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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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太子有時候今天的事情明天就忘了,怪不得那人的脾氣也是一陣一陣的。 怪不得,昨天還殺伐決斷,今早又爛漫天真。 即使阮瑤還沒拿捏清楚太子的人格切換方式,可她已經能猜到,這分魂之癥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阮瑤把書合上,重新放回去,而后她雙手扶著書架,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自己伺候那人這么長時間竟然沒有發現端倪。 合著,太子殿下也分單雙號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阮瑤:太子也分單雙號,限行嗎? 小太子:什么叫限行鴨? 阮瑤:就是不許開車。 小太子:什么叫開車鴨? 阮瑤:……殿下還小,乖,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大太子:那瑤瑤說給孤聽聽。 阮瑤:……………… =w= 更新,大章,我簡直是感天動地好作者!夸我! 為了慶?;厥瘴陌?,88紅包,噠噠噠噠噠噠 下面是可以看看也可以跳過去的小科普—— 部分癥狀出自《唐國史補》以及《太恨生傳》。 第67章 弄清楚了分魂之癥, 她心中盤踞不散的迷霧終于清晰了些。 此事聽上去匪夷所思,可阮瑤對之前發生的諸多事情細細思量,便能看出許多不曾注意到的細微端倪。 結合來瞧,合情合理。 自家殿下里面塞著的怕是不止一個。 可這并不是他自己憑空生出來的病癥, 而是余毒未清導致分魂, 加上顧鶴軒到現在不曾離開東明宮, 還時不時的給趙弘診脈,阮瑤便覺得, 顧太醫應該能研究出痊愈之法。 不過在那之前, 她要伺候的人要從一個變成……兩個或者更多? 她還不確定殿下分成了幾個,可如今得到的結果卻讓阮瑤安心。 既然是病,那就治,總有治好的那天。 之前她還覺得趙弘可能和書里一樣, 一步步走向瘋狂, 最后在成為邪惡反派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對比來看,如今這局面反倒是好事。 阮瑤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定了定神, 將書冊合上放了回去。 如何應對太子殿下還要在之后的日子里細細摸索, 不過, 藏書樓倒是來的極對,阮瑤臉上也有了些輕松之色。 她拿著剛剛隨手取來的推拿之書走了出去,三公主仍坐在軟凳上瞧著那本《千字文》。 見阮瑤出來,趙令容便站起身,笑道:“你倒去得快?!?/br> 阮瑤回了個笑,心里卻想著,時間雖短, 可她收到的沖擊卻比之前加起來都大。 好在結果不錯,一切努力沒有白費。 于是阮女官溫聲道:“多些殿下帶我來此取書,不知要去那里登記?” “你隨我來吧?!?/br> 而后,三公主與阮瑤一前一后拾級而下,自有內監上前引著阮瑤去記錄書目。 段公公自始至終立于一側,不發一言。 一直到三公主和阮瑤離開藏書樓,段公公才緩緩抬步走到了書箱之前,聲音略帶了些蒼老沙?。骸拌€匙?!?/br> 小公公趕忙去講書架鎖好,而后把銅匙拿下來遞還給段公公。 而一旁負責記錄的內監則是將冊子交給段公公道:“皆記錄好了?!?/br> 這上面,除了阮瑤借走的兩本推拿之書,還詳細記錄了剛剛阮瑤翻閱過的幾本書冊,尤其是有關于分魂之癥的醫書更是寫在了上面。 段公公緩緩點頭,拎著冊子,擺了擺手道:“成了,你們去做事吧?!?/br> 兩人應了一聲,各自低著頭繼續去清理書架。 而段公公則是走到了桌前,將冊子重新打開,瞇著眼睛瞧了瞧上面的字。 指尖從書名上劃過,段公公并沒有多少褶皺的臉上帶出了些許沉思。 接著,他拿起毛筆,蘸飽了墨,卻不書寫,而是提起筆來,指尖微顫,在冊子上滴了幾個墨點。 有大有小,好巧不巧的遮蓋掉了阮瑤曾經翻閱過的書名。 把筆撂下后,段公公在上面吹了吹,待墨跡干掉后,他便把冊子緩緩合上,塞到了身后的柜子中,而后段公公背著手,佝僂著身子離開。 另一邊,三公主并未隨阮瑤回東明宮,而是早早的就與她分開了。 順便帶走了那本阮唐所注的《千字文》。 “你幫我和太子哥哥說一聲,這書借來瞧瞧,下次去就還?!?/br> “公主為何不自己說?” “對著太子哥哥……我說不出來?!?/br> 阮瑤有些弄不清楚三公主對自家殿下到底是敬還是怕,但也沒有拒絕,應了一聲,目送三公主離開。 而后她便只身回了東明宮。 在阮瑤進門瞬間,殿內已經沒有了旁的宮人,她剛一抬頭,便對上了一雙格外晶亮透徹的眼睛。 小太子一個箭步竄上來,拉著阮瑤進門,徑直走到了條案前,很得意的給她展示自己剛剛寫好的一沓折子:“我都做完了,一件不差?!?/br> 阮瑤此刻對著小太子的心境和剛才截然不同。 以前覺得太子失憶要照顧,今早覺得這人裝的太像不懷好意,可現在一切明了,便發現了這人確實是單純無垢,自然軟了心神。 于是阮女官笑著夸他:“殿下當真厲害,這么快就做完了?!?/br> 小太子也笑,一臉期待:“那我們能出宮了嗎?” 阮瑤點了點頭。 而后小太子就歡喜的小跑進內室換衣裳,阮瑤也回了廂房換了一件。 莫名的,她穿的是和上次過年出宮時極為相似的衣裙。 小太子自然是夸阮瑤好看的,在他眼中,自家瑤瑤穿什么都好看,臉上盡然是新鮮,顯然之前沒瞧見過。 這讓阮瑤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對著趙弘生出了些心疼。 好好的太子,硬生生被毒分叉了。 待兩人上了馬車一同出宮后,阮瑤細心觀察下便發現了這位殿下的不同。 之前那次出宮,從頭到尾都是自己開心歡喜,太子巍然不動,只是偶爾和她說說笑笑,卻半點往外看的心思都沒有。 可這位殿下不一樣,一直趴在窗口,手就沒有松開過,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對什么都無比驚奇,而阮女官也充滿了無盡的耐心。 “瑤瑤,那是什么???” “那是戲園子,唱戲的地方?!?/br> “戲?好聽么?” “過年的時候宮里請過,那時候殿下說聽不懂?!?/br> “嗯……那,旁邊的是什么?” “奴婢瞧瞧……應該是個說書攤,就是中間坐著的那位老先生說故事給別人聽?!?/br> “好聽嗎?” “好聽?!?/br> “那我想吃糖葫蘆了?!?/br> 對于小太子跳躍式的說話方式,阮瑤被逗得直樂,趕忙托季副統領去買幾串回來。 心里則是想著,之前她沒瞧出來,怕真的是當局者迷了。 待糖葫蘆買回來,小太子也不往外看了,只管坐在馬車里專心致志的舔著外面的糖殼吃,眼睛盯著阮瑤瞧。 阮女官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是奴婢有哪里不妥帖?” 小太子搖搖頭,他湊到阮瑤旁邊,偏頭看她:“瑤瑤不生氣了吧?” 阮瑤一愣:“什么?” 小太子從糖葫蘆上咬了塊糖殼下來,在嘴里含著,聲音有些嗚噥:“早上的時候,我覺得你不開心?!?/br> 阮瑤心里一軟,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輕聲道:“奴婢那時候是起得猛了,有些頭暈,現在好多了,不是生氣?!?/br> 小太子對她的話向來深信不疑,臉上立刻有了笑,食欲大開,又咬了一口山楂,接著把糖葫蘆遞給了阮瑤。 阮女官早上吃的不多,不好多食酸的,便只吃了一顆便罷了。 余下的小太子也沒吃。 這是瑤瑤買給他的,他舍不得,總要留著。 至于出了錢跑了腿的季二顯然被忘了個干凈。 這次他們并未在城內停留,馬車徑直的朝著西郊而去。 待到了一處山清水秀之地后緩緩停下。 阮瑤走下馬車,往四周圍看了看,便知道這里是精心挑選過的。 景色好,卻又不至于過于偏僻,不遠處的樹林里怕是藏著不少太子身邊的親衛,以防歹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