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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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如洗,鯨魚形狀的海賊船在海面上航行,疲倦的飛鳥落在桅桿上,扭頭用喙梳理自己的羽毛。 盛夏毒辣的陽光傾斜而下將甲板烘烤起一陣熱浪,沒人會選擇在夏日的正午呆在外面,所以大家一致決定窩在馬爾科的臥室里,坐在甲板上打牌。 安安并不擅長打撲克牌,雖然她在雷德福斯號上經常被耶穌布以“二缺一”的原因強行拉去打牌,美名曰“小賭怡情”,但是這玩的時間長,并不代表著安安打牌技術會有質的提升。 她很菜,就連撲克牌中最簡單的斗地主都沒有完全搞明白,更別說是梭哈、炸金花、德州撲克…… 每次和耶穌布他們玩,安安都會輸光自己的小金庫。雖然安安的錢還有一大把,但她畢竟是條酷愛金子的龍,她的小金庫可是名副其實的金庫,全都是一枚枚亮晶晶,沉甸甸的金幣,看到一大袋的金幣被耶穌布他們笑瞇瞇的拿走時,她又是傷心又是不舍,于是猶豫再叁,決定去找貝克曼告狀。 每次貝克曼都會頭疼的戳戳她的額頭,恨鐵不成鋼說她這么菜就不要去跟拉奇他們那些老油條一起玩,拉奇他們去島上輸光了錢之后都會回船來找安托瓦妮特這個小倒霉蛋,合起伙的騙光她的錢。 也只有她沒心沒肺,每次被騙了就可憐兮兮的來找他報仇,下次還樂呵呵往陷阱里蹦。 可是安安有什么辦法呀,海上航行的日子本就枯燥無聊,只能靠打牌消磨時間。 而且香克斯那個臭男人竟然嫌棄安安的牌技爛,不和她玩! 安安即氣憤又不服,于是愈發的愛找耶穌布拉奇他們打牌,靜悄悄的磨煉牌技,然后某一天驚艷香克斯,讓他輸的只剩褲衩,哭唧唧的求她牌下留情! 然而事實證明,安安的牌技不能驚艷所有人,她的小金庫可以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 安安被貝克曼教育的聳拉著腦袋,癟著嘴巴,可憐的嗚咽著,伸出小手拉著貝克曼的衣角晃了晃,揚起小臉,嗓音嬌嬌軟軟, “幫幫我嘛~” 貝克曼:“……” 他無比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堅定,但奈何安安實在是太會撒嬌,他幾乎被她如糖漿般黏膩的嗓音甜齁。 貝克曼用略帶譴責的眼神看向她,那雙清澈明亮的金眸正滿滿倒影著他的模樣,充斥著希冀的星光,好似他不答應,安安就會像失去營養的花朵一樣枯萎。 貝克曼妥協般的輕嘆一聲,“最后一次?!?/br> 安安的雙眸更加耀眼,忙不迭的點頭,“嗯嗯嗯!最后一次!” 說罷,生怕他會反悔一樣牢牢的抱住貝克曼的胳膊,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往拉奇他們所在的地方拉扯過去。 她才不信這是最后一次呢,反正她每次只要做出剛才那副小可憐的模樣撒嬌,貝克曼幾乎是瞬間破防,有求必應,屢試不爽。 當拉奇耶穌布他們看到一臉興奮的安安又一次拉著貝克曼過來,將他按在空位置上時,都忍不住抱怨她竟然找幫手,但又無可奈何的在貝克曼冷眸掃視下默默發牌,然后被真·老油條貝克曼血虐,不僅將她輸光的金幣全部贏回來還附贈了不少利息。 貝克曼雖然論實力打不過她,但牌技卻是超絕,這可就助長了安安的囂張氣焰,愈發的肆無忌憚的出牌,也不在乎輸多少,反正最后貝克曼都會幫她贏回來。 安安開心了,耶穌布和拉奇他們可就苦不堪言。 每個月發的零花錢,幾乎是立即就被貝克曼一波贏走。 耶穌布和拉奇因此還悄咪咪的討論,這是不是因為老大最近喝酒花銷太大,入不敷出,所以貝克曼才想出來這個餿主意。 在雷德福斯號上,安安打牌還有貝克曼在背后給她兜著,可是現在她在白胡子的地盤,輸了也沒人像貝克曼那樣幫她贏回來,于是她每一次出牌都十分謹慎。 可即使她這般小心,還是連續輸了十把,光潔的額頭貼滿了白條,危機感十足的緊盯著手上的牌,汗水從下頜滴落。 馬爾科坐在書桌前看醫書,正午的陽光太過刺眼,他揉了揉眼睛,將紅框眼鏡放在桌上,側頭看向盤坐在地上的安安。 她正在與艾斯以藏斗地主。 天氣炎熱,她穿著涼爽又簡單的淺色吊帶裙,濃密卷翹的長發扎成低雙馬尾,鮮紅細碎的發絲覆在白凈柔軟的后頸上,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他們這次航行的目的地是溫泉島,馬爾科答應過安安要陪她去玩的島嶼。 然而,這一次除了他與安安之外,還有另外叁個人。 ——以藏,艾斯和薩奇。 溫泉島在以藏的管轄范圍之內,他跟著來,馬爾科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而艾斯本就與安托瓦妮特十分親密,他的加入也在馬爾科的預想之內。 但……馬爾科完全不明白,薩奇為什么也會跟著來。 由于這叁人的強勢加入,好端端的二人甜蜜約會變成了集體旅游。 馬爾科的目光順著安安的視線望去,發現她手里拿的都是好牌,但下一秒看到她即將打出幾張牌時,為了不讓她輸的更難看,馬爾科清了清的嗓子咳嗽了一聲。 安安出牌的動作一頓,腦子好像瞬間靈光起來,忙把還沒來得及打出去的牌收回,在心中吁了一口氣。 好險好險,差點又要輸錢了。 不過剛才…… 好像是馬爾科在提醒她吧? 安安扭頭望向他,馬爾科亦看著她,嘴角微微翹起。 透徹的陽光渡在兩人身上,氣氛溫馨美好,但安安卻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盤。 她怎么能忘了她還有馬爾科呢?! 如果讓馬爾科在她旁邊看著她打牌,那她也不至于連續輸十把呀! 安安看著馬爾科的雙眸倏然一亮,興奮的朝他招手,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馬爾科!快來呀,坐我旁邊!” 艾斯聞言飛速的抬眼看了安安一眼,“你不會是想作弊吧?” 聽到這句話,安安頓時不樂意了,反駁道:“本大王怎么可能會作弊呢,只是覺得馬爾科一個人呆著很無聊,想讓他陪本大王坐坐而已?!?/br> 說罷,安安親昵的挽著坐在她旁邊的馬爾科的胳膊,挨近他的同時,不經意的將手中的牌給他看,還用食指輕輕撓了撓馬爾科的小臂內側。 雖然安安自以為做的非常隱蔽,但艾斯看的一清二楚,有些酸溜溜的小聲的“哼”了一下,像個鬧脾氣又不想讓人發現的別扭小孩。 以藏從牌中抬起頭,視線在艾斯與安安之間徘徊,秀氣的眉毛微蹙,而后再次將視線集中在牌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了馬爾科在旁邊協助,安安躊躇滿志,將艾斯和以藏殺的片甲不留,一臉得意的將額頭上的白條取下來貼在他們臉上。 在給艾斯的額頭上貼白條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安安總覺得崽崽看著她的眼神略帶埋怨,就好像是她是個徹夜不歸宿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負心漢一樣。 而在她愣神的一瞬間,艾斯往前傾了些許,正好在以藏的盲角,馬爾科的視野內貼近安安,在她的嘴角偷偷吻了一下。 安安觸電般的縮回去,嬌俏的小臉登時浮出兩抹紅暈,水眸因驚訝而瞪得圓溜溜的,看起來像是貓咪一樣可愛。 艾斯壓抑著竊喜的表情,但不自覺上揚的嘴角卻暴露了他的心情。 他將牌丟下,孩子氣的道:“不玩了,你有馬爾科當幫手,我肯定贏不了?!?/br> 馬爾科握著她的手收緊,安安正欲開口對艾斯說些什么,不遠處的薩奇提醒道:“我們馬上就要到溫泉島啦!” 安安與艾斯并沒有來過溫泉島,被薩奇這么叫了一嗓子后,登時雙眼亮起興奮的光芒,也顧不得屋外炎熱的溫度,推開門就往船頭上跑,兩人親密的湊在一起,雙手撐在船舷的圍欄上,期待又激動的望向那在流動的蔚藍色海平面中漸漸升起的島嶼。 溫泉島雖然叫溫泉島,但首先映入眼簾的并不是溫泉,而是一大片似火焰般連綿起伏,熊熊燃燒的紅。 湊近些許,才發現那紅卻是一種花樹,幾乎將覆蓋整座島嶼,紅色的花海間隙中房屋若隱若現。 微風一吹,樹葉嘩嘩作響,花瓣飛落,那火焰好似被注入了生動的靈魂一般,在風中跳躍搖曳出星火在空中旋轉飛舞。 “那是紅花楹樹,也叫做鳳凰木?!币圆夭恢挥X間走在安安旁邊解釋道,“溫泉島其實本名叫做鳳凰島,只是島中最出名的是溫泉,所以大家才漸漸開始叫它溫泉島?!?/br> 以藏遙望著那愈來愈近的島嶼,但視線并未凝聚,好似透過那座島回憶起了一些美好溫馨的過往,墨玉般的眸子滲進了一絲笑意。 海賊船??吭陲h揚著白胡子海賊團旗幟的港口,安安迫不及待的從甲板上跳下去,然而一個比她更快的身影從她旁邊飛速竄過躍下,穩穩的落在碼頭。 “哇——這就是溫泉島呀?!?/br> 艾斯右手遮住些許光線,新奇的瞪大眼睛從左到右的看了一圈。 20歲,正值好奇又貪玩的年紀。 坐了將近一天的船,艾斯渾身上下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冒險,來不及等待其他人,早已背上了瓜皮背包(安安是這樣形容的,因為花紋像極了西瓜皮),風風火火的與薩奇哥倆好的勾肩搭背向城鎮方向走去。 不過還算艾斯還有些良心,扭頭沖著安安咧嘴一笑,揮揮手,“安托瓦妮特,待會兒見!” 少年裸露的背后上屬于白胡子海賊團的刺青格外亮眼,與他燦爛的笑容交相輝映,竟有一種和諧的美感。 實際上,艾斯并不怎么黏龍,雖然他真心的喜歡安安,喜歡與她在一起,但并不是時時刻刻的都必須黏在一起,同意安安說的必須穿上衣的要求。 少年的愛有很多種,他愛著安安的同時,又愛冒險、玩鬧、新鮮刺激的事物與白胡子海賊團,而正是這并不盲目又繁雜的愛,才造就了少年獨一無二熱情又鮮活的靈魂。 安安也朝他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這時,馬爾科才從房間里慢條斯理的走來,將遮陽的草帽扣在安安的頭上,對著艾斯與薩奇的背影喊道,“酒店就在山頂上,不要走錯了yoi~?!?/br> 薩奇與艾斯并沒有回頭,只是舉起手比了個“OK”的手勢,然后新奇的左顧右看,早就將安安他們叁人拋在腦后。 以藏嘴角微勾,側頭對著安安輕聲說道,“走吧,我帶你們逛逛?!?/br> 以藏不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很安靜,默默的站在安安的身側,微風吹過帶動他額前垂下的一縷黑發,涂著口脂的嘴唇愉悅的翹起,美的像一張精心涂抹過的畫。 安安被以藏溫潤的眼眸凝視著,不知是溫度太過炎熱的原因,她的臉頰有些發燙浮現出一抹紅暈,顏色介于淡紅與白色之間,是一種浪漫又柔軟的櫻花粉。 以藏想去撫摸她臉頰上的紅暈,輕觸她身上變得guntang的溫度。 但卻因為他們之間并沒有那么親密而將手縮進了袖子里。 “來吧?!?/br> 以藏柔聲說道,率先走到兩人的前面,安安與馬爾科十指緊扣走在他身后。 在碼頭的時候,安安只當這座島嶼與其他的并無不同,可走出碼頭之后,看到眼前鱗次櫛比的木質房屋時,街道上行走的人穿著熟悉的和服時,讓她恍惚間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和之國。 可當她仔細查看,才發現這里并不是和之國。 這里沒有那些因為沒有足夠營養而如老樹般干枯的人類,也沒有漂浮著垃圾與腐rou的詭異綠色河流…… 小橋流水,雕梁繡戶,熱鬧非凡。 這里不僅有層樓迭榭的和風建筑,也有鋼筋與混泥土筑成的現代樓層,街道上的人有的穿著繁復華麗的和服,也有的像她這般穿著簡單的連衣裙。 現代與古代這兩抹不同的色彩看起來十分突兀,卻在溫泉島意料之外的交雜融合在一起。 海風徐徐吹來,飄落的紅色花瓣在空中飛舞,輕柔的落在安安白嫩柔軟的掌心,絲絲縷縷的馨香縈繞鼻翼。 若將和之國形容成冬季中即將被凍死的櫻花樹,而這溫泉島就是正值花季,放肆盛開的鳳凰木,永遠熱情、明亮又鮮活。 “幾十年前,這里曾發生了一場天災?!币圆氐哪_步放緩,漸漸地與安安并肩行走,“突如其來的大火蔓延整座島嶼,燒毀了人們的家園,吞噬了最親密的家人、朋友,亦是戀人……但卻沒有吞噬掉人們渺茫的希望?!?/br> 以藏看著眼前熱鬧的景象,好似陷入了一場難忘的回憶,嗓音低沉猶如吟唱奧秘的古文,“我跟隨御田大人加入白胡子海賊團后,與御田大人意外之間來到了這座島嶼?!?/br> 安安發現,當以藏提到他口中的“御田大人”之時,一貫冷峻的神色像是積雪融化,有了一絲笑意。 “御田大人幫助大家在焦土之上重新建造家園,開墾土地,而在這片島嶼之上第一個生長的植物便是鳳凰木,開花時猶如火焰綻放,且鳳凰有著‘涅槃重生’的美好寓意,所以御田大人給這座島改名叫‘鳳凰島’” 以藏微笑著說道,“他將這座島當做未來和之國發展的藍圖,一個完全開放且保留著自我特色的‘和之國’……” 說到著,以藏嘴角的弧度漸漸消失,神情有些悲傷落寞, “但這只是一個美好且永遠也無法實現的夢,這里并不是和之國,只是溫泉島?!?/br> 以藏雖是男人,卻像女子般梳著發髻,嘴唇涂著口脂,皮膚蒼白。 但這一切在他的身上卻顯得如此協調。 以藏的美,是超乎了普遍性別定義的美。 美,是無法被具體定義的,抽象的存在,多變復雜,包羅萬象。 其中包括以藏身上硬朗與柔美交融的美,就像是他們身處的這座島——現代與古代看似是毫不相干的元素,卻能意外的融合在一起,綻放出比單一存在更加絢爛的光芒。 安安喜歡看以藏笑起來的樣子,心里就像是有無數朵鳳凰木花綻放,搖曳出炙熱的火焰。 “你口中的‘御田大人’,是什么樣的人呢?” 安安抬頭仰望著以藏,語速緩慢且輕柔的問道。 果然,一提到‘御田大人’,以藏的嘴角再次恢復笑意,他的眼中滲著崇敬與向往的光芒,他停下腳步,語氣莊重的回答道: “御田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闭f罷,見到安安浮現出更加疑惑好奇的表情時,他耐心解釋道, “我出生在和之國玲后,父親成為罪人后,家族也四散分離,我只能與弟弟在街頭賣藝維生,可行人卻沒有施舍我們一絲一毫的注視……” 以藏神色平淡的說著過往艱澀的回憶,好像并不是特別在意,但安安卻無比深刻的知道那時的和之國的土地上充斥著死亡與饑餓,并不像以藏輕描淡寫般那么簡單。 “后來,我們就遇見了游歷的御田大人,而他,是第一個我們駐足的行人……”說到這,以藏好似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輕笑一聲,“當時我還和弟弟厚著臉皮卻蹭御田大人的關東煮?!?/br> 一說到“關東煮”,安安雙眼倏然一亮,“就是之前你給我吃的那個關東煮嗎?” “是的?!?/br> 安安開心的笑著,“上面的rou丸很好吃!” “對?!?/br> 以藏被安安喜悅的心情渲染,心底略微沉重的陰霾一點點驅散,“當時,我與弟弟都認為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br> 安安饞的舔了舔嘴唇,眨巴眨巴澄澈的金眸,似乎是在回味關東煮的獨一無二的味道。 “后來,我和弟弟就跟隨御田大人做了他的家臣,在霜月康家的教導下,與其他家臣一起學習禮儀與知識成為合格的武士?!?/br> “再之后,我便跟著御田大人加入了白胡子海賊團?!闭f罷,以藏側頭看向馬爾科,將話語權交由他,“后來的事情,馬爾科也知道?!?/br> 故事突然斷章,安安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出來,扭頭抱著馬爾科的胳膊,迫不及待的追問:“之后呢?‘御田大人’在你們船上發生了什么?” 安安貼近他時,兩團軟綿的椒乳會夾著他的胳膊,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上下浮動,況且以他的視角往下會看到瑩白的乳rou以及幽深的溝壑。 馬爾科非常受用,還察覺到了安安話語中的錯誤,糾正道:“他并不叫做御田大人,他的名字是光月御田?!?/br> 安安眨巴眨巴眼,并不在意的輕輕“哦”了一聲,搖了搖他的胳膊,示意他繼續往下講。 從別人口中聽到另外一個人的人生故事,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 就好像是個虛無,無法被描述的存在,在別人的一言一句的編制中漸漸在腦海里有了具體的輪廓。 腦中的人,不再是一個空殼,而是一個有自我意識,會笑,會哭,會向往的真正的人。 過去的那些回憶似乎近在眼前,馬爾科只回想了片刻,慢慢的說道:“老爹本來是拒絕御田加入的,但奈何御田過于的執著,就想著考驗一下他,但考驗的途中御田突然聽到女人的求救聲,就放棄了考驗?!?/br> “這個女人,就是御田后來的妻子——天月時?!?/br> 像是陷入了一場溫馨的夢,馬爾科笑著繼續說道,“后來,他們生下了一對可愛的孩子,當時我們開宴會連續慶祝了好幾日?!?/br> “過了幾年后,我們就在某座島遇上了羅杰海賊團,打了將近叁天叁夜?!闭f罷,馬爾科語氣一轉,“說到這個,這還算是我第一次見到香克斯呢?!?/br> “嗯?!” 安安的頭上緩緩扣出叁個問號,她知道海賊王在是羅杰海賊團的船長,但她完全不知道原來香克斯曾經也是海賊王的船員! “香……克斯他是海賊王的船員?”安安再叁確認。 “對?!瘪R爾科點點頭,而后不解的反問:“你不知道?香克斯沒跟你說過嗎?” “……”安安登時不爽的垮著臉。 按照香克斯那個臭男人的性格,只要她不問,他就不會說,怎么可能會主動和她提起這件事呢。 “可是……”安安蹙緊眉頭,有一個問題實在想不通,“既然香克斯是海賊王的船員,可為什么他沒有跟著去最終之島呢?” 若是香克斯當時跟著海賊王一起去,那她就可以早點見到他,結束日復一日孤獨且枯燥,在無盡的等待中漸漸枯萎的日子。 安安不禁有些埋怨香克斯,心里委屈的厲害,但仔細一想,當時香克斯并不知道她的存在,也沒有回憶起過去的記憶,況且算下來,他那時還是一個小屁孩呢。 她才不會對一個小孩產生感情,所以她與香克斯相識的時間剛剛好,他以叔叔離去時的姿態與她再次重逢。 馬爾科并不知道安安來自于拉夫德魯,所以也不太明白為什么安安突然變得有些悲傷,但他還是用寬大溫暖的手掌按在她頭頂的草帽上,往下輕壓了一下,無聲的安慰她。 “或許,香克斯想靠自己的本領去往那座島?!瘪R爾科這樣說道。 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香克斯并不是一個喜歡依賴他人達到目的人。 再說了,她現在不也和香克斯再次相遇了嗎? 倒也不必去在意過去的事情。 安安頓時收拾好了情緒,又纏著馬爾科讓他繼續講下去,“之后呢?是你們贏了還是羅杰海賊團贏了?” “打了個平手?!瘪R爾科回答。 “然后呢?”安安又問。 “當時羅杰提出了要借走御田一年的要求,老爹對于借走家人這件事情十分震怒,但御田卻表示他想去,老爹也無可奈何同意了?!?/br> 馬爾科沉吟了片刻,說道,“可是一年之后,御田并沒有回來,聽說回了和之國,具體發生了什么我們并不清楚,直到多年后,我們才知道御田的死訊,老爹多次考慮想攻入和之國,但又忌憚凱多的實力,怕造成更多的傷亡,所以一直都沒有行動?!?/br> 身旁沉默許多的以藏不可察的輕嘆一聲,語氣驟然一轉,“不說這個了,算算日子,明天就是夏日祭了?!?/br> “夏日祭?”安安疑惑的歪頭,“那是什么?” “是溫泉島上的傳統祭典活動?!币圆啬托幕卮?,“那一晚,大家都會穿上浴衣逛街,看煙花……” 馬爾科接過話茬,專挑她感興趣的說,“街上還有會很多店鋪,不僅會賣炒面、章魚小丸子和蘋果糖,還有各種面具折扇……哦,對了,還有許多好玩的小游戲yoi~?!?/br> 安安雙眼放光,激動的蹦跶起來,垂在她肩膀上的低雙馬尾也隨之晃動,“我要玩我要玩我要玩!” 馬爾科縱容的笑著,雙手壓在她的肩膀上,按住躁動的安安,“好好好,那我們先去買浴衣怎么樣?” “好!”安安開心的回應著。 叁人轉彎走進了溫泉島最為豪華的服裝店,在導游員熱情的服務下,安安壓抑著激動的心情,為了不讓自己表現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于是故作一副高傲矜貴的模樣從一件件風格不同但無一不精致的衣服中走過。 安安雖然不怎么喜歡穿衣服,但卻尤其鐘愛精美的玩意兒,其中就包括衣服。 布料柔軟,上面印著的團花高雅華美,簡直讓她愛不釋手,恨不得將所有衣服都給買下來! 此時安安完全將這件服裝店視作了自己的所有物,猶如主人般在一件件浴衣中挑選,在她看來所有衣服都很漂亮,但她卻苦惱明晚該穿哪一件,無意間嘟囔了一句, “我穿哪一件好看呢?“ 以藏正坐在服裝店供給客人休息的沙發上,以為安安在詢問他的意見,緩緩抬眼看向她面前的幾件衣服。 在以藏的認知里,衣物只有保暖以及遮蔽身體的作用,并無特別喜歡的顏色,但他這一次卻認真的替她挑選適合她的衣服。 不知為何,以藏的心里突然浮現出一抹色彩。 那是安安伸出舌尖輕舔他手指的瞬間,心中倏然竄起的火焰,好似喚起了某些沉睡已久的東西。 熱烈、明艷、溫暖,走進去就會喪命,但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沒有人比安安更加適合火焰的色彩。 而她的正方面,正擺著一件如火焰般熱烈的紅色浴衣,布料上以金線繡著一朵朵嬌艷華美的玫瑰花。 “紅色那件?!?/br> “紅色那件?!?/br> 以藏與馬爾科異口同聲,說完都有些驚訝的看向對方,只是馬爾科的眼神更加復雜一些。 而沉浸在漂亮衣服花花世界中的安安并沒有察覺到他們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聽到他們的意見后,抬頭一看,果然被驚艷的瞳孔微縮,喜歡的不得了。 導購員笑容可掬,“小姐,您是要這一件嗎?” “不?!卑舶埠罋獾拇笫忠粨],“所有衣服都給我包了!” 窮光蛋才做選擇,龍之女王全部都要! 導購員的雙眼瞬間放光,看著安安的眼神就像是看金光閃閃的財神一樣,愈發殷勤的拍她馬屁,“這位美麗大方又優雅的小姐,我們店的衣服簡直就是為您量身定制的,只有您這樣絕世無雙的美貌才能撐起我們店的衣服?!?/br> 安安被她吹捧得飄飄然,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臭屁的微揚起下頜,“那可不~?!?/br> 導購員的笑容愈發燦爛,“我們還提供送貨上門服務?!闭f罷,她看向馬爾科,“是送到馬爾科隊長的船上嗎?” 馬爾科對安安這堪稱任性的舉動并沒有阻止責問,只是任由她胡鬧,無奈的扶著額頭,啞然失笑,“對,麻煩你送到我船上?!?/br> 看來,他要回去仔細數數他到底有多少貝利了。 * “小哥,小哥,小哥!” 艾斯吃著手中熱乎的章魚小丸子,恍惚間感覺有人在叫他,他環顧四周,只看見一個男人像做賊一樣朝他招招手。 艾斯困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對!就是你,小哥?!蹦侨斯o風衣,趴在巷子的墻頭,警惕的四處察看一番,見沒有人注意到這里的情況,才用手放在嘴邊,一臉神秘的用氣音說: “我這有些好東西,你要不要來看看?” 大夏天的還穿著風衣,這人不嫌熱得慌嗎? 艾斯覺得他這個人或許腦子有些不正常,并不打算和他多交流,搖了搖頭,往嘴里塞了一口小丸子后繼續往前走。 而那男人不依不饒,快步跑到艾斯面前將他攔住,拉著他的手就要往巷子里扯,就好像是在街上街上看見漂亮姑娘,強行拉進妓院賣藝的皮條客一樣。 他一邊扯著艾斯,一邊賣力推薦,“我沒說謊,真的小哥!你就看一眼,就一眼,你不感興趣我馬上放你走!” 艾斯并不覺得這世界有什么他不能看的東西,于是任由男人拉著自己走進昏暗的小巷,可當他男人氣喘吁吁的扯開風衣,暴露出里面各式各樣的假jiba時,艾斯的瞳孔劇烈收縮,手中的章魚小丸子差點掉在地上。 有螺旋紋的,顆粒的,倒刺的……甚至還有變態到比手臂還要粗,兩個幾把連在一起的,黑的白的棕色,應有盡有。 這完全是艾斯始料未及的事情,他下意識掉頭想跑,但那男人卻比他更快的抓著他的手臂,勸道,“先別走呀小哥!你要是不喜歡這個,我還有更清新一點的,可以買給你女朋友玩玩?!?/br> 艾斯聽到那聲“女朋頭”瞬間想到了安安,也不掙扎著要走,轉身示意他展示出來看看。 那男人樂呵呵的從褲兜里摸出來一個顏色粉嫩,形似鳥蛋的球體,又摸出一個迷你控制器,“小哥,你伸手?!?/br> 艾斯攤開右手,男人將球體放在他的掌心,然后將手中的控制器放在艾斯的視野中晃了晃,“這個跳蛋的控制器,只要按一下上面的按鈕,就可以隨意控制震動頻率?!?/br> “我這就來給你試驗一下哈?!闭f著,男人按下了控制器的粉色按鈕,艾斯手中的跳蛋頓時嗡嗡的震動起來。 艾斯第一次見到如此新奇的東西,被勾起了好奇心,問道:“這東西要怎么用???” 男人賊兮兮的湊近艾斯,小聲回答,“就是……放在女人兩腿之間的那個小洞洞里?!?/br> 男人的話說的太過直白,艾斯的心跳一時加快,臉登時紅了起來。 “怎么樣?小哥,要不要買一個?這可是促進男女之間性生活的絕佳玩具,用過之后我保證就算修女都能被調教成蕩婦!” 男人的話語極具誘惑力,艾斯已經情不自禁的開始想象往安安小屄里塞入跳蛋,被欲望折磨的欲哭無淚哀求他狠狠cao她的可憐模樣。 艾斯雙眼一亮,豪爽從包里摸出錢,拍在男人的手中,“我買了!” “好嘞!”男人喜滋滋的將錢收好,“不過剛才給小哥看的只是體驗品,我馬上帶小哥去我的店鋪,給你拿新的!” “哦!還有!”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從風衣里掏出一個類似于狗鏈一樣的東西,“小哥你這么爽快,我也不能小氣,這個項圈我就送給你了,祝你和女朋友玩的開心!” 艾斯接過項圈仔細察看,牛皮的質感看起來十分冷硬,但內里的一圈卻用棉花與軟布料增加舒適度。 艾斯嘴角玩味的上揚,將項圈放回背包里,“謝啦?!?/br> 當艾斯從男人極其隱蔽,充斥著曖昧粉紫色的店鋪里重新出來,沐浴在陽光下時,整個是都是恍惚的,仿佛聽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打開的聲音。 薩奇找了艾斯半天,見他突然出現在眼前,拉著艾斯問他去干了什么時,艾斯也只是含糊的說他只是看了些有趣的東西。 嗯,確實非常有趣。 艾斯暗自思索,以后一定要挨個與安安玩一玩。 臨近傍晚時,艾斯與薩奇按照馬爾科的話前往山頂的和風溫泉酒店,見到安安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準機會將她從馬爾科身邊撈出來,無視她不滿的嚷嚷聲,強行將她拉到走廊的小角落里。 “我有東西要給你看一看?!卑挂荒樕衩?。 走廊的小角落空間狹窄,安安豐碩的奶子緊貼著他的胸膛,艾斯灼熱的呼吸掃在她的臉頰上,空氣驟然上升,氣氛不知何時變得曖昧繾綣起來。 “看……看、看什么?” 安安緊張到有些磕磕巴巴,雙頰染上了一抹情動的潮紅。 可是當看到艾斯手里的粉色球狀物什時,無緣聯想到了香克斯曾經用兔子尾巴肛塞插進她小屁股里的場景,頓時心底產生一些不太美好的預感。 安安下意識往后縮了縮,但她的后背緊貼著墻壁,早已沒了退步的空間, “這、這是什么?” 她害怕的咽了口口水。 艾斯的左手一把摟住安安纖細的腰肢讓她更加貼近自己,微微俯身在她的耳邊壞心的吹了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br> 鳳凰木簇擁下的傍晚溫度相比白日涼了不少,但少年身上的體溫依舊炙熱,安安的臉頰貼著他的胸膛,不只是熱的還是太過于害羞,臉蛋好似蒸熟了的螃蟹一樣紅,心臟劇烈跳動。 緊接著,她感覺到艾斯右手慢悠悠的從大腿外側游離到內側,向那被蕾絲內褲裹住的外陰移去。 當食指隔著布料觸碰到肥美的rou瓣,感受到其柔軟泥濘的觸感時,艾斯在她耳邊愉悅的輕笑了幾聲, “還碰你呢,就自己濕透了?!?/br> 安安又羞又惱,揚起小臉想罵他幾句,但下一刻就感覺艾斯往一邊扯開她濕漉漉的內褲,將那粉色跳蛋塞入她的緊窒濕滑的xiaoxue。 異物塞入的腫脹滿足感讓她情不自禁的輕咬著下唇呻吟一聲,雙腿發軟,如水兒般癱在艾斯寬闊火熱的懷抱里。 艾斯似乎覺得跳蛋塞得位置不夠深入,于是將食指插入濕濡的xiaoxue將跳蛋頂入更深的地方。 逼仄的xue道隨著跳蛋的深入被一點點撐開,軟綿貪吃的媚rou緊緊吸裹著進入的異物以及艾斯的手指,讓他的頂入的動作有些阻塞困難。 當跳蛋剮蹭碾摩到某一處興奮點時,安安像是觸電般渾身戰栗一番,猛地夾緊雙腿,紅著臉頰,一雙澄澈的金眸氤氳蔓延著情欲的煙霧。 “別……不要再往里面……” 她細若蚊蠅的說道。 “好?!?/br> 艾斯這次意外的好說話,直接抽出被yin水淋濕的亮晶晶的食指。 安安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松了一口氣,緊接著又見到艾斯從褲兜里摸出一個與跳蛋相同顏色的粉色控制器,在她眼前壞笑著晃了晃。 安安心里咯噔一聲,頓覺大事不妙。 來不及搶過他手里的控制器,艾斯便率先按下按鈕。 在xiaoxue里沉寂的跳蛋猛然劇烈震動,這簡直比性愛抽插帶來的快感更加尖銳致命,不斷高頻率的刺激著薄弱敏感的G點,小腹處酸麻的快感洶涌來至如煙花般從脊椎往上竄,在大腦中轟然炸開,強制將她戴上一波波高潮。 安安被刺激的意識混亂,張開小嘴想叫出聲,艾斯眼疾手快的捂著她的小嘴,他們所在的位置并不算隱蔽,只要她叫一聲就會吸引一堆人聞聲前來。 艾斯低頭看著軟綿綿倒在他懷里微微抽搐的安安,明亮的金眸像是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眼中的光芒徹底潰散一片,霞飛滿面,在他的掌心下發出破碎又細軟的嗚咽聲,伸出還探出柔軟的小舌色情的舔舐他的掌心。 他無比熟悉安安這副狀態,完全就是被cao壞之后才會出現的癡態。 “滴答——滴答——” 艾斯聽到水珠滴在木質地板的聲音,他視線往下,是安安xue口噴薄而出的大量yin水從大腿根滑落到腳踝,在地板上匯聚成一灘水漬。 艾斯雙眼一亮,跳蛋果然是個好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