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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涯拍了拍江然的肩膀,說道:“這么說吧,不管發生了什么,我都毫無保留地站在檀越這邊,我跟你說這些,就是希望讓你知道,檀越他真的很好,喜歡你也是真的喜歡,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你把他給甩了什么什么的,現在他的狀態挺不好的,那天KTV的晚上就送急診了,你要真想著為他好,這段時間就別來打擾他,讓他自己走出來?!?/br> “那他手機號?” “換了個新的?!笔捬膰@氣,說道:“耽誤挺長時間了,你自己想想吧,跟你這種大佬說這么久人還有點不適應了?!?/br> “那你去吧?!苯皇謸卧谂_階上,頭垂著,自責。 一呆就呆到了凌晨。 江然坐在臺階上,看到有個收攤子的小推車,江然走上去,問道:“有煙嗎?” “有,幾包?” “一包?!苯活D了頓,說道:“順便再來一個打火機?!?/br> 重新坐回臺階上面,不慎熟練地把煙盒拆開,風大,只能背過身體擋住風,煙味刺進胸腔里面,夾在手指上的香煙滾落到了地上,止不住地咳嗽,眼淚溢出眼眶,瞇著眼睛,一只手把垂下來的頭發壓在了腦袋頂上。 以前叛逆期的時候學過這個,這東西對身體不好主動戒了,現在再試著弄這個還挺難受的。 沒到一會兒,煙盒空了,江然想著萬一檀越還在自己身邊非把自己打成重度殘廢,就自己這鱉樣還想抽煙。 怎么就真這么狠心,說走就走的。 機場中人來人往,都是陌生的面孔,檀越有些拘謹,看到熟悉的影子之后對著對方揮了揮手,“向川!” 向川笑了笑,走近接過了檀越手上的行李箱,說道:“爸跟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快嚇死了,怎么還真愿意出國散散心?好點了沒?” “好多了?!?/br> 向川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反正不提江然就行,才說道:“怎么,現在還沒大沒小的叫我名?你不該換個叫法,就跟小時候一樣那么叫我唄,我挺喜歡的?!?/br> 檀越有些羞澀地笑了笑,說道:“我沒想到,真的,一時還改不了口叫你哥哥?!?/br> 向川笑著擰了一下檀越的臉蛋,說道:“走之前臉上還有點rou的,現在就剩皮包骨頭了?!?/br>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 “都說我瘦了,其實我頓頓都沒落下,一頓就吃三碗飯來著,特地稱了下,重了五六斤來著?!?/br> 向川不聽檀越瞎扯,把行李放進后備箱里。 檀越問道:“我不會打擾你吧?住你家里?!?/br> “我就一個人住,你這不內涵我呢嗎?別說你了,你再帶幾個人來住都對我沒什么影響?!?/br> 檀越笑了笑,跟著向川去了他在鄉里的別墅。 也不知道秦林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還能給自己的新號碼打了電話問自己要不要去國外玩一段時間,檀越看了看桌子上面擺著的工作證,想著江然的演唱會也就幾天了,沒想太多,答應了。 向川沒事干,休息在家里,主要也是不放心檀越,說是散心,結果還是把自己窩在了房間里,倒是一日三餐在自己的監督之下能好好的吃。 江然到最后一場都沒能等到檀越來,完完全全的失落,還懷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道:“還能再辦幾天嗎?也還……挺多人反映沒買到票的?!?/br> 江然的聲音已經相比前幾天沙了一些,論誰連唱了七天也不能出問題,紀文看著鏡子里的江然,說道:“找體育場商量當然可以,你給我發工資難道我會嫌你賺錢賺少了?” “你這人……嘴真煩,早想說了?!?/br> 紀文把放涼一些了的熱水遞到了江然的手里,說道:“你也沒少說過,還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忍得了你,至今還沒開除我?!?/br> 紀文和江然貧嘴,本來只想逗他笑笑,說完之后看見江然臉又垮了,知道自己戳到他哪根神經上了,沒再繼續說下去。 江然沉默了半晌,終于問道:“你說他還能給我機會嗎?我都跟江林光還有林緒直接斷了關系,我也覺得我就喜歡他,你說你能理解我嗎?其實我真的挺喜歡他的?!?/br> “你這些話我幫你傳達給蕭涯,我又不是他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br> “哎,求你的安慰就好像是求了個寂寞?!苯徽酒饋?,“你再去商量商量吧,再加三場吧,多了嗓子真就沒了,我就是自己作死?!?/br> “您關注的場次票務有新的進展——” 檀越打開手機,才發現江然的演唱會又多辦了三場,到現在來第一反應還是想問他嗓子會不會疼。 檀越把自己翻了一個面,現在是上午十點,國內應該已經到了晚上。 檀越坐在床上,還在想江然跟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他應該挺希望自己去的。 檀越把抽屜打開,把手機卡重新放回了自己的手機里面,開機之后就是一整個屏幕的未接來電,還有短信,再就是未讀消息。 點進和江然的聊天框里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他當成了日記本,一翻翻不到盡頭。 “檀越,你在哪?你見見我好不好?我和江林光說了,我不要他來煩你了,咱們自己過日子,行嗎?”這是剛剛開始對話。 到后來就是。 “這兩天有空回家,躍躍和燃燃找不到你了,就順著你的味道跑你床上去了,掉了滿床的貓毛,差點給我給收拾沒了,背疼,貼膏藥的時候有點夠不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