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晚上冉啟庭依然沒有送簡璇回家。 他錄好睡前故事發給沉斯雀之后,沉斯雀回他:還想你今天沒主動找我,可能會等不到你消息。 主動?他心想,好像他主動的是比較多。 冉啟庭:為什么是我主動找你? 沉斯雀:不不不,只是,只是覺得萬一你有事情或者累了,或者...... 冉啟庭:或者什么? 沉斯雀:或者對我沒那么大興趣了,所以,不想主動煩你。 這是她第二次莫名其妙了。 從zuoai那天后,仿佛約定俗成,所謂主奴游戲的那些東西再也沒出現過,冉啟庭是高興的,對他來說,這已經不是當陳影的時候兩個人的小情趣,而是他不得已而為之的難堪,他喜歡前者,不喜歡后者,所以他高興。 可是她為什么動不動就要這樣? 冉啟庭直接打過去一個電話,好半天,她才接。 “今天一整天,你沒找我,我一直都在期待你找我。如果我直接睡了,沒有給你發消息,你是不是也不會發消息?” 他的聲音郁郁低沉,讓沉斯雀胸口憋一口氣,悶悶的,不知怎么對待。 “明天會記得主動給你發消息的?!彼f。 “我是不會覺得你煩的?!?/br> “嗯,知道了。明明你在等我找,我還想有的沒的,甚至想你可能去約炮了?!?/br> “為什么想到約炮?”冉啟庭只能想到她又回憶起剛認識的時候,他的那些假話。 可如果她的莫名其妙是因為對他產生了一點感情而生的患得患失,也許,也許...... “我和別的女人zuoai,你會傷心嗎?”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電流撫過她耳畔。她想到了今晚看見的女人,難以回答這個問題,哪怕是說假話,也難以張口。 是因為喜歡他,還是怕他有別的女人卻不提而被欺騙? “明天上游戲,要不要斗蛋?”她岔開話題。 冉啟庭沉默半晌,才出聲,“你沒有回答問題,不過主人是不會拋棄小母狗的,你是我的寵物,別人比不了?!?/br> 把自己又一次置于主奴游戲的稱謂中,他心里像被緊攥著,又空又難受。 已經是半夜,冉啟庭睡不著,硬拖著姜守千去酒吧,一個勁兒的喝酒,長眼睛的都知道他借酒澆愁。 難道是因為簡璇? 他問是不是和簡璇沒相處好,他說不是她。 不是她,那就是另一個女人? 姜守千想起之前他說麻煩的小朋友,詫異,原來他心里真的有個女人。 冉啟庭只是說了一些感情糾葛,姜守千不知道他喜歡的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怎么認識的,只知道現在冉啟庭對人家一廂情愿,人家不過玩玩他,他傷心的是感情上的不對等。 兩個人認識多年,他從沒見過冉啟庭這樣癡戀一個人,從來都是別人癡戀他。 姜守千是個怕麻煩的人,自然要提議他趕緊找別的女人,一旦轉移了心思,自然就對她淡了。 冉啟庭這個樣子,在姜守千看來就是賤的,這種賤是男人的通病,一旦出現一個得不到的就能想一輩子,就算是多年扶持的發妻都比不上女神一根頭發;若是得到了,女神很快變成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癡戀化身厭煩的種子,爬滿男人看女神的眼睛。 他苦口婆心勸他,別把這種得不到當真愛了,大家都是男人,情圣給誰看? 有美女來要冉啟庭的聯系方式,他拒絕,說自己有女朋友了。 姜守千白費口舌,無語:“那個女人傷你的心,你難道還為她守身如玉?” 冉啟庭看著酒杯,什么也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