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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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容年不知道是還沒到那一階段, 還是體質就不會出現那些, 總之,他現在揣崽都揣了倆月,還是吃嘛嘛香, 睡眠好,脾氣也好。 見陸靳言還沒醒,容年撐著胳膊,趴到他臉旁。 “啾?!?/br> 親了清脆的一大口。 陸靳言像是沒感受到,閉著的眼睛還沒睜開。 容年看著他濃密的長睫毛,只覺得好看的不行。 “陸靳言?”他叫道,想讓陸靳言快點睜開眼親親他。 閉著眼睛的陸靳言,睡的沉,呼吸均勻,就是不醒。 容年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又小小聲的叫道:“老公?” 話音落,腰上猛地一沉,緊接著,容年不安分的身子就被人禁錮住。 容年驚呼了一聲,隨后,反應過來,氣鼓鼓道:“你裝睡騙人!” 陸靳言的手從他腰間滑了下去:“我要不裝睡,怎么能聽到年年這么叫我?!?/br> 想到剛才那軟軟的一聲老公,饒是陸靳言最近有意在克制著欲望,都完全撐不住。 兩個人昨夜里沒做,陸靳言是想著要帶他出門,所以,讓他好好休息。 可這一大早的,小孩兒就開始不知死活的撩他。 再忍下去,陸靳言覺得自己可以廢了。 “年年,把尾巴變出來?!?/br> 陸靳言咬著他的耳朵,低低的誘哄道。 自打知道了容年有尾巴,陸靳言在床上就沒少逼著小孩把尾巴變出來。 跟雙腿的感覺不同,當容年尾巴鱗片下的某個地方打開,陸靳言甚至覺得,自己能觸到一個溫暖的,仿佛是生殖腔的地方。 他親親小孩兒熱乎乎的小臉,伸手摸著尾巴。 尾巴是涼的,鱗片下是熱的。 冷和熱,在這種時候,愈發讓人沉淪。 容年被親了幾下,小臉就紅撲撲的,把他抱的更緊。 他把乖乖的變出的尾巴,主動送給陸靳言。 “要,要你?!?/br> 容年軟著聲音,嘴唇貼著陸靳言的頸窩,有些急躁的拱著小身子。 陸靳言跟他睡覺時,從不穿什么衣服。哪怕睡前好好的穿了睡衣,到被窩里,還是會被小孩兒給扒干凈。 所以此刻,沒有布料的阻礙,一切都進行的更順利。 “老公……” 容年黏糊糊的又叫道,他伸出手,去摸著鱗片下的地方,小嗓音里帶著央求:“重一點兒?!?/br> 陸靳言吻著他的額頭,如他所愿。 不知胡鬧了多久,到最后,容年被累到硬生生又睡了過去。 陸靳言倒是沒再睡,隔壁還住著談夏,要帶年年走,除了容遲那邊,還有容老爺子以及二姨他們。 他得去跟他們把這件事說好。 興許是累的厲害,所以,陸靳言起床也沒驚醒容年。 從衣柜里找完自己的衣服穿上,陸靳言又回到床邊,在小孩紅潮未褪的柔軟臉蛋上親了親。 “乖乖睡一會兒,我很快回來?!彼p聲說了句。 說完,將自己收拾好,轉身離開。 不多時。 陸靳言看著聚集的年年家長們,態度放的很恭敬。 “我保證,在外面會時刻把他放到身邊,不會讓人傷害他?!?/br> 陸靳言對他們只說自己是去處理居子逸的事兒,沒提實驗室跟陸汀燁。 老爺子是第一個不贊同的。 陸靳言再三保證,他都還是繃著臉,并不松口。 年年揣著崽,任哪個家長也不放心他在這個時候亂跑。 他見陸靳言非得帶著年年,還直接問向二姨:“你說說看,年年跟著他出去合適嗎?” 二姨平日里照顧著容年,老爺子自認為他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 但沒想到,二姨開口,竟然是答應讓年年跟著走。 “爸,長霖不是說過么,年年這段時間會極度的依賴伴侶?!?/br> “要是讓他跟陸靳言分開,留在島上,也不利于他的情緒啊?!?/br> 老爺子一哽。 好像還真是這樣。 他黑著臉看看陸靳言,也沒辦法說出讓陸靳言陪著年年留在這里的話。 畢竟,據陸靳言所說,居子逸跟墨墨在外頭是真有些危險。 僵持了片刻,老爺子最后還是冷哼一聲,不情不愿的點了頭。 在場上的容遲,今天狀態似乎不太對,他們在說這些的時候,容遲都沒開口。 等到老爺子他們都走了,陸靳言走到容遲面前,皺眉問道:“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容遲暼他一眼,不耐煩道:“用不著你管,快點回去陪年年?!?/br> 陸靳言沒急著走,他目光探究的在容遲臉上停留片刻,總覺得對方這狀態,似曾相識。 容遲拳頭都緊攥了起來,像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滾開?!?/br> 他將攔在面前的陸靳言給推開,大步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而陸靳言盯著他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 容家的長輩們都點了頭,那帶容年出去這事兒,無疑是板上釘釘了。 但他們沒有立馬走,二姨叫人把陸靳言給領了過去。 “這些都是長霖開的藥,對年年還有他肚子里的崽崽很好,你務必每天都要給他熬著喝?!?/br> “藥苦,喝完藥記得給他吃兩顆糖?!?/br> 陸靳言點點頭,把藥都接了過來。 “還有,年年現在看著沒什么孕中的不良反應,但不代表他不會有?!?/br> “如果他起了反應,你得照顧得更精細一點?!?/br> 二姨叮囑了許多,陸靳言聽得認真,甚至,怕自己記不全,還直接用手機備忘錄將二姨說的話全都記了下來。 這份用心看在二姨眼里,讓后者心里都對他生了幾分好感。 年年找的這個伴侶,看上去,確實不錯。 “二姨,你剛才說的我都記了,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陸靳言問道。 二姨搖搖頭:“暫時就這么多,年年要是出什么狀況,你直接給我打電話?!?/br> “好?!?/br> 說到電話,二姨又想起來什么似的,把手機打開,放到他面前:“掃個碼,加我微信?!?/br> 陸靳言照做。 加上了微信,二姨直接把他拉進了一個微信群里。 群名樸實中又透著新穎:“相親相愛一家魚?!?/br> 陸靳言一進去,二姨就主動介紹道:“這是年年的伴侶?!?/br> 這句介紹詞發出去,群里的人都沒什么反應,像對陸靳言不太熱情。 二姨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他也是小崽崽的爸爸?!?/br> 發完,剛才還冷清的微信群,瞬間熱鬧起來。 “這就是小崽崽爸爸啊,叫什么來著?” 陸靳言:“……” 陸靳言看著這強烈的反差,深刻的明白了四個字。 靠崽上位。 是什么讓他的死對頭放棄跟他繼續斗得死去活來。 又是什么讓嚴肅的容老爺子放棄用拐杖打斷他的腿。 追根究底,全都是因為一個字:崽。 他這個當爹的,硬生生靠著個還沒有出生的小崽崽,擠進了伴侶家…… 陸靳言心情復雜,在微信群里打著字:“我叫陸靳言?!?/br> “今年28,家里三口人,財產如下……婚后會上交給年年工資卡?!?/br> “以后家里什么都聽年年的,各位如果不放心,可隨時來查崗?!?/br> 陸靳言發完一長串的話,微信群里的大家伙,都齊齊沉默了。 這姓陸的,其實他們早有耳聞。 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