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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海賊王】香克斯的馴龍筆記在線閱讀 - Seduce(微H)

Seduce(微H)

    隱在山林之間的酒店格外寧靜,偶而傳來婉轉清脆的鳥鳴聲,鮮紅的鳳凰木花從高高的枝頭飄落在庭院之中,正午的陽光從半開的門縫溜進房內。

    安安是被在眼皮上跳躍的陽光晃醒的,她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馬爾科胸膛上隨著呼吸而上下浮動的墨蘭色刺青。

    他的呼吸綿長平緩,輕輕的掃在她的額頭,有些癢還有熱。

    安安微微抬起下頜仔細的端詳著馬爾科的睡顏,他的睫毛不算長但勝在濃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陽光映照在他側臉上的原因,他的睫毛透著淡淡的金色,像是光線下蕩起漣漪的湖面,泛著迷人的水光。

    可當陽光從他的睫毛移開之時,又變成了淺淺的棕色。

    這是為什么?

    安安好奇的想著,想湊近看仔細一些,但腰腹處陡然收緊的力量卻不允許她這么做。

    她低頭向自己的腰看去,才發現她的腰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牢牢箍著,按照馬爾科現在面對著她的姿勢來講,她很確定這胳膊絕對不是馬爾科的。

    微風一吹,淡淡的鳳凰木花香裹雜著熟悉的金子味在鼻翼間流轉。

    原來蜷縮在她身后,緊緊抱著她的人是崽崽。

    guntang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似乎以為她要離開,埋在她脖頸處毛茸茸的腦袋像是抗議般往深處拱了拱,從喉間溢出類似小獸饜足的細鼾。

    安安的心驀然軟的一塌糊涂,白嫩的手指搭在他的小臂上微凸,極具力量感的青筋上,無規律的輕拍哄他睡覺。

    似乎感受到她親昵的觸碰,少年被黑色與紅色發絲遮住的不安的面色一點點舒展,嘴角微微上揚。

    但這溫馨美好的場景還沒持續幾秒,昨夜破碎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她的大腦,安安緊盯著馬爾科,危險的瞇著眼睛,近段時間沒有被香克斯修剪的指甲十分鋒利,抓著艾斯的手腕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反復好幾次,抑制住想要報復這兩個臭男人的心思。

    安安氣呼呼的癟著嘴鼓,活像一只憋氣的王八。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昨晚她像個奶油夾心面包一樣被這兩個臭男人抱著cao了不知道多久,不論她怎么哭喊著求饒就是當做沒聽到,cao的她上氣不接下氣,最后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可憐的哼哼唧唧的承受男人們的澎湃的欲望。

    他們按著安安在樹干、山石、長椅上大力抽插,不斷的變著花樣與姿勢來cao弄她,讓她跪在長椅上含著艾斯的jiba,馬爾科一手牽著牽引繩,一手扣著她的腰在后面慢悠悠的抽出頂入,非要她難受的扭動腰肢求他大力cao她,然而安安的口腔被艾斯的性器塞滿,只能發出沉悶模糊的嗚咽聲。

    馬爾科壞心的故意詢問她在說什么,安安好容易吐出艾斯的roubang,剛說完讓他cao大力一點后艾斯就按著她的后腦勺猛然往下一壓,粗長堅硬的性器直接撞入她的喉管,安安條件反射干嘔,漲紅著小臉想要拍打艾斯的大腿示意他松開,可身后猛然變得激烈的撞擊讓她直接喪失意識,淚水從眼眶滑落,徹底變成情欲的俘虜,被男人們肆意的玩弄。

    最后,安安記得她實在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依舊是深夜,艾斯欣喜的笑著,捧著她的臉頰,色情的探出舌頭舔舐她的下唇,勾著她的唇交換一個濕漉漉的吻。

    安安被吻的暈乎乎的,沒有聽見身后浴室門被推開的聲音,馬爾科悄然跪立她的身后,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揉捏著她的雪乳,輕咬吮吸著她圓潤白皙的耳垂。

    無骨般軟綿的身軀被馬爾科撫摸過的地方又燙又癢,欲望在她的體內燃燒膨脹,但卻無法支配這具疲勞的身體,只能在無盡的折磨中發出壓抑痛苦的悲鳴。

    馬爾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又沙啞,一詞一句的道:

    “醒了嗎?再來一次吧……”

    安安的雙臂軟軟的搭在馬爾科的肩上,身軀隨著一前一后的兇猛抽插上下晃動,放棄掙扎享受被徹底滿足的快感,銀絲從嘴角溢出,爽到翻著白眼,嘴里嗯嗯啊啊吟哦不止,直到撐不住再次暈過去。

    然后一覺睡到了現在。

    她這一晚上遭了這么多罪難道就這么簡簡單單的放過他們嗎?

    安安緊攥著脖頸上戴著的項圈。

    而且還有這個極度侮辱龍的項圈,這簡直就是在將她龍之女王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安安瞇著眼在心里醞釀著該如何懲罰他們,這時,馬爾科的睫毛輕顫了幾下,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即將醒來。

    馬爾科正對著半開的障子門,他慢慢睜開雙眼,太陽太過刺眼,馬爾科下意識伸出手遮擋,透金的光線從指縫間漏出落在他的臉上,映著睫毛,再次泛著迷人的金色光芒。

    他的視線漸漸聚焦,待看清眼前的人是安托瓦妮特時,真誠的溫暖笑意攀上他的眼眸以及眉梢,他笑了笑,嗓音有些沙啞但卻異常柔和,

    “醒很久了嗎?抱歉,我睡得比較沉?!?/br>
    心里百般演練的計劃僅僅只因馬爾科簡單的一個笑容而徹底消散,安安不斷的在心里勸慰自己只不過是因為馬爾科是他的小弟,對自己小弟寬容是作為龍之女王大度的體現,所以沒什么好糾結的。

    但安安還是忸怩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囁嚅:“也沒很久,就醒了一小會兒?!?/br>
    馬爾科徹底醒了過來,坐在榻榻米上,熟稔的將手按在安安的腦袋上輕輕揉了揉,溫聲詢問,“餓了嗎?想吃些什么?”

    一提到吃的,安安就激動起來,雙眸亮晶晶的,舔了舔嘴唇,“昨晚你夾給我的魚,你還記得嗎?魚rou紅紅的,特別好吃,我還想吃!”

    只可惜她昨晚還沒吃多少就被艾斯叫了出去,簡直可惡!

    一想到這,安安就恨不得狠狠撓艾斯一爪子。

    馬爾科笑了笑,將手從她的頭上挪開,起身道:“好,我先起來洗漱一下?!?/br>
    安安也想起床,但奈何艾斯一直緊箍著她的腰。

    按理說,她完全可以無情的將艾斯的胳膊抽開,或者給他一巴掌讓他徹底清醒過來,但龍族一向對幼崽保持著過分的偏愛,她完全無法拒絕崽崽的親密行為。

    于是這等殘忍的事情,只能勞煩馬爾科出手。

    馬爾科倒是答應的很爽快,直接將摟著安安腰肢的手掰開,待她迅速從艾斯懷里鉆出去之后,馬爾科麻利的將軟綿的枕頭塞進他的懷里。

    動作流暢,毫不拖泥帶水,只可憐艾斯還傻乎乎的以為枕頭是安安,將臉深深埋進去像小豬一樣拱了拱,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安安洗漱完從浴室內走出來時,艾斯用薄被蓋著頭抱著枕頭呼呼大睡,擺在榻榻米上的矮桌已經擺滿了各種以叁文魚為原料做出的壽司料理。

    安安雙眼一亮,急忙跑到桌邊,剛一坐下,馬爾科就用筷子夾了一塊裹著濃郁醬汁的叁文魚片喂到她的嘴邊。

    安安嗷嗚一口吃進嘴里,幸福的瞇著眼睛嚼嚼嚼。

    其中,她發現有一盤叁文魚與其他的并不同。

    外形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花,而花朵中間堆放著蟹子和不知為何物,但好似奶油一樣的白色霜狀物。

    馬爾科順著她的視線查看,夾了一塊,沾上醬油,“這是‘花之戀’,要試試嗎?”

    “那上面是奶油嗎?”安安好奇的問道。

    “是沙律醬?!?/br>
    安安隨意的“哦”了一聲,然后張大嘴直接一口全部吃進去,相較于簡單的叁文魚片,花之戀的口感因為增加了沙律醬而更加豐富,爽口的蟹子祛除了些許魚rou帶來的膩味。

    原本以為這道壽司全是用叁文魚片堆積成的玫瑰形狀,沒想到中間卻是醋飯團。

    但這并沒有減少來自純rou食主義者安安的興趣,接連吃了好幾個,將臉蛋撐的鼓鼓的。

    馬爾科給她倒了一杯溫的大麥茶,遞到她面前,說:“我把今晚夏日祭你要穿的浴衣拿出來了,要現在試試嗎?”

    安安美眸流轉,果真發現昨天買的那件鮮紅色的浴衣被迭放整齊放在榻榻米上,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穿上,但轉眼一想,還是用叉子插了一塊叁文魚rou塞進嘴里,然后美滋滋的走過去。

    華美的金絲在陽光下泛著粼粼水光,繡著的玫瑰花栩栩如生,雖然安安認為人類弱小且軟弱,但卻無法否認他們那雙脆弱的雙手好似有魔力一般,能打造出無數精美的物品。

    安安忍不住贊嘆一聲,愛惜的輕撫著衣裳,上等的絲綢薄如蟬翼,如羊脂般滑膩柔軟,她來回摸了好幾下,簡直愛不釋手!

    安安興奮的將浴衣套上,可接下來的步驟就難到她了。

    ——她完全不會穿浴衣。

    雖然以前她與香克斯一同前往和之國時曾經穿過和服,但他們都是半吊子,隨便裹一下拿個腰帶纏住系個結,走路的時候不會散開就行。

    可今晚她要去參加夏日祭,總不能隨隨便便的應付一下吧?

    那簡直有損龍之女王的顏面!

    安安自己搗鼓了許久都沒研究出該怎么穿,于是扭頭看向馬爾科求救,“你會穿浴衣嗎?”

    馬爾科喝茶的動作一頓,這倒是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

    他雖然曾跟隨老爹去過和之國,也曾穿過和之國的衣服,但那已經過去了許多年,有些細節早已記不清,況且他當時沒有必要去了解女士浴衣的穿法,自然是不知道的。

    馬爾科搖了搖頭,開口想說他不會,但霎時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們可以去昨天的服裝店,店員一定知道該怎么穿?!?/br>
    聞言,安安頓時喪氣的垂下肩膀。

    實際上,了解安安的人都知道,她并不怎么喜歡和陌生人交流,雖然那店員昨天曾拍過她的馬屁,把她吹捧成美貌與智慧的集合體。

    若是今天因為不會穿浴衣而去找她,她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個大笨蛋?

    龍之女王本就應該是無所不能,天下無敵。

    因為這奇怪的自尊心作祟,安安直接將馬爾科的建議排除,正一臉痛苦的苦惱該怎么穿,倏然,一個熟悉的人影突然鉆入她的腦海。

    安安激動的雙眼放光,“馬爾科,你說以藏會不會穿浴衣呀?”

    以藏昨天說過她來自和之國玲后,以女子裝扮跳舞維生,那他一定知道該怎么穿浴衣!

    安安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忽略掉馬爾科欲言又止的神情。

    一不做二不休,安安抱著浴衣起身,跑到門口時轉過身,樂呵呵的沖著馬爾科揮揮手,“我去找以藏啦,拜拜~”

    說完,推開緊閉的障子門,白嫩的腳踩著走廊的木質地板,輕快的向以藏的房間奔去。

    一股莫名煩躁的情愫涌入心頭,馬爾科放下青瓷茶杯,茶底磕到桌上發出突兀的聲響,杯中茶水搖晃濺到他的手指,他闔上酸疼的雙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由著她去吧。

    馬爾科不斷的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

    *

    一通cao作跑出房間之后,安安腳步一頓,突然想到一個致命的問題——她不知道以藏住在哪個房間。

    但沒有關系,找人這件事她擅長,兩年前,第一次遇到馬爾科的時,她就用這個方法找過他。

    在龍族的眼中,人類皆是由脆弱簡陋的肢體組成的軀殼,區別不過是蘊藏在靈魂之中不同色彩的火焰。

    曾經她以為人類千篇一律的長得像書本中畫的水猴子,這是叔叔曾經對她說過話。

    然而她第一次認真端詳一個人類的長相,是香克斯闖入她孤獨又狹小的世界時。

    她那時才知道,原來人類長這樣呀,臉上沒有毛,鼻梁高挺,說不出的英俊好看。

    后來與香克斯一同離開她生活了許多年的島嶼,她才開始以五官來分辨不同的人,可她始終還是習慣以靈魂的色彩來區分人類。

    因為外表與軀殼可以千變萬化,但靈魂卻始終保持著相同的色彩。

    艾斯是鮮艷熱烈的紅,馬爾科是憂郁溫柔的藍。

    這就是他們的色彩。

    但因為她未曾窺察過以藏的色彩,便只能以他身上的氣味來分辨他在哪里。

    安安的右手食指微抬,一縷無形的風自她手尖跳出,迅速的在整個酒店內流竄,房外的樹葉簌簌而動,飄落的鳳凰木花瓣如同一場紅雨。

    以藏,是什么味道呢?

    安安閉著眼,努力回想著。

    她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中以藏的面容,蒼白的皮膚,烏黑的頭發,凝視著她時浸滿柔意的眼眸,以及隨著他的靠近而散發的淡淡的花香。

    是了,以藏身上有一種花的清香。

    她曾經聞過的,如火焰般連綿不斷,經歷過苦難涅槃重生的花朵

    ——鳳凰木。

    和曦的微風帶著熟悉的花香沁入她的心扉,安安順著風指引的方向,扣響障子門。

    緊接著,隔著門傳來的腳步聲漸近,不疾不徐。

    嘩啦——

    障子門緩緩向兩邊推開。

    一道陰影籠罩著安安,以藏低頭看著她,面露疑惑。

    安安亦是抬頭望向他,以藏似乎剛洗完澡,穿著酒店寬松的浴袍,肩膀上披著潔白的毛巾,烏黑的發梢落在肩膀上滴著水珠。

    “有事嗎?”頭頂傳來低沉而又克制的嗓音。

    安安笑著,露出懷里的浴衣,“我不會穿這個?!?/br>
    以藏輕擰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讓她進來,但不知為何,最后還是后退一步,讓出位置,示意她進來,“進來吧?!?/br>
    安安跟在以藏的背后進入他的房間,一雙水盈盈的眼眸好奇的四處張望,發現以藏這里和她住的房間并沒有什么不同。

    以藏給她倒了一杯溫熱的水遞給她,跪坐在軟墊上,詢問道:“里面的襯衣會穿嗎?”

    他坐的十分端正,神色認真,連帶著安安也不自覺地緊張起來,跪坐在他面前,將放在榻榻米上的浴衣推向以藏,“襯衣我會的,就是外面的那件我不會?!?/br>
    安安來的時候還穿著潔白的吊帶睡裙,將衣服推向他時,身子微微向前傾,項鏈上蒼藍色的火焰映著陽光流光溢彩,纖細的吊帶從她的肩上滑落,衣領微松,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以及尚未完全消散的一團團櫻粉。

    晃目刺眼,yin糜不堪。

    以藏慌亂的移開視線,心跳一時加快,雙手緊攥藏在衣袖里,莫名的感覺身體有些發燙。

    他張了張嘴,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先去浴室里換上襯衣吧?!?/br>
    安安倒也沒有察覺到以藏的異常,乖巧的“哦”了一聲后抱著襯衣走進浴室。

    見她離開,以藏頗有些狼狽的長吁出一口氣,可剛緩過神,抬頭便看見更加香艷旖旎的場景。

    酒店為了讓房間顯得更加寬敞明亮以及欣賞房間內自帶庭院的風景,用的是透明的玻璃,而以藏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換衣服。

    纖細的胳膊交叉握住裙擺,從下往上撩起,露出瑩白緊致的臀部,她并沒有穿內褲,雖然雙腿并攏,但以藏還是可以看到那粉嫩的細縫兩片肥美的rou瓣。

    后背的蝴蝶骨線條清晰,動作緩慢,好似刻意勾引。

    裙擺撩至雪乳,即將徹底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底之時,以藏像是觸電般低著頭,聲音帶著幾分狼狽倉促,

    “安托瓦妮特,我看得見的?!?/br>
    聞言,安安動作一頓,扭頭疑惑的看向以藏,可他卻將頭深深埋起來,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看見了便看見了,為何還要提醒她,甚至低下頭?

    龍與人始終不同,雖然她喜愛精美的服飾,但她還是習慣于不穿衣服展露出她本來的模樣。

    所以她并不明白自己赤身暴露在男人眼里到底有什么問題,當然也感知不到所謂的羞恥心。

    安安將睡裙脫下,穿好襯衣后走出浴室,重新站在以藏的面前。

    他依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藏在發絲中的耳朵紅彤彤的,安安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提醒道:

    “以藏,我換好襯衣啦?!?/br>
    以藏猛然回過神,抬起頭,臉頰還有一絲緋紅尚未褪去,嗓音帶著一絲不可察的顫抖,“好,那……接下來穿浴衣吧?!?/br>
    以藏本來是打算口頭上教導安安穿浴衣,但奈何她總是笨手笨腳,他只能認命的走上前親手幫她穿。

    穿浴衣時難免會有些肢體接觸,安安被伺候習慣了倒是沒感覺有什么逾矩的地方,而以藏卻是來自封閉的和之國,雖然在白胡子海賊團呆了數年,但骨子里的克制以及規矩卻像是一條枷鎖,拴著他有些不自在,喘不過氣。

    幫女子穿衣服這件事實在是太過于親密,這本該是對妻子的親昵卻突兀的出現在只見過幾次面的女人身上。

    兩人都詭異的沉默著,空氣陡然變得粘稠起來,以藏蹙緊眉頭,加快手上的速度,想要盡快結束這冒失又逾矩的行為。

    但奇怪的是,他的思想與他的動作恰恰相反,以藏鬼使神差的問出一句:“昨晚,你說你過敏……現在好點了嗎?”

    過敏這一說辭本就是騙人的,可安安卻不擅長說謊,聞言立馬緊張了起來,目光不安的飄忽,囫圇的點點頭敷衍道,“嗯,嗯嗯……好,好多了?!?/br>
    以藏若有所思的盯著她慌亂的神色,沒有選擇開口戳穿她的謊言,埋頭繼續幫她穿浴衣。

    昨晚在馬爾科走后,以藏也離開房間,走在街道上漸漸冷靜下來才察覺到安托瓦妮特在說謊。

    從馬爾科詢問她出什么事之后,并不慌亂焦急的神色就可以看得出來,其實除了以藏自己,所有人都知道安托瓦妮特在撒謊。

    雖然以藏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做,但在深夜瞥見艾斯抱著昏睡的安托瓦妮特回房間,馬爾科跟在艾斯身后與他說話時,以及不小心看到她胸口上一團團曖昧的紅痕時,一個yin糜又禁忌的真相悄然浮出水面。

    他不愿去多想,轉身進了房間,徹夜未眠,晨曦微露之時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會兒,醒來剛洗完澡,安托瓦妮特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像一朵散發著香甜氣息的花朵,引誘著人們一步步進入她埋下的陷阱,深陷泥潭之中連帶著rou體以及靈魂徹底吞噬。

    他不該讓安托瓦妮特進來,甚至他的求生的本能告訴他不應該與她有任何的接觸。

    但,他好像很難對安托瓦妮特說“不”。

    ……

    以藏已經系好了她后背的蝴蝶結,語氣淡淡的道了句,“好了?!?/br>
    聞言,安安登時興奮的像只花蝴蝶一樣撲向鏡子面前,張開雙臂左看看右瞧瞧,澄澈的雙眸像是滲進了光一樣,耀眼迷人。

    一顰一笑皆是嬌俏靈動,單純美好的笑容像是不諳世事懵懂的小孩,流動透徹的陽光,如陪襯般照亮了她嬌美的笑顏。

    “以藏,好看嗎?”

    她緩緩轉了一個圈,寬大的袖子隨著她的動作一搖一晃,金絲繡的玫瑰好似微風吹拂,搖曳生姿。

    安托瓦妮特容貌姝麗,媚骨天成,自然是好看的。

    “好看?!币圆剌p聲說道,溫柔旖旎的語氣令他感到詫異,驚慌失措的側過頭,不去看她。

    安安面對著全身鏡,所有注意力都在浴衣之上,并沒有察覺到以藏眼中飽含著某種強烈又熟悉的欲望,那是曾在所有與她有過親密關系的男人眼中出現過的目光。

    渴望,隱秘的、克制的渴望。

    如實質般的將她包裹起來,柔軟又深情,脆弱且美麗,好似將他們心、身體甚至是靈魂小心翼翼的交到她手心里,任由她處置揉捏。

    這種欲望一旦冒出頭,便如雨后春筍般瘋狂生長蔓延,想要竭力遏制,才發現早已亭亭如蓋,無法撼動。

    以藏眼中閃過復雜之色,眼眸微垂,在自我的世界之中不斷掙扎,試圖擺脫這種糟糕又禁忌的感情。

    可這時,傳來安托瓦妮特清脆的嗓音,打斷了以藏的思緒。

    她立在鏡子前,食指繞著發梢,苦惱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怎么感覺差了點什么呢……”

    驀地,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雙眸一亮,“對了!是頭發,昨天逛街的時候就見她們將頭發盤起來,還插上了漂亮的花!”

    說罷,她轉過身,滿眼期待的望著以藏,“以藏,你會梳那種發型嗎?”

    “哦,不——”以藏下意識想要拒絕,可抬眼見到她逐漸暗淡的眸色之時,剩下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他藏在袖子里的雙手緊攥著,骨節泛著青白,他掙扎了許久,最終似是妥協般的嘆了口氣,“我會?!?/br>
    澄澈的眼眸再度閃爍著動人的光芒,安安喜上眉梢,迫不及待的走向以藏,抱著他的胳膊將他從榻榻米上拉起來,催促道,“那就快點呀,馬上就要到傍晚了,我可不想錯過好玩的?!?/br>
    以藏渾身僵硬著被她拖到梳妝臺前,安安倒是自在輕松的坐在凳子上,使喚人起來簡直得心應手,毫不客氣,“開始吧?!?/br>
    以藏微不可查的輕嘆一聲,認命的拿起梳妝臺上的梳子替她梳理長發。

    他一手握著她的一縷長發,一手握著木質梳子從上到下輕柔的疏過。

    安托瓦妮特的長發如綢般柔軟,但卻因為其卷翹的程度以及睡覺不老實的姿勢而有些打結,以藏盡可能溫柔的將打結的部分梳理開,碰到實在梳不開的,以藏會放下梳子,用手指一點點的解開打結的發絲。

    梳齒滑過發絲牽扯著發根又癢又舒服,陽光落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氣氛溫馨美好,安安享受的瞇著眼睛,喉間溢出一陣呼嚕聲。

    以藏動作一頓,他曾今聽過這種聲音,那是在屋檐之上跳躍的貓咪,悠閑的午后,趴在被陽光烘烤的舒適溫暖的瓦片上,將四肢揣起來,瞇著眼睛,發出一陣陣令人心安的呼嚕聲。

    連帶著將他的克制以及拘謹漸漸驅散,只剩下一腔如水兒般柔軟的愉悅。

    以藏嘴角微勾,微微俯下身輕聲詢問:“你想梳什么樣式的呢?”

    聞言,安安這才開始認真回憶起昨天在街道上行人的發型,但當時她只是匆匆一瞥,只記得她們將頭發盤了起來,并用各式精美的飾品裝飾,并不記得其中的細節。

    安安抬起頭,“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呢?”

    她只是無意之舉,卻極大的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呼吸交融,視線相撞,空氣逐漸變得曖昧繾綣起來,就連她簡單的詢問也變得耐人尋味。

    以藏垂眸,睫毛輕顫,心跳一時加快,握著她發絲的掌心因緊張而浸出熱汗。

    “我……喜歡嗎?”

    他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反復確定著什么。

    “對?!卑舶残θ轄N爛,嗓音似是浸滿霜糖般甜蜜,“我相信你,以藏?!?/br>
    因他傾身的動作,一縷濕潤的發絲從他的耳后垂落在額前,發梢淌下的水珠滴在她的手背,明明是冰涼的,但手背卻異常的guntang。

    安安發現,以藏的睫毛也是濕的,如同沾滿晨露的花瓣,微微一顫,細碎的水霧如星辰墜落,深深凝視著她的眼眸好似能擠出水般柔軟溫潤。

    以藏未涂口脂的嘴唇顏色稍淺,笑容也是輕輕淺淺,嗓音低沉悅耳,

    “好?!?/br>
    以藏灼熱平緩的呼吸掃在她的脖頸上,他與自己的距離太過靠近,以至于她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花香,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花香愈發濃郁,像是小貓欲迎還拒的輕撓,令她指尖發軟,心尖狂顫。

    她急忙低下頭,并不想讓以藏看到她此刻狼狽害羞的模樣,但鏡中她躲閃的目光以及發絲中愈發紅的耳朵卻徹底暴露了她。

    像是得到了某種肯定的答案,以藏心情愉悅,手指輕撫著她的發絲,從左邊鬢角開始給她編發。

    編發期間,以藏的手指無意的掃過她的脖頸,都會引起她一陣觸電般的戰栗,連帶著心跳都不自覺的加快,臉蛋像是蒸熟了的螃蟹一樣紅撲撲的,冒著熱氣。

    但好在,以藏手巧,不一會兒就將她的盤好,在兩邊鬢角留了兩縷俏皮的碎發。

    “你等我一下?!?/br>
    以藏說完便向后面走去,回來之時手里拿著一只漂亮的花簪。

    金色的簪棍末端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花,金色做的花蕊在陽光泛著粼粼光芒,墜在玫瑰花之下的是一串金垂鏈,走動時垂鏈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這是昨晚他在街道上閑逛時看到的,它當時就同她身上穿的那件浴衣擺在一起,但安托瓦妮特似乎并沒有發現。

    以藏當時本想著將它買下來,但仔細一想,她的戀人是馬爾科,他到底是以什么身份送給她發簪呢?

    以朋友的身份來說太過于曖昧,所以以藏當時沒有買下來。

    可是等到夜晚,他獨自在街上時,鬼使神差的走進那件服裝間,待他回過神時,這根發簪已經安靜的躺在他的手心。

    一直都找不到機會送出去的心意,就借著這編發的機會贈與她吧。

    以藏竭力克制著顫抖的雙手,將發簪插進她的發絲之中,待完成之時,他竟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感。

    安安臭美的欣賞著鏡中的自己,俏皮的用手撥弄發簪下的垂鏈,視線透過鏡面看向身后的以藏,笑靨若花,

    “謝謝你,以藏,我很喜歡!”

    以藏走到她面前,姿態輕松的倚著梳妝臺,察覺到了她略微困惑的表情,問道:“是覺得還差些什么嗎?”

    “對?!卑舶采裆C穆的點點頭,眉頭輕蹙,“但我就是想不起來缺了什么……”說罷,她抬頭看向以藏,他此刻并沒有涂唇脂,褪去了幾分女子的明艷,多了幾分男子的俊朗,喉結上下滑動,睡袍微開的衣領下胸肌若隱若現。

    “我想,應該是化妝吧?!卑舶舱f道。

    安托瓦妮特皮膚本就白嫩毫無瑕疵,五官深刻嚴厲,簡簡單單的涂抹一下就好。

    “好?!币圆剌p道,拿起梳妝臺上的眉筆,向她傾下身,“我先給你畫眉毛?!?/br>
    眉筆筆端在她的眉毛上輕柔的掃動著,安安抬眼盯著以藏嚴肅神情的神情,好似并不是再給她畫眉,而是在雕刻一件珍貴的玉石。

    似乎察覺到了她太過于直白的目光,以藏動作一頓,垂下眼眸,眼底流動著黯色,嗓音低沉沉沉,

    “閉上眼?!?/br>
    “為什么?”

    她的語氣太過坦然,以藏卻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他對她產生了一些旖旎的想法,只能不自在的撒謊:

    “你閉上眼睛,我好畫一些?!?/br>
    安安并沒有懷疑,聽話的閉上眼睛,“好吧?!?/br>
    以藏暗自松了一口氣,繼續畫眉。

    待畫好之后,以藏才叫她睜開眼。

    安安激動又新奇的看著鏡中的自己,乍一看與平時一模一樣,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在細微的不同。

    安托瓦妮特本來的眉梢鋒利,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冰冷的距離感,但以藏將眉梢的弧度改的更圓潤一些,笑起來時雙眉彎彎,好似樹枝上掛著的月牙。

    安安終于體會到了化妝帶來的樂趣,看著以藏的雙眼亮晶晶的,示意他拿出更多的化妝品。

    以藏忍俊不禁,拿出他一貫涂抹的唇脂,“要試試這個嗎?”

    安安剛想開口說想,但話到嘴邊卻突然咽了回去。她注意到了今天的以藏沒有化妝,而她恰好起了想給他化妝的念頭,于是不答反問:

    “你今天還沒有化妝吧?”

    以藏愣了愣,不懂她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誠實的回答:“沒有?!?/br>
    他剛洗完澡,又是幫她穿浴衣,又是編發畫眉,他自然沒有時間化妝。

    聞言,安安雙眼放精光,躍躍欲試,“你今天不僅幫我穿浴衣,還幫我梳頭發畫眉毛,那我幫你涂唇脂好不好呀?”

    以藏終于明白了她的意圖。

    “好?!彼p道,將唇脂遞給她。

    安安打開唇脂盒蓋,好奇的端詳著,“這東西該怎么畫在嘴唇上呢?我可以用手指嗎?”

    “可以?!币圆鼗卮?。

    安安開心的笑著,食指指腹蘸取了些許唇脂,猛然起身靠近以藏。

    似奶油般香甜氣息隨著女人的貼近愈發馥郁,以藏下意識想要逃,但他緊扣著桌沿的雙手卻與他的思想截然相反。

    以藏垂眸,視線從她如蝶翅般輕顫的睫毛緩緩向下,最終在她嘴唇停留,眼底的渴望就像是沉靜的海水下洶涌的暗流,瘋狂流竄,攪亂他的心跳以及思緒。

    他不自覺的回想那一日她探出舌尖輕舔他手指時那一幕,用如此懵懂無辜的神情做著yin糜之事,就像她現在一樣,與他連朋友的身份都算不上卻靠的如此之近,做如此親密之事。

    是無意之舉還是蓄意勾引?

    以藏分不清,但無論是哪一種可能,他并不討厭。

    她的手指按壓在他的下唇,左右均勻涂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埋怨的瞪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我可不像你一樣,化個妝還要閉上眼睛,看吧,不用你閉眼,我就能畫的這么好,本大王簡直就是個小天才?!?/br>
    她的臉上滿是驕傲之色,收回手指,將唇脂盒塞回以藏的手里,無可奈何的輕嘆一聲,揚起嬌俏的小臉,閉上眼睛,

    “該你給我涂唇脂啦?!?/br>
    她好像是索吻般嘴唇微微嘟起,單純到毫無戒備之心。

    以藏心跳如雷,他的喉結上下滾動,渴望鋪滿他的眼眸,俯身緩緩的靠近她的唇,直至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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