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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有比不好意思更重要的事。 他再三確認,郁檀會不會再將房間的溫度調回去。 郁檀埋·首在胡小魚鎖·骨處,認真仔細的享·用美味,隨口道:“有那么重要?” 胡小魚覺得脖子上癢癢的,難·耐的動·了·動:“很重要,太冷了對身體不好?!?/br> 郁檀頓住,捏著胡小魚的下巴。 他用勁有些大,胡小魚就真的像一只擱淺的小魚一樣,嘴·巴都合不上。 郁檀重而深的吻他:“再多說一句,想明天·下·不·來·床?” 他動作侵·略·性極強,暗示意味濃重,但心里卻禁不住想,大概再也沒有誰會像這個小呆子一樣,如此的不·解·風·情,又如此的......讓他更想欺·負。 胡小魚唔·唔的喘·息,禁不住咬·了郁檀的手指一口。 他急道:“你是不是要反悔?” 郁檀看著手指上那個牙·印,無可奈何又有幾分鄭重的答允:“不反悔?!?/br> 再后來,胡小魚就任·人·擺·布了。 決定了要以·身·相·許,他當然會努力讓郁檀開心。 即使作為一只從一百年前跑過來,大概是有點見識少并且封建的小狐妖,他對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生疏又別扭,但仍舊積極的配合著。 這一晚的經歷,留存在記憶中的時候像是碎片,似乎什么都連貫不起來,可又深刻到讓狐無法忘卻。 最開始感覺奇奇怪怪,后來有點疼,再后來,胡小魚就抱著郁檀不撒手了。 難怪族中的狐妖報恩首選以·身·相·許,原來......真的挺不錯。 他看著郁檀心口芝麻大小的一粒小紅點,禁不住伸手摸了摸。 他感覺到了,送出去的狐貍尾巴......就寄居在這里。 不過就碰了這么一小下,手腕就被郁檀按到了頭頂。 胡小魚抬頭,郁檀高挺的鼻梁上綴著一滴汗珠,表情不像平常那么冷淡,唇色比平常要紅一些,眼睛很亮又很黑,像要將他吞進肚子里,又像是想將他捧在手心里。 不知是不是幻聽,郁檀好像在最·用力的時候,叫了他一聲小狐貍。 而且郁檀的力氣可真大,將他翻來翻去的一點都不累。 胡小魚想起和金寶吃燒烤那次,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個烤串,在火上滾·來·滾·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亂七八糟的運·動不知道過了多久,胡小魚最后還禁不住掉了兩滴狐貍淚。 他不想·要了,可郁檀越來越壞,怎么都不肯停。 很久以后, 恢復清醒的郁檀抱著昏過去的胡小魚,一下一下的親他額頭。 他沒怎么親過別人,更不要說親額頭,可是很奇怪的,自然而然就會了。 心里被一種巨大的滿·足感裝填,很久都不愿意再動一下。 在后續檢查身·體的時候,郁檀難得有幾分懊惱。 小呆子美·味的超出想象,他從未有過的失控,甚至現在還想...... 胡小魚是被水汽弄醒的,他討厭洗·澡。 不過要是郁檀動手,好像也還可以。 他好困但一時之間又睡不著,全身上下哪·里都酸酸的,兩條腿也好像不是自己的。 只心里不停的碎碎念,絕對不可以變出原形。 郁檀沒伺候過別人,以前睡過的那些人,完事之后丟出門,自然有人來處理。 可要是胡小魚,他靠著自己打盹的樣子都好像很有意思。 胡小魚被裹著浴·巾再抱回床上的時候,就完全清醒了過來。 他蹭過去,濕·漉·漉的腦袋碰一碰郁檀光·裸的大·腿:“難受?!?/br> 郁檀撫著胡小魚的后·背:“疼·了?” 胡小魚搖搖頭,他醒過來后用了一點點靈力,酸還是酸但疼倒不很疼,只是毛毛濕漉漉的,好難受,就說:“頭發沒·干?!?/br> 郁檀聽懂了胡小魚的意思,下·床找來吹風機給胡小魚吹頭發。 這之后,兩個人一起躺在被窩里。 胡小魚枕著郁檀的胳膊,手指雞賊的觸·碰對方胸·口的紅色小痣,感受尾巴和自己的應和。 不過他沒碰兩下,就又被郁檀用被子裹成了個蠶寶寶。 郁檀皺著眉:“還·動,再來你受·得·了?” 胡小魚縮了縮腦袋,不敢動了。 他雖然也覺得很舒服,可是好累。 而且那種頭皮發麻到像是要靈魂出竅的感覺,激的尾巴都差點冒出來。 所以,還是不能太頻繁。 不過,話還是要說的。 胡小魚看著郁檀,就像是送他禮物那樣眼巴巴的等表揚:“你喜歡嗎?” 郁檀問:“喜歡什么?” 胡小魚就瞄他那·里:“喜歡和我那樣嗎?就......睡·覺?!?/br> 郁檀撫了撫胡小魚眼角的紅暈,也不知到這是被他欺負的,還是哭成這樣的。 反正怎么看怎么誘·人。 他問:“那你呢?淚包?!?/br> 胡小魚努力找合適的詞兒糾正他:“我那是......嗯......喜極而泣!” 他并不太能形容或者知道,最開始那種是刺·激太過的生·理性淚水。 再后來,好像唯有哭·著·求·饒才能讓郁檀慢·一點或者?!ひ弧ね?,雖然效果并不顯著。 然后,胡小魚就見郁檀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