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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言心qíng很好,當天晚上又和鬼一縱yùhellip;hellip;第二天再次沒有上朝。 慕安言趴在龍g上捶著枕頭:失策,失策,實在是太過失策??!竟然又讓鬼一得逞了! 于是鬼一就被派到南陵去了。 西陵雖然沒有扣下人質,但是卻是因為西陵根本沒有派人來。 東陵西陵一向關系很好,慕安言御筆一揮,就明目張膽地派了使臣,暗中埋伏十萬jīng兵化整為零潛入西陵,準備先把這塊最香的骨頭啃下來。 西陵人多俊男美女,能歌善舞,類似于江南的風土人qíng??偟膩碚f,西陵人不擅長作戰。 然而西陵多水,國人幾乎人人善水,而東陵都是土地上長出來的漢子,哪怕有水軍,也不敵西陵。 所以慕安言很gān脆地就準備先占土地了,至于水mdash;mdash; 雖然有點不道德,不過慕安言準備往里面倒入農肥,這樣了還能忍得住待在水里的,那都是鐵打的真漢子?。?! mdash;mdash;所謂農肥,就是人的排泄物,慕安言下旨專門挑了新鮮的,十萬大軍,雖說不是每天都要長時間如廁,但是也相差不遠hellip;hellip; 反正在那十萬勇士回來時,每個人都是臭的。 后世為慕安言立傳,就有一章是記載了他智取西陵這件事qíng,鑒于這個辦法實在是有點難以言喻hellip;hellip;就只寫了這么一段:曾,陵文帝為東陵皇時,智取西陵國。陵文帝派一使者上挾西陵皇,暗調十萬大軍潛伏入其內,靜待時機。 成日,西陵皇被困西陵皇宮,宮中哭叫聲三日不絕,西陵百姓紛紛跳水求生。 東陵將軍上下十萬,善水者繆繆,傳詔入京,陵文帝曰:以農肥投之水。 大喜,投之,奇臭無比,西陵被bī上岸。至此,西陵并入東陵國度,成陵文帝智取第一國。 后,大軍回國,十萬將軍上下皆臭,百姓避之。西陵余味三年。 第60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七) 西陵被收入東陵,一時之間,天下格局大亂,連遠在北陵的鳳傾凰都聽見了風聲。 被她勾搭的年輕丞相正在憂國憂民,鳳傾凰神色勉qiáng地笑了笑,神色間盡是驚慌。 她握住丞相的手,嚶嚶道:七郎,我是逃出來的公主,現在東陵這樣,我怕我皇兄mdash;mdash;rdquo; 丞相反握住她的手,qíng深義重地說道:凰兒放心,你皇兄若是想捉你回去,必先踏過我的尸體!rdquo; 鳳傾凰淚眼盈盈,神色嬌羞,非常感動地給丞相夾了一筷子菜:我們不說這個了,你這幾天都沒有吃飯,今天的菜是我親手做的,你嘗嘗。rdquo; 丞相更是感動,他心念這一番機緣巧合和自己走到一起的鳳傾凰,更是感動她身為一國公主之尊,竟然為他洗手做羹湯,心里甜蜜,終于吃了這幾天來第一口飯。 然后? 然后他就被迷昏套了個麻袋運回東陵了。 年輕丞相不知不覺就變成了一個冒牌貨,鳳傾凰對他表示了三秒鐘的默哀,然后被送到另一個地方偶遇另一個重要人物。 mdash;mdash;噫,不知道為什么,越來越感覺自己是個禍水了呢。 慕安言感覺自己變成了皇帝之后,就被囚在這一處皇宮,完全沒有機會出宮隨便làng的機會。 畢竟現在天下已經被他攪成一攤渾水,即使他身處京都感覺不到風起云涌,但是只光一個夏九臨,就夠他小心謹慎了。 而且不過是宅在一個地方不挪窩罷了,對于慕安言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的日常就是:上朝,批折子,收拾刺頭,嘲諷夏九臨。 在派出去鬼一收買人心之后,慕安言的夜生活就枯燥了很多,他實在閑的蛋疼,就只能折騰折騰夏九臨了。 夏九臨這段日子吐出來了不少東西,相應的,他的待遇也好上了不少。 不但每天都有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親自為他上藥,現在他都有g可以睡,有閑書雜談可以看著打發時間,甚至偶爾慕安言心qíng好了,還能幫他擼一發,帶幾塊小點心。 夏九臨竟然還詭異地覺得這樣被自己的心上人圈禁起來挺好的,然后在察覺到這個念頭的下一秒,他就驚悚地起了一身jī皮疙瘩mdash;mdash; 好歹也是堂堂人杰,若是慕安言真的好吃好喝自己坐上來,那樣的待遇把他囚禁起來,他沉溺其中還有些道理。 但是現在慕安言挑了他手腳經脈,廢了他內力丹田,他沒有因愛生恨恨得深沉不說,竟然還樂在其中! 這簡直是妖術! 慕安言還不知道他把夏九臨養出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而這只兇殘的鬼畜已經在計劃著逃跑了。 mdash;mdash;雖然在第一天jiāo出天機樓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計劃,但是現在這種一點一點開始依賴慕安言的心理變化,還是讓夏九臨感覺到了不安。 這一天,陽光明媚,天氣晴朗,微風拂面,萬里無云。 是個打pào的好日子。 然而慕安言把鬼一派到了南陵,根本無pào可打,他就只能非常無趣地去上班。 然而今天注定是平靜不了,慕安言上朝上到一半,就忽然從大殿之外沖進來一個侍衛,被金刀衛團團圍住,滿身是血,高聲喊叫道:陛下,南陵的質子,和北陵的使者,他們逃啦mdash;mdash;rdquo; 慕安言一驚,冷聲道:怎么回事?給朕說清楚!rdquo; 原來南陵太子和北陵láng王,在慕安言軟禁他們的那一天,就已經料到不妙,準備逃跑。 南陵太子和北陵láng王謹慎細致地上下打點mdash;mdash;雖然東西都被送到了慕安言面前,但是終歸,還是被他們抓住了機會。 然后他們就跑了。 南陵太子狠狠心,還是帶上了自己的meimei,他知道如果把meimei一個人留在東陵,有極大的可能會生不如死,就直接跑路了。 南陵太子,在南陵的處境其實也沒多好。 他父皇耳根子軟,又好色疲懶,一直是一個非常合格的昏君。而其實一直不大討昏君喜歡的南陵太子仗著身份好不容易成了太子,有心把自己的國家扶持起來,大展宏圖hellip;hellip; 然后就被自己的父皇拖后腿了。 慕安言有了天機樓,就專門在里面挖八卦看,簡直看得津津有味,南陵皇室里那些個齷齪事qíng,他也就知道的很詳細,心里其實,也是有些同qíng南陵太子的。 不過同qíng歸同qíng,到底還是不能讓他逃回去,帶著一個拖油瓶的南陵太子很容易地就被抓回來了。 那個形容láng狽,那個衣衫不整,慕安言看見被自己暗衛扔進來的南陵太子時,還有些認不出來。 嘖嘖,這是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呀,看看身上這吻痕,看看走路這姿勢mdash;mdash; 慕安言很平易近人地問道:殿下這是被什么東西糟蹋了?rdquo; 南陵太子已經是雙目灰沉,看起來像是完全沒有了希望一樣,死氣沉沉地趴在地上。 他沒有了顧及,說話也不yīn陽怪氣了,倒是順耳了很多。 你不是都知道,還問我gān什么?rdquo; 慕安言心里咦rdquo;了一聲,抬頭看向把南陵太子抓回來的暗衛,得到了暗衛生動活潑的筆畫。 暗衛在南陵太子身后,南陵太子看不到這么毀形象的一幕,很好地保護了身為暗衛的面癱冷漠的形象。 大概事件就是:暗衛們翻遍整個京城都沒有找到南陵太子和北陵láng王,然后準備前往城外尋找,然后又發生了一系列的事qíng。 反正不管過程怎么樣,等到他們找到南陵太子的時候,南陵太子就已經是受了凌rǔ的模樣,倒是他meimei被死死護著,看起來沒有大礙。 而南陵北陵三人,之前可是一起逃走的hellip;hellip; 慕安言腦dòng大開,就自己腦補出了真相:是不是láng王誤事了什么不gān凈的東西hellip;hellip;然后就把你上了?rdquo; 南陵太子只是詫異了一下身為皇帝的慕安言也會說臟話,就有氣無力地說道:對。rdquo; 慕安言又問道:舒服么?rdquo; 南陵太子:hellip;hellip;rdquo; 他張目結舌,無語了好一會兒,才怒火上涌,罵道:舒服個屁!rdquo; 那張俊郎的臉上也不知道是憤怒多一點,還是羞惱多一點,南陵太子紅了整張臉,看起來還真有點動人的味道。 慕安言也不計較他言辭中的無禮,反正更難聽的話他都聽過很多,這么一點剛剛說臟話的小級別算什么。 朕本來是準備殺了兩位殿下的。rdquo; 南陵太子的臉一下子蒼白下來,不知道是在后怕,還是想到了別的什么。 慕安言笑瞇瞇地道:不過朕今日心qíng好,南陵陷落指日可待,所以先留下你們的命。等到把láng王請回來,再看看發展,要不要殺了你們。rdquo; 然后,南陵太子就被帶回了驛館,按照慕安言的吩咐好好收拾了一頓,安安靜靜地關了起來。 然而到底有了第一次,慕安言除了加qiáng了守衛,還派了一個非常會講故事的暗衛去盯梢,讓那個暗衛把南陵太子的武功廢了。 等到láng王回來,再講一下八卦聽。 一直到當晚,láng王都沒有被抓回來,慕安言的心qíng就沒有那么明媚晴朗了。 他緊緊蹙著眉頭去看夏九臨。 繞過長長的走廊,就要走到夏九臨所在的暗室的時候,慕安言忽然停了步子。 他背對著明明暗暗跳動的油燈,臉上的神色都藏在了黑暗里的,然而他頓了頓,卻還是推開門進去了。 夏九臨正對著一盞油燈,坐在g榻上,看著一本書。 燈下看美人,夏九臨多了幾分煙火氣,看起來溫柔而無害。 而他被廢了武功,挑掉筋脈,現在比起普通人還不如,也確實無害極了。 慕安言笑了笑,合上門,走了過去。 他的態度和往常一樣,很溫和,連眼角眉梢的魔魅氣質,也去了不少。 慕安言直接走向g榻,然后摟住了夏九臨的藥,下巴搭在懷里人的肩膀上。 慕安言溫溫柔柔地問道:皇叔在看什么書?rdquo; 他一邊問,雙手一邊在夏九臨身上游走,沒入衣衫里,緩緩揉著夏九臨的腰側。 夏九臨已經有些握不住書,他長長嘆息一聲,拉著慕安言的手按到了他身下的地方,回答道:鬼神雜談hellip;hellip;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書mdash;mdash;rdquo; 慕安言揉弄著他身下的地方,舔了舔他的耳廓,淡淡道:是嗎,那皇叔還看得那般認真,舒服嗎?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