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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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的丫鬟小廝們也不知為何都怕這個平日里和和氣氣的主子,按他的吩咐準備好東西之后就都退除了正房。 江晚兒是是被胸口的一陣冰涼給驚醒的,睫毛顫巍巍地睜開,先是看見了懸在她身上的連戚,而后又收緊下顎往胸口看。 然后又羞又驚喜。 淡金色的衣襟不知何時被解開,交領的中衣都被拉扯到了兩邊。 中間微微顯露的溝壑里用銀繩掛著一塊清透油細的蜜色湖泊,從她的角度看,還能看見那琥珀中間的位置有一線漂亮的藍。 是那塊涴國商人的琥珀,江晚兒喃喃:“真漂亮!” “嗯,是很漂亮?!边B戚重復。 因為收攏的下巴擠壓在鎖骨上,所以江晚兒居然出現了可愛的雙下巴,說話的時候一起一伏的,和琥珀下的白皙節奏很像。 上下顫動,惹人采擷。 江晚兒腳趾縮成一團,紅暈開始從下往上蔓延,淹沒琥珀,爬上頸項,最后將那雙眸子都沖刷地浮起了薄霧。 連戚放在膝蓋的手指木然收緊,呼吸加重。 兩人雖說事兒沒做到最后過,可是該有的親昵都有了。 只是眼下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不熟悉的地方,外面還都是些不熟悉的人,江晚兒緊張、希冀又羞恥。 床榻上的鋪設都是之前安排的,都是暗沉的顏色,明艷的人兒躺在上面,像是將整個房間都照亮了幾分。 漂亮精致的鎖骨的隨著她的動作滾動,琥珀里的蝴蝶像是要從溝壑里振翅飛出,周邊的細膩的雪白都染了撩人的煙霞,連戚忍不住俯身。 雙唇交疊,發出滋啵的聲音,江晚兒骨頭酥軟,唇角泄出嬌軟濕膩哼唧聲。 連戚啞聲叮囑:“小聲點,嗯?” 江晚兒柔胰不由自主地抬高,掛上他的脖頸,閉著眼睛迎上他的掠奪。 連戚自從有了她,往日的克制隱忍逐漸被擊垮,一次次的任由自己沉淪,五指從下方探入絲滑的小衣,爬到蝴蝶的旁邊,像是為了幫助那蝴蝶逃離溝壑禁制一般,用力按壓旁邊的山巒。 抬高鵝頸,江晚兒送上自己的脆弱供上方的人輕吻,手指不由自主地在他的束起的發絲間穿梭,某一刻疼了、癢了,手指便會不由自主地將其向自己的方向按壓。 直到羅裙被撩起,那被自己奉為信仰的手探上她最大的秘密,她才不受控制地在某人后肩處留下一道道沒有第三人可見的紅痕…… 第63章 柳絮隨風舞8 連戚早年凈.身, 常年在宮里坐臥行走,見過的美人兒多如浮云, 如錢太妃妖.冶明艷,如許太妃才氣橫溢,如榮太妃弱柳嬌柔……可他早已沒了貪戀顏色的心境和資本,因此于情之一事上從不曾有什么沖動。 只是偶爾恍惚的回憶中會想起江寧府破廟里那個嬌糯可愛的姑娘甜甜一句“神仙哥哥”。 后來,曾經的姑娘長大了,就這么貿貿然再次闖進了他的視野,他成了她信任依賴的人。 重逢后原本護她周全的初心漸變, 他重新生了貪妄, 且越來越重。 這些年隨著他越來越得連永的賞識,手中的實權愈加鼎盛,他出宮打理那些五花八門的生意時, 也不乏有人專門送上各色的美人討好, 但他從未碰過。 時間久了,極少數知道戚爺這個名號的人都知道,他不好顏色, 甚至厭惡。 可現在他卻沉溺于在她手下綻放的殊色一聲聲婉轉的“哥哥”里,不可自拔。 聽她克制又難抑得軟哼,聽她在他觸碰時的驚呼,看她委屈地咬緊粉嫩的朱唇,看她不受控制的顫抖…… 侍人在這方面的感官原本普通人感覺要淡,但他此刻卻覺得身上有火, 眼中有碳,蒸的他后脊的衣衫汗濕成片,和別處形成鮮明的對比。 盡管現在還不到時候,不能真的把她變成婦人, 心中確是滿足的。 身處沙漠荒原的人,見到一汪清泉,誰會輕易放過? 畢竟,離開會死,丟了會瘋。 看著她把自己憋得通紅的小臉,耳垂都是滴血的紅艷,連戚手中動作加快,在她幼貓般的掙扎和嗚咽聲中突然發難,嫩細綿長的嚶嚀終于還是從口中溢出,掌心也如春汛突至。 半撐著身體懸在她上方,連戚迷戀的看著因她眼角眉梢滿足的神色,看她微腫的紅唇微微張合軟綿綿的平復,忍不住有些孩子的驕傲就出現在了眼底的深淵里。 江晚兒睜開濕漉漉的眼睛時,連戚的神色已經回歸了尋常,她有點不好意思。 忍著酸楚,抬起胳膊圈住他將人往下拉,鵪鶉似的躲在他胸口不給他看,總覺得這樣就能少點兒羞澀。 連戚被她掩耳盜鈴的小動作逗的啞然失笑,不過還是順從的俯身,好讓她不用撐著身體太過難受。 另一只干凈的手貼上她的腰.窩,慢慢的按揉,好讓她能舒服些。 江晚兒像只被喂飽的貓兒般,任由他伺候,身段似水,讓人忍不住溫柔對待。 她好喜歡這樣的哥哥??!溫柔又貼心,嗯,跟喜歡哥哥的手放在她身上,哪里都好! 不過好像每次都是她比較舒服,哥哥呢? 江晚兒總覺得自己委屈了哥哥。 先前的時候他總是會告訴她,她還沒有成為真正的婦人,所以不著急。 可是她真的也好像幫他呀!想聽哥哥像她似的,被她折騰的在耳邊求饒的聲音。 這想法一旦生根,就跟發了芽的春苗,淋上點雨水就能急速瘋長。 不過這是她的小秘密,暫時不能告訴哥哥。 歇了兩盞茶的功夫,江晚兒便被連戚伺候著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連戚讓伺候的丫鬟斷了水過來,親自幫她凈面挽發,重新打扮成一個身材嬌小,面容的清秀的小太監,才帶著人回了永慈宮。 馬上就是開恩科的日子了,江晚兒早已經不用他陪著早朝,雖然不知道他每日都是什么時辰練武,但是比起那些只用參加文試的考生,他要做雙重的準備,這就有些勉強了,所以人也迅速的消瘦下來。 江晚兒看的著急卻也沒辦法,除了讓小廚房變著法兒的給他補身子,只能盼著鄉試快些開始,早點結束! 連戚以前身上沒有功名,所以此次也只能是按照規矩從鄉試開始。 好在身份特殊,他的戶籍被連永安頓在了京都,只需隨京都的學子一并參加考試即可。 但此次恩科的主考卻屬實讓她驚訝了一番。 如今內閣因為榮家倒臺,榮淮被關在大牢等待秋后處斬空出來了一位,經翰林舉薦,竟然請來了名滿天下的鴻儒章林先生,也就是梁太妃的父親擔任主考。 江晚兒一介婦人都曾聽說過他的名諱,可見此人在朝野的威望,由他出面替齊暄主理登基后第一屆恩科,平日里斗的跟烏眼兒雞似的朝臣們無一人敢反對。 章林先生此人才學淵博,人品高潔,朝堂半數以上文官都得過梁老先生的指點,因此對于他的老來女梁太妃也素來敬重照拂有加,能得見他老人家一面都算是三生有幸,誰會去觸這個霉頭反對? 更讓她沮喪的是,開考前三日,連戚要搬出皇宮去連永那準備鄉試!有福嬸兒照顧他,其實根本不用擔心,可江晚兒就是覺得委屈。 她也想像別的人家一樣照顧哥哥考試呀! 默默地把提前給他的準備好的筆墨裝好,又添進去自己親手繡了一個小墊子,江晚兒捏著墊子的邊角站立不動。 連戚把要帶出去的書收拾好,轉頭看到她悶悶不樂的小人影,頓了一下。 江晚兒還在難過呢,轉身就撞到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到背后的頎長身影。 身上穿的還是官袍,淡淡的皂莢香充斥鼻息,江晚兒心里的委屈就瞬間放大了,鼻子一酸,眼眶浮了一層薄霧。 連戚把人攬過來,抱在懷里:“怎么哭了?臣考完就回來?!?/br> “沒哭?!苯韮翰幌胝f出心里的奢望,悶悶地辯解。 連戚手指放在她雪白的頸項摩擦,溫聲交代:“臣離開這段時間,除了早朝您別隨意出永慈宮,有拿不定主意的事情能等我回來就等我回來,等不及的話可以去問問梁太妃,記得了么?” 江晚兒埋頭不說話,卻是將連戚衣裳的前襟暈濕了兩片。 她才不是想聽這些的! 她想親自送他上考場,親自接他出來,想給他準備吃食,想…… 連戚舍不得她受委屈,將她的下巴托起,低頭覆上,溫柔輾轉。 等江晚兒被吻得頭暈目眩,全身癱軟的時候,連戚才附耳在她耳邊小聲商量:“在這里等臣回來,好不好?” 江晚兒暈暈乎乎里呢喃應下。 連戚則是趁著她睡著的時候獨自一人出了宮。 自他離開起,明明還是一樣的永慈宮,但是江晚兒卻覺得這偌大的宮殿空了大半,做什么都沒有精神。 小齊暄下了朝,沒回去補眠,反倒是撲到她身邊,拽著她衣袖奶聲問:“母后不開心了?!?/br> 江晚兒把他抱在腿上,在他光滑軟嫩的臉頰上親了下:“母后沒有不高興!皇帝現在不回去睡覺,下午帝師可要不開心了吶!” 皇帝親近她,江晚兒也喜歡這個孩子,是真的想教養好他,所以不想壞了他起居的習慣,亂了他的學業進度。 小齊暄信他,仰頭在她下巴上也親了一口,拍拍她旁邊的羅漢床軟墊,眼睛咕嚕嚕地轉著請求:“這里這里!聽講故事!” 他是說他要睡在這里。 江晚兒被他可愛的小模樣逗得暫時忘記了連戚,把人抱到羅漢塌上,給他小肚肚上蓋了條薄薄的毯子,一邊拍一邊哄:“從前,有個勤奮的小皇帝,勤勉好學,乖巧聰慧,有一天,他遇見了一只小兔子,就問……” 她的聲音軟軟的,講故事的時候語速緩慢,小皇帝一開始還睜著大眼睛炯炯有神地聽著,后來就慢慢合上了眼睛,睡得香甜。 江晚兒看著本來昨夜就沒睡好,這會兒看他這模樣,竟不自覺的也開始打哈欠,支著額頭坐著就睡著了。 孫嬤嬤進來瞅了一眼,瞧著她眼底的青黑嘆了口氣,給她也加了條毯子才輕手輕腳的退開。 科舉這樣大的事情,誰不想陪在親人夫君身邊,可偏偏這兩位…… 好在江晚兒消沉了兩日終于找到了一件事情,才消解了心中的相思。 巧的是,這件事兒剛好又不能連戚知道,如今他去參加考試,正好給了她時間。 錢太妃收到她傳出來的消息時,差點失手咋了手里的古董花瓶,確認了兩遍才發現自己看的并沒有出錯。 招手喚來父親為她高價聘的貼身護衛,問道:“知道經常賣話本子最大多的地方是哪么?就是尋常不能拿出來,閨秀從不看的那種!” 護衛冷漠的臉上閃出一抹奇怪的神色,隨后搖頭:“不知,主子要那種書何用?” 錢太妃惱羞成怒:“你看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又不是我要看!” 護衛似乎不信,抱著自己的劍退到了陰影處。 錢太妃氣的掂量了一下旁邊那套茶碗的價值,勉強忍下心里的怒火沒朝他身上砸。 這該死的護衛,一點兒也不聽話,簡直就是個礙事兒的木頭樁子,真不知道父親給她推薦了個什么人! 要不是知道他嘴嚴話少,她才不會問他! 換了身衣服,錢太妃直接出門,臨走前怒氣沖沖的交代:“你不許跟著我!” 護衛沒答應,也沒拒絕,只是不贊同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