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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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被問得有些懵,他說的太多了,不知道醫塵雪問的是哪一句。 旁邊的知鳶挑了句最近的,復述道:“他說那紙傀額上的印記,是金色云紋?!?/br> 這下醫塵雪就明白了,司故淵為什么會轉回來。 紙傀額上有印記很常見,云紋印記也不稀罕,但金色云紋就少了。 好巧不巧,他和司故淵見過。陳云舟額上的印記,也是金色云紋。 “醫塵雪?!彼竟蕼Y叫他。 除了醫塵雪本人,另外兩人聞言都是一臉震驚。 知鳶從流蘇那兒套過話,雖然也猜到兩人關系不一般,但也沒想過是已經到了直呼名字的地步。 自家主子從來不對外說名姓,青楓這么久,除了她和流蘇,再就是秦叔,便再沒有人知道醫塵雪的名字。 紙傀不會過多問及主子的事,但傳聞是止不住的,“醫塵雪”這個名字在東蕪的特殊性,她是知道的。 將名字說出去,便意味著將自己的過往交出去了。若非是極為信任,主子絕不會這么做。 知鳶忽然想起來,那人第一次來閣里時,自家主子那漫進眼底的笑意。 她有些明白了。 主子常會盯著燼原帶出來的那株白梅看,有時一看就是很久,她和流蘇叫了好幾聲才能得到回應。 窗外站著的那個人,同主子桌案上日日開花的那株白梅一樣,主子看久了就會陷進去。 不過,那株白梅好歹讓主子撐到了現在,那么人的話,會撐得更久一些吧。 知鳶時常覺得,主子哪一天也許就會悄無聲息地消失,哪怕是她和流蘇也拉不回來。 但若是有個念想,就總能弄出些聲響來,不會毫無生氣,像是一陣風都能把他吹散。 以前是白梅,現在是人。 司故淵叫了名字,見他偏了臉,才接著道:“過來?!?/br> 醫塵雪起身,留下一句:“忙去吧,我們去見見人?!?/br> 便走到窗邊去,司故淵扶了他一下,兩人并肩往外去。 秦叔臉上的震驚逐漸轉變為呆滯:“知鳶啊,你看見沒有?” “嗯,看見了?!敝S顯然已經接受了某種事實,冷靜下來了。 秦叔盯著兩個人的背影,不斷搖著頭:“真是奇怪,太奇怪了?!?/br> “知鳶啊……”秦叔欲言又止,“你家主子是不是被人騙了???” 怎么叫過去就過去了呢…… 什么時候這么聽過話了? “不知道?!敝S面無表情地應了一句。 “嘶……”秦叔的表情更一言難盡了。 倒不是因為知鳶的回答,而是往外去的兩個人,醫塵雪像是絆了一下,然后就順勢撞進了司故淵懷里。 說是“順勢”,是因為故意的成分實在太明顯了。對面的人明明只是伸手去扶,反而被人撞了滿懷。 “知鳶啊……” 秦叔這會兒就有點長輩的樣子了,咳了兩聲才問:“你實話跟我說,是不是你家主人把人拐來的?” “……” 知鳶:“……不好說?!?/br> 拐人確實像她家主子干得出來的事。 第65章 你敢 見到云淮, 醫塵雪便知道秦叔為何會事無巨細地在他耳邊念叨這個紙傀的事了。 胳膊肘往外拐,想讓他救那紙傀。 他們去時,那叫云淮的紙傀正蹲在地上, 握著半截枯枝不知是在畫什么。 他旁邊站了個人,應是知鳶口中的“那個和尚”。 “明燭,便是你么?”這是醫塵雪從秦叔那里聽來的名字。 那叫明燭的和尚轉過身來, 先是看了醫塵雪,再又看向司故淵。 不知為何,他似乎有些驚訝。 但很快那抹驚訝就被笑意取代,他一身道袍,微微躬身:“想不到過了這么久,二位竟還能走在一起?!?/br> 醫塵雪眼里閃過疑惑, 他偏頭去看司故淵,眼神帶著詢問。 司故淵思索片刻,答道:“不知?!?/br> 將二人的反應看在眼里, 明燭又道:“我曾與二位有過一面之緣, 不過現在看來,二位應是不記得了?!?/br> “你是不是認錯了?” 醫塵雪其實不大信, 他和司故淵頂著的都不是五年前的那張臉,認識他們的人見了也不會一眼就認出來,即便認出來了, 也不該是這個反應。 況且司故淵都說了“不知”,那必然是真的不認得。 但對面的人仍然笑著:“不會錯,皮相可換,靈相卻不會變, 即便是轉世也能認出來?!?/br> 既說轉世, 那便是千年前。 “算起來, 二位于我有恩,想不到今日還能在這里遇上,又要麻煩二位了?!?/br> 他這語氣,像是篤定了醫塵雪會幫他似的。 但醫塵雪最不喜受制于人,立即便道:“我可沒答應要幫你?!?/br> 明燭卻只是笑:“二位恐怕非幫不可了?!?/br> 他那笑甚至算得上溫良,但落在醫塵雪眼里,無端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正在此時,司故淵拉了他一下,側低著頭說了兩個字:“沒有?!?/br> 意思是,他分出去的靈識沒有在閣里探到什么不尋常的東西,沒有什么殺陣,也沒有什么別的邪物。 既然不是這些,那便只能是人了。 醫塵雪抬眼:“你對秦叔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