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激(第二次)
喝多了酒,是姜守千叫了個代駕送冉啟庭回家。 車里,冉啟庭雙眼朦朧地看手機,按著語音:“斯雀,我想你了,很想你......” 已經是凌晨兩點多,照理是不會有回應的。 可沉斯雀正裹著夾棉的外套站在寢室外的走廊里發呆,手機振動嚇了她一跳。 她聽出來他的聲音不像太清醒的,拉長的尾音是極致的柔情。 她按著語音調侃了一下:“你是不是喝酒了?溫柔得像腎虛?!?/br> 姜守千和他都坐在后座,挑眉看他放語音。 “所以......你不喜歡?” 她當然喜歡,沒有任何一個聲控能逃得脫他的聲音,她不是聲控,但在游戲世界頻道讓她深夜精神一振的,也只是他一個人。 “喜歡喜歡,最喜歡了?!?/br> 她想,幾個小時前氣氛也不太好,趁現在她還正常,好好和冉啟庭說話吧。 “我硬了怎么辦?”他的聲音讓人麻酥酥的。 沉斯雀:? 姜守千:??? 代駕司機:????? “這么突然?”沉斯雀哭笑不得,“為什么?” “因為想你?!?/br> 簡單直白,沉斯雀的心漏跳一拍,喉嚨干澀。 姜守千看向他下面,不可思議地看到他真的硬了,這頂帳篷他真想給對面那個女人直播一下,證明他是真沒說謊。 “你,你,你......沖個冷水澡冷靜冷靜吧?!?/br> 冉啟庭沉默,緩緩放下抬起的手,仰頭呼出一口氣。 不就是這樣嗎?無論他怎么示好,怎么表達愛意,沉斯雀都不會接住。 他只有想到她才會硬,別的女人都不會,他也拒絕了打著轉想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可他這樣得到了什么呢? 得不到重視,得不到愛。 姜守千看著好兄弟,也默默無言。 冉啟庭一直不回答,不知怎的,沉斯雀心里一陣慌亂,她想干脆跳墻出去,要開門進屋穿鞋,才意識到連寢室樓都鎖了,寢室樓是無墻可翻的,根本出不去。 她站在門口,終于進屋脫了外套,爬上床。 他不是有別的女人可以陪的嗎?也許自己只是他的魚也未可知,今晚她不出去,想找女人他還有一大堆。 明明是客觀性的出不去學校,她卻給自己找主觀性的借口。 第二天睡醒,上課都是心不在焉,那句“我想你了”翻來覆去出現在腦海,終于她心軟,最后一節課上完,匆匆去他家找他。 敲門,沒人在,她也不知哪兒來的一股執拗,也不發消息,站在門口干等著。 夜色漸暗,從站著到蹲著,從蹲著到坐著,在他家門口的小身影始終沒離開,只是她越等,心中的胡思亂想就越多。 就像在賭氣,一定要看看他什么時候才會回家。 冉啟庭是去姜守千家吃飯,回來得很晚,看見家門口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的女孩,抬起頭氣憤地盯著他。 “你怎么在這?” 地上涼,他趕緊拉起她,掏鑰匙開門。 沉斯雀邁進去,長時間的等待讓她心煩氣躁,“你是不是從別的女人那才回來?” 面對毫無根據的質問,冉啟庭一直沒恢復的心情更糟糕,“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沒有別的女人?!?/br> 總這樣問是什么意思?明明不喜歡他,又要讓他誤會,又要騙他,又要耍他? 簡璇的臉,同學們的八卦,都在沉斯雀腦子里出現,冉啟庭有了女朋友的事情,每一天她都要被迫從不同的同學那聽到。 她不信他的否認,氣急地把他推在門上,力氣之大,冉啟庭痛得悶哼一聲。 沉斯雀踮起腳親上他的嘴唇,第一下就是對下唇的撕咬,比起接吻,兇殘得更像捕獵。 她強硬地伸進舌頭,將他整個口腔都舔了個遍,這次輪到他差點喘不過氣。 她不高興,他也不高興,掐著她的腰扒了內褲,對準xue口直接一個深搗,粗長的jiba幾乎整根沒入,鑿得她悶哼一聲。 兩個人還在吻,好像都在發泄怒氣,冉啟庭抬起她一條腿掛在臂彎,整根抽出只剩下guitou,然后再次整根捅進去,將她的嗚咽捂在喉嚨。 他的jiba被rouxue緊咬,xue里濕軟緊實,重重迭迭,不斷地吸吮他。 兩個人終于被這種大開大合的干法頂得松了口,沉斯雀的眼睛水霧蒙蒙,還猶帶一絲兇狠,“cao了我……還,啊……嗯……還想,cao別人嗎?” 面對她斷斷續續的沒來由的質問,冉啟庭捏著她下巴低喘,“你他媽再說這種話,我就cao爛你!” 冉啟庭并不是會說這種臟話的人,她也感受到他的脾氣,被cao得眼前發白,她的怒氣化作了委屈。 眼中又涌出一股眼淚,噼里啪啦地順著臉頰滑落。 冉啟庭被她哭得心直揪揪,可不滿她總要拿捏他,干脆一把抱起她往前走。 她圈著他的腰,這個姿勢性器太貼合,每走一步就被jiba埋得更深,她渾身都僵了,xue里絞得像高潮一樣緊,冉啟庭都被夾痛了。 “放松點?!彼蛄怂ü梢幌?,可卻換來更緊的包裹。 冉啟庭把她放在穿衣鏡前跪趴著,脫下了她的上衣,不著寸縷的白嫩身軀映在鏡中。 沉斯雀手忙腳亂地想把自己眼睛擋住,“你,你有??!” 冉啟庭將她雙手都反握在腰間拉著,強迫她半抬著上半身清清楚楚看自己是怎么挨cao的。 而他自己則低著頭,看挺翹的屁股下那粉嫩的xuerou是怎么吞吐自己的。 “你要是不喜歡,下面怎么都要把我吸射了?” jiba先是九淺一深地緩緩抽插,xiaoxue的媚rou被帶動得進出,每次深搗,都會換來沉斯雀難耐的呻吟低叫。 “喜歡嗎?”他對著鏡子里問。 她小巧的乳rou被干得搖晃,紅著臉咬唇,“別,別看我……” “為什么?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有多美嗎?” 冉啟庭猛地加速,惡狠狠地狂頂,每一下都頂到宮口,粉嫩的xue被干得水液淋漓,被搗成白色的細沫圍著jiba粘了一圈。 “太深了!不行……??!不要不要……太深……??!” 她越這么叫,冉啟庭越不想放過她,上次做的時候就沒盡興,難道她想一輩子這么吊著他? 他伸出一只手繞到前面揉上她的陰蒂,有技巧地按揉。 沉斯雀無力地跪在地上,眼見鏡子里他的手作亂,忍不住想到這雙手白天還在講臺上拿著粉筆,晚上就把她私密處按得泥濘不堪。 她控制不住這種聯想,顫顫地喊,“老師,你好會cao我啊,在講臺上……嗯……看著我不會興奮嗎?” 師生間的隱秘關系刺激得冉啟庭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不發sao渾身難受是不是?成天就想著勾引老師?” 他突然用力扯住她的陰蒂,剛剛還快感無限的地方突然極痛,在和抽插的jiba雙重刺激下,沉斯雀高叫一聲就到了高潮,渾身抽搐著,無聲地喘氣。 “到了?我看你是喜歡被這么cao,喜歡被我看那張yin蕩的臉?!?/br> 冉啟庭也無法自持,低低地在她耳邊說完,就拉著她直起身,轉過臉深吻。 這個姿勢進得非常深,沉斯雀剛剛高潮還很敏感的xue里又被狂捅。 yin水噗呲噗呲地往外漏,jiba直捅開宮口,她急忙想趴回去,被他牢牢掐著臉無法轉身。 冉啟庭感受到里面越吸越緊,致命的快感襲來,他情難自禁地在她的口腔中攪拌吸吮。 在幾乎缺氧的瘋狂深吻中,冉啟庭急速插了幾十下后,抽出jiba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白濃的jingye從她被打紅的臀rou上緩緩流下,yin靡至極。 沉斯雀軟倒在地上大口呼吸,被冉啟庭翻過來,直勾勾盯著xue口。 那里完全充血,還在蠕動著,一泡一泡往外吐yin水,離得近了甚至還聽得到細小的聲音。 她都沒力氣合攏腿,無力地問,“你又看什么?” 冉啟庭微微喘著氣,“看看腫了沒?!?/br> 沉斯雀心一動,不等說什么,猝不及防間又被插滿xue。 “你,你不是說看看腫沒腫嗎!” 冉啟庭一把抱起她,笑了一下,“看得想cao你?!?/br> 這個晚上可算被冉啟庭盡興了,戴上套又把沉斯雀翻來覆去地cao了一宿,不做的間隔里也牢牢地把她抱在懷里,上下其手摸個遍。 天光將亮的時候,沉斯雀才有機會睡覺,他的懷抱很溫柔,讓她終于得以喘息。 睡著之前,她漿糊一樣的腦子才有機會想到,因為吃醋那個美女,她才來。 他的溫柔,真的可以相信嗎?如果再被他騙了…… 她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