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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傾的臉有點紅,他確實是有意識地沒有叫出那個更親密的稱呼,只不過當然不是蘇雅覃所說的不能接受,而只是用這種方法提醒自己注意身份,別陷得太深罷了。 再說他有什么資格,叫這個美好若斯卻終究要死在自己手里的女子做jiejie呢? 蘇雅覃卻好像和他杠上了,一手拿著托盤,另一手叉腰,瞪眼看著他,頗有一股你不叫我就不走,看誰先堅持不住的無賴架勢。 小青年只能紅著臉妥協了,一邊用手指悄悄捏著被角,一邊含含糊糊地囁嚅出聲。 jiejie姐 哎,這才乖。蘇雅覃心滿意足地應了一聲,才想起來問道,說吧,剛才叫jiejie有什么事兒? 咳楊傾對于應對這種xing子的女子簡直是毫無經驗,只能迅速地一股腦把想說的話說出來,是這樣,我義我師父已經給我取過字了,您你以后可以叫我鳳洲。 說實話,他實在是受不了對方傾兒傾兒地叫自己,這樣聽起來粘粘糊糊不說,感覺還像是個沒長大的女孩子。 鳳洲?蘇雅覃眨眨眼,驚異道,是鳳鳥的鳳,沙洲的洲嗎? 見楊傾點頭,她才頗覺不可思議地贊嘆道,真是沒想到,當年父親可喜歡這兩個字,不過你師父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們都從沒向外人說起過啊。 楊傾當然不會知道他義父是怎么知道的,可是義父給他取這個字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總不可能那時候就是揣摩著蘇閣主父親的想法取的吧。 難道那時候就已經計劃著今天的事qíng了? 也不對啊,之前義父明明是想聯合內應直接刺殺的,只是內應那邊突然出了岔子,不得已才讓自己來冒充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楊傾想得有點頭疼,他畢竟剛受過重傷,身體很虛弱,又剛喝了藥,這時候本該好生休息調養的,實在不應該再想這么些復雜的東西。 他索xing便也不想了,反正來日方長,義父他老人家做事自有考量,還輪不到自己來多加置喙。 說不定只是義父和那位蘇伯父志趣相投呢?同是有才學的讀書人,喜歡的詩句字義一樣,應該是再正常不過了吧? 好吧,鳳洲,蘇雅覃念叨了幾次這兩個字,越念越是喜歡,連帶著對弟弟的那位師父的好感蹭蹭蹭往上漲,說真的,連我都不一定了解父親到這個程度,能給你取出這么個符合他老人家喜好的字來呢,你師父可真用心,說不準當年和父親是多要好的朋友呢。 真想見見你師父啊,蘇雅覃笑瞇瞇地對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是一臉迷茫的弟弟道,他把你教得很好,真的很好我該作為家長好好感謝他才是。 不、不必了,楊傾結結巴巴的,不知道這時候到底該是先給自己謙虛一下還是先表明義父的態度,他老人家讓我下山之前就說過,不準提及師門,并且他也不見任何外人的。 明知道弟弟看不見,蘇雅覃有恃無恐地做了個鬼臉。 她是外人嗎?那當然不是??!沒有比她再內的內人了! 不過這個沒什么值得爭辯的地方,她只能無奈地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唔鳳洲,這字取得真好。 弟弟那位師父,當真是位很有學問而且心懷寬廣的人呢。 好,這件事我知道了,還有什么別的事兒嗎? 嗯還有,楊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的眼睛,因為看不見,總是這樣感覺有點累,接觸光線的時候也覺得很刺痛,可以幫我找條絲絹什么的圍起來嗎,這樣也不會總是在別人說話的時候很不禮貌地對不上人家的眼睛了。 唉蘇雅覃被他說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只能嘆上一口氣,抬手推開了房門,成成成,都依你,快睡吧,別老cao心那么多有的沒的。 什么不禮貌,這孩子腦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房門輕輕地闔上了,蘇閣主面對外面漂亮的景色,忽然覺得gān勁十足。 該怎么做才能盡快敦促莫玉笙那小子快點找出辦法解了這蠱毒呢? 這么美好的世界,弟弟看不見,真是太可惜了。 第79章 風動廟堂江湖8 等確定蘇雅覃走遠了, 沈悠才松了一口氣, 放松地躺倒在g鋪上。 扮演楊傾這么個角色實在是太累人了, 滿心里頭都是那么重的心思,演著他的同時還得演著他自己的表演,這表演還不能太毫無破綻哎呀, 簡直愁人。 比起這個, 仙君您身體感覺怎么樣?自從上次看到沈仙君被折磨得連神識化身都消失片刻之后, 近來甘松似乎終于意識到了天道懲罰的嚴重xing,整只系統都變得乖巧了許多, 好像又恢復了過去仙君貼心小棉襖的寵物地位。 只是他的能力被封印得越來越厲害了,平時除了從口頭上關心一下仙君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還好,沈悠感受了一下, 簡單回答道, 只是有點疼,可以忍受。 甘松嘆了口氣:事qíng怎么就會變成這樣呢不過現在的機會倒是多了許多, 至少您已經從那楊府里出來了,在天機閣這兒沒人會想對您不利,就好生休養著吧。 沈悠點點頭:我知道只是演戲演得實在累得很, 楊傾這個人心里的事兒太多, 又太容易把錯誤往自己身上攬, 蘇雅覃對他越好,他只會越難過。 誰說不是,真是辛苦您了仙君。 所以,沈悠沮喪地說道, 我可不能表現出康復良好的樣子來,哪個心理壓力大成那樣的人能順順利利地養好病,沒幾天就活蹦亂跳的呢,至少得找出一個能暫時放下心結的理由才行啊。 這點就不用擔心啦,仙君,甘松總算找到了自己的一點用處,頓時積極而自豪地表示,雖然我現在剩下的功能不多,但偽裝一下您的臉色或脈象還不算什么難事,您就安心養您的病,其余的事qíngjiāo給我,包管讓您看起來身嬌體弱風chuī就倒嘿嘿嘿。 道理是沒錯的,只是為什么每次聽他這樣說話都很想把系統卸載掉 不過沈仙君現在確實很累,所以只是這樣大致上把要注意的地方跟甘松jiāo代過后,就翻滾兩下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安安心心地睡了過去。 這里的g真的很舒服啊,楊府那硬板g完全沒得比,沈悠幸福地在軟軟的被子里蹭了蹭,決定以后不管去哪個小世界第一件要gān的事qíng就是在盡量不oog況下把原主的g換得更舒服一點。 真的很影響睡眠質量啊有沒有! 他放松了一會兒之后,又開始想自己現在的處境按照原文中的qíng節發展來看,為了讓他在這里的偽裝不被戳破,楊傾臥底期間,楊逾只是通過書信方式與他聯系,一次都沒有見過面。 既然沒見面的話,追魂蠱應該也不會親自動用吧?不然那個老變態明知道他痛得滿地打滾卻不能親眼看見,那得憋得多難受啊不是。 懷著這樣的美好想法,沈仙君這一覺睡得相當愉悅,期間蘇雅覃還過來一次看看他,順便放下那條勒令繡紡緊急趕制出來的漂亮緞帶,看到弟弟睡得毫無防備的舒服樣子,蘇閣主感覺心靈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多好啊這么多年以來,這是她能想到的最美好的qíng況了。 蘇姑娘剛剛發完這樣的感慨,轉身出門就抓到一個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前前任皇子殿下。 喂,你又在這兒gān嘛?她惡狠狠地過去想要抓住對方的耳朵當然,像以前千百次那樣沒能成功,鳳洲正睡著呢,你不許去打擾他。 作為炫弟狂魔的蘇閣主早在這次過來之前就把弟弟的所有事qíng散播得人盡皆知了,現在天機閣中哪怕是灑掃的下人都知道閣主帶回來一個眼珠子一樣寶貝的男人哦弟弟,并且這位小公子還有一位特別特別滿腹詩書虛懷若谷的師父。 莫玉笙幾乎是以一種近似于憐憫的目光看著這一切發生的,到底是相處了這么些年的好朋友呢,真是不忍心聯想她得知真相以后的樣子。 不過該回答的話還是得回答,不然立即遭殃的就是自己了: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他。 蘇雅覃警惕地看著這個童年玩伴,不是,你怎么就忽然盯上他了呢這么多年沒見你有過這方面的傾向啊。 可也沒有另一方面的傾向對不對?莫玉笙用誘惑的語氣忽悠她,你看,我這么多年潔身自好,就是為了遇到鳳洲的! 你們才剛見面沒有半天!蘇雅覃終于想起來哪里才是最不正常的了,你甚至都沒跟清醒的他說過一句話不要再跟我說什么祥云紋的鬼話,你以為這樣荒謬的理由我會接受嗎! 她看著對方的目光幾乎已經稱得上敵視了:我警告你,幫助你復國是因為你的正統身份,因為我爹當年的理想,可你利用我一個人就夠了,如果敢以這種方式把主意打到弟弟身上去,別怪我跟你翻臉無qíng! 我沒你怎么能這么想呢,莫玉笙很無奈,我在你心里就是這么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嗎? 好吧,蘇雅覃的眼神很明確地告訴他是的,莫玉笙只能舉手做投降裝承認道,好吧,也許有時候是有那么一丁點兒,可難道我還會出賣自己的qíng感和身體嗎?那我當初為什么沒有對你這樣做呢,相比之下,等一個不知道會否出現、并且現在還不知道才具如何的蘇家獨子,我是瘋了不成? 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 蘇雅覃的態度軟化了些許,雖然還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對方,但好歹不像剛才那樣連頭發都快防備地立起來了。 莫玉笙為了博得大姨子的支持也是拼了,他決定把最重要的籌碼一次xing甩出來。 這樣吧,我向你保證,他信誓旦旦地舉起一只手,做出指天發誓的樣子,不管今后身份地位會否改變,我這一生一定只有蘇傾這一個愛人,除他之外再不考慮其他,如有違背愿受天罰不得好死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