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宋知遇在那頭笑了一聲,“嗯,不過我看她好像在生氣,是不是你惹她了?她帶著保溫桶,不會是不知道你沒有上班,去給你送飯去了吧?” 江銘聞言,這才找到了些許感覺,“謝謝,宋醫生。我還有點事兒,感謝你送她回來?!?/br> 語畢,他掛了電話,慢悠悠地走到了緊閉的房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秦念?!?/br> 他低聲喚她。 “干什么?!我睡了!”秦念不耐煩的聲音從里面傳來,惹得他無奈地勾起了嘴角。 “你開門?!彼恍傅厍瞄T。 “不?!彼纱嗟鼐芙^,正欲去找衣服洗澡,就聽見一陣響動,下一秒,他已經推開門進來了。 江銘瞄了她一眼,她臉上的淤青依舊顯眼,只是表情異常不爽地對他翻了個白眼,“你干嘛?” 江銘挑了挑眉,“先別洗澡,我還沒吃晚飯?!?/br> “誰管你吃沒吃?”她瞥了他一眼,冷聲嘀咕道。 “你不是說了排骨湯晚上再喝?現在都晚上了,趕緊去給我弄?!?/br> 江銘不依不撓地看著她,頗有要跟她杠到底的架勢。 “你自己去弄!”秦念說著,煩躁地轉過身,去衣柜里找衣服。 他沉默了一會兒,當真自己出去了。 “真的是,出去跟別人見面也不知道吃飽了再回來,我管你個鬼!”她撇了撇嘴,嘀咕著脫下外套,找了換洗的內衣,剛一只腳踏進了浴室,房間門又被打開了。 “秦念!” “又干嘛?!” “那個火是怎么點的?我不會弄?!彼恢婚L胳膊扶著門框,偏著頭問道。 秦念被他吵得煩死了,扔下手里的東西,就大步流星地沖到了廚房。 “你連天然氣閥門都不開,能點燃?!”她一邊鄙夷地說著,一邊熟稔地幫他打著了火。 正欲轉身離開,正好見他嘴角帶著賤笑,湊到了她跟前。 一雙清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似是要將她看穿。 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咽了咽口水,后退了一小步,繃著臉瞅他。 “你,看什么?” “你真的在生氣???剛才去哪兒了?該不會是......去找我了?”江銘說著,一步一步地靠近她,眸光熠熠地盯著她漸漸蹙起的眉。 “......我找你干嘛?我出去溜達了一圈而已?!?/br> 被他拆穿,她心里咯噔一下,梗著脖子否認著,一把推開了煩人的他。 手腕驀地被他溫熱的大手扼住,下一秒,他身形一閃橫到了她跟前,直接把面紅耳赤的她圈到了他和流理臺之間。 隨即,他一個傾身,湊到了她氣鼓鼓的臉前。 一時間,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突然感覺周身一陣燥熱。 “你,你讓開!”她咽了咽口水,抬起手推了他的胸膛一把。 江銘勾唇一笑,絲毫不為所動,反而上前一步,直接貼到了她的面前,她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手,就那樣猝不及防地貼在了他精壯的胸大肌上。 而他毫不在意地垂首,雙腿將她禁錮在極小的圈子之內,讓她幾乎是渾身繃直動彈不得! “秦念......” 他微微頷首,聲音低沉好聽,帶著些許曖昧誘惑的氣息。 秦念聞言微微抬頭,正瞥見他喉結動了動,那雙誘人的薄唇,正在緩緩靠近! 安心不亂 說: 最后兩天,票票鉆鉆,下個月我就不求了哈哈哈。 對了,安心這邊下雪了,然后,我在單位門口華麗麗地摔了一跤。 繼三月摔斷尾巴骨之后,再一次把尾巴骨摔骨裂了。 就算這樣,我還是個萬更的乖寶寶!請愛我一次,mua! 第037章 她懷孕了?! 秦念覺得腦殼都要爆炸了,周身燥熱不堪,想都不用想,臉肯定已經紅的像著了火。 “又怎么?”她向后仰了仰,企圖逃離這曖昧又讓人迷失的氛圍,一雙眸子滴溜溜地瞥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可能是昨天熬了夜,眼睛有些許紅血絲,但仍舊是眸光熠熠清澈透亮的,此刻正眼角帶笑,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排骨湯的香味緩緩溢出,江銘眸光閃了閃,勾唇一笑,卻是絲毫不退讓,反而一偏頭,俊臉就若有似無地貼到了她guntang的臉頰旁。 秦念下意識地要躲,就聽到他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磁性嗓音在耳邊輕輕響起。 “給我做點飯吧,馬上九點了?!?/br> 她驀地回過神來,舔了舔早已經干涸的嘴唇,不自然地直起了身子,“你不讓開我怎么給你弄?” 江銘聽話地松開了手,慢騰騰地后退了幾步,看著她紅的快要滴血的耳朵,瀟灑地在流理臺旁落座,順手拿起她洗過的車厘子塞進了嘴里。 “你吃了嗎?”他悠悠地問道。 秦念這才想起自己也只喝了兩口湯,遂從冰箱里找了點面條和青菜,動作麻利地用熬好的湯煮了兩碗面,順便還給江銘煎了個賣相很好的荷包蛋。 他端坐在餐桌前,吃得很香。 本來八點以后不再吃東西的他,遇上了秦念,愣是把時間推到了九點。 不過還好,不然就吃不上她做的這么清新的面了。 她還細心地撈去了不少油星,吃起來一點都不油膩,很是對他的胃口。 秦念暗中打量了他好幾眼,心里老是覺得不得勁,老是想詢問他到底跟那個夏雪見面在做什么,好幾次話到了嘴邊,又被她給咽了下去。 管他那么多,人家夏雪坑的是他,他還樂意跟別人來往,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跟她沒多大關系! 想著,她壓下了心底的疑問,三兩口吃完面,便收拾了碗筷放到了洗碗池里。 江銘慢條斯理地吃著,側著臉打量她。 “我下午去醫院見了個病人,回來晚了?!彼肓擞窒?,悠悠地開口解釋道。 秦念洗碗的動作一滯,臉上瞬間掛起了鄙夷的表情。 病人?嘁! “不過你是怎么遇到宋醫生的?跟人談了修車的事情嗎?”江銘見她挺直了背不答話,不疾不徐地喝完最后一口湯,扯了張紙巾擦嘴。 修車,修你妹!臭直男! “以后你再這樣我就自動認為你在冷戰?!?/br> 死活撬不開她的嘴,他無奈地起身,將碗筷拿了過去。 “嘁,我要是真冷戰,你又能怎么地?”她不屑地冷哼。 “所謂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你要真冷戰,我們就去床上打一架再來?!苯懱袅颂裘?,云淡風輕地說著,果然收到了她的一個大白眼。 “神經!” “這樣吧,以后只要是你三句話不回答我,我就當做你是在邀請我去床上決戰,如何?” 秦念真是被他煩死,煩躁地搶過他手里的空碗,麻利地洗了起來。 “一句了?!彼裘?。 “……” “兩句?!?/br> “你煩不煩啊吃飽了沒事干了是不是?快滾!”秦念忍無可忍,一口氣罵完,抬起滿是水漬的手就想揍他。 江銘滿意地挑了挑眉,嘴角掛起一抹勝利的笑容,這才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廚房,沒有窩到沙發上,而是打開了電視,邊看晚間新聞,邊在客廳里踱著步子。 他很久沒這么晚吃飯了,以前熬夜做手術之后,也只是補充了點糖分就準點休息了,這會兒看樣子她是肯定不會答應他下樓去溜達一圈,干脆,自己解決了。 秦念收拾好了廚房,仔細地關掉了天然氣閥門,這才心情不美地準備回房間洗澡。 “吃完飯就洗澡是不健康的?!苯懹挠牡恼f著,回答他的是砰的關門聲。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看來自己是真將她惹惱了,便沒再去煩她。 沒多久,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顯,他踱步到陽臺上接電話。 秦念小心翼翼地沖了個澡,因為臉上特別痛,額頭連碰都不敢碰,她洗臉花了很長時間。 看著鏡子里慘不忍睹的臉蛋,她無語地嘆了口氣。 這種事說出去,真是能把人大牙都笑掉了。 鼻梁骨上一大塊淤青,鼻頭看起來倒當真有些歪了。 “……我也是服了我自己?!彼挠牡貒@了口氣,無精打采地退出了浴室。 外面沒了聲音,她探出頭看了看,發現江銘正杵在冷颼颼的陽臺上抽煙。 那火星微閃,伴隨著瞬間被風吹散的煙,看起來頗有些寂寥。 “天天說這個不健康那個不健康的,自己還是個煙鬼!”她無語地嘀咕了一句,爬回床上準備睡覺。 聞著空氣里冷淡的香水味兒,她有些失神。 想想,這還是他們正式意義上同居的第一晚。 之前她雖然在這個床上睡過,但這意義太不一樣了,不知怎的,她突然開始有個手足無措起來。 估摸著他煙快抽完了,她干脆關了燈,飛快地鉆進被窩里裝死。 沒一會兒,房間門被打開,江銘看著床上鼓起來的一坨,無聲地笑了笑,隨即去了浴室洗澡。 秦念松了口氣,往床邊挪了挪,身上不停地冒著汗,小心臟撲通亂跳,難受極了。 “秦念啊秦念,清醒一點,想什么呢!”她撫了撫自己guntang的臉,聽到浴室水聲停了,緊閉起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