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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謹低低罵了聲:“幼稚?!?/br> 過了一會兒,白決忽然道:“裴謹,我胳膊疼,你上來幫我摘一下?!?/br> 裴謹站起來沒好氣道:“胳膊疼你就下來,摘什么摘?!?/br> 雖然嘴上那么說,但他還是走近了,白決繼續說動他:“你上來幫一下我嘛,我看到個好大的,不摘很虧?!?/br> 原以為要死纏爛打一會兒才行,沒想到裴謹罵罵咧咧地跳上了樹枝,瞪著白決:“哪個?” 白決裝作手臂抬不起來的模樣,用下巴指向一片茂密的果從:“就那個,就在那,不對不對,旁邊的,不對,后面的。還是不對!哎呀,你過來我這里一點?!?/br> 裴謹足尖一點,躍到了白決身前,用釣秋水的劍柄胡亂撥開樹枝,不耐煩道:“到底哪個?全打下來算了?!?/br> “哎別別,破壞生態,很近了,再往前點?!?/br> 他趁著裴謹不注意,飛快地在他背后劃了幾道,畫下那個符咒。咒成,光芒一閃,白決心砰砰直跳。 裴謹已經摘下來了一個很大的果子,轉回頭看他:“是不是這個?” 白決腳下一打顫,整個人后仰著從樹上跌落下去,裴謹一驚,伸手撈他,兩個人抱在一處摔了下去。 裴謹當了人rou墊墊在了白決身下,“嘶”了一聲,撐起手肘想坐起來,奈何白決趴在他胸口,半天不起來,一直怔怔看著他的臉,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尋找什么跡象。 “摔著了么?”裴謹扶住他的腰,把人往起來帶了一下。 白決仍然不起來。 裴謹以為他真的摔到哪兒了,眸中不自覺流露出些關切,手按在他后頸上揉捏了一下:“說話,嗯?” 白決瞳孔一震,渾身微微戰栗起來,這個動作太過熟稔,每次裴聽遙想靠近和他說話,都會如此…… 他雙唇幾乎失聲地閉合了一下:“裴……” 裴謹被他嚇壞了:“白決?到底哪里疼,你說話呀。這里嗎,還是這里?” 回應他的,卻是白決悶頭撞進懷里,緊緊摟住了他,力氣大的讓他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等意識到白決在干什么,他眼中又是驚訝又是暗喜,難得老臉一紅:“撒什么嬌,問你哪里疼呢,給你揉揉?!?/br> 裴謹心里的念頭百轉千回,心跳得過快。 他為什么突然示好?是不是也對我……我該說點什么?他肯定也明白我的心意吧,他愿意放下過去了嗎?我如果現在就吻他會嚇到他嗎。 “白決,我……” “嘎!白決??!” 那只該死的肥鶴突然沖了過來,長長的脖頸不顧形象地一甩,一根捆仙索被拋了過來,一端綁住了白決,另一端拽在肥鶴嘴里。 肥鶴狂拉繩子把白決拖出去兩米。 白決清醒了,他滿身怒氣的從地上爬起來:“死肥肥!你干嘛?。?!” 肥鶴觀察了他片刻,呆滯道:“嘎,是你說看你失智就讓我把你捆起來的,我看你抱著那個奪舍的野男人一副想和他茍合的樣子,當然要立即救你于水火??!” 釣秋水劍光一閃,白決身上的繩索就斷了,裴謹皺著眉道:“這鴨子說的話什么意思?” “你才是鴨子??!老子是仙鶴??!” 白決抖掉殘余的繩索,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瞪著肥鶴:“我做的最失智的事,就是讓你幫我干這事?!?/br> 肥鶴:“死白決你這就太不夠意思了,老子好心幫你你還不感激,那你就去和野男人茍合吧我不管你了!” 肥鶴一顛一顛,像只鴨子似的跑到河邊自己玩去了。 白決揉了揉太陽xue,才回過頭看向裴謹,裴謹收劍入鞘,神情還有幾絲緊張:“你沒事了?” 白決盯了他一會兒,閉上了眼睛:“沒事,剛才……一時糊涂?!?/br> 裴謹身子一僵,垂下嘴角:“哦?!?/br> 也不再提摘果子的事了,白決默默走到樹邊坐下來,想了想,取出紙筆來,琢磨著開始給擬給慕真的信。 裴謹瞄了兩眼,問他:“你打算怎么給她?” 白決:“去買只靈獸嘍?!?/br> 裴謹從衣袖里取出一枚赭石丟到白決懷里:“用這個吧?!彼蛄藗€響指,赭石咔擦裂開,從里面鉆出來一條巴掌大的紅錦鯉,錦鯉尾巴一擺一擺,繞著白決飛了一圈,停在半空中,吐出了一串泡泡。 白決驚訝地看著手中碎去的赭石,夾在在指間捻了捻:“是六鱗尺素?” 六鱗尺素乃是傳說中大荒燭龍的后代,夜游千里,傳書于密,聽說整個中天界只有三條,一條現在居然就在這里。 這也太大材小用了!白決復雜地掂量著碎去的赭石:“你真舍得,別捏碎把它賣個好價錢多好啊,咱們隨便買只傳書的靈獸就好了啊?!?/br> 破石的六鱗尺素已經認主,就沒辦法再變賣了。 裴謹道:“不安全?!?/br> 這條六鱗尺素像是聽懂了他們的話,非常有靈性地在半空翻騰了半圈,朝白決吐出個泡泡。 白決詫異道:“它……它怎么好像認的主是我?” 裴謹道:“就是你?!?/br> 白決張大了眼睛:“你你你你把這么珍貴的東西就這么隨隨便便……都說了買個靈獸就好???!” “無所謂,反正早就想給你了?!迸嶂斊策^頭去,“免得你再一聲不吭的失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