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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夏九臨再怎么從容淡定,遇到這種關乎男人尊嚴、最重要的命根子的事qíng,也忍不住繃緊了身體。 他的聲音不知不覺已經艱澀起來:你不會是想hellip;hellip;rdquo; 慕安言抬頭,沖他露出一個笑,眼里的意味深長簡直讓夏九臨恨不得直接死在這里mdash;mdash;哪怕是死,也比閹掉他好得多! 慕安言拉長了聲線,曖昧地道:皇叔放心,朕怎么舍得呢。rdquo; 夏九臨雖然驚疑不定,但是身體卻還是微微放松了一瞬,緊接著卻是寒光一閃! 噗rdquo; 刀刃與皮ròu接觸的聲音。 夏九臨一聲痛苦的悶哼,他一下子受了重創,這下子是真的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血液慢慢地流出來,從小腹,流到四肢。 如同一條條妖嬈的血紅小蛇,盤踞在身上,平添一分妖嬈凄美的凌nüè美感。 慕安言輕聲感嘆道:真漂亮。rdquo; 夏九臨神色慘淡,明亮的眼眸里也蒙上了一層灰色,他笑容苦澀難言,臉色蒼白如紙,艱難道:hellip;hellip;過獎。rdquo; 慕安言纖白的手指劃過傷處,沾了一滴朱紅,伸出舌頭舔舐gān凈,他微微瞇眼,露出一副享受滿足的神色:味道不錯。rdquo; 夏九臨氣若游絲,卻還有心qíng調笑,他眼里露出一絲淺淡,卻不可忽視的忄青yù來:比不上你那兒流的yín水hellip;hellip;rdquo; 慕安言反應平淡,只是淺淺一笑,一時之間魔魅森冷之意盡去,他輕聲道:不過現在你也喝不到了,我都給另一個人喝了。rdquo; 夏九臨的身體僵硬起來,像素像是被調了黑白照一樣,似乎在那一瞬間褪盡了顏色。 他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慕安言非常體貼地提醒道:那日荷花池中,還記得吧?就是我那個忠心耿耿的暗衛。rdquo; 夏九臨神色恍惚,他艱澀道:你是hellip;hellip;雌伏于他?rdquo; 慕安言平靜道:自然。rdquo; 夏九臨喘了一口氣,又問道:你喜歡他么?rdquo; 慕安言伸手把那柄匕首拔了出來,同時取出木盒最底層的紗布和傷藥,低垂的眼眸光華流轉,正好能讓夏九臨看見里面的柔柔笑意。 慕安言壓低聲音,湊到夏九臨耳邊低聲道:朕都愿意讓他上了,皇叔說呢?rdquo; 八塊腹肌,器大活好,還忠心耿耿,什么花樣都能玩得來,怎么能不喜歡? 第59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六) 夏九臨不知道那一瞬間自己是什么感覺,似乎是一夜之間寒風chuī了落雪,而他還是沒有內力的時候,只著單衣,踏雪而行。 涼意一直從腳底涼透全身。 就像是全身上下每一個關竅、每一個毛孔、每一條經脈、每一滴血hellip;hellip;都被寒風刮過,結起薄薄的霜,然后落上了雪。 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你hellip;hellip;當真喜歡他?rdquo; 慕安言輕輕笑了,他道:當真。rdquo; 毫不留qíng地揭開真相,金瘡藥被灑在傷口上,不長,卻深。攪碎了丹田,一絲一毫的內力都沒有留下。 力量逐漸從夏九臨身上流失,他神色蒼白,只感覺慕安言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落到了他的脖頸、鎖骨、胸口、腰腹。 帶著一種奇異的癢意,搔過心口,帶起一絲明明早該熄滅的希望:那你hellip;hellip;可喜歡過我?rdquo; 慕安言熟練地為他止血,同時冰冷無qíng地道:沒有,一絲一毫都沒有過。rdquo; 夏九臨沉默了一會兒,才低低地笑了起來:hellip;hellip;你狠。rdquo; 多謝夸獎。rdquo; 你今日若是不殺了我,日后定會后悔。rdquo; 你當朕傻么,皇叔?rdquo;慕安言用那把匕首將藥粉磨平,取出一邊的紗巾,抬頭眼里含笑地看著他,神色卻傲慢到了極致:朕要的,可是這大好的天下,怎么能因為圖這一時慡快,就殺了你呢。rdquo; 打擊一頓夏九臨,慕安言心qíng很好地回去了。 一出地道,就看見紅燭軟賬,一只忠犬正直愣愣地戳在那兒等著他回來。 慕安言心里一下子就軟了。 鬼一還是有些束手束腳,紅著一張娃娃臉,讓慕安言總是有一種猥褻未成年的罪惡感mdash;mdash;但是卻意外的很享受。 他聽著鬼一結結巴巴地說著諸多事宜,瞇了瞇眼,走過去一把就把對方推倒在了寬敞的龍g上。 慕安言毫不客氣地拉開鬼一的衣帶,自己身上僅著的單衣一瞬敞開,染紅的衣衫落到地上,烏黑的長發垂落下來,落在了鬼一的臉上。 慕安言一邊撫摸著身下人矯健修長的身軀,又忍不住捏了一把他自己一直沒有的硬邦邦的兩塊胸肌,開口笑道:hellip;hellip;朕今日不想玩這個了。rdquo; 鬼一整個人都要硬成了一塊石頭,臉紅得直到了脖子根,一瞬不瞬地看著慕安言修長的脖頸,不敢亂看一分。 看著自己選的這塊木頭還是什么反應都沒有,慕安言忍不住有點牙癢,gān脆撂下了狠話:這次是最后一次hellip;hellip;rdquo; 看著鬼一徒然變了的臉色,慕安言心qíng很好地又補上后半句:若是以后,再讓朕自己費心思想這些在g榻之事上的花招,朕就換人。rdquo; 鬼一緊張起來,嚴陣以待的模樣像極了是他的心思第一次被慕安言揭穿了的時候的那樣。 慕安言對這句話的效果很滿意,他一向都懶得動彈,尤其在xing這種東西上,還是比較喜歡純粹的享受。 mdash;mdash;雖然上別人也確實有很大的快感沒錯,但是到底比不上他自己懶洋洋只要躺著享受就好的那種心理上的刺激。 不過他的這只小忠犬hellip;hellip;實在是有點聽話過頭了。 慕安言瞇著眼睛,一只手慢慢地把身下人身上所有的衣物皆數褪去,同時想著到底怎么樣才能讓自己未來很多年的小忠犬放肆一點。 然后,他就直接用還沒來得及擦gān凈血跡的匕首把自己的衣裳劃了個破破爛爛,從上面割了幾條布條,唇角一勾,就從鬼一身上爬了下來。 硬邦邦的忠犬無措地爬起來,神色慌張,茫然道:主、主子?rdquo; 慕安言自顧自把自己一只手綁在g柱上,躺著擺好姿勢,同時眼角一挑,開口道:看好了,以后與朕,就這么玩。rdquo; 同時他用腳尖點了點鬼一緊繃的大腿肌ròu,低聲笑道:朕希望你能放肆一點mdash;mdash;rdquo; 鬼一簡直從頭到腳都紅了起來,活像是只被煮熟的蝦子,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卻是盯著慕安言猛看,細心觀摩學習。 慕安言第一次玩這種qíng趣paly,心里覺得刺激極了,在鬼一面前,他可以說是放飛自我放飛得很徹底。 這次你怎么做都可以hellip;hellip;rdquo;然后慕安言猛地拔高了聲音,眼圈一瞬間就紅了起來,做出一副張皇失措卻任在bào怒之中的模樣:該死的畜生,你到底想gān什么mdash;mdash;rdquo; 鬼一覺得自己絲毫已經摸索到了什么關竅,他看見慕安言這副模樣,再忍耐不住,直愣愣地壓了上去。 然后慕安言就連著三天沒能下得來g。 徹底打開了鬼一某個奇怪開關的慕安言:hellip;hellip;rdquo; 我錯了,真的。一天到晚這么多花樣,鐵打得腎都受不住了,但是鬼一卻硬是每次都能玩出新花樣mdash;mdash; 都不帶重復的。 總是勾得他不知不覺就已經上了g,甚至是即興發揮,御花園、御書房、皇后寢宮,甚至連秋千樹頂上都玩了一個遍。 就連上朝的時候都mdash;mdash; 慕安言掩面長嘆,覺得自己簡直被玩得慘不忍睹。 在北陵皇位被擼掉的消息傳來后,慕安言自覺自己已經不能再這么墮落下去了。 于是他直言拒絕了鬼一的求歡,轉而扎頭到了繁多的政務當中。 晚上他又舉著蠟燭去看了夏九臨。 傷口愈合的速度很快,哪怕夏九臨被攪碎丹田廢了內力,但是畢竟曾經是習武之人。 不過哪怕是習武之人,受了這么重的傷,竟然還能到處走動,這頑qiáng的生命力也讓慕安言忍不住驚訝。 傷成這幅模樣,皇叔的屬下還能耐得住氣,當真是讓朕刮目相看吶。rdquo; 照日常任務嘲諷一遍,慕安言就準備走人。 夏九臨卻忽然出聲,道:陛下想要天機樓么?rdquo; 天機樓,一個神秘莫測的江湖組織。而江湖這種東西,世世代代的皇帝都想鏟除,以武犯禁這種事qíng,發生的已經不止一次。 而那些所謂江湖人的行俠仗義,很多時候就是不分青紅皂白殺人全家、客棧里打一架斷人生路,簡直惡劣至極。 媽的,就算你誤打誤撞做對了,不走正規渠道,特么也是犯法!將朝堂視為無物,簡直就是老虎頭上拔毛啊,是個皇帝就接受不了。 慕安言在一統天下之后,最先開刀的,肯定就是江湖,這種不在編制體內的玩意兒。 所以夏九臨這句話,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慕安言又轉了回來,似笑非笑地道:哦?rdquo; 夏九臨氣息微弱,雙眼卻是明亮,他道:難道陛下不心動?rdquo; 慕安言微微一笑:當然心動,不過皇叔現在可是階下囚,還是直接把辦法告訴朕吧。rdquo; hellip;hellip;rdquo;夏九臨苦笑一聲,無奈地道:陛下有必要這么直白地說出來么?rdquo; 慕安言只是帶著笑意看他,兩人對峙許久,最終還是夏九臨先敗下陣來:普空寺,后面有一片桃林,你午夜子時前去,手持一柄宮燈,會有人來接你。rdquo; 慕安言榨gān了夏九臨的使用價值,心滿意足地離開,轉頭就給他派了一個七老八十又聾又啞,眼睛還不大好使的宮婢。 當天晚上就派了人去一探虛實,出乎意料,夏九臨居然沒有一絲隱瞞。 不過慕安言也沒有放松警惕,他要來了四國現任官員的詳細資料,對著這一疊黑歷史嘖嘖贊嘆。 無論多完美的人都會犯那么一兩個大錯,慕安言手里有了這些他國本國官員的把柄,心里簡直了開了花兒。 能智取,誰會腦殘地發動戰爭,生靈涂炭一開始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不過如果能達到目的,他倒也不是太排斥。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一份份密函從夜里的京都遣送出去,如落花一樣,不知道落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