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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跟安樂侯商量一下,他和文哥兒的孩子,過繼一個給我,繼承錢家的產業。rdquo;花枝緩緩的開口了,如果這個問題解決了,估計自己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孩子?rdquo;司徒昱一愣,他倒是沒想到花枝會提出這種問題,安樂侯也非普通人家,自己的孩子過繼出去,這... 如果不能的話我就去本家找,實在不行就抱養一個,不是什么大事。rdquo;花枝輕描淡寫地說,仿佛這些驚世駭俗的東西都是浮云一般,誰拿走都無所謂。反正文哥兒的孩子他也不是很稀罕,又要跟他們扯不清才是最討厭的。 讓我想想,rdquo;司徒昱有些苦惱,得利的都是自己,犧牲的卻是表弟,他也很糾結的??! 或者你覺得哪個孩子接手了錢家你放心也是行的,別到我百年之后鳥盡弓藏。rdquo;花枝挑挑眉,這個皇帝有點意思,總是忍不住想要調戲他一下。 云哥兒所這樣的話讓我恨不得找個地fèng鉆進去了,rdquo;果然,司徒昱很是焦急,這是誤會,絕對是誤會,這件事我跟蕭然再談談,畢竟不是我的孩子,要是我的孩子隨你挑。rdquo;反正就那三個,還不知道成器不成器。 哈哈,rdquo;花枝忍俊不禁,隨我挑么,那就改天帶來查看一番吧!rdquo; 司徒昱也發現花枝就是在逗他玩,也彎起了嘴角,就這樣挺好。 哥,太刺激了,rdquo;司徒嵐走路還是在飄,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我的天哪,心qíng好極了。rdquo; 你啊,rdquo;司徒昱搖頭失笑,自己這個弟弟就是太不著調。 云哥兒,我真的是服了你了,這要是都大面積的使用了,害怕他邊境來犯?老子直接飛到他的老巢。rdquo;司徒嵐顯然已經想到用法了。 那錢云就等著看恭親王大展神威了。rdquo;花枝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三人笑作一團。 第5章 .9 司徒昱沒有去問花枝他為什么不自己生一個孩子,似乎潛意識里他并不希望這種事qíng發生一樣。 三人正說著話,安樂侯陳蕭然也跑了過來,還未開口就被司徒昱制止了,你不是在家里籌備婚禮,怎么有空跑出來了。rdquo; 表哥,你讓內務府的人全包了,除了量身裁衣似乎也就沒什么事了,本想來幫幫表弟的忙,沒想到遇到了表哥。rdquo;陳蕭然自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花枝,一拱手,那日在清河鎮言語冒犯,還請多包涵。rdquo; 花枝挑挑眉,看著這人彎下腰去,淡淡的說,侯爺言重了。rdquo;沒有誠惶誠恐,也沒有受寵若驚,一時氣氛有些凝滯。 陳蕭然苦笑,叫你嘴賤,當初第一次見面就把人開罪了。 這么熱的天,我要回去了,rdquo;花枝抬手遮著太陽,日頭正曬,對于花枝這種冥界的生物,雖然不怕,也不喜歡罷了,哦,對了,皇上,我有點東西想給你看看。rdquo; 花枝他們還未走進家,就已經聽到哥兒在里面大喊大叫,嚎啕大哭,不禁抽了抽嘴角,也許他應該再晃悠一會兒再回來。 跟來的三人也覺得有些尷尬,司徒昱摸摸鼻子,自己是找個借口先離開?可是好想看看錢云要給自己看什么。 我苦命的兒啊,是娘沒本事啊,主母不賢,他連你的嫁妝都要克扣啊,沒我們娘倆的活路了??!rdquo;哥兒邊哭邊拍大腿,吵得王氏直按太陽xué。 都瞎了嗎?把這個伺候哥兒叉起來扔回后院,文哥兒出家之前不許出來!rdquo;花枝踹開門,爺不在家你們就敢懈怠,都活膩歪了!rdquo; 杵在旁邊的下人一窩蜂的擁上去按住哥兒,不是他們瞎了,而是哥兒的兒子就要當侯爺夫人了,萬一被惦記上了可如何是好。 你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云哥兒!你來的正好!文哥兒可是要嫁入侯府當正君的,這點子嫁妝你打發叫花子呢!rdquo;哥兒從懷里掏出嫁妝單子扔向花枝。 母君,母君,rdquo;文哥兒正忙著繡嫁衣,午膳的時候才得知自己的母君跑去找主母的要嫁妝了,慌忙跑來,只見自己的母君被三四個下人駕著,正對著錢云破口大罵。 主母,我知道您一向是仁慈大度的,母君他一向心直口快,不拘小節,看在兒即將出門的份上原諒他吧!rdquo;錢文撲通一聲跪在王氏的跟前,兩行清淚應聲而下。 把這兩個人都扔回后院,rdquo;花枝暗地里翻了一個白眼,不原諒你就是不仁慈不大度了是吧!這嫁妝,不想要便不要了,母君,不必準備什么了!rdquo;花枝對破壞自己任務的人可是從不手軟的。 云哥哥,我母君他不是故意的,我代他跟您道歉了,rdquo;說完就沖著花枝磕頭。 我呸,文哥兒,站起來!你跪他?!他也配!回頭叫侯爺好好收拾你們!砍你們的腦袋!rdquo;哥兒的口中罵罵咧咧,不時的啐上幾口。 堵上嘴拖下去!rdquo;花枝覺得自己好像辦錯了事,不過恐怕只有是文哥兒出嫁,他都是來鬧,總歸錢家的嫁妝是不會讓他滿意的,母君,rdquo;花枝走到王氏的身邊,幫他按著太陽xué,別跟這起子人計較,太掉價。你們也是,都是跟在母君身邊伺候的,把母君氣出個好歹小心你們的小命。rdquo; 不怪他們,rdquo;王氏擺擺手,我沒讓他們cha嘴,我就是想看看他張雨到底鬧什么妖,rdquo;王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也是從小跟著我的,qíng同兄弟,也曾幻想過我們共侍一夫,不爭不搶,合家歡樂。rdquo;王氏頓了頓,終究愛qíng是自私的,是兩個人的,容不下第三個人。哥兒這些年就好像一根刺橫在我和你父親面前,他為了讓我安心,把哥兒和文哥兒攆了后院,何嘗不是為了保護他們,他總是悄悄的去看文哥兒,敲打文哥兒身邊的人,這我都知道,都知道??!rdquo;王氏想要哭,卻發現自己沒有眼淚。 花枝沒有cha嘴,扶起王氏jiāo給伺候小哥兒,母君好好的休息,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等文哥兒出了門子,也就清凈了。rdquo; 花枝覺得心累,這些家長里短的果然不適合他,換做是他,文哥兒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現在,那個哥兒連帶那個男人估計早就被自己湊成對活埋了。 讓你們看笑話了,來后山吧,rdquo;花枝的心qíng絲毫不受影響,反而是那三人比較尷尬,尤其是安樂侯陳蕭然。 錢云,侯府不缺什么,文哥兒嫁過來就好,rdquo;可以的話丈母娘什么的還是留在錢家吧! 知道啊,所以嫁妝什么的就省了吧,你也不稀罕,文哥兒的母君在我家沒名沒分的,就當作陪嫁哥兒一起送進侯府好了。rdquo;花枝笑瞇了眼睛,一想侯府今后的jī飛狗跳,就覺得頗有喜感。 陳蕭然哭喪了臉,陪嫁哥兒?你可真敢說,陪嫁哥兒可都是預備的通房哥兒,丈母娘陪嫁,別開玩笑了。 就是這里了,rdquo;花枝讓人在后山開了一片田,這里的土壤貧瘠,地勢陡峭,小麥和水稻都不適合種植,卻可以種植這些,rdquo;花枝讓人用托盤呈上玉米和番薯,這兩種從西洋引進的作物卻可以在惡劣的環境下生長,而且產量不低。rdquo;花枝的話就說到這里,后面的,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這能吃嗎?rdquo;司徒嵐用手指戳了戳玉米,很是堅硬。 當然,rdquo;花枝走到地里,這一季還是嫩玉米呢,他隨手掰了一個苞米,剝去外皮,恭親王嘗嘗看。rdquo; 嗯,好嫩好甜,rdquo;司徒嵐分成三份,放入口中咀嚼,可是這兩樣看起來不太一樣。rdquo; 你吃的這個正是鮮嫩的玉米,而這個是成熟的,成熟的玉米就不能這么吃了,要用蒸或者是煮,熟了才能吃,或者曬gān磨成粉也可以。這個番薯也是一樣的,蒸或煮,油炸,磨粉,怎么樣都好吃。rdquo;花枝看著這曾經很普通的食物,一時竟跑了神。 云哥兒?在看什么?rdquo;司徒昱不喜歡花枝那樣的眼神,仿佛走進了一個自己觸及不到的空間里。 沒事,種子都準備好了,皇上拿回去試試看吧!rdquo;花枝擺擺手,這樣的任務生涯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 【管理員,注意自己的qíng緒,要學會享受過程?!砍柭冻瞿X袋蹭蹭花枝的指尖,要是管理員承受不住jīng神崩潰那可就功虧一簣了,別說天尊了,那個瘋子也不會饒了自己。想起那個瘋狂的男人,朝陽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蛇!rdquo;司徒嵐剛想問問花枝這番薯還能怎么吃,只見一條環紋赤蛇正一點一點的碰觸他的手指,不由得大喊了起來。 朝陽一見闖禍了,刺溜鉆進花枝的袖子裝手鐲去了。 是我養的寵物,rdquo;花枝將手腕露出來,白皙的皮膚配上艷麗的蛇紋,看起來分外的妖冶。 這可是毒蛇!rdquo;司徒嵐要瘋了,誰家哥兒不是柔柔弱弱的,一步三搖,這個哥兒怎么就這么的特別。 嗯,毒蛇,我還有一條黑色的巨蟒,這種天氣抱著他睡覺再舒適不過了。rdquo;花枝體內的惡劣因子又在蠢蠢yù動了,恭親王想去看看嗎?rdquo; 不準!rdquo;沒想到司徒昱先出聲了,隨即又覺得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了,我是說,你一個哥兒的房間,別的男人還是不要進的好。rdquo; 呃,rdquo;司徒嵐摸摸鼻子,對了,錢云,上次你說要過繼一個孩子,是為了什么?莫非你是有什么隱疾?rdquo;自家哥哥說不出口的話就讓弟弟代勞吧! 那倒不是,只是惜命罷了,rdquo;花枝眨眨眼,我怕為了錢家這份家業,我的枕邊人會趁我生產的時候下手,懷孕期間就是他攬權的大好時機。rdquo; 怎么會?rdquo;司徒昱想要辯解幾句,卻覺得蒼白無力,他不知道花枝手里到底還有多少東西,起碼這銷金窟的每樣東西都讓他眼饞,更別提旁的人了。一想到有人會為了這些個死物去算計花枝,不由心中一痛,朕,絕不會放過他的。rdquo; 哈哈,rdquo;花枝樂不可支,不管放不放過,死都已經死掉了,放不放過的,已經沒有意義了。rdquo; 司徒昱還想說什么,猶豫再三,還是保持了沉默,他現在也沒資格說什么,對,就是沒資格,司徒昱握緊了拳頭。 司徒嵐搖頭嘆息,自家哥哥的心思就差寫腦門上了,也不知道這個哥兒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