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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兒,這什么意思,怎么還有救命之恩了?rdquo;錢老爺是越來越糊涂,還有銷金窟,是你的產業?rdquo; 是啊,銷金窟是兒子的產業,怕影響不好才沒有公布,至于救命之恩,rdquo;花枝冷笑,安樂侯伴駕巡視災區,被兄弟會伏擊,躲避到咱家的后院,清理了他帶來的尾巴,得知了他的身份,就由著他被文哥兒救下了。rdquo; 銷金窟是你的產業?rdquo;這個消息帶給錢老爺的沖擊遠遠大于那個救命之恩,這...不會引來皇家的猜忌?rdquo; 這不是已經找到由頭上門來要了么,rdquo;花枝坐下來,早知道就該把那個安樂侯直接丟出去,是死是活與我何gān。rdquo; 我的兒啊,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可別再說了,rdquo;錢老爺嘆氣,給了也好,省的被皇家惦記著。rdquo; 嗯,所以我就順水推舟了,給錢文換了一個正君的位置,不然,就算達官貴人家的哥兒死絕了也輪不到他的,哥兒留在咱們家想必錢文也是不放心的,我就求了皇上,讓他陪著文哥兒出嫁。rdquo; 這樣也好,rdquo;錢老爺也覺得松了一口氣,哥兒是他跟發妻之間的一根刺,如今文哥兒也嫁的不錯,哥兒跟著過去也好。 我不去!我要做齊君,我要做老爺的齊君!rdquo;哥兒一下子不能接受這個現實,我要去找皇上!rdquo; 母君!rdquo;文哥兒是個清醒的,附在哥兒耳邊說,母君到侯爺府不就是老太君了么,可別犯糊涂。rdquo; 哥兒眼睛咕嚕一轉,爬起來,那就這么定了,文哥兒的嫁妝可不能少,那可是侯爺府的臉面。rdquo; 這就不是你一個伺候哥兒應該考慮的了,rdquo;花枝嗤笑,總歸是我弟弟,不會虧待了他。rdquo; 那個伺候哥兒的稱呼讓哥兒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咬咬牙帶著文哥兒去了自己的院子。 云哥兒...rdquo;王氏有些擔憂,要是文哥兒真的得寵的話,得罪那娘倆豈不是得不償失。 沒事的,母君,rdquo;花枝扶著王氏,正好母君也練練手,籌備一下文哥兒的婚禮,內務府應該會派人過來指導一下規矩之類的,也別讓安樂侯看低了咱們。rdquo; 規矩母君可不怕,只是這嫁妝的規格要怎么算?rdquo;王氏覺得輕了怕侯爺不痛快,重了自己不痛快。 嫁妝?rdquo;花枝搖搖頭,嫁妝我已經出了,別的也就沒什么了,常備的那幾樣,多給點壓箱錢也就是了。rdquo; 這樣行嗎?rdquo;王氏覺得不安。 行,怎么不行,咱們平頭老百姓準備的再貴重還能貴重過侯府去,都是用不著的東西,沒得讓人家嫌棄。rdquo;花枝不以為然。 云哥兒說的有道理,把幾樣寓意好的置備齊了也就好了,別的侯府也不稀罕。rdquo;錢老爺倒是跟花枝想的一樣,你這小子,以后可不許瞞著家里做這么大的事,銷金窟,你一個哥兒開的銷金窟,這要是傳出去還嫁不嫁人了。rdquo; 母君,你瞧父親嫌棄我在家里吃閑飯了。rdquo;花枝攬著王氏撒嬌。 甭理他,云哥兒我還想多留兩年呢,嫁人什么的,不著急。rdquo;王氏丟下一句話就去后面看著人整理東西了,花枝抿嘴一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氣的錢老爺直搖頭。 第5章 .8 司徒昱到底不放心工部的人,決定親自去看看,有兩個弟弟坐鎮也是不放心。 皇兄,rdquo;司徒嵐嚇了一跳,正要行禮,卻被司徒昱攔住,我就來看看,別驚動別人了。rdquo; 皇兄,水泥這里進展的還不錯,不過別的錢云還不肯透露,說是要等禮成之后,臣弟想想也就一個月了,就沒有再糾纏。rdquo;司徒嵐對這個哥兒佩服的五體投地啊,你說錢云的腦子是怎么長得,怎么想出這些玩意的。rdquo; 他人呢?rdquo;司徒昱四下看了看,沒發現那個哥兒的身影。 在那邊呢,聽說要弄個新玩意來代替賭場,rdquo;司徒嵐心里癢癢了很久,皇兄,臣弟想去看看。rdquo; 一起去看看吧,rdquo;司徒昱也有些好奇。 地點很好找,那里圍著一圈人,還不時地傳來歡呼聲。 這是怎么了?rdquo;司徒嵐他們擠到前面,找到站在一旁的墨玄,看到的是一個人坐在兩個輪子支撐起來的架子上,兩只腳踩在一個搖柄處,jiāo替畫圈,這個裝置就走了起來,速度比走路快多了。 自行車,主子的新發明,客人可以租用自行車在這里游逛,節省時間。rdquo;墨玄好心的解釋,兩位爺不在前面盯著,跑這里來做什么?rdquo; 這話可謂是大不敬了,司徒昱覺得自己的底線遇到錢云就格外的低,都愛屋及烏了。 聽說要開新場子,是鹽城沒有的,是不是真的???rdquo;司徒嵐興致勃勃的說。 是啊,不過膽小的人應該是不了的。rdquo;墨玄的語氣有些不屑,對付這些人,也不知道主子為什么要廢這些功夫,直接滅了不就好了,也許跟那條花紋蛇有關系?墨玄想的很多,因為朝陽并非妖修,會人語,有一種詭異的力量。 司徒嵐閉嘴運氣,要不是看在,要不是看在,氣死本王了。 這是什么?rdquo;不得不說司徒嵐驚了,要從這里走過去?!rdquo; 一條沿著峭壁建成的玻璃棧道出現在眼前,司徒嵐不得不承認他慫了,犯不著拿命去拼不是么。 膽小鬼,rdquo;墨玄一副果真如此的語氣,讓司徒嵐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什么叫膽小鬼,開什么玩笑,有什么值得讓本王拿命去賭!rdquo; 墨公子,rdquo;陳曉跑了過來,您看著怎么樣?rdquo; 墨玄滿意的點點頭,建造的也是有模有樣的,我要去跟主子匯合了,兩位爺隨意,說著就踏上了那條玻璃棧道。 司徒嵐拉住陳曉,這玻璃能撐住么?rdquo; 這位爺,這可不是一般的玻璃,阿飛,拿一塊來給這位爺瞧瞧,rdquo;陳曉對這玻璃也是十分的喜愛,怎么玩都不夠,主子說了,開業了就在一旁演示這塊玻璃的用途,來,咂吧!rdquo; 那個叫阿飛的掄起一人高的大鐵錘,砰的砸在玻璃上,連一條裂fèng都是沒有的。 這竟是玻璃?rdquo;司徒昱撫摸著光滑的表面,心中滿是疑惑。 是啊,爺,您看,這塊是砸裂了的,rdquo;阿飛又叫人搬來一塊,一共砸了八十錘,就算是裂fèng了也不會碎,確保走在上面的人能夠全身而退,就是圖一個刺激,走過這玻璃棧道,更刺激的還在后面呢!rdquo;阿飛有些興致勃勃,主子的新鮮玩意都是隨手就丟一個出來,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 那,哥...rdquo;司徒嵐又開始心里癢癢。 一起過去吧,rdquo;司徒昱也想知道那個哥兒又鼓搗出什么新玩意兒了,這個玻璃...司徒昱的眼神暗了暗,也許有更大的用途。 司徒嵐扶著欄桿,跟在皇兄的身后,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腳下的深不見底的深淵,吞了吞口水,抬起頭往前看,沒事的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好了,rdquo;司徒昱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司徒嵐,覺得好笑,已經過了棧道了。rdquo;此處是一片竹林,看起來是自然生長的,有些雜亂。 錢云,rdquo;司徒昱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哥兒,雖然那里有很多人,他就是一眼看到了錢云。 爺,rdquo;花枝拱了拱手,反正這位是便服出行,想必也不想惹人注目。 云哥兒,此處是為何?rdquo;這里可是一處懸崖,下面水流湍急,隱約能看到有幾艘小船停泊。 蹦極,rdquo;花枝覺得這些游戲可能對古人來說太刺激了一點,墨玄,做個示范。rdquo; 墨玄站在懸崖邊,在腿上綁了一個棉花包似的東西,在心里不斷的腹誹,不過是個懸崖罷了,自己何需這些東西。 哎――rdquo;司徒嵐眼見著墨玄背對懸崖,直直的倒了下去,這是做什么?!rdquo;不由得驚呆了,趕緊跑到懸崖邊上,卻見墨玄頭朝下,被一根彈力繩懸在空中。 蹦極,一種游戲罷了,說白了就是找刺激來了,rdquo;花枝看著墨玄上了小船,紈绔子弟的生活不就是缺少點心跳么,來這里發泄掉,也省得去禍害別人。rdquo; 喜歡這種游戲的,似乎太不把自己的xing命當回事了,rdquo;司徒昱微微皺眉,發明這種這游戲的人是不是也是看淡了人世呢! 花枝奇怪的看了這個男人一眼,瞇起了眼睛,他的任務是讓原主的父母安樂一生,跟這個男人扯上關系已經屬于計劃之外了,要不是為了把那個哥兒光明正大的扔出去,才不會費這么大的勁,不管是死了還是失蹤了,該有的刺還是有,唯有這樣才能讓原主的父母消除隔閡,接下來就是自己的婚姻大事還有孩子了,管理員是不會有孩子的,這事兒還得再想辦法。反正眼前這個人是不行的,花枝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司徒昱一番,倒是人模狗樣,身子骨有點差。 花枝伸手把熱氣球上的墨玄扶下來,還有什么危險因素嗎?rdquo; 沒有,墨玄試過了,大力的搖dàng也不會碰到山壁,水下的石頭也都清理過了。rdquo;墨玄把熱氣球拴好,這個熱氣球倒是蠻有趣的。rdquo; 這是什么物件?竟是能飛?rdquo;司徒昱努力忽略掉那兩只搭在一起的手,剛要走進熱氣球,被一聲慘叫嚇了一跳。 原來司徒嵐跑去一邊體驗跳傘,被教練抱著一起跳下那個機械飛機的時候,不禁一聲慘叫,源遠流長,隨即降落傘也打開了。 這東西要是運作的好了,可是能天降奇兵。rdquo;花枝故意壓低了嗓音,在司徒昱的耳邊輕輕的說。 司徒昱紋絲未動,身體卻僵硬了起來,耳邊傳來的熱氣讓他的注意力無法集中。 你沒事吧?rdquo;花枝畢竟不是這個位面的人,沒有一個哥兒的自覺xing,跟爺們挨的這么近,是要被說閑話的。 沒,沒事,rdquo;司徒昱深呼吸一下,感覺云哥兒吃了虧,內心不安。rdquo; 我有件事想請爺幫個忙,rdquo;花枝的眼珠轉了轉,我這里要是還有什么新玩意,先給爺過目。rdquo; 司徒昱知道這是jiāo換條件,心里有些不虞,云哥兒太客氣了,這些如果能都掌握運用,我絕對是占了大便宜了。有什么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