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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回來了??!元啟少年突然從屋中奔了出來,二丫,你也在? 是爾雅。 別在意這個。少年擺手,看著從自家大哥背上跳下來的女孩,滿臉欣喜地問道,你終于決定上山了? 蘇綠:他到底對這件事多執著? 這就是你用一匹馬預訂的小姑娘?又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蘇綠抬頭看去,發現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青年正斜靠在門框上,抄手注視著他們三人,長眉入鬢,鳳眸微瞇,似笑非笑地說:尾款付清了? 少年大驚:大哥,二丫是你買回來的?咱們不是山賊么?什么時候改行做人牙子了? 元承: 那灰袍青年笑:這事qíng要問你大哥才對。 元承微皺起眉頭:不離,莫要胡說。隨即扭頭對蘇綠說,這是宮不離。 蘇綠的神色變得微妙了起來:公狐貍?從面相上看,還真是非常地像啊。 別說出來。元啟少年連忙阻止她,軍師他最討厭聽見人喊他lsquo;公狐貍rsquo;了,就算你覺得像也不能說! 元承: 蘇綠:這位小哥,你還真是補得一手好刀啊。 宮不離神色不變,只笑著說道:阿啟,下個月你一天只有一頓。這話語中隱約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為什么?少年表示自己很無辜,二丫是大哥買回來的,亂花錢的是大哥,做人牙子的是大哥,又不是我,為什么讓我餓肚子?! 都住嘴。元承不堪其擾地揉了揉眉心,她是我請來的大夫。 大夫?宮不離挑起眉,雖然他今日在元承下山時早有預料,不過見他帶回的只是個小女孩,便以為是中途出了什么變故。卻未曾想到,他是專門去尋這女童? 他的目光掃過蘇綠,與元承對視:我知道,你一直拿青竹當兄弟,所以絕不后悔在這件事上開玩笑。 后者目光坦dàng,無一絲膽怯心虛:那是自然。 好。宮不離點頭,站起身讓開門,我信你。隨即,又對蘇綠拱起手,頗為恭敬地行了個禮,這位大夫,方才是我失禮,請勿見怪。人命關天,還請盡力施救。青竹也是他的好兄弟,他當然不會做于其有害的事qíng。 蘇綠點頭:我會盡力。 請。 她跟著灰袍青年走了進去,這明顯屬于新建的屋舍并不算大,越過廳堂便是臥室,其中擺設頗為簡陋。一張g,一張桌,一個書架,一個衣櫥,除此之外就只有幾只板凳了。 夜風沁涼,屋中的窗戶緊閉著。 簡單粗糙的g上,靜躺著一名只著白色里衣的男子,他雙眸緊閉,墨發披散,更襯得面白如雪。遠遠看去,倒像是一朵被人錯手折斷的白蓮,令人不由心生惋惜。 近看之下,這青年的容貌只是清秀,氣質卻頗為溫雅,給人一種莫名的寧靜感。 蘇綠覺得這山賊窩果然有些意思,大當家、軍師、大夫和熊孩子,各個看來都不像賊?;蛉绾?,或如狡狐,或如幼獅,或如蓮竹這伙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雖然有些好奇,但她深知好奇心害死貓,故而也沒打算探究。 她注意到,這似乎名為青竹的男子胸口隱隱滲出黑色的血跡,唇色青烏,便問道:能看看胸前的傷口么? 請便。 蘇綠伸出雙手,毫不遲疑地一把扯開了他的衣服,果然看到了一道傷痕,似乎是用劍之類的事物劃傷的,只是傷口處血流不止,而且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還散發著一股特殊的味道不臭,倒像是蘭花。她驀然想起慕秋華曾經對她說過的一種毒。 蘭花引? 身后一片寂靜。 幾息后,宮不離回答說:青竹失去意識前,也是如此說的。說話間,他看了眼元承,眼神在說我現在倒真的信了。 既知毒名,該如何施救?元承問道。 糙藥段大哥這里幾乎都有,沒有的我幫你下山去搶來!熊孩子喊道。 蘇綠沉默了片刻,不同位面中有些東西居然是想通的,但隨即又想,這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qíng。 你們都出去。她回頭,鎮定地看著三人,我救人時,不方便給人看。 宮不離與元啟同時看向元承,后者沉默了片刻后,回答說: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選擇信她。 多謝。蘇綠知道,將這種重大的事qíng托付在一個女孩身上,并下這種決定無疑是困難的,但既然對方敢信她,她也必然會給其一個滿意的答案。 宮不離不信蘇綠,卻信元承。 真的不能看嗎?元middot;熊孩子middot;啟還在努力申請圍觀權。 不能。 最終,三人一起走了出去,守候在門口。 蘇綠不會什么醫術,但她記得幾個驅除毒素的魔法,可惜幾乎沒練習過,完全做不到瞬發和默發,所以只能請那幾人出去了。 在腦中稍微回憶了下咒文后,她將手放在了傷口的上方,低聲念起神秘而繁冗的咒文。 隨著聲音的響起,她的掌心漸漸閃爍起了淺綠色的光芒,與之相對的,一滴滴黑色的液體從傷口中浮動了起來,飄向她的手心,卻沒有貼近,只是在掌心與傷口之間融合成為一體。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黑球的體積越來越大,到最后,足足有一個乒乓球大小,才終于再沒有黑色液體浮起。 而傷口處的血液,也變回了紅色。 蘇綠后退幾步,從桌上拿起一個杯子,隨手將黑球丟了進去,只聽得刺啦一聲,杯子上泛起了泡沫,看起來頗為可怖。 她又走回g前,這一次,用起了治愈魔法,很快,傷口的血液不再流動,漸漸凝固了起來。 愈合就算了,她不想被當成妖怪。 不過 她用jīng神力稍微檢查了下這青年的身體,發現長時間的血液流失讓他的元氣損耗了不少,極端體虛,就算醒來恐怕也要調養上許久。山上清苦,怕是不免留下病根。 蘇綠想了一下,輕嘖了聲:便宜你了。雖然與這家伙只是初見,但她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過去相識的那位神醫的影子,倒真不好見死不救。 她攤開手,使用出水魔法,很快,一團清水出現在了她的掌中,緊接著,掌心開始浮現出治愈系獨有的潔白光芒。 這是圣水的制作過程。 看起簡單,但如何將光與水充分結合是個力氣活,所以大部分人都只能制作出初級圣水,而且過一段時間,當水中的光元素消失,它就會失去功效,變成最普通的水。 蘇綠目前也只能制作出中級圣水,不過,給這青年使用應該是夠了。 她隨手從屋中拿起五個空藥瓶,將只做好的圣水注入其中。而后拿起其中一瓶走到了g邊,俯□捏住他的下巴,不那么溫柔地掰開了他的嘴,傾倒了兩三滴液體下去。 幾乎是剎那間,青年的面色紅潤了許多,唇上的青烏之色也快速褪去。 蘇綠才松開手,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緊接著,她對上了一雙若晨星般的眼眸。 從仿佛籠著霧氣到光芒乍現,青年的眼神中漸漸有了焦距,倒映出了她的影像。 你是誰? 還沒等蘇綠回答,熊孩子已經破門而入:段大哥,你醒了?我聽到你聲音了?。?! 可憐的大門晃悠了幾下,轟然一聲倒地。 蘇綠: 元承: 段青竹: 宮不離yīn測測的聲音隨之傳來:阿啟,你下下個月每天也只有一頓。 ☆、86 匪夷所思的醫術 又一個熊孩子 一更 元啟歡脫地撲向g邊,頭也不回地回答說:沒事,段大哥會把飯分一半給我的。 蘇綠趁機抽回了自己的手。 宮不離:這小子還挺機智。 段大哥,你怎樣? 段青竹拉攏胸前的衣衫,在元啟的幫助下坐起身,微笑地注視著少年,又抬頭看了眼自己的兩位朋友:無須擔心,我已然無事。說話間,嗓音清朗,如秋露墜花,溫婉悅耳。說罷,他轉頭看向蘇綠,因傷勢未愈的緣故,在g上向后者行禮,段某在此謝過姑娘救命之恩。 蘇綠伸出手把他扶起: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她沒撒謊,的確不太費事。 不過 這人也只有閉著眼睛的時候像慕秋華,一旦睜開,就完全不像了。 話又說回來,這名為段青竹的青年容貌雖只是清秀,雙眸卻極為出色,宛若晨星般明亮又不失溫柔,讓人一不小心就會被他的視線吸引。 當然,jīng神力已經很qiáng的蘇綠不太可能深陷其中,只是覺得,這雙眼睛倒是很適合使用催眠術,很容易就會讓人放松警惕。 姑娘過謙了。段青竹回答說,蘭花引之毒,即便我未曾失去意識怕也難解。 蘇綠點了點頭,作為新上任的蒙古大夫,她能理解一個大夫對治療方法的好奇,不過,對方很明智地忍住了沒問,她也不yù在這方面多說。再說,能說什么呢?她只將藥瓶遞到他的手中,又指向桌子:這些藥水,內服或外敷都行,不過保質期我是說藥效只能持續一個月,盡早用完比較好。 多謝姑娘。青年再次道謝。 不用客氣。蘇綠回答說,我也不是白來,有人答應會給我報酬呢。 報酬?一提到錢,某軍師的耳朵立即豎了起來,他轉頭看向好友,用眼神詢問著你答應給她什么? 被迫賣身的后者默默扭過頭。 宮不離挑了下眉,這反映倒像是心虛啊,這腦袋從來不轉彎的家伙不會是把整座山都給賣了吧?于是他開口說道:姑娘醫術高明,不知道有沒有興趣留在山上?一來可以當大夫,二來報酬之類的就還留在山上,總算沒有跑出他的眼皮子底下。 對啊,二丫,你就留下來嘛! 不是二丫,是爾雅。 別計較這些啦,二丫,留下來,我明天帶你去打兔子。 蘇綠的頭上爆出兩根青筋,這熊孩子,都不聽人話的! 她不再搭理這個二貨,只搖了搖頭:不必了。而后又看向元承,關于報酬,不知是否可以給我幾本書?至于娶某人的話,就讓它隨風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