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8
書迷正在閱讀:大明jian臣的小情詩、甜蜜獵殺:黑化男神俘獲記、情根深種:宋少高調甜甜愛、重生九零之完美寵婚、笑似清風,慰我心、六零嬌妻有空間、溫柔釀、婚然心動:墨少,心尖寵、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重回八零:農媳好撩人
她突而鄭重的看著他,眼神很冷靜,說:“你還真怕我吃了你?你怎么那么慫呢?我還沒有那么饑渴,你喝了酒就趕緊去房間里睡覺,明天早點給我走?!?/br> 她在激他。 他們之間的位置好像互換了一樣,她是男人,他是女人,他要隨時提防著她對自己做些什么。 許西榮抿唇回看她,唯一敢肯定的就是這件事情。 幾秒之后,他動了,咬牙斟滿一杯紅酒,說:“我喝?!?/br> 他才是男人,他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他不要做弱勢的那一方。 酒杯湊近嘴邊,他能嗅到紅酒特有芳醇的香洌,可是他沒品,而是選擇了最粗魯的方式,直接灌。 得逞了。 簡艾白嘴角一彎,眼睛也變得細長而彎,她向后捋了一下劉海,露出光潔的額頭,額上那道指甲蓋大小的疤一下就裸.露在空氣里。 她的心情很好,就算他用糟蹋的方法喝了她珍藏的酒,她也不生氣。 客廳里很靜,只聽得到電視里在播地方臺的夜間新聞,主持人長得很端莊,只是面容看上去很疲憊。 放眼窗外,一片月色大好,幾乎近在眼前,她當初選下這套房子就是因為客廳的落地窗特別的大,可以看到外面大片的景色。 夜色這樣好的夜晚,不做些什么,是會浪費的。 她笑著,輕輕地靠近還在喝酒的他,眼睛幽幽的在發亮,宛若頭頂懸著的那盞明燈。 “好喝嗎?”她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 許西榮身子僵住,托著酒杯的手微毫的抖了一下,他往后偎了一下,離她遠了點,嘴里還含著一口紅酒,溢出來,極其妖嬈的從嘴角往下淌,順著他白凈的下顎,滴落在沙發上。 簡艾白得逞似的又近一步,一只腳踩著地,另一只腳的膝蓋跪在沙發上,幾乎全身都往前傾壓在他的身上。 她突然睜開彎月般細長的眼睛,黑白分明的,聲音低迷:“你把我家沙發弄臟了。 “……你干什么?” 許西榮強咽下口中的甜,警覺的看著她。 她一直笑,那笑似乎帶著香氣,她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抬起手,摸上他的臉頰,泛涼的指尖蹭去他下巴上涎下的酒汁。 許西榮全身繃直,左手上還握著酒杯,只能下意識去用另一只手撐住身體。強忍著不適把臉一偏,甩開她的手去。 她不在意,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吮了一下,笑容很甜膩的看他,說:“你把我家沙發弄臟了,怎么辦?” “你……你起開!”他面紅耳赤的惱道。 “你還沒說,你把我家沙發弄臟了怎么辦?” 她的手輕盈的游走回來,細長白凈的手指像嫩筍,輕輕地,來回蹭著他的臉頰,拂過他臉上已經硬結的疤塊,指腹就覺得輕癢,消停一會兒,便往下,滑過他的下巴,到脖子上的喉結,稍作停頓,再往下,一直滑到他起伏劇烈的胸膛上停下,用力的往里摁了一把。 許西榮是真的慌了,他縮回撐著身體的手,推開她,坐起來身來:“簡艾白,你……” 余下未說出口的話被她再次迎上來的熱情吞沒,他驀然睜大眼睛,心如擂鼓般萬聲作響。 許西榮唇上覆著她的柔軟。 她叼著他的嘴唇,輕輕咬了兩下,松開,舌尖鉆進去,帶著煙草和紅酒相濡在一起的味道,敲著他的牙齒。 許西榮牙關緊閉,不讓分毫。 簡艾白的眼里是一片放縱,還存著笑意,她松開他,重重把他往下推了一把。 她說:“我上次不是教過你了嗎?接吻的時候得閉眼睛?!?/br> “你……”他的身體幾乎是仰躺,他張張嘴,她得逞的笑了一下,快速的貼撞上去,舌尖靈活的要命,一路攻進去,纏住他的舌頭往外帶了些,吮住。 往下游走過他的胸膛,移到他的手臂上抓住,銜著拉到自己的背后,她的舌頭從他嘴里溜出來,攻上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著,轉著。 她面色醺迷,聲音醉人:“你確定不要抱住我?” 瘋了! 許西榮一張臉漲得通紅,觸手是她身上薄薄睡衣另一面的肌膚之溫,不冷不熱,他縮回手,渾身抖了一下,胃里灼燒,而后胃下一股暖和,像是什么要沖出身體去。 他咬著牙收緊身子,狠狠瞪她,不想讓她發現自己的窘態,左手上的酒杯幾乎要被捏碎。 她快速的用右小腿壓住他的左腿,左小腿屈放在他兩腿中間的空隙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目光流轉,眼角生波。 她咬著唇貼著他,說:“許西榮,我發現你比我白,太讓人生氣了知道嗎?” “你不是有反應嗎?別裝了?!彼p笑一聲,俯□□去,帶著一股矛盾的戾氣和媚態。 “我要懲罰你,你接著吧?嗯?” 她像塊柔軟的海綿,包裹住他,那股熟悉的香氣竄進他的鼻腔里,他竟然真的就有反應了。 他無力的掙扎了兩下,想要脫離開她的范圍,她卻如同一根藤蔓一般,狠狠的纏住了他。 她的膝蓋輕輕往上蹭了一下,許西榮左手里酒杯立刻落在地上,濺出殘余的酒液立刻被地毯吸收,再也不見。 他看見她俯□□去,伸手攬了攬落在額前的發,右額角上的那塊疤露了出來,他只看得到那塊疤,和她白凈光潔的額。 許西榮只感覺體內的酒精正一點一點地吞噬著他殘存的意志。 “說話?!焙啺椎拇较駢K冰涼的果凍,貼在他的臉頰上,溫熱的鼻息噴在他的皮膚上。 許西榮撇過臉,目光剛好就落在她額上,他忽然抬起右手用力的縛過她的背,左手直接的撫上那塊指甲蓋大小的淺棕色傷疤,凹凸不平的觸感,和皮膚的觸感不一樣,光滑卻突兀。 簡艾白的身子一僵,目光冷了冷,扭了扭頭,躲開他的手,問:“你干什么?” “怎么來的?”許西榮腦袋犯渾,卻坦然而又直接的看著她。 “摔的?!焙啺仔χ鴦尤?,連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許西榮淡淡的看著她,卻是一副不相信她的說辭的模樣,他的腦袋里已經是一片泥濘,無法思考,從他認識她以來,他總覺得每一次似乎她說謊的時候,笑容都會格外的燦爛。 她身上的秘密似乎一層接著一層的,讓人捉摸不透。 “你在笑,所以你在說謊?!痹S西榮說。 “你就這么了解我?”簡艾白樂了,膝蓋壓著他的大腿旋了旋。 “那要不要再了解我一點呢?”她埋頭在他的頸間,呵出一口曖昧的氣息,有所動作了。 許西榮感受著大腿上微微壓下的重量,臊了:“把你的腿拿開!” 她的腿緩緩的往上撩了撩,摩擦著他的褲面,手往上走,熟練的一手就挑開了褲上的扣,輕輕拉下拉鏈,那手像蛇一樣靈活地探了下去。 許西榮艱難的吞咽著了的身子抖了一抖,他的眼神散了散,最后變得模糊不清。 唯獨清楚明白的烙印在腦海里最后的影像就是那張嬌艷又冷漠的臉。 他一直知道簡艾白是危險的。 她是只妖精。 他知道的,可是晚了。 他終究是成了被狩獵的獸,她覆身上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完了,她已經引領著他一步一步探索到他從未到過的地方去了。 *** 第二天許西榮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他拍了拍疼痛的腦門,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房間里只有他一人。 他撐著身子坐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才讓頭痛欲裂的感覺稍稍減弱,他張了張嘴,發出的聲音不似平日里的溫和,有些沙?。骸昂啺住?/br> 沒有人回應他。 他翻開被子剛打算下床,簡艾白就從外面走進來。 她沒穿昨天那套睡衣,身上的白色睡袍像是隨意套上的,在腰間懶散的打了個結勉強系住了,她的表情倦倦的,頭發很亂,眼神很淡,面色卻分外的紅潤。 “醒啦?” 許西榮不自在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自己裸.露的半身,喉嚨里擠出來一個“嗯”字。 “遮什么?昨晚該看的都看了?!?/br> 簡艾白戲謔一笑,走到他邊上,靠著床沿坐下,說:“你挪過去點?!?/br> 她的語氣很輕,跟以往有些不一樣,仿佛捅破了一層關系,只剩下親密。 許西榮尷尬的挪了挪,她順勢靠上了床靠,側著彎腰拉開床頭柜,拿出一包煙動作嫻熟的拆封,翻開火機點上。 煙味立刻就彌開散去,她吐了一口霧,沉默了幾秒,說:“許西榮,我上了你是不是得負責啊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