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醉酒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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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和之國出發,到達雷德·弗斯號已經是一天之后的傍晚,夜空呈現一片如夢如幻的玫瑰紫,輕攏的云霧中鑲嵌著繁星閃爍,冷淡的彎月也顯得無比溫柔。 海水近乎像琉璃般透亮,映著夜空中耀眼的星星,夜航的船只像是在星河中流淌。霎時間,狂風卷動浪潮翻涌,拉齊從望遠鏡中看到天際線處有一黑影破空沖刺飛來。 “兄弟萌!龍又來啦!”拉齊在瞭望臺上,大聲的提醒著甲板上的伙伴們。 然而回答拉齊的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他們早已沒了剛開始的激情,只剩下乏味和麻木,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出聲。 “來就來了唄,反正馬上就會飛走?!币d布毫不在意的回應著,目光緊盯著自己手中的牌,大手一揮豪氣出牌:“連對?!?/br> 下家立馬出牌,“挽上!” “壓死!” 拉齊覺得耶穌布說的很有道理,他們剛從萬國出來,正在朝著和之國的方向前進,遙想老大被綁架的那日,到今天都快12天了。 他們每天都在追逐著龍與老大的腳步,漫長且枯燥的路途讓他們精疲力盡,不僅是身體上的疲累,更是心靈上的折磨。 貝克曼在萬國處理了一整天的政務,整理完堆積如山的文件后,片刻也沒有停留就下令前往和之國。 現在累的實在是睜不開眼,正在房間里小憩,貝克曼休息的這段時間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拉齊和耶穌布。 不過還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他們才叁倆的聚在一起斗地主。 “可是……”拉齊有些遲疑,握著望遠鏡的手愈發的緊,他怎么覺得這條龍是朝著自家船來的呢? 他瞇著眼睛仔細觀察著,視線從巨龍烏黑的鱗片緩緩往上的,陡然對上她那雙極具侵略性的金瞳。 拉齊心里咯噔一聲,不好!那龍真的是朝著他們飛來的! “兄弟們——!”拉齊扯著嗓子喊道,“龍這次是真的來了!” ‘吼——!’ 拉齊的話音剛落,巨龍的咆哮伴隨著漫天的雪花闖入所有人的耳腔,空氣驟然變得陰冷起來,頭頂烏云密布,隱藏在云層之中的雷霆閃爍。 懶散的氣氛煙消云散,眾人屏息凝神,齊齊的望向濃霧之外,巨龍的身影越來越清晰,龍翼扇動劃破空氣的聲音愈來愈大。 一股強大又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巨龍瞬間變成美艷的紅發女人,從濃霧之中破出,扯過和服套在身上,凌厲的金瞳掃視全場,宛如君王降臨一般,動作一氣呵成,說不出來的霸氣。 左有雷云宙斯,右有太陽神普羅米修斯,皆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似乎下一刻就會撕開他們的咽喉。 場面鴉雀無聲,眾人都驚的一愣,還沒從安安又帥又拽還傲的出場緩過神,就聽見自家白癡船長的笑聲。 “哈哈哈哈!兄弟們!我回來啦!”香克斯笑聲爽朗,從安安身后走出來,面上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喜悅。 “……” 眾人無語,眼角瘋狂抽搐,就差臉上寫著‘你他媽還有臉回來?’ “誒?”香克斯搞不懂狀況的撓撓頭,“你們這是什么表情?” “呵呵呵……”眾人連連尬笑,望著香克斯的目光散發著詭異的綠光,微笑的嘴臉逐漸陰險起來。 “老大,過來呀~” “老大,我們賊想你!” 他們一邊用親昵的語氣說著,一邊摩拳擦掌逼近香克斯,惡劣的笑容愈發囂張,宛如地獄中邪惡的惡魔一樣。香克斯甚至還看到了他們身上冒著恐怖陰森的黑氣。 “……” 香克斯頓時感覺事情的發展不太美妙,他往后退了一步,嘴角揚起的弧度逐漸僵硬凝固。 安安雙手環胸,站在一旁背靠著欄桿,想了想,還是決定看戲。 他們身材高大魁梧,將香克斯團團圍在中間,他的身影瞬間淹沒在人群中,隨著他們的一聲jian笑,一陣恐怖凄慘無比的尖叫聲伴隨著拳腳碰撞產生的毆打聲從雷德·弗斯號的船上響起,驚的海鷗都差點從空中墜落。 安安在無人注意的角落捂嘴哧哧的偷笑,叫你那種破嘴天天氣我,看吧,報應來了吧! 打起來!打起來!再打得激烈一點!你們這樣打是打不死人的! 安安表面平靜如水,但實際內心都開始揮旗助威,就差自己擼起袖子上。 她早就想揍香克斯一頓了,但奈何她舍不得,一直都下不去手,現在有這么多人幫安安打他,她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 哪里會去理會香克斯看向她求救信息的眼神。 她仰頭假裝看風景,心里美滋滋的,樂開了花。 * 夜晚的大海寧靜,雷德·弗斯號上卻異常熱鬧,廚師將準備好的食物一盤接一盤的從廚房內端出,香氣四溢,眾人皆被桌上冒著熱氣的美食給黏住了目光。 香克斯被打的鼻青臉腫,但依舊笑的燦爛,高舉朗姆酒大聲的喊道:“開宴會啦——??!” “哦——?。?!” 眾人高聲歡呼,隨即開始大快朵頤,肆意快樂,絲毫不在乎形象。 安安坐在香克斯身邊,悄悄的打量著他們,她自認為自己做的毫無破綻,實際上,在座的所有人都察覺到了安安克制的目光,滿眼的好奇像是初入世界的幼獸,懵懂之中又帶著些許羞澀。 讓人不禁升起憐愛之情。 香克斯余光見安安呆呆的一動不動,以為她不會喝酒,于是從一堆酒中搜出了一瓶米酒,遞給安安。 “給,這個是米酒,度數挺低的?!?/br> 其實安安喝過一次酒,那就是和羅杰他們在沙灘舉行篝火宴會的時候,那是她第一次接觸酒精,入口辣辣的,嗆的她眼角都擠出了淚花。不僅不好喝,而且喝了之后她腦袋暈乎乎的,睡醒之后完全沒有關于醉酒之后的記憶。 這讓她感覺很不好,于是她揚起下巴,高傲的拒絕道:“根本就沒聽說過什么米酒,我才不喝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呢?!?/br> 香克斯眨了眨眼,自顧自的打開酒瓶,淡淡的‘哦’了一聲,就將漿白色的酒液倒入酒杯中,仰頭一飲而盡。 鼻翼之間縈繞著米酒特有的米香,聞起來甜滋滋的,安安見香克斯一臉享受沉醉的表情,似乎很好喝的樣子。安安饞的咽了口口水,輕扯了下香克斯的衣袖,問: “好喝嗎?” “好喝?!毕憧怂共患偎妓鞯幕卮?。 安安眨了眨眼睛,緊盯著那瓶米酒,努力壓制自己渴望的欲望。 香克斯的目光順著她的視線移到米酒上,瞬間明白了什么,倒了滿滿的一杯推到安安面前。 “試試看吧?!?/br> 安安頓時喜上眉梢,但下一刻便佯裝不在意的模樣假咳了幾聲,“既然你想我試試,那我就稍微喝一口嘗嘗味道吧?!?/br> 香克斯撐著下巴,好笑的看著她。 安安并不坦誠,口是心非,并且時常會說出傷人的話語,但沒有關系,他懂安安別扭的可愛就好,他會一直這樣遷就縱然安安。 安安只要,一直開開心心的就好。 不需要為了任何人做出改變。 安安壓抑著喜悅的表情,端著酒杯抿了一口,似乎覺得味道挺好,雙眼放光,仰頭一飲而盡,而后暢快長嘆一聲, “再來一杯!” “好喝嗎?”香克斯笑著問。 安安舔了舔嘴唇,“太少了,沒嘗出味兒來?!闭f著,將空酒杯推向香克斯,滿眼期待, “多來點,多來點我就知道好不好喝了?!?/br> 香克斯:“可是我怕你喝醉?!?/br> 安安擰著眉頭,一臉不耐煩,“你是不是男人,這么墨跡!趕緊給本大王滿上!” “……”香克斯莫名被兇,有點委屈的給她倒上,想了想還是提醒說:“這個酒后勁挺大的?!?/br> 安安瞥了他一眼,仰起頭直接悶了,而后輕蔑一笑,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 “就這?不就是糖水嘛,本大王絕對不會醉?!?/br> 說完,又開始催香克斯倒酒。 香克斯不信,但一瓶米酒快見底了都沒見安安表現出任何醉態,他這才漸漸相信原來安安的酒量還是可以的。 最后一滴酒液倒入酒杯,安安二話不說直接干了,甜甜的酒液入喉,微涼帶著一絲辣意,刺激的舌尖有些發麻。 剛開始喝感覺還好,現在頓時覺得身體有些發熱,就連呼吸都燙的難受,但安安還是梗著脖子,強撐著逐漸混沌的大腦,對著香克斯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 “看吧,我就說我不會醉?!?/br> 香克斯見她的清亮的眼眸似是蒙上了一層水霧,漸漸變得迷離,這才知道安安已經醉了。 但他沒有指明出來,只是縱容的笑笑,“對,安安真厲害?!?/br> 聞言,安安微醺的臉上綻放出軟糯笑容,可愛中又點傻乎乎的,倒映著自己身影的水眸中真摯的愛意沒有一絲虛假。 他的心跳一時加快,像是墜入棉花中,渾身軟軟酥酥的,怎么也舍不得移開視線。 直到安安半闔著眼眸,身子危險的晃來晃去,最后撐不住‘啪’的一聲頭磕到桌上,香克斯才漸漸回過神。 安安這一下磕的實在,宴會嘈雜的聲音戛然而止,變得一片寧靜,眾人齊刷刷的目光盯著趴在桌上的安安,她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 香克斯了一會兒,隨即與眾人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笑聲。 “哈哈哈哈,老大!人家剛來你就把她灌醉了!” “不愧是你!老大,哈哈哈哈哈哈!” 香克斯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伸出手想將她撈起來抱回房間睡,但手剛一接觸到安安的肩膀,她就像是觸電般猛地坐直身體。 其他人似乎察覺出了這邊的異常,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安安先是迷迷糊糊的笑了一下,然后一把奪過香克斯手中的烈酒,手腳并用,搖晃著身體爬上餐桌,好幾次危險地晃了晃險些栽下去。 香克斯頓是有種不太美妙的預感。 安安艱難的穩住了平衡,但依舊覺得眼前的事物晃的頭暈,胃里像是翻江倒海般的難受,但是索性問題不大,她還能忍得住。 安安高舉酒瓶,嗓音清甜中氣十足,兄弟萌嗷!本大王有幾句話想說! 所有人都抬眼看著這個站在餐桌上,穿著和服的女人,都想瞧瞧她能玩出什么花樣。 安安的臉上皆是酒醉的緋紅,凌厲的眼眸像是被磨平了棱角,似一汪春水般柔和。 我!安安拍拍自己的胸脯,神氣驕傲的說,本大王的名字叫安托瓦妮特,是世界上最強大、最偉大、最美麗、最威嚴的黑龍! 說罷,又一副奶兇的模樣喊道,兄弟萌!你們說是不是! 宴會的氣氛異?;馃?,他們樂的配合這位看似兇巴巴,其實內里軟綿綿的巨龍玩游戲,舉起酒杯高聲熱情的回應著: 對——! 安托瓦妮特!永遠滴神! 世界上最厲害的龍,安托瓦妮特! 安安被吹捧的找不著北,渾身輕飄飄的,仰頭暢快的大笑幾聲,舉起烈酒大聲的說: 兄弟們!本大王很高興認識你們!我啥都不說了好吧。她晃了晃手中近乎全滿的酒瓶,我對泥萌的感情都在這酒里了,本大王干了,你們隨意! 哇哦——??!眾人爆發出響亮的歡呼聲伴隨著口哨聲不絕于耳。 他們用橡木酒杯敲著餐桌,碰撞迸濺而出的酒液四射,發出整齊振奮的吶喊聲: “干了!干了!干了!” 安安在眾人激昂的助威下,仰頭狠狠的灌了進去,酒瓶之中的酒液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減少,還沒來得及咽下的酒順著嘴角溢出,打濕了衣襟。 很快,一瓶酒就被她噸噸噸的喝完了,紅潤的嘴唇離開瓶口,發出清脆‘?!囊宦?,眾人興奮的為安安的吶喊著。 安安本就醉的迷糊,現在喝了這一瓶烈酒后站都站不直了,軟綿綿的癱坐在餐桌上,迷離的水眸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看樣子似乎在尋找著誰。 最后她的目光鎖定在了香克斯身上,她露出一抹傻笑,像只優雅的豹子般在美食之中穿梭向他爬去,從他的角度可以輕松的看到安安寬大衣領之下誘人的風景。 白盈盈的渾圓順著她慢悠悠的動作來回晃動,修長的美腿在緋色的和服襯托之下更顯柔嫩嬌弱,香克斯喝酒的動作一頓,目光完全被這景色給黏住了。 安安從來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些什么,用純情無辜到令人會產生罪惡感的目光,做著令所有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荒唐事。 她無意的一個舉動都帶著惑人的氣息,一顰一笑皆是醉人的美景,她不是在誘惑人,而是在摧毀人心。 她順手將一瓶烈酒握在手心,面對著香克斯雙腿岔開坐在他的腿上,她似乎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隔著她不舒服,輕蹙眉頭挪動了幾下屁股。 香克斯頓時感覺下面更難受了,輕拍了下安安的屁股,不著痕跡的按著她的腰將她亂動的身子穩住。 安安見動不了,索性就直接用牙齒咬開酒塞,濃厚的酒香從瓶口溢出,她頓時覺得胃更難受了。 你!安安指著香克斯,后又指向右手的酒瓶,給我喝完這一瓶!現在!立刻!馬上!不然你就是不給本大王面子! 喝醉之后安安的嗓音褪去了白日的傲氣,帶著nongnong的鼻音,聽起來就像撒嬌一樣,軟軟糯糯的。 香克斯無奈的笑了笑,接過酒瓶就仰頭灌了進去,喉結上下滾動,不到一分鐘就喝完了一整瓶,一滴都不剩。動作瀟灑肆意,不羈豪放,看的安安心動加速,被帥的暈乎乎的。 香香,你可真棒!你果然是本大王看中的小弟! 她捧著香克斯有點guntang的臉蛋,本打算在他的唇上啄吻一口,可剛一貼上,安安胃里便是翻江倒海般的惡心,之前還忍得住,現在完全忍不下去了,連忙推開香克斯,跑到欄桿邊吐了出來。 場面尷尬了幾秒,隨即眾人毫不留情的嘲笑香克斯,哈哈哈,老大!你把人家給親吐了! 香克斯沒有說話,心里十分復雜,說不出來具體是什么感受,把自己喜歡的人給親吐了,這換做是誰,心里多少都有些傷心。 這不禁讓他回想起了第一次和安安的見面的時候,當時她踩著自己的胸膛,大膽的說著要和他交配的話,但在關鍵的時候他忍不住吐了一地。 想到這些,香克斯懷念一笑,他起身走向安安,她宴會上幾乎沒吃過東西,吐出來的全是酒水混著胃酸,難受的皺著鼻子,像是要將五臟六腑都給倒出來一樣。 喝不了就不要逞強喝這么多嘛。香克斯一邊輕拍著她的背,一邊輕聲責備著。 他看著安安難受的模樣,自己心里都酸酸的不舒服。 哪知,安安根本就不領情,撇開香克斯的手,倔強的說:誰說我……嗝!我……我不喝了?!本大王還可以再戰叁百回合! 香克斯:…… 你都打酒嗝了,還說你能喝! 別鬧了。香克斯摟著安安搖搖欲墜的身體,耐心的哄著,我送你回房間,好不好? 不!安安不安分的掙扎起來,我不回去!我還沒有和兄弟萌喝夠呢! 明天喝,明天喝,明天我們接著陪你喝行不行?喝一天,你想喝多久喝多久。 安安撅著嘴,整個人癱在香克斯懷里,奶聲奶氣的哼了一聲, 我就不要,我和兄弟萌還有好多好多話要說,我不回去! 香克斯:有什么話,明天說也是一樣的。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你一天到晚就就知道欺負我,什么都不讓我做! 安安瞬間火了,抓著香克斯的手用了些許力氣,瞬間從他的懷里跳了出來, 安安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就在香克斯以為她要發脾氣的時候,安安突然冷靜了下來,滿臉怒氣頓時變得哀婉凄楚起來。 嗚嗚…… 她指著香克斯哭的稀里嘩啦,我實話跟你說吧,香克斯,嗚嗚,我覺得你對我一點都不好! 此言一出,眾人八卦好奇的目光齊刷刷的盯著兩人。 香克斯聽后一臉懵逼,心里只有一種想法,那不美妙的預感靈驗了。 嗚嗚嗚。安安抹著眼淚,哭的讓人揪心,我感覺我在你面前就像個雞毛撣子,你想玩我就玩我,不要我就丟在一邊,還時不時的笑話我,嗚嗚嗚……我就很沒有尊嚴。 咦——眾人向香克斯投去鄙夷的目光,唏噓不已。 香克斯欲言又止,心里愧疚不安。想說些什么解釋一下,但話還沒出口,安安頓時歡快的躺下,整個人成'一'字在甲板上滾來滾去: 誒嘿~我是雞毛撣子~ 香克斯:…… * 貝克曼是被一陣嘈雜的歡呼聲吵醒的,他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e,下床推開門,撲面而來濃烈的酒精味涌入他的鼻腔。 宴會已經接近尾聲,甲板上四處都躺著醉倒的人,只還有四五個還堅持坐在椅子上,手握酒杯,醉酒的紅暈從脖子爬上臉頰,迷迷糊糊的傻樂著,搖晃著身子好幾次差點摔下去。 香克斯已經回來了,他閉著眼睛呼呼大睡,懷里抱著個蜷縮成一團的女人。 貝克曼頭疼欲裂,這個白癡船長,走了不讓人省心,回來了更是讓人煩的想把他扔下海喂鯊魚。 他走上前想將香克斯弄回房間,可剛沒走一步,他懷中的女人突然動了動,毛茸茸的紅發之中一張絕美醺紅的臉蛋露了出來,暖光之下的金瞳流光溢彩。 她似乎發現了貝克曼,沖著他露出一抹傻笑,隨意扒拉了一下眼前的碎發,推開香克斯就往餐桌上爬。 兄弟們嗷!我安托瓦妮特又回來啦! 這次回應她的只有兩叁個還有一絲意識的人,她不滿的撅著嘴,朝著餐桌中心爬去,踢開礙著她的酒瓶,發出嗶哩啪啦清脆的玻璃破碎聲。 香克斯驚醒,迷茫的看著安安。 兄弟萌,怎么都喝趴了呢?她環視四周,撇撇嘴,似乎想到了什么絕妙的主意,雙眼發亮,要不,我給兄弟萌表演個絕活助助興怎么樣?! 香克斯捧場的舉起酒杯歡呼著。 安安咯咯咯的笑著,一雙無骨般的小手就開始扒拉衣服,我給泥萌表演一個——脫衣舞??! 這群男人們一聽到'脫衣舞'這叁個字,瞬間就不困了,就連趴在甲板上軟成一灘爛泥的人都猛地坐起來,瞪大眼睛,散著幽幽綠光,像是餓狼見到了rou一樣,仰起頭嗷嗷嗷的嚎叫。 如果貝克曼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叫做安托瓦妮特的女人是香克斯的人吧? 她在香克斯的面前給別的男人表演脫衣舞真的沒有問題嗎?貝克曼的目光移向香克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好家伙,香克斯他根本不介意,甚至還跟著安安一起爬到桌上,扯著衣服吼著要和安安一起跳脫衣舞 他媽的,就沒一個能給他省心! 貝克曼一口冷氣卡在喉嚨,嗆咳了好幾聲,為了不讓美艷的場景變得辣眼睛,貝克曼決定一手一個把兩個人扛回房間。 香克斯還好,醉的已經沒有意識了,被抗在肩上直接就睡著了。而安安完全不一樣,她被貝克曼扛的不舒服,手腳并用的掙扎著, 不要!不要弄我!一點都不舒服!放我下來,我……我還能喝! 安安在貝克曼身上又抓又撓,甚至還一口啃上了他的肩膀,貝克曼吃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只能先把香克斯放下,先送安安這個不安分的回房間。 貝克曼幾步就走到了香克斯的房間,用腳踢開房門,就將她毫不客氣的丟在床上,她緊蹙眉頭,難受的哼了一聲。 貝克曼沒理她,轉頭準備去把香克斯也扛回來,但剛走一步就感覺自己的腰被兩條瑩白的腿給錮住了腰。 安安被摔在床上后,模模糊糊的睜開眼,以為床邊站著的人是香克斯,本想拉著他的手,但她渾身軟綿綿的,根本起不來,就只能用腿勾著他的腰。 留……留下來……陪我…… 兩人恥骨之處隔著布料緊貼,昏暗的房間只有窗外泄入的月光照明,她和服之下沒有穿內衣,從貝克曼的視線能清晰的看到她布料之下若隱若現光潔的圓丘,隨著她呼吸的頻率上下浮動。 迷離的金瞳之內沒有一絲yin邪,澄澈的不像話,似乎她現在做的只不過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貝克曼生理性的硬了,感受到某處正在蘇醒,他擰著眉頭,心里一點都沒有那個念頭,甚至還想快點擺脫這個麻煩的女人,離開這里。 這樣想著,他伸手掰開腰上的腿,安安喉嚨間發出不滿的低吼,腿上用過了一些力氣,將貝克曼勾過來。 貝克曼沒想到她的力氣那么大,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推向安安,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摔在了安安的身上,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可怕,他略顯涼薄的唇擦過安安的嘴角,雙臂撐在她的兩側。 他能聞到安安身上濃烈的酒味混雜著一股若隱若無的陽光的味道,暖洋洋的,是一種讓人心安的氣味。 貝克曼低聲又快速的咒罵了一句,想要起身,卻被安安如玉般的手摟住了脖子,斷絕了他所有的退路。 別……別走…… 她似是撒嬌般的在貝克曼耳邊低語,像是情人之間的蜜語一樣,甜甜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酥酥麻麻的,貝克曼為之一顫。 我……有話,要很你說…… 他不知為何停止了掙扎,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被自己壓成圓餅狀的渾圓之下心臟跳動的頻率,他的心跳正在與她的漸漸重合。 我……我…… 曖昧的氣氛充斥整個房間,貝克曼覺得身上有些熱,額上有些許汗珠。不知道為什么,他甚至有些期待她接下來的話,心臟都為之加快。 她紅潤的嘴唇輕啟,我……我……我還能喝。 貝克曼頓時感覺一盆冷水扣在他頭上,表情復雜的看著說完這句話就陷入沉睡的安安,扯掉她纏著自己的手腳,轉身就走。 但當他拉開門,抬腳即將離開之時,不知為何,他回頭看向床上的安安,她凌亂的紅發遮住了她一半的臉蛋,冷淡的月光之下,她瓷白的肌膚近乎會發光般的圣潔。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是米酒。 還挺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