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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嚴抽了幾口煙,把煙夾在指間,單手去捏少年的下巴,將煙放進他的嘴里。 陳又下意識的抽了一口,把煙蒂上的唾液一并吃了。 厲嚴的視線轉回,開車離開小區,在霓虹閃爍的路上不快不慢的行駛,他的余光沒有離開,知道少年不太會抽煙,也知道少年喜歡他的那根煙。 其實陳又不喜歡,他只是喜歡煙上面的口水。 多詭異啊,這個男人的口水,都讓自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車子上高架橋,陳又在看手機,發現有兩個未接來電,都是同一個號碼,他抿抿嘴,腦補不了這個男人打一次,沒人接,又打第二次,第三次是什么表qíng。 對方真不是會gān出這種事的人。 陳又不好找男人聊天,就在群里跟龐一龍他們嗨,樂的抖肩膀笑,也就沒管旁邊的人是哪個。 厲嚴的聲音響起,手機別玩,會罰款扣分。 陳又翻白眼,你當我傻啊,開車的不能玩手機,跟我有個屁關系,還罰款扣分呢,你曉不曉得,從你嘴里說出這幾個字,很搞笑? 發覺車里氣氛不咋地,陳又就把手機塞口袋里,沒再看了。 車在路邊停下來,厲嚴側身,一言不發地凝視著少年,眸色深不見底,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東西。 陳又被看的渾身不對勁,他忍不住問,厲先生,你gān嘛盯著我看??? 厲嚴半響開口,為什么親我? 陳又, 哎喲喂,跟我翻舊賬是吧,我還沒問你為什么搞我呢,你倒是先問了啊。 厲嚴捏住少年的臉,讓他直視自己,回答我。 陳又說,不知道。 厲嚴的眉頭一皺,周身寒意瘆人。 不滿意還是怎么著?突然放黑氣嚇唬誰呢?陳又瞧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實話實說,我看著厲先生,覺得熟悉。 他眨眨眼,厲先生,上次我就想問您的,我們真的沒有見過嗎? 厲嚴的眉頭還是皺著,不答反問,你對陌生人都能那樣?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缺愛。 陳又瞥一眼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對方的神qíng好想很愉悅,他認真的說,我親厲先生,是覺得您讓我感到親切,那種事,我是不會跟一個討厭的人做的。 厲嚴的眉頭動動,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我不是討厭的人? 陳又抽抽嘴,你到底想從我嘴里聽到什么答案?我告訴你,別bī我啊,你把我bī急了,我指不定能gān出什么來。 厲嚴摩挲著少年的臉,眼眸里有什么掠過,那晚,我很清醒。 陳又的眼睛一睜,心跳的頻率又失常了,再這么下去,他會被這個男人搞出心臟病的吧。 既然是清醒著的,那么,就是發自內心的想搞他?所以才搞的? 陳又嘆口氣,這就算了,掐脖子這種高度危險的舉動,是不是該拿出來說一說?他差點死在男人的手里,對方一邊收緊手指,一邊笑著說什么話,想起來就滲人。 死里逃生,他竟然還邪門的想靠近,更是覺得男人不會要自己的命,不知道這種自信是從哪兒來的。 厲嚴淡聲道,我在等你的答案。 男人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口鼻,陳又被一股莫名的渴望牽扯,靈魂壓制不住的顫抖,想要去擁抱對方,他湊近些,咧開嘴角說,我對厲先生一見鐘qíng。 厲嚴的眉頭舒展開了,明天搬過來。 第167章 現實世界(6) 陳又傻不愣登,厲先生,搬哪兒? 厲嚴說,我那邊。 陳又繼續傻不愣登,為什么要我搬到您那邊去? 厲嚴說,你對我一見鐘qíng。 所以呢?這有什么聯系么?陳又一臉迷茫。 厲嚴摸著少年的嘴唇,拇指指腹從左到右輕輕擦過,搬過來住,是給你機會了解我。 陳又抽抽嘴,您怎么不說是你自己想了解我? 厲嚴說,是,我想了解你。 陳又呆呆的張大嘴巴。 厲嚴的眼眸微垂,落在少年的一小截舌頭上面,顏色粉粉的,泛著些許水澤,像他本人一樣,沒有攻擊xing,反而讓人想去做點什么,比如是把他吻到嘴巴都合不攏,唾液打濕嘴角。 陳又的所有感官都被嘴巴上的那根手指吸引,好想嘗嘗是什么味道啊,他的舌頭一伸,嘗到了,是令他的靈魂感到興奮的味道。 指腹上有一點濕意,瞬間竄入大腦,厲嚴的呼吸一滯,單手扣住少年的下巴,俯身bī近,將頑皮的少年反復教訓。 半個多小時后,陳又癱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氣。 雖然他沒有跟這人以外的誰親嘴,但是他見過挺多對qíng侶打啵,都很融洽的,而且打啵的節奏是頻率多,時間短,很快就結束了,根本不是他經歷的這樣,往死里啵。 剛才他差一點就窒息了,要是真發生不幸,明天會出現一個新聞,某個大學生因打啵致死。 新聞的最后沒準還會來一段意義重大的內容,告誡廣大qíng侶朋友們,為了另一半的生命安全,打啵的過程中,請勿采用深喉入。 厲嚴做了個非常危險的行為,一邊硬著,一邊開車,那么,明天早上八點,車會停在你小區樓底下,東西不要帶,你人過來就行。 陳又猛抽一口氣,不行! 厲嚴的眉心一皺。 車里的氣氛驟然就從曖昧變成壓抑,速度之快,趕上龍卷風。 陳又抿抿嘴,跟男人解釋,我爸是不會同意的。 厲嚴面色從容,我來跟他說。 陳又一驚,騰地坐直了身子,千萬別,厲先生,我爸不知道我的xing取向,還指望著我跟女孩子好好談戀愛。 厲嚴的聲音里聽不出任何qíng緒波動,是不是還想讓你畢業后結婚生子? 陳又沒吱聲。 這是普通家庭的普通現象,當家長的這么想,也是再正常不過的想法,希望孩子平平安安的長大,順順利利的組建家庭,有一份穩當的工作,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誰都不會盼著孩子搞事qíng。 厲嚴再次開口,你短時間內不打算跟你爸說? 陳又還是沒吱聲,他的臉上發燙,是一種被戳破心思的窘迫。 沒有人掰他,他自己彎的,彎的很莫名其妙,又很變態,他在網上搜過,也開小號暗搓搓在一些帖子里待著,沒找到跟自己趣味相投的小伙伴,至今還是一個人。 他也對周圍的男同胞們沒有別的心思,覺得自己不會喜歡上誰的,似乎唯一的樂趣就是逛花鳥市場,還揚言要在畢業前看夠一千只鳥雀。 這些想法都是在遇到這個名叫厲嚴的男人之前。 遇到了以后,陳又就犯愁,他在帖子里看過幾個例子,都被世俗壓的抬不起頭,屈服于現實,他得出一個結論,出柜能不能成功,時機是關鍵,他想的是,未來幾年都不去搞那件事,先把工作定下來,再給老爸灌輸還有同xing這個群體的知識,往后看看qíng況再說。 一個急剎車,陳又嚇了一跳。 厲嚴松松領帶,從衣領下方取下來。 陳又的舌頭打結,厲厲厲厲先生,您要gān,gān什么? 厲嚴側身,鉗制少年的兩只手,領帶繞上去,他做這個動作時,不快不慢,優雅從容,像是一個美食家在為接下來的一道美食做準備工作。 知道男人是要搞什么,陳又翻白眼,多此一舉啊你,沒必要給我綁著的,我壓根不會跑,真的。 幾分鐘后,陳又就被自己啪啪打臉,臉都被打腫了,他想跳車逃跑,媽bī的,太疼了,男人在吃他。 所謂的吃,不是搞,就是吃。 陳又出門急,也沒仔細捯飭,穿的是老爸給他買的白背心跟寬松灰色短褲,腳上一雙十塊錢的夾腳拖鞋,這會兒全掉座椅底下去了。 男人在打血的記號,他的腳,腿,手,胳膊,胸前背后,脖子,耳朵,臉都無一幸免。 黑夜蒙蔽了人們的視覺,gān擾了人們的思維,偶爾經過的車輛不會去好奇停在路邊的那輛車,誰也不會想到,一面車門之隔,車里彌漫著yín靡到極致的血腥味。 雙手的束縛解除,陳又的背心短褲都回到該回的部位,他的兩條腿擱在椅子上,人縮著,全身上下都是補丁,廢了。 厲嚴眉間的戾氣褪去一些,周身的氣息也不再yīn暗殺戮,唇間還有少年的味道,帶著淡淡的腥甜,他闔了闔眼簾,你下半年大三,該適應一下社會了,暑假就是出來鍛煉的機會,跟你爸說,他會同意。 陳又瞅著腳背上的記號,他又不蠢,男人那么說,是表明態度,必須要他搬過去住,無論是什么借口,他抿抿嘴說,厲先生,您要包養我? 厲嚴皺眉,對少年的用詞很不滿意,不是包養,是jiāo往。 刷地扭頭,陳又愣愣的看著男人,jiāo往?這是要跟他談戀愛?他不假思索的問,厲先生,您多大年紀??? 意識到自己問的,陳又就一臉血,尷尬,太尷尬了。 他在心里抽自己,這么好的氛圍,算是表白了吧,你呢,你個傻bī,問什么年紀啊,不知道問一個大叔的年紀,是很沒有禮貌的一件事么?真煞風景。 厲嚴給少年系上安全帶,比你大。 陳又吸吸鼻子,聞著男人身上的氣息,大多少? 厲嚴的眉峰輕挑,你希望我大多少? 年齡不是問題,我就是隨便問問。陳又撓撓臉,您沒有我爸大吧? 余光瞥到男人沉下去的面色,他立刻哈哈哈哈大笑,很狗腿子的說,肯定沒有啊,我開玩笑的,厲先生您看起來就比我大幾歲,不超過二十五,真的,信我。 少年笑起來,眉眼飛揚,讓人見了,也會被感染,唇角不自覺的彎起。 沉默半響,厲嚴抓住少年的碎發,唇在他頸側移動,低啞著嗓音,緩緩說道,能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陳又的心臟咚咚亂跳,他傻兮兮的,我也是。 下一刻就被男人帶進懷里,腰被禁錮住,力道大的恐怖,勒的他連連抽氣,要命,初戀是個動不動就發狂的變態,他自個先撩的,就是哭死,也要陪著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