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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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爺看來是真的很有錢??!不過您真的不是因為這掌柜的會說話? 有了這遭,江晚兒可不敢隨便進哪家鋪子亂看了,就怕那些嘴上抹蜜的掌柜伙計再說點啥,連戚大手一揮又撒錢出去。 但,被人這么寵著簡直不要太好呀! 江晚兒嘴角上翹,眉眼含笑。 后面跟著的清雋男子也溫柔繾綣地讓人頻頻側目。 兩人走到一個明顯穿著涴國服侍的老板攤子跟前,上面擺著的是些琳瑯滿目的珍珠寶石,一圈圍滿了觀賞購買的人。 江晚兒湊趣也上前去看,還悄聲問連戚:“他就這么擺著,不怕被人搶么?” 連戚寵溺地摸摸她的腦袋:“今日開始,戶部、順天府還有巡防營的兵馬在四處值守,不會出岔子的!這位老板也非尋常之人,看見后面和對面站著的那幾位了么?應該都是他的活計!” 江晚兒驚嘆:“還能這么做生意的么?果然財大氣粗,不拘小節?!?/br> 連戚沒說話,護著她上前。 上面的珍珠有白的,有粉的,甚至還有妖艷的紫色,江晚兒看的目不暇接。 涴國地處臨海之地,果然是物資富饒,像這樣成色的珍珠大齊市面上可是很少見的,想不到涴國隨便一個商人竟有如此多的資源。 連戚仿佛聽到了她心中所想,在她耳邊輕語:“這可不是尋常商人,此人是涴國的珠寶皇商,故意在此擺攤賣這些,也不過是彰顯涴國國威而已?!?/br> 江晚兒:“……”嘖,做個生意都這么道道行行?霍隼可真臟! 不過,哥哥調查這么清楚,還這么了解其中的貓膩,真是太厲害了! 抿唇偷笑,攤角一塊油亮清透的蜜色琥珀不經意就入了她的眼。 江晚兒伸手將那琥珀取到自己手上,就看見那琥珀里有一只通體散發這熒藍光澤的指甲大小的蝴蝶,左側蝶翼上是美輪美奐的白色斑點花紋,而右側蝶翼上則是與之對稱的金色斑點花紋,兩只觸角纖態畢現,仿若一眨眼就能從紅飛出。 擺攤的老板看她瞧的入神,朗聲而笑,cao著不怎么熟練的大齊官話介紹:“這是我們涴國特有一種‘相思入骨蝶’,此蝶在我涴國是傳情之物,也象征著天定姻緣,但如今數量稀少,這樣的琥珀化石更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夫人可是看上眼了?” 江晚兒抬頭笑了下,戀戀不舍地將手中的琥珀放下:“沒有呢!您這里都是寶貝,我就是拿來瞻仰一二?!?/br> 老板哈哈笑了兩聲:“沒問題!夫人慢慢看,或許就有合您眼緣的?!?/br> 江晚兒拉著連戚就退出了人群,悄悄舒了一口氣。 連戚眉頭微皺:“喜歡為何不買?” 江晚兒吐舌:“我才不喜歡呢!就是瞧著新鮮罷了,哥哥,我們去對面那家店看看吧?你看這涴國的一個街面攤子都人山人海,為什么咱們大齊本土的珠寶鋪子就門可羅雀呢?” 兩人邊走邊進了斜對面的一家珠寶齋,鋪子后臺走出來的美人冷哼:“喜新厭舊,好奇作祟唄!還能為什么?” 江晚兒:“!”錢太妃? 錢太妃挽了下發絲,撥弄著柜臺上的算盤珠子,不怎么客氣的問:“怎么?不是進來買東西的?” 江晚兒:“……”就您這態度,難怪沒人來! 誰知那錢太妃一眼瞅見連戚手上的木盒,戲笑:“還算識貨,不過你們夫婦……連戚?” 作者有話要說: 啊,關于‘相思入骨蝶’純屬瞎扯~ 不過卻意外get了一個冷知識:有種傳說中的卡申夫鬼美人鳳蝶,據傳一只可賣25萬美元(折合人民幣160萬元),但捕捉者全部離奇死亡,慘不忍睹! 第62章 柳絮隨風舞7 江晚兒后脊發麻, 骨子里的涼氣潺潺外滲。 她是大齊的太后娘娘,是如今的后宮之主, 如今私自與一名太監外出已經是于法不容,更遑論是扮做夫妻? 聽錢太妃的意思,分明是知道那胭脂的來歷,自然也識得那胭脂鋪子,那他們在胭脂鋪子里說的話又如何能瞞得過她?若是別的人認出連戚也就罷了,江晚兒不是個招搖的性子,宮里的人又出來, 能認出來她的人極少, 而錢太妃就是這極少數之一。 她再怎么著,朝廷的那幫大臣現如今也不敢拿她怎么樣,可是哥哥呢? 江晚兒回頭深深地望了連戚一眼, 在他開口前拉下自己臉上的面紗, 平靜道:“錢太妃,是哀家?!?/br> 算盤珠子嘩啦一聲,柜臺上的筆墨紙硯灑了一地。 后間不知在搗弄什么的伙計正準備撩簾子出來看怎么回事兒, 錢太妃忽然怒叱一聲:“退下!沒我的吩咐都不準出來!” 江晚兒衣袖下的手心都能讓魚游泳了,屏著的一口氣被她這么一嚇唬也跟著散了。 然后風風火火的妖嬈身影宛若一陣風從自己身邊刮過,珠寶鋪子的大門被她一手拉,一腳勾,砰得一聲合上! “祖宗,您怎么出來了?” 江晚兒眸光閃動了幾下, 忽然莞爾一笑:“深宮寂寥,想念外面的繁華熱鬧了??!” 錢太妃直接一記眼刀送給她,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就要帶她去二樓,走到樓梯間的時候轉頭眉眼清淡, 如松柏般靜默而立的人,道:“人我先帶走一會兒,晚點你再過來接她吧!我保證她安全!” 江晚兒:“……都不用問問我意見的?” 錢太妃身量比她高,眼珠下斜給她一個自己領會的眼神,拽著她往上走。 江晚兒身體后仰,從錢太妃的背后探頭看連戚。 他溫笑著沖她輕輕點頭,然后目送她消失在樓梯間。 錢太妃將她拽進一個類似于臥房的小隔間,將她按坐在小拔步床上:“這是我累了的時候用來休憩的的地方,不會有人過來的!說吧,怎么回事兒?” 江晚兒不知道她清楚多少,怕自己多說多錯,只能明知故問:“什么?” 錢太妃插著腰在屋里轉了兩圈,蔥白的食指顫抖地點點她,然后自己找了包菊花茶過來親手沏上,憤然道:“那涴國的事情怎么回事兒?你和他又是怎么回事?” 江晚兒站起來,倒了兩杯茶出來,一杯推給她,一杯端起來自己抿了一口:“涴國的事兒你當也從你外祖父那聽了吧?那不是我愿不愿意,是我沒得選。我還沒問你呢,什么時候開始做掌柜了?” 錢太妃也不傻,明擺著江晚兒是故意忽略了后面一個問題,想著這會兒的環境,也沒逼問,只是傲嬌地哼了一聲:“誰告訴你我現在是掌柜了?我是掌柜的東家好嘛!你去我鋪子里買胭脂的時候就沒看字號么?寧字號的鋪面可都是我的,京都加起來有十來家呢!” 江晚兒詫異:“這么厲害!” 錢太妃嘁了一聲,酸酸的開口:“我這算什么厲害!不出宮不知道,咱大齊最厲害的可就在您身邊伺候著呢!” 江晚兒:“?” 她長得好看,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干凈的丁點兒瑕疵都沒有,飽滿上翹的粉唇更是如春日晨曦的花瓣,嬌艷的地讓人挪不開眼。 從前她還在宮里的時候整日穿的都是素凈衣裳,第一次見她這矜貴清雅的打扮就覺得和從前判若兩人。因為不解,眉頭微微蹙攏,小嘴微開,饒是她一個女人都覺得這嬌嬌的花適合捧在手心里,更遑論別的什么人? “我也是無意中才從外租那打聽到的,咱們的戚爺在京都的生意可多著呢!是我這寧字號不知幾倍,上到錢莊,下到賭坊,就沒有戚爺說話不好使的!” 江晚兒第一反應是怎么可能?第二反應是錢太妃都能查到,那哥哥不是很危險? 錢太妃這回沒看出她心中所想,拉著她開始問最近后宮有沒有新鮮事兒。 最后問到了榮太妃。 “說的到底是姐妹一場,我也沒想到榮家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不過到底還是苦了您了!真打算五年后嫁到涴國去?不怕別人的指指點點?” 江晚兒面露愁容:“我先前不是說了么?我沒得選?!?/br> 錢太妃長嘆:“想當初我羨慕您來著,想著這是什么天仙女妖精,一出來就勾了那位的魂兒,把中宮之位都給許了出去!后來見到您,發現竟是個沒什么心機的單純小姑娘,合我的脾氣,再加上當時的因為外祖父的囑托,便與您多走近了幾分!沒成想我們會是如今的重逢??!” 江晚兒咯咯笑了兩聲:“怎么聽你則語氣就跟七老八十似的!” “人家這正經跟您緬懷過往,您怎么還那我說笑呢!”錢太妃佯怒:“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兩人聊聊宮里發生的那點子事兒,說說宮外的這點子小道消息,一個下午很快就打發了過去。 最后江晚兒很疑惑地看著她,認真地問:“你這樣真能做東家掙錢么?我都在這坐了這么久,怎么下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明明從軒窗處還能聽到外面的喧嘩熱鬧的,偏偏她這珠寶鋪子給關了張差不多。 錢太妃瞬時就炸了:“做我們這行的都是一月不開張,開張吃半年,您不懂!” 江晚兒默默看著她色厲內荏地強撐,也不差拆穿她。 帶好面紗,兩人約好若是下次她還能出來,就到胭脂鋪子那去尋她,這才下樓。 到底是宮里待過的女人,兩人下樓前她已經差人去尋了連戚。 緩步下了幾個臺階,少了上面木板的格擋,樓下霜月清絕的人影兒就映入了兩人的眼簾。 常年的保持禮儀規矩的人身上沾染了無形的矜貴氣,雖然連戚那張俊臉看起來溫和平靜,可只有靠近的人才感受大的到他身上的禮貌客氣又不容忽視的疏離。 人就坐在珠寶店用來待客的黃花梨木太師椅上,脊背筆直,修長的雙腿交疊,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表情,可就是讓人莫名覺得蓬蓽生輝。 “戚爺!這是久等了?看看,人我完好無送的帶下來了!”錢太妃風姿綽約地下來,坐到連戚對面。 江晚兒一下來,連戚讓出了自己的位置扶她坐下,看得出她今日出來遇見錢太妃是真的挺高興的,連戚看錢太妃的眸光總算是暖了些。 “你們什么打算?今兒是回去還是繼續在逛逛?” 連戚拱手:“多謝錢老板今日照拂,來日方長,今日我們便先回了?!?/br> 錢太妃知道他們出來也不容易,沒多留,只是臨走前笑瞇瞇地看著連戚:“戚爺,既然來了,就給心上人挑個物件兒唄?都是熟人,我給您打折!” 江晚兒驚恐地回頭看她:“你如今都靠殺熟做生意么?” 錢太妃:“……您倒也不必如今緊張,沒幾個錢兒,別這么心疼!” 一語雙關,江晚兒直接紅了臉頰。 連戚回頭幽幽地看著錢太妃:“本是打算挑兩件的,但現在不用了?!?/br> 錢太妃:“……”你還不如別說。 坐到馬車上,江晚兒撩起兩邊的車聯看了看,小聲道:“哥哥,錢太妃知道你就是戚爺,沒事兒吧?” 連戚看她受驚的淡金小兔子般不安的表情,淡笑:“無妨,很多人都知道?!?/br> 很多人都知道,但那又怎樣,他們現在已經阻礙不了他。 不過…… 連戚坐的板正,半垂著眼瞼問:“您介意么?” 江晚兒跟錢太妃說了一下午的話,再加上之前逛得很久,這會兒不受控制地打了個秀氣的哈欠:“什么?” “臣也是商人?!?/br> 哈欠把眼淚都逼出來了,江晚兒理所當然地反問:“會掙錢為什么會被介意???我也很想掙錢的?!?/br> 瞧著她瞌睡到不行的嬌憨模樣,整個人都軟軟地靠在馬車上,連戚直接伸手把人把抱過來。 江晚兒迷迷糊糊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剝殼雞蛋似的小臉兒在他衣料上摩擦了幾下就進入了夢想,小手松松的扒住他的錦袍盤口的布料,睡得毫無戒心。 連戚一動不動地抱著她一直進到別院,看她睡得香甜,再加上天色還不算太晚,連戚就直接把人放到了正房得到軟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