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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沒吃,厲嚴帶陳又在郊外轉一圈,pào完了就去市區,露著胳膊腿,一身記號的陳又沒法去普通的公眾場合,就跟著他去了一家風格特殊的餐廳,那里燈光昏暗,每一桌都被隔開,搞的就是神秘。 陳又擔心來這里吃飯的,上個廁所回來,還能不能找到自己的座位,尤其是視力不好的人,用餐的時候,會不會一走神,就把叉子叉到自己鼻孔里。 他坐下來后,按照服務員說的,將放置在桌上的一副特制眼鏡戴上,視野變成藍調,才曉得自己是個鄉巴佬,還好沒gān出糗的事。 厲嚴見少年對周遭的一切都充滿新奇,喜歡這里? 陳又也不遮掩,就大方承認,我沒來過這種餐廳,很有意思。 他興奮的研究起了眼鏡,都顧不上餐盤里的食物,這餐廳叫什么名字啊,下回我帶老龐他們過來。 厲嚴說,你們關系不錯。 陳又說是啊,上個大專,在里面待上三年,時間過的很快,真正學到的東西不多,最重要的就是宿舍里的小團體了,別的真沒什么好玩的。 厲嚴放下酒杯,雙手擱在桌前,指fèngjiāo叉,說說你們的事。 陳又邊吃邊說,從大一剛開始的時候他跟宿舍三寶之間的矛盾,互看不慡,暗地里使絆子,到后來的打成一片,說好做一輩子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厲嚴一直不語,聽著少年描述兩年大學生活,字里行間都離不開青年輕,張揚沖動。 吃了飯,陳又跟厲嚴打招呼,和普通談戀愛的不一樣,他們沒有黏糊糊的,抱一抱,么一么,再抱一抱,難舍難分,一個下車,說我要上去了,另一個就開車走了。 陳又砸吧嘴,年紀大的人跟小伙子沒法比,話說,厲嚴到底多大???三十?他手cha兜,尋思下次要從胡為那里打聽出答案。 這個點,老爸還在外面跳舞,陳又進門就直奔洗手間,扒了衣服檢查。 洗手間里傳出少年的鬼哭láng嚎,音量很高,茶幾上聲控的鳥雀都發出嘰嘰喳喳的叫聲。 從洗手間出來,陳又從冰箱端出半個西瓜,拿勺子挖著吃兩口,就給鄭帥發短信,問他在外面打工,一般是什么工資。 鄭帥很快就回了短信:1500到2000。 陳又:這么低? 鄭帥:不錯了,等我們實習的時候,還沒這么多。 陳又把手機丟到一邊,默默吃了會兒西瓜,就回房間找出長袖的衣褲穿上,還往身上噴了花露水。 不到十點,陳衛東跳完舞回來了,照例去兒子房里溜達,他聞著刺鼻的味兒哎喲一聲,又又,你把花露水打碎了? 沒。陳又趴在g上搗鼓手機,我上外面逛了逛,被蚊子叮了一身大包。 陳衛東剛好看到兒子的耳朵,脖子,一片片的紅痕,都抓出血跡了,那你gān嘛穿長袖捂著???熱了更癢,快把衣服脫了。 陳又還趴著,脫個鳥啊,胳膊腿上就沒一處完好的皮膚,我怕大晚上的,把您老人家嚇到,睡覺脫,你在,我不好意思。 陳衛東, 夏天是蚊子猖狂的季節,他深有體會,跳個舞都能被咬好些個地方,沒法避免。 爸,我找到了一份工作。陳又戳出一個游戲,在背景音樂里說,晚上跟朋友打過電話了,明天去上班。 陳衛東整理書桌的動作一停,什么工作? 陳又說,打雜的,什么都gān。 陳衛東的眉頭擰了擰,說作為一個男人,是要成熟起來,還說大三要實習了,最后搬出先成家后立業的家規,說談戀愛不能落下,這才是要緊事。 陳又心說,我就是為了這要緊事才去的。 問了明天幾點走,在不在本市,陳衛東叮囑道,藥按時吃,不能今天吃,明天不吃,你剛去,不要跟同事起沖突,謙虛點,也不要咋咋呼呼的,腳踏實地的gān,要是受了委屈,你就回來,爸養你。 到底還是擔心兒子的抑郁癥,怕被欺負,也怕兒子因為什么人和事,加重了病qíng。 陳又嗯嗯,還沒出柜呢,心里就已經有了罪惡感怎么辦,撒謊真的很難,成功不成功,都不好受,他揪著眉毛抓抓頭發,老媽不在,不然還能給老爸開導開導。 再等等吧,等他畢業。 第二天,陳又提著個行李箱出發,去了厲嚴那兒,開始自己的第一次戀愛,第一次同居。 他不需要燒飯買菜,也不需要拖地洗衣,只要逗逗小huáng狗,逗逗小huáng狗的主人,說輕松,也不輕松。 因為小huáng狗的主人位高權重,白天優雅禁yù,夜里是個失去理智的變態。 變態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只要陳又走出房間一步,厲嚴就會癲狂,發怒,把他拖拽回去掐他脖子,問他為什么要跑。 陳又yù哭無淚,說他沒跑,就是下樓拿點吃的。 厲嚴聽不見,嘴里喃喃著說再跑就把你關起來,手上的動作一下沒停,把陳又綁在g上,完全的禁制。 到這一步,厲嚴會笑,笑的很開心。 陳又手腳大張著被搞,每當一縷白光出現,他都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隨后就會大力掙扎著雙手,想去擁抱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 雖然pào的過程比較血腥,但還是能從中獲得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只不過,厲嚴多次問陳又,常欽是誰,陳又是懵bī的,他都沒聽過那個名字,哪知道是誰啊。 陳又說不知道,就被往死里搞。 一周過去,陳又習慣了厲嚴搞完事qíng后不走,在自己的家里住著,一住就是一夜,到天亮才離開,離開時,還會露出不舍的神qíng,就像是賣火柴的小孩,對光的渴求。 胡為跟林傅行過來的時候,趕上下雨天,濕答答的。 他們一進大廳,就看到少年和一只小huáng狗在沙發上玩耍,少年的t恤卷起來幾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上面有幾塊極深的印記,宣示著占有權。 汪汪。 小huáng狗從陳又懷里冒出頭,還沒兩個月大呢,就裝模作樣的發出警告,也不知道能嚇到誰。 林傅行把傘擱門外,調侃著笑,小東西,你嚷什么呢,幾天不見,連我都不認識了?上回還是我給你打的針喂的藥。 胡為在后頭說,我給買的狗糧。 倆人利用休息日大老遠的跑來,一是真有事,二來,也順便看看厲嚴跟少年的相處qíng況,鬼知道在得知他們同居的消息時,受到了多大的驚嚇。 林傅行跟厲嚴上樓談事,胡為在大廳找陳又說話,說有個劇本很適合他,問他要不要接。 陳又把小huáng狗放在腿上,一下一下摸毛,跟個貴婦似的,什么劇本??? 胡為有備而來,從公文包拿出劇本,是一部網絡劇。 他把姿態擺出來,這部劇等的起,你慢慢看,如果覺得蠻好玩的,就給我打電話,我們再聊后面的事。 陳又說行吧。 靜了幾秒,胡為說,陳又,厲哥他現在 陳又,嗯? 胡為搖頭,沒什么。 陳又繼續摸毛,厲先生夜里沒用過鎮定劑和藥物,能睡著,還能打呼,目前沒有什么問題。就是必須要搞他,不住進他的家里,不能入睡。 胡為的眼睛一睜,無聲的表達著臥槽。 等到林傅行下樓,胡為就跟他分享消息,要臥槽就一起臥槽。 他倆看看厲嚴,再看看陳又,靜靜的臥槽完了,沒多待就走了,急需靜靜。 陳又搞不懂那倆人離開時看自己的目光,跟看救苦救難的如來佛祖觀世音似的,他們怎么了? 厲嚴把門關上,雨水進腦子里了。 陳又, 他挪開點,讓男人坐過來,小huáng狗頓時驚的渾身狗毛豎起來。 厲嚴視若無睹,疊著長腿翻雜志。 陳又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男人聊天,知道小huáng狗還沒有取名字,他想也不想,就從嘴里蹦出一句,來福怎么樣? 三三也可以,還有四四。 他微愣,四四這數字怎么那么怪呢? 厲嚴看著雜志,難聽。 難聽嗎?挺好聽的啊,陳又問道,哪個? 厲嚴說,數字。 陳又噢了聲,也沒跟男人較真,那就來福吧。 他揉揉小huáng狗的腦袋,笑瞇瞇的說,來福,喜不喜歡這個名字??? 小huáng狗趴下來蹭著少年的手臂,尾巴一搖一搖的。 陳又被蹭的有點癢,它喜歡我。 厲嚴淡淡的說,不奇怪,它主人也喜歡你。 突然說qíng話,陳又都沒反應過來,他咳了聲,一抹紅暈悄悄爬上臉頰,不好意思了,就把來福抱到男人腿上,我去上廁所。 小huáng狗瑟瑟發抖,想跳下來,又不敢。 厲嚴權當看不見,你可以喜歡他,但是不能在他身上留下一點痕跡,否則,我不會留你。 動物和人類一樣,對qiáng大的存在畏懼,恐慌,小huáng狗站在危險的人類腿上,抖的更厲害了,抖著抖著,就拉了。 衛生間的陳又聽到狗叫聲,就慌慌張張拽著褲子跑出來,看到面色鐵青的男人,他剛要張口,就瞥到了沙發上的倆小粒黑色的東西。 罪魁禍首躲在沙發底下,烙餅似的趴著,一動不動,嚇傻了。 來福,你有點便秘,哥哥帶去弄點藥喝。 陳又迅速抱起小huáng狗,腳底抹油,生怕男人會把他連人帶狗的一起踢出大門。 從那天之后,小huáng狗只能在自己的小窩,以及房子外面活動,不能進大廳了,可憐的,它哥想chuīchuī枕邊風,把它搞回來,也不曉得怎么chuī。 陳又試過幾次,不是被抓起來搞,就是被按著親,沒法chuī風。 他要cao心來福,還要在老爸那里瞎說八道,每天都通電話,無非就是早上幾點起的,午飯吃的什么,加班到幾點啊,跟同事的關系怎么樣,藥還有沒有。 陳又簡直不敢想,哪天被老爸識破了,他會怎么死,估計慘的一bī。 到那天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主會保佑他的。 陳又喜歡跟厲嚴同居,是真的喜歡,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對方從自己家里拽出來,睡前的最后一件事,準是搞事qíng,然后筋疲力盡的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