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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與狼(02)冬獵

    2021年9月10日

    2、冬獵

    血,滿地都是血。

    鮮紅色的血粘在她灰白的毛發上,隨著時間流逝逐漸變成暗紅而粘稠,把原

    本蓬松的頭發粘成了一縷一縷,粘在她臉上,與那些灰暗的塵土一起;周圍的叫

    喊聲變成了一片意義不明的白噪聲,吵得她心煩意亂。

    拉普蘭德也分不清楚臉上的血到底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因為她現在很開心——至少自己這算是戰死沙場,也算是死得其所;至少不會那

    個廢物一樣送著快遞度過余生——至少她現在是這么想的,只要面前的紅刀痛快

    地刺穿自己的心臟,她就可以解脫了。

    只可惜自己的殘留價值遠超被直接殺死的級別,而剩余的體力甚至不足以讓

    自己爬起來。自己能做的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惡心的野蠻人,像發現腐rou的螞

    蟻一樣蜂擁而上。

    「留活口。交給你們了」

    似乎是對方首領一般的人揮了揮手,示意周圍的整合運動上前來處理這頭孤

    狼,帶回去慢慢處理。

    「滾開,雜魚」

    拉普蘭德用盡了力氣,擠出一句威脅的話語,還是將但敢上前的幾個人嚇的

    連連后退——哪怕是面對著已經癱瘓在地的野獸,之前同伴被撕碎的慘狀對于這

    些整合運動而言依然膽戰心驚。

    虛張聲勢并不能拖延太久時間。很快,整合運動就意識到眼下這頭白狼已經

    無法造成任何威脅了——不,她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為首的領頭人實在是受不了手下的磨磨蹭蹭,于是便親自走上前去,手里拿

    著俘虜用的項圈與臨時找來湊數的膠帶。他一手抓起對方被鮮紅點綴的白發,準

    備把拉普蘭德的頭抬起來,不料卻被對方一口咬住,伴隨著鮮紅的血液再一次濺

    到拉普蘭德的臉上。

    「啊啊啊啊你個狗娘養的!」

    吃痛的領頭人一猛的把手抽回來,可惜手上已經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齒印。

    「呸」

    拉普蘭德吧口中殘余的血吐掉,然而臉頰上粘的血卻不住的往嘴里流,在蒼

    白的皮膚見留下一道道粉紅與猩紅色的痕跡。

    「你的血跟你一樣低等」

    「你他媽的!」

    「呃??!」

    領頭人猛地一腳踢到拉普蘭德的臉上,并趁其吃痛,順勢踩上了對方的后背。

    正如意料之中,這引起了白狼的激烈反抗——對方殘破不堪的身體依舊沒有就范

    的意思。拉普蘭德竭力嘗試著從地上爬起來,伴隨著臉頰與鼻梁傳來的劇痛,讓

    她的口水隨著喘息不住的往下淌??上乐赝钢У捏w力以及傷痕累累的手臂已經

    無法支持遠超她身軀的重量;一番努力后重重摔回地上的她只能發出一陣陣威脅

    性十足的低吼,以及瞳孔中瘆人的殺氣,來強撐氣場。

    但是無論拉普蘭德如何示威,獵人已經變成了奄奄一息的獵物,她的命運在

    倒下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

    領頭人一把抓住她白色的毛發,用力的將她的腦袋向后拽,隨后把一副沉重

    的金屬制的項圈被鎖在了她的脖子上,正式標志著一名戰士變成了戰俘。隨后,

    一條繃帶綁緊了拉普蘭德的嘴巴,在其腦后系死,確保她鋒利的犬牙不會再次造

    次。再之后,眼見面前威脅終于解除的整合運動們終于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

    白狼捆成了白色粽子——當然,伴隨著報復性的拳打腳踢和白狼憤怒的低嚎。

    拉普蘭德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這樣的毒打——很快,落單的白狼在一片麻木

    的疼痛中,敵人刺耳的歡呼聲中,以及自己倔強的吼聲中,失去了意識。拉普蘭

    德依稀記得,自己在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好像在一遍又一遍地想一個問題:

    「不知道那家伙看到我這個下場,會高興還是會傷心呢……」

    「真的……好想知道……啊……」

    …

    ————————————————————————————

    事情的發展并沒有任何出乎意料的地方——戰敗,被俘,還有接下來馬上要

    到來的拷打,一切按步就班,正如拉普蘭德所預料的那樣。

    當然,還有最經典的情節:被一盆冰水潑醒的戰俘。

    當涼水摻雜著尚未融化的冰塊一股腦澆到拉普蘭德頭上時,她并沒有立刻感

    覺到冷——她先感覺到的是麻木,昏昏沉沉的腦袋,還有沉重的身子,然后才是

    刺骨的冰冷,以及水流中沖刷下的血腥味。

    一股難聞的消毒水味,則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所被關押的地方是一所相當

    專業的牢房,而并非某些簡陋的臨時據點。

    「醒醒,白毛的家伙?!?/br>
    一個年輕的女聲伴隨著冰塊與水落地的聲音傳來??諝庵?/br>
    摻雜著一絲令拉普

    蘭德厭惡的,其他魯珀族的氣息。

    隨著觸覺逐漸恢復,拉普蘭德發現自己的胳膊,牽扯著整個肩膀,都被手腕

    處的繩子吊在天花板。她象征性的搖晃了下身體:不出所料,繩子十分結實,自

    己的嘗試除了為早已不堪重負的手臂更加疼痛意外并沒有任何意義。雙腳腳腕上

    已經被鐐銬限制了活動范圍;自己的腳尖,在用力踮起的情況下,倒是能勉強著

    地,可以略微緩解手臂一方的壓力——雖然在巨大的體力消耗面前這只是飲鳩止

    渴罷了。拉普蘭德十分確定這是對方故意為之,不過除了乖乖就范以外她也沒有

    任何更好的主意。

    不過自己的衣服,在拷問室里,居然還沒有被脫光,這倒是令拉普蘭德感到

    出乎意料——濕答答的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覺還蠻冷的。

    「我的工作就是問你一些問題,然后匯報上去。如果你配合回答,我們都可

    以省不少事」

    「你的語氣跟我的一位老朋友很像誒,一股欠打的感覺?!?/br>
    拉普蘭德打量著面前的族人——對方個子不高,可能要比自己矮一拳左右,

    但是直覺告訴自己對方實力絕非普通雜兵可比;從尾巴可以判斷對方的毛色是紅

    色,姑且可以確定不屬于自己或其他任何與羅德島有聯系的家族。面部被遮擋住,

    不過從帽兜中露出的紅色的瞳孔和劉海還是可以隱約看出對方的年齡,大概比自

    己年輕一點。

    「你就是拉普蘭德,對不對?」

    面前的紅狼并沒有理會自己的回嗆,直接問道。

    「禮尚往來~」

    「他們管我叫弒君者?!?/br>
    「弒君者嗎?有趣的名字?!?/br>
    「那么,下一個問題。你的……」

    「我可沒打算配合你工作,蒙面的?!估仗m德徑直打斷了對方的問話,笑

    盈盈的看著對方。

    「所以我們也不用掩飾了,直接動手吧?!?/br>
    「敬酒不吃是嗎?」

    紅色的狼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隨后便走向拉普蘭德的背后——手

    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把亮閃閃的小刀。

    「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

    拉普蘭德并沒有露出任何恐懼的信號,恰恰相反,白狼的眼中充滿了戲謔,

    甚至連尾巴都不自覺地擺動了起來。

    「否則,我會很享受日后把你的喉嚨撕碎的感覺?!?/br>
    但拉普蘭德并沒有等到意料中的疼痛——背后傳來的感覺只有冰涼的刀刃,

    還有對方冰涼的手。隨著悅耳的「嘶嘶」聲,拉普蘭德漆黑色的夾克被切成了碎

    布;而拉普蘭德慘白的皮膚,還有上面點綴的觸目驚心的傷疤和源石則像粽子一

    樣被剝了出來,晾在冰冷的空氣中。

    紅色的狼繞到拉普蘭德面前,打量著對方終于一絲不掛的身體——在這種情

    況下,兩方都沒有表現出哪怕一絲的羞恥,使得氣氛詭異極了。

    灰色的塵土,紫色的疤痕,漆黑的源石,還有殷紅的血,點綴在拉普蘭德白

    皙的皮膚上,被灰白色的長發半遮半掩,某種意義上像極了藝術品。只是紅色的

    狼并沒有心思去欣賞,她只想趕緊把這頭孤狼的嘴巴翹開,以及,如果方便的話,

    聽聽這個家伙的慘叫聲。

    紅色的狼從旁邊的柜子里找出一卷水管,連上閥門,并在另一端接好上了水

    槍。

    「例行公事而已,別想多了?!?/br>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她確實是很想狠狠的折磨下這頭高傲的白狼的。

    正月的龍門雖然遠不及烏薩斯的嚴冬,但流水的溫度卻已經十分接近冰點。

    不過弒君者并不擔心——這不是自己的義務,讓拉普蘭德感到痛苦才是。

    「呼……呼……」

    「呲————————!」

    伴隨著拉普蘭德沉重的喘息聲以及水流的咆哮聲,高壓水流沖擊在她毫無遮

    攔的身體上,摻雜紅色與灰色的順流而下,濺的滿地都是。而寒冷則像針扎一樣,

    伴隨著水的流動,刺入白狼的骨髓。

    「嗷嗷————呃啊啊啊啊啊啊??!」

    拉普蘭德并不想像那個人一樣故作高冷的強忍著自己的呻吟聲。如果覺得疼

    就應該放聲大叫出來,不是嗎?為什么要為了那點虛無縹緲的「尊嚴」難為自己

    呢。

    身上的血污與泥土在流水的沖刷下很快便被洗的一干二凈,但白狼的皮膚在

    冷水的的作用下已經因充血變得通紅。本就已經不堪重負的肌rou更是在低溫的肆

    虐下不住的痙攣著,劇烈的疼痛感好像針扎一般,然后逐漸變得麻木,然后再突

    然刺痛起來,循環往復。本能讓拉普蘭德不斷的扭動著身體,企圖躲避著,但一

    切努力都是徒勞——水流太靈活,而自己的拘束太嚴密,根本無處

    可逃。而雙臂

    與雙腳所承受的壓力在掙下下更是成倍的增長,肩膀,還有手臂,在無法控制的

    扭動下,感覺就快要被撕裂了……

    「呃……啊啊……」

    對方的呻吟聲中充滿了痛苦,紅狼很高興,但她還不夠滿意——因為對方的

    眼中還閃爍著兇狠的目光。于是紅狼把噴口對準了對方的口鼻。

    「咳!……咳咳……呼呼——哈啊……咳!」

    冷水仗著高壓,無法抑制的倒灌進拉普蘭德的鼻腔,濺入她的呼吸道,劇烈

    的刺激讓她不主動的咳嗽起來,而一張嘴吸氣,卻又喝進一大口水,讓自己的處

    境更加糟糕。拉普蘭德下意識的想要扭頭躲避,但卻無處可躲。

    【好難受……感覺快要窒息了】

    好在紅色的狼在拉普蘭德暈過去之前關掉了手中的閥門——她并不想殺了自

    己的俘虜,也不想讓她失去意識。她需要的是一個清醒,但是脆弱的拉普蘭德。

    這樣,她才能撬開這頭狼的嘴。

    拉普蘭德無力的被手銬吊著,不住的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原本蓬松

    的毛發在流水的作用下結成了一縷一縷,亂糟糟的粘在臉上身上,狼狽不堪。而

    身上則被兇猛的流水留下了一片一片深淺不一的紅印。低垂的尾巴,還有時不時

    發抖的耳朵,無一不在釋放出「虛弱」的信號。

    「怎么樣,后悔了沒?」

    紅色的狼搖著尾巴,問道,直視著對方落水狗耷拉在面前的劉海。對方卻沒

    有抬頭對視的意思,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地面。

    「咳……咳咳……我那個老朋友,下手比你狠多了?!?/br>
    「哼哼,你說的那個家伙,我還真想見見她。希望她不會像你這樣頑固?!?/br>
    「那你可要失望了……呵呵呵……那家伙,你就算剝了她的皮她也不會吱一

    聲的?!?/br>
    「那你會嗎?」

    弒君者說著,再一次端起了水槍,只不過這次她將閥門擰向了另一個方向。

    水流不大,但伴隨著嘩嘩的水聲卻多了蒸騰的白氣。

    「提醒你一下,你的身體現在對溫度相當敏感。這個水溫短時間內不會造成

    燙傷,但也絕對夠你受的?!?/br>
    紅色的狼讓水流過著自己的手,同時用另一只手調整著溫度。

    「我再問一次,你改變主意了嗎?」

    「你的審訊技巧相當糟糕?!?/br>
    「真是頑固的家伙?!?/br>
    隨著一聲尖銳的閥門聲,強勁的水流,裹挾著翻滾的蒸汽,再一次沖擊到拉

    普蘭德的軀干上。原本被凍的麻木的皮膚還沒有緩過勁兒來,突然又被熱水燙了

    個透。巨大的反差讓原本只有40多度的水變得像滾開的開水一般,燙的拉普蘭德

    無法抑制的呻吟著,徒勞的胡亂扭動著身體,但卻只能任由「guntang」的水流把自

    己的皮膚燙的越發通紅,已及皮開rou綻一般的灼痛感。

    「啊啊……哈……啊……」

    「很疼吧?何必要這樣呢?!?/br>
    紅狼看著對方在水流中狼狽掙扎的樣子,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心里其實是

    竊喜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隱隱覺得,自己似乎不是很希望對方招供。

    水停了。

    弒君者并沒有讓熱水在拉普蘭德身上肆虐太長時間。一是她不想把對方燙傷,

    而是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冷水與熱水交替刺激后,拉普蘭德的皮膚充血后不

    僅變得通紅,更是變得敏感。

    而「敏感」,就用來撬開她嘴的鑰匙。

    室溫似乎又下降了:不知道是空調的原因,還是水氣蒸發帶走了熱量。不管

    是什么原因,拉普蘭德現在只感覺很冷,非常冷。翻滾的白霧扭曲了燈光,在地

    上留下斑斑點點的影子,帶走了她的熱量與體力。雖然沒有冰水那般刺骨,但卻

    慢慢滲透著她的皮rou。繩索隨著她的搖晃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身體無法抑制的

    打著寒戰。與其說是溫度上的冷,這更像是心理上的絕望。

    【每次用刑之后要給予目標充分的時間休息,或者說,品味恐懼?!繌s君者

    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知識。她隱約有些印象……但想不起來。記憶一片模

    糊。不過沒有關系,眼下的目標只有這頭頑固的野狼——只要她開口配合,自己

    的任務就完成了。這樣想著,弒君者拿出了一截血色的短鞭。

    「不知道被燙紅的皮膚被抽起來感覺會不會更疼呢?拉普蘭德?」

    「呵,真沒創意。換成我,我早就讓你哭——?。?!?!?/br>
    「啪!」

    一聲響亮的鞭響打斷了拉普蘭德的回話,取而代之的是她動聽的慘叫聲。

    拉普蘭德不吝嗇自己的叫聲,而弒君者則越來越享受這聲音。

    空氣中的水霧還沒來得及散去便被呼嘯而過的鞭條從中斬斷,留下一股股四

    散的渦流。鞭子在劣質的日光燈下帶著殘影,蜇到拉普蘭德先前被燙的通紅的皮

    膚上,發出一聲聲瘆人的尖叫——分不清是鞭子的響聲,還是白狼的哀嚎。

    拉普蘭德的皮膚本就已經被各式各樣的傷疤點綴,但卻絲毫不影響鞭條留下

    一道道醒目的鮮紅色傷痕,讓脆弱的神經感到麻木。但只要片刻,麻木感便被宛

    若切開皮rou深入骨髓一般的灼痛感取代,讓白狼不住的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再

    然后,痛感再一次變的麻木,但多了一點讓白狼心煩意亂的刺癢感,但也只能等

    待著新的鞭痕。

    紅色的狼把力度控制的很好,至少沒有像某些同事一樣,還沒有問出信息就

    把俘虜搞得渾身是血奄奄一息。拉普蘭德身上的鞭痕沒有一處粘上血跡,雖然紫

    紅色的條狀淤青,伴隨著腫漲傷口已經爬滿了全身上下。

    「啪!??!……啪!呃??!……咻!??!……」她的叫聲真的很悅耳。紅色

    的狼這樣想著,手中的鞭子瞄準了對方胸前的一對大白兔——她其實是有點嫉妒

    的。

    「呼咻————啊啊啊啊啊??!」鞭子帶著呼嘯的風聲精準的打到了對方的

    rutou上。

    疼。

    拉普蘭德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難以形容的疼痛,無法處理的疼痛。就像

    觸電一樣,又或許是針扎?還是撕裂?又或者是每種都有?劇烈的痛苦讓拉普蘭

    德下意識的躬下了腰——礙于拘束的原因未能如愿——肺部反射讓她不住的咳嗽

    著,扭動著身子想要緩解,又或者是想要躲避。

    可惜自己的慘狀進一步激發了弒君者的興趣,很快,第二下,第三下,第四

    下,每一鞭都瞄準了拉普蘭德柔軟的胸口,每一下都引起對方歇斯底理的嚎叫與

    掙扎。

    「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呼——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一共100鞭。

    弒君者記下了揮舞鞭子的次數,不知道為了什么。但她卻有一股難以名狀的

    滿足感。面前的白狼掙扎的身影,歇斯底里的嚎叫,似乎引起了自己心中一種原

    始的欲望。她改變主意了——她不想白狼招供了,她只想讓白狼難受。

    蛇行一般的殷紅色鞭痕已經爬滿了拉普蘭德的皮膚,但在斑駁的傷疤與漆黑

    的結晶襯托下卻顯得意外的協調。

    【血與痛也許就是她的老巢,是她的主場。所以我才沒法以此讓她開口……

    嗎?】

    【那么也許……不……開什么玩笑,我在想什么……但也有可能……她的

    弱點在另一個極端?】弒君者有一種感覺,不,她十分確定,就像直覺,甚至是

    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一樣——這種方法一定會奏效,而且會非常致命。

    把雙手放到對方的腰部的瞬間,弒君者意識到自己賭中了:無論是對方威脅

    的低吼,露出的獠牙,還是下意識躲閃的軀干,它能感受到白狼遮掩不及的那一

    絲慌張。

    「你是不會害怕這種小把戲的,對不對,落單的狼?」

    弒君者的語氣中充滿了調戲,雙手則開始不老實地在對方腰間蠕動了起來。

    「畢竟,你都堅持到這個程度了?!?/br>
    拉普蘭德,出乎意料的,并沒有回應。

    非常不幸,對方猜對了。白狼對這方面的抗性幾乎為零——這也是每次在導

    致她被那只灰狼制服的罪魁禍首??上н@次,敵人是要利用這一點來撬開她的嘴,

    而不是用來調情。

    拉普蘭德選擇不回應,因為一旦開口,那只紅色的狼便可以通過她出色的觀

    察力,聽出自己聲調中的細微變化,從而進一步掌握自己的身體狀態——這種戰

    術情報上的決定遠比自己一時的口舌之快重要的多。更何況,對方似乎已經猜的

    八九不離十了,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自己在堅持什么?

    對方的手指很涼,在自己的腰上走來走去的感覺奇怪極了;對方的手指十分

    靈活——沒錯,就像其他近戰干員一樣——用著不輕不重的力度調戲著自己的神

    經,同時也調戲著自己的意志。

    弒君者的動作并不快,至少沒有某些藝術作品中的那么歇斯底里。白狼的腰

    部沒有一絲贅rou,只有堅實的肌rou和零星的銳利源石。雖然弒君者可以用自己不

    大的雙手充分照顧到對方的腰側,但她不得不用比想象中更大的力氣來確保自己

    的手指能造成充分的刺激。弒君者也覺得對方的皮膚是冰涼的,只不過每每觸碰

    到之前被熱水沖過或

    者被鞭子抽過的紅印,那些地方倒是可以說是由于充血而變

    得guntang了;而每當這時白狼也會隨著弒君者的手指做出一點更加難受的反應,不

    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癢,又或者是兩者都有。

    魯珀族的狼沒有那么好騙。拉普蘭德怕癢——但最大的弱點不是她的腰——

    弒君者已經察覺到了。雖然對方演技十分高超,用自己動作與表情偽造出了那種

    欲蓋彌彰的效果,但這正是她露餡的地方:弒君者明白,拉普蘭德的演技太高超

    了,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除非她是故意的。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怕這個」

    弒君者的手一邊說一邊往上走。

    「這只是個開胃菜,后面會讓你更難受的?!?/br>
    「向我求饒,我就考慮讓你休息,怎么樣?」

    不知不覺,弒君者已經忘記了自己拷問的基本任務。

    「你的拷問效率真是少見的低下誒,蒙面的?!?/br>
    「你還真是不會說話啊?!?/br>
    弒君者的雙手逐漸爬向了白狼被高高吊起的腋下。

    「得了,我現在只想看你吃苦了?!?/br>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蘭德沒有任何理由繼續壓制自己的笑聲了——至少從戰術上講沒有,對

    方已經知道了自己怕癢的事實。她才不會像某個家伙一樣,為了點可笑的尊嚴咬

    破嘴唇也不笑出聲。再者,想要在腋下被發難的情況下強忍笑意,對拉普蘭德來

    講確實挺難的。

    而從弒君者的角度來看,這樣折磨她的很爽——某種意義上講甚至比拳打腳

    踢還爽。手指只要動兩下,讓自己圓滑的指甲劃過對方柔軟的腋下,便能聽到對

    方痛苦的笑聲,還有掙扎帶來的反饋手感??粗鴮Ψ皆谧约菏种械奈璧赶伦笥遗?/br>
    動著軀體徒勞地躲閃著,沾濕的白發被甩動的四處飄散。而這一切只是因為自己

    十指的小小動作。

    只是這樣機械性的重復運動很容易讓人感到無聊,弒君者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雖然對拉普蘭德而言,她根本沒空去想到底過去了多長時間:十秒鐘就已經讓她

    頭暈目眩了。

    「嗯哼哼,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還怕癢???」

    弒君者對對方的反應非常滿意,甚至有點興奮的搖起了尾巴。

    「那你可要倒霉咯?!?/br>
    沙……沙……

    弒君者的手指在刷子密集的軟毛上磨蹭著,故意遞到了對方的眼前,讓對方

    看到。

    「要是在這個刷子上涂滿了啫喱,然后把你全身上下怕癢的地方都刷一遍,

    你會很難受吧?」

    拉普蘭德的耳朵已經不知不覺垂了下來。這是魯珀族緊張與害怕的表現,弒

    君者知道。這讓她更加興奮了一些。

    白白的膏狀物質被均勻的涂到了刷子上,讓原本略微粗糙的刷毛變得潤滑無

    比。隨后弒君者便迫不及待的攻向了拉普蘭德的腋下。

    刷子慢慢的,用力的摩擦著白狼軟軟的皮rou,像是一只黏糊的蝸牛在蹭來蹭

    去一樣。與弒君者的手指相比,是一種截然不同但同樣難以忍受的奇特感覺。但

    很快,在充分的在她的腋下涂滿了潤滑之后,刷子便逐漸加速了起來。隨著弒君

    者的手,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猛,自然而然的帶來的刺激也越來越深,很快

    又到了拉普蘭德無法忍受的臨界點。

    「呵呵……呵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

    弒君者的手一邊在對方的腋下上下擺動著,一邊伴隨著來回旋轉,進一步增

    加著刺激的緯度。甚至開始蔓延到身體的其他地方——拉普蘭德向右側扭動,刷

    子便跳到身體右側,若是向左側扭動,便跳到身體左側;向后躬,刷子便轉而進

    攻她的背部,向前挺,遭殃的便是下體,腹部,還有腿根。

    一把平淡無奇的刷子,再加上一點點滑溜溜的啫喱,把拉普蘭德折磨的來回

    掙扎,像極了脫水的魚。

    只是這個刑法有一個缺陷:弒君者太累了。

    從拉普蘭德恢復意識,到現在為止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長時間的手動拷

    問對施刑人來說是大量的體力消耗,而對于受刑人來說則遠遠不夠。弒君者也明

    白這一點,從她臉上蒙的一層細細的薄汗可以看出來,拷問絕對不是什么輕松的

    活。

    【用電,傳統方法】弒君者想到。

    如果說想要什么既省力又可以狠狠折磨對方的方法,沒有什么比一個簡單的

    開關更省力了。

    「直到你向我求饒為止?!?/br>
    弒君者拿棉球沾著酒精,摩擦著拉普蘭德的rutou和乳暈。雖然并非主要目的,

    但是異樣的快感卻讓拉普蘭德的耳朵忍不住一抖一抖。

    「你說話一直這么中二的嗎,蒙面的……嘖——!」

    冰涼的夾子狠狠的咬上了白狼的rutou,痛的她倒吸一口涼氣,弓起了腰。

    「很疼嗎?疼就對了!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br>
    酒精棉球擦在身上,讓拉普蘭德感覺涼涼的;還有奇怪的啫喱,被對方的手

    指涂抹著,感覺有點癢——雖然弒君者當下并沒有撓癢的企圖,只是單純的涂抹

    導電介質罷了。然后又是敷貼,跟那個日光燈給灰狼療傷時候用的很像,但多了

    一紅一黑兩根長長的導線,導線的另一段則連著一臺轟鳴的老式汽油發電機。

    「哦?差點忘了,最重要的地方——」

    弒君者若有所思的拿起了最后一個鱷魚夾。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弒君者第一次聽到拉普蘭德這樣的叫聲,音量甚至有些刺耳,這正是她想聽

    到的。

    金屬制的鱷魚夾,帶著銳利的金屬齒,被弒君者毫無憐憫的夾到了白狼脆弱

    的陰蒂上——雖說已經是將彈簧力度降低的特殊夾子,但在受害者的角度看來,

    應該并沒有什么區別。

    難以想象的劇烈疼痛讓拉普蘭德顫抖著夾緊著大腿,雖然腳踝處的拘束意味

    著拉普蘭德目前沒有任何支撐,只是靠手腕承受著全身重量懸掛在屋頂上,可她

    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

    紅黑相間的電線,貼滿了拉普蘭德的渾身上下——胸口,大臂內側,側乳,

    側腹,小腹,大腿內側,以及讓她痛不欲生的,下體。

    顫抖的身體,帶著亂七八糟的電線,被繩子拉著輕輕的搖擺,像一具毫無生

    氣的木偶;蓬松的尾巴也早已濕答答的結成了一溜一溜,有氣無力的耷拉著;就

    連平時高高翹起的耳朵都少有的的垂了下來。

    拉普蘭德已經沒有力氣再嘴硬了,弒君者知道,然而這還不夠——她要聽到

    拉普蘭德的求饒,她已經完全不關系什么招供不招供了,畢竟,估計這家伙也不

    知道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電刑,算是經典手段吧,你說是不是?」

    弒君者看著面前奄奄一息的困獸,解釋道。目的,只是單純的讓對方更加恐

    懼罷了。

    她一邊擺弄著一個計算器大小的小方盒子,一邊說道:「這個小電腦會好好

    地折磨你的。放心,不會讓你暈過去,那樣太便宜你了。好好享受吧」

    說罷,弒君者毫不留情的按下了開關,并在出門前順手丟到到了拉普蘭德腳

    下。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野獸一般的哀嚎隨著厚厚的鐵門關死,被牢牢的所在在狹小的拷問間中。

    【她最后看我的眼神……真的好期待她的求饒啊】

    ……

    無論怎么叫都不會有人聽的見。就連唯一的照明也被關上了,狹窄的房間里

    伸手不見五指。整個屋子內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和轟鳴的發電機。

    黑暗與孤獨似乎讓拉普蘭德的感官更加敏銳,正如魯珀族該有的本能一樣。

    但這并不是拉普蘭德需要的,這對她現在的處境無疑是火上澆油——也許這就是

    對方特意把燈關上的理由。

    電流正在一點點逐漸增大,拉普蘭德能感覺到。金屬夾子的帶來的刺激似乎

    要比敷貼強的多?;馃话愕闹藷岣?,摻雜著酥麻,像扎根一樣輻射進拉普蘭德

    的兩只白兔內部,甚至連肺部都略有感覺。這樣的電流從流過整個上半身,到達

    下體脆弱的陰蒂,便成了令她直冒冷汗的刺痛感。但拉普蘭德并不敢掙扎,因為

    哪怕是最微小幅度的擺動,也會牽扯到咬住自己敏感部位的夾子,然后在電流刺

    激的放大下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敷貼所傳導的電流,相比之下則沒那么激烈。但綿綿的電流卻刺激著她的各

    處肌rou不可抑制的收縮著,完全脫離了她的控制,只剩下難受的麻痹感,但同時

    又消耗著大量的體力,帶來渾身上下的酸痛,讓她喘不過氣來。

    突然而來的哀嚎打破了房間內的平和。

    正如弒君者所說過的,電腦將會負責調整電擊方式,將折磨最大化。突如其

    來的高壓電流與之前的涓涓細流相比就像雷擊一般,趁拉普蘭德精神逐漸渙散的,

    猛擊了她殘破不堪的心理防線。

    如果說之前低壓電流給乳首帶來的刺激像是灼燒,那么高壓電流帶來的刺激

    就如同撕裂一般。雖然只是一瞬間的電流,但劇烈的痛苦從胸口傳入穿過軀干的

    感覺讓拉普蘭德完全失去了時間觀念。她不關心,也無暇關心這地獄一般的「瞬

    間」到底有多長。對她而言,是「有」與「沒有」。如果說之前的低壓電流給陰

    蒂帶來的刺激像是撕裂,那么這次的刺激就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身體在不受

    控制的顫抖著,牽引著夾子,拉扯著自己三處脆弱的死xue,讓電流煎熬著,仿佛

    就要將夾子拽掉一般??上Р]有,夾子十分牢固,牢牢的鏈接著拉普蘭德和她

    痛苦的源泉。

    恐懼,拉普蘭德對這種感覺并不熟悉。她知道自己無法承受下一次高壓電流

    的沖擊,但并不知道下一次高壓電流什么時候會來?甚至不知道下次高壓電流來

    了以后,還會不會停?

    自己將要面臨什么樣的折磨?會有更強烈電流嗎?會有更恐怖的程式嗎?那

    個戴面罩的人還會不會回來?也許她想用這種方式來一場漫長的處刑……嗎?

    不知道。漆黑之中,拉普蘭德的心里算出了無數種可能性,一種比一種糟糕;

    無數的問題,拉普蘭德無法給自己任何回答。胸口的電流酥酥麻麻的,下體也是。

    疼痛的感覺在恐懼的襯托下似乎沒那么明顯了——這點電流與剛才比起來算什么

    ——甚至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快感,藏在在電流的酥麻中,讓她興奮的雙腿打顫。

    就像是那匹灰狼在折磨自己的感覺一樣。

    她有點想那家伙了。

    ……

    那匹紅色的狼居然還想的起她。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了。也許是三個小時?也可能是三天?對拉普蘭德而言

    沒有什么區別。在黑暗中不斷的被電流撕裂著,在恐懼中等待著的那種煎熬,不

    需要時間來衡量。但值得慶幸的是,這該死的發電機終于不叫了。

    突然的燈光刺痛了拉普蘭德的眼睛,讓她只能看見眼前一個模糊的紅色影子,

    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流水,汗水,甚至纏在著拉著銀絲的涎液,把銀色的毛發結成了一縷一縷,

    粘在拉普蘭德的臉上。垂下的頭,還有垂下的耳朵和尾巴,伴隨著脫力的身體輕

    輕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疼。先前的鞭痕已經變成了青紫色,先前的

    血跡已經變成了深紅色,先前的白狼已經變成了落水狗。

    還沒等拉普蘭德緩過神來,一只冰涼的手就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

    粗暴的抬了起來。拉普蘭德想要狠狠的咬這只手一口,想要嘗到她的血腥味,但

    她已經實在沒有那個能力了。

    兩只狼的眼睛就這樣對視著:一個高,一個低;一個主人,一個囚徒;一個

    人眼里帶著嘲諷,一個人眼里帶著黯淡的火光。

    「你真的好頑固啊?!?/br>
    弒君者微笑著說道

    「無論是之前的那只紫色的狼,還是那個愛說話的拉特蘭人,都不過幾個鐘

    頭就招供了?!?/br>
    「你居然堅持了整整二十四小時,佩服佩服?!?/br>
    「……」

    拉普蘭德沒有任何回應——她突然有點理解那個家伙了,畢竟,說什么都是

    白費口舌。

    「你終于閉嘴了嗎?拉普蘭德?」

    「但我還是需要你開口給我提供情報啊」

    「不過我現在不著急了,我覺得多折磨折磨你也蠻好玩的?!?/br>
    弒君者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根注射器。

    「好好忍受吧~」

    說罷,拉普蘭德便覺得腦袋有點發暈。

    ……

    不知道自己被麻醉了多久。

    又是一片漆黑中,拉普蘭德昏昏沉沉的睜開了眼睛。

    不過這次似乎沒有電流了,就連身上的拘束都感覺少了很多,就連雙腳都難

    得地,踏踏實實地,感受到了冰涼的地面。發電機的轟鳴聲也沒有了,自己身上

    的水也早已經干透,拉普蘭德甚至不確定自己是否還在同一間房間里。不過這已

    經無關緊要了。從身上的鞭痕還在略微的刺癢著的感覺可以判斷,自己昏迷的時

    間應該不會太長,最多不會超過三小時。

    胸口和下體的夾子似乎已經被取下來了,但還是紅腫充血著,又痛又癢,弄

    的拉普蘭德想要用手去撓。

    不過……手好像被什么東西纏住了……?

    拉普蘭德猛地掙扎了兩下,非但沒有掙脫,還狠狠地撞上到了一根鐵欄上,

    疼的她倒吸一口氣。

    一番摸索之后,拉普蘭德大概了解了一點自己的處境:自己被困在一個不足

    四分之一平米的小籠子里,除了站立以外基本沒有任何空間。而自己全身上下的

    拘束已經基本都被接觸,除了雙手……該死的靜電膠帶,把自己的雙手牢牢的

    包裹了起來,困在了背后。

    簡單來說,自己只是被換了個地方而已,依舊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只是,似乎有什么東西不太對勁。

    無論是胸口還是下體,那種感覺似乎與正常的腫痛不一樣。想要用手撓卻又

    做不到,搞得拉普蘭德全身都煩躁起來。

    「呼——呼——」拉普蘭德大口的喘著氣,想要用鐵籠的欄桿把自己身上敏

    感的地方,奈何活動范圍實在太小,再加上不銹鋼欄桿太過光滑,導致她能

    得到

    的回饋微乎其微,讓她一邊不自主的呻吟著,一邊輕輕的抖著耳朵。

    很明顯,弒君者給自己打的那一針里不止有鎮定劑。

    但拉普蘭德已經懶得關心原因了——當務之急是如何熬過去。

    藥效隨著拉普蘭德逐漸興奮起來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明顯,甚至給全身上下都

    帶來了宛若蟲咀一般的刺癢——拉普蘭德并不知道,自己身被弒君者上涂滿了藥

    劑,只要一點點汗水,就可以開始屬于她的地獄般的瘙癢折磨。

    當拉普蘭德意識到問題所在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催情藥劑已經在她的體內伴

    隨著她無法滿足的刺激瘋狂肆虐著,灼燒著她的大腦。只要這欄桿在粗糙一點…

    …哪怕自己的活動范圍再大一點點……要是自己的雙手沒有被綁起來的話……可

    惜對方已經精心設計好了這一切——所有的所有,都杜絕了拉普蘭德任何可以獲

    得解脫的可能。哪怕是她對那美妙釋放的想象,在此刻也成了殘酷的折磨。而拉

    普蘭德現在能做的,只有在欲望的烈火中盡力扭動著腰部,幻想著自己也許能夠

    有那么一絲機會……

    白色的尾巴在干燥后再一次變得蓬松,不受控制的對著一片虛空熱情搖擺著。

    汗水早已經流的像淋浴一樣,將那致命的瘙癢藥物全數激活。無論是腋下,腰腹,

    腿根,腳底這種早就已經十分怕癢的部位,還是脖子,耳朵,膝蓋,背后這些非

    典型的敏感帶,在藥劑的作用下,都是一視同仁——猶如小蟲爬過一樣難熬,又

    像羽毛輕掃一樣撩撥。更加糟糕的是,原本就已經充血十分敏感的rutou的陰蒂,

    似乎被對方特別照顧過——無論如何磨蹭都只能愈演愈烈的性感與直鉆心底的瘙

    癢摻合在一起,快要把白狼逼入瘋狂的境地。

    拉普蘭德已經沒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除了那個灰色的影子,還有她橙黃色的劍。

    【如果她能來救救我……就好了……啊】

    ……

    十二小時。

    「滾?!?/br>
    二十四小時。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三十六小時。

    「……」

    在那之后,那個戴面罩的紅狼就再也沒來過。

    紅色的狼認為這個俘虜已經沒有任何價值,所以不會再來了。

    但她也沒有打開那個小鐵籠子,或者解開白狼的拘束。沒有價值還討人厭的

    俘虜,那就在痛苦與煎熬中自生自滅好了。

    拉普蘭德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命運,索性不再抵抗。

    雖然在藥物的作用下要承受永無止境的瘙癢,還有無法觸及的高潮,但相對

    于「在漆黑一片的小籠子里被餓死」這種悲慘的下場而言,有什么關系呢?

    自己的一生,倒也沒什么遺憾吧。除了那個家伙……要是能得到她……就可

    以安心了。

    ……

    已經沒有什么時間概念了。

    折磨還沒有結束,可能永遠都不會結束。肚子空空的,不知道已經餓了多長

    時間了——自己自從出發任務以后還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呢。好渴,出汗消耗了大

    量的水……不知道自己會餓死還是會渴死呢?腿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了,不過也

    好,至少也不會感覺到癢了……那該死的瘙癢……真是……?

    一陣刺耳的響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看到緊閉的鐵門被插進了一把劍——劍閃著橙黃色的光。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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