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餌
“可我對陳影也不是真的喜歡,老師是太會自作多情,還是這么大個人了還天真的什么話都相信???我只是喜歡調情,喜歡調情時的快樂,喜歡主仆關系的游戲,我很愛玩游戲的,老師你也知道吧?” “我根本就不喜歡你,能提供給我樂趣就最好了,但是我不接受你的喜歡,如果你動了真感情,就結束吧?!?/br> 這些話在冉啟庭腦子里反反復復,他沒想到語言的力量有這么大,壓得他喘不過氣。 棋差一著,滿盤皆輸,先動情的就是傻子,先告白的更是傻子中的傻子。 為什么她就能如此淡定,真的只想著玩游戲,只有被騙了才會讓她失控,處于下風才會讓她難受,沒有一點點是因為喜歡他。 溫熱的心漸涼,冉啟庭笑不出來,只恨自己好像個毛頭小子,那么簡單就被她抓住了心。 喜歡玩是吧? 他站在講臺前,眼神冷冷的,盯著低頭玩手機的沉斯雀。 坐她旁邊的室友被嚇得毛毛的,懟了她一下,她才抬頭,看見這個眼神,趕緊收了手機,挺直腰背故作深沉地盯著黑板。 冉啟庭收了目光,掃視了一圈教室:“從今天開始,誰被我抓到上課玩手機,就去教務處報道吧,不知道有沒有誰被陳老師談過話,再玩手機可以好好體驗一下?!?/br> 整個教室都安靜了,把手機一點一點縮到袖子里。 竊竊私語:“誰是陳老師?” “教務處主任?!?/br> “他上起思想教育來,一個小時起步,上回餓得我肚子一直叫?!?/br> “唐僧???” “你聽唐僧說話還能坐著,站那兩個多小時跟軍訓似的?!?/br> “天......冉老師今天到底怎么了?” “......” 沉斯雀默默翻開書。 下了課,她收到冉啟庭的短信,叫她,哦,準確地說,是要求她,指揮她,晚上去他家過夜。 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那天之后,冉啟庭只會在微信里和她說話,也不過寥寥幾句。 沉斯雀將那天取名為“心碎告白日”。 她勝券在握,不覺得這種冷淡有什么尷尬的,不過也是該重新相處了。 她乖乖答應,打算今晚去放點餌,別讓魚不敢靠近了。 剛進門,她的眼睛就被蒙了起來。 她沒有恐懼,因為是冉啟庭,她相信絕沒有什么值得恐懼的事。 帶著隱隱的興奮,她被推倒在地上,扒了褲子。 啪! 不知道什么狠打在她屁股上,她xiaoxue猛地收緊。 啪啪啪! 連續的拍打聲,她忍不住出了聲,“疼……” 嘴上這么說,不知道為什么,她屁股越翹越高,白花花的rou上留著紅彤彤的掌印。 “疼?你不是喜歡玩主奴游戲嗎?賤奴隸不聽話不該打?” 冉啟庭的聲音冷嗖嗖的,可依然是那么好聽,她又開始控制不住地流水。 有拉鏈拉開的聲音,她的嘴突兀地被什么填滿,有淡淡的沐浴露味。 她知道是他的jiba,驚得想推開,被不由分說地猛捅一下。 小嘴被塞得滿滿的,她被捅得想嘔,又沒法嘔,難受得流出眼淚,可惜被眼罩蒙著根本看不見。 但她溢出的口水看得見,冉啟庭嘲諷地一笑。 “這么愛吃?口水流這么多?!?/br> 沉斯雀被扣著后腦,雙手緊抓他的大腿,嗚嗚地挪不開。 他就這樣強迫她跪在地上koujiao,每次插進去就抵到喉頭,刺激她嘔不出來,只好艱難地習慣吞咽。 最讓她痛苦的是他的馬眼里居然分泌出了液體,對她來說是很難吃的味道。 她的生理知識挺多,知道這是前列腺液,可她從沒嘗過。 躲不開,嘴里難受,可她一想到被冉啟庭強迫著,就覺得有種特別的興奮感,下面水流得歡,滴在地板上,掛在大腿根。 是和她兩情相悅的那個陳影。 冉啟庭又氣又浴火難平,把她的嘴當成xiaoxue一樣性交,偶爾發出性感的低喘,讓她的xiaoxue無法控制地抽動,一泡一泡地往外吐水。 他不知道,只顧著發泄自己的怒氣,直接把jingye射進了她嘴里。 這比前列腺液更難吃,沉斯雀想吐,被他掐著嘴仰頭,逼著她咽進去。 她嗆得直咳嗽,咽了一些,流出嘴角一些,白花花的,讓他恨不得cao她一輩子,cao得她再也說不出那些傷人的話。 一個東西嗡嗡地響起,抵在她xue口狂震。 “給我koujiao有這么爽?流這么多水,你是真的sao賤!” 他難以遏制地又想起她第一次對他露出xiaoxue自慰的時候,說出的話那么驚人,一想到有別的,不知道幾個的男人cao過她,他心頭就堵得慌。 如果能早點遇到她,讓她一直屬于自己該多好? 一根像jiba形狀的東西往她xue里擠,她知道是按摩棒,可她太久沒做了,又不想被任何東西侵入,她還沒做好這樣的準備。 她高喊疼,感覺到他無動于衷,更尖聲地喊,好像一個被強jian的人。 其實她并沒有這么恐慌,只不過又是演戲罷了,她吃準了冉啟庭一定會被拿捏。 他這個人,一開始以為他下流惡劣,溫柔的老師樣子全部是偽裝,可現在她又了解了他更多。 溫柔也是他,甚至是在他身上占比更大的部分。 果然不出她所料,冉啟庭剛把按摩棒塞進幾厘米就停住了。 他自己都在心里罵自己,為什么聽她哭喊就舍不得,全都由著她的性子來。 他扔了按摩棒,用手掌狠狠打上她的xue口。 尿道口,陰蒂,xue口,全被扇到。 “你把我當陳影的時候那么發sao,現在你不能了?” 沉斯雀又痛又爽,嬌聲喊他。 “老師,老師……別……” 她黏膩的yin水被打得飛濺,浸了他滿手。 他抬起,拉開她的嘴角,夾住小舌,在舌面上來回蹭手掌,又伸出手指塞進她嘴里來回攪弄。 沉斯雀的舌頭水津津的,將自己的味道全咽了下去。 她艱難地喘氣,身體忽然騰空,被抱進臥室,腰下墊了個軟枕,雙腿大開。 有什么軟軟的東西舔到她的xue,她嚇了一跳,可雙腿被牢制,無法合攏。 “你你,你在干什么??!” 她當然知道他在干什么!分明是他的舌頭在狂卷著她的yin水,吞吃入腹。 她臉紅得要滴血,全身上下都像被電流竄過,感覺到自己腫脹的陰蒂被掐揉,xue口被手指撐開,他的大舌探進xue里猛吸,還打著圈地舔。 舌尖還壞心眼地深入,像性交一樣攪弄花心,手指不斷撥弄按壓陰蒂。 沉斯雀的叫聲變得發尖,在他的舌手并用下戰栗不止,猛然間涌出一股熱流,身體不受控地抽搐了幾下,抓著床單的指節都發白。 那股熱流被冉啟庭照單全收,他起身看沉斯雀的臉,比剛跑完一千米還疲憊,眼角的淚水,額頭的細汗交織,像渴水的魚。 她朦朧的目光中,冉啟庭的鼻尖都沾了她的yin水,那張動情的俊臉俯身,又深深吻住了她,一只手撫摸她的臉,另一只捏住她嬌乳,讓她動彈不得。 她軟著身體,他的手指悄無聲息地探入xue口,只有一個指節,在xue口打著圈兒,指腹的薄繭緩慢蹭過每一寸軟rou,她嗚嗚地動了動。 沒一會兒,手指就深入更多,這時,她又感覺到了痛感,輕輕咬了咬他的唇,細細喘著氣。 “別進……又痛了,老師,我不要痛……” 她嬌柔地撒嬌,冉啟庭全身的欲望重重迭迭,可對面這個人卻讓他難以發泄。 他又氣又無可奈何,只得收了手。 也許她也知道自己這個不許,那個不讓的太折磨人,抬起腿盤上他的腰,主動送上唇親吻。 就這一點甜頭而已,冉啟庭卻也覺得心氣消了一些。 他用各種不插入的邊緣性行為折騰了她半個晚上,讓她高潮了三回,最后澡都都沒力氣洗,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她疲憊地醒來,精神逐漸回歸,看了看身邊,冉啟庭不在。 她分開雙腿想檢查下腿間,半夜有沒有被他發癲做什么。就在這時,冉啟庭拿著充電寶出現在門口,看著她光著身體擺出的姿勢,故意曲解,“饑渴得自慰嗎?昨晚沒插你很空虛?” 沉斯雀想反駁,想起昨晚的事,禁不住紅了臉,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住。 冉啟庭沒什么表情,“我要走了,你自己吃早飯?!?/br> 那邊的大門關上,沉斯雀把跳蛋拉出來,一看時間才想起今早他有別的班課,這個時間去,最快也要遲到五分鐘。 算了,關她什么事。 一想起昨晚,她的臉瞬間紅了,趕緊去洗澡,熱水一澆,她疲憊的困意又上涌,趕緊收拾好回了學校寢室。 不出意外,在寢室的室友又用揶揄的表情應對了她又一次的徹夜不歸,說笑了兩句,就指著桌上的書問她題目。 原來這門課馬上要結課了,她也有了緊張感,得開始學習了—— 不過不是從今天,她又困又累,爬上床馬上昏睡過去。 下午冉啟庭開完會,給她發消息才知道她根本沒吃早飯,“早飯很重要”“必須吃早飯”云云,他發過去也只是得到她虛假的承諾,隔著屏幕都能看得出敷衍。 他嘆了口氣,熄了屏幕。 第二天是她班的課,她坐在第一排認真學習,下課后她又收到微信,還是問她有沒有吃早飯。 說真的,以前倒沒發現冉啟庭這股嘮叨勁,像她奶奶。 隨手回了個沒,他就像唐僧一樣又發來消息。 上次也和你說過了,除了放假吧,平時早點起去吃早飯,買個包子走路吃都行,不過冬天就不要了,灌冷風。 沉斯雀無奈回:知道啦,這次真知道了 半晌,他莫名其妙又發來一條: 我只是不想自己家的小母狗身體出問題。 沉斯雀古怪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