忙扶起冉清谷,掀開那紅色的衣衫,衣衫下的傷口觸目驚心,將墊在車底的棕色的墊子都染成暗紅色。 這人緊閉著眼,皺著眉,臉色慘白如死灰,左手卻攥得十分緊。 車內的熏香異常刺鼻,遮蓋住了大部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