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與狼(01)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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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0日 1、馴狼 德克薩斯已經裝睡很久了。 在戰敗被俘后拖延時間的最好方法,就是干脆不要醒??上н@個伎倆似乎這 次不怎么管用——雖然不能睜眼去看,但德克薩斯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嘲諷的目 光,還有那熟悉的,魯珀族特有的氣味,一直環繞在自己身邊。 真可惜,拉普蘭德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F在遲遲不動手的原因, 應該只是在玩弄自己罷。 ……這些都得從幾小時前說起。 ————————————————————— 德克薩斯早就覺得今天要有麻煩發生。 果不其然,在被擊破后獨自撤離的路上竟然遇上了那頭白狼。 德克薩斯抽出口中的pocky 「我今天沒時間陪你玩?!?/br> 然而正如預期,對方并沒有放她一馬的意思。 「呵呵呵,那就速戰速決,從我身上踏過去吧,德克薩斯~」 說罷,白狼手中的劍已經指向了前方。 這已經不是兩個人第一次拔刀了,對德克薩斯而言,這更像是類似「下班堵 車」一般的倒霉日常。 雖然往常都是以平手結束,但可惜今天是德克薩斯獨自一人,沒有企鵝物流 的伙伴們在一旁控制局勢,再加上自己身上有傷,并且體力大幅度消耗,運氣基 本上算是用光了。 不過拉普蘭德那家伙也不會真的傷到自己,只是玩玩而已。偶爾敗一次就當, 滿足下她的幼稚吧。 德克薩斯這樣想著,拔出了自己炙紅色的短劍。 …… 不出所料,還沒等嘴里的巧克力味散去,自己已經被對方壓在地上了。 冷酷的橙色眼睛和狂氣的灰色眼睛就這樣對視著;拉普蘭德略卷曲的白色頭 發散落在德克薩斯的肩上和臉上,癢癢的感覺倒是蠻舒服的。 畢竟,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戰斗。充其量只是兩只狼之前的游戲而已。 「玩夠了就適可而……?!」 拉普蘭德卻突然捏住了灰狼的臉,不顧對方到反對聲以及驚慌的瞳孔,強行 吻了上去。 拉普蘭德閉著眼也能感覺到身下的灰狼的激烈掙扎,還有眼神中流露的憤怒 以及發燙的臉頰。 德克薩斯想要用膝蓋將身上那頭無禮的野獸掀下來,然后狠狠的拿刀柄敲醒 她的腦袋。只可惜對方的經驗不會允許這種低級破綻——拉普蘭德將重心壓在德 克薩斯的腹部,單手鉗制住對方的兩只手腕,讓身下傳來的一切反抗都化作了徒 勞。 德克薩斯像把戰場轉移到對方口腔,然而自己方面卻失了守,被拉普蘭德的 舌尖輕輕舔弄上顎,鉆心的癢感讓德克薩斯的防線瞬間瓦解,伴隨著動聽的嗚嗚 的呻吟聲。 德克薩斯嘗試想要推開對方的舌頭,卻只感受到一點柔軟的觸感,隨后便被 對方輕輕掃過了自己的舌面下方; 德克薩斯想要咬住對方的舌頭,給對方一點教訓,但無奈拉普蘭德總是靈活 的與自己的舌頭纏綿在一起,令自己無從下口; 所以,當德克薩斯在專心思考怎么反擊時,怎么也沒想到對方會趁機把安眠 藥也一并喂給了自己。 ……… 然后在自己再次恢復意識時,已經是現在這個處境了。 德克薩斯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正在趴在一張相當柔軟的床上——軟到自己感 覺就要陷進去一樣。小腿似乎被折疊,緊貼著自己的臀部與大腿,雙手舉過頭頂, 而手腕與腳腕,還有腿部與膝關節處則能感受到清楚的,帶有一點彈性的捆綁感。 略微發冷的空氣,代表著自己的衣服也已經被脫掉了。再加上四周彌漫的拉普蘭 德的氣味……不用說也知道發生了什么。 德克薩斯很清楚對方的目的,但晚餐之前對方就必須放自己回去,否則自然 會有人來找自己。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應該就是拖延時間了吧…… 只可惜兩只狼之間那種神奇的紐帶還沒有斷掉——無論是出于直覺也好,還 是某種心電感應,德克薩斯恢復意識的那一瞬間,拉普蘭德已經察覺到了。 拉普蘭德也很清楚德克薩斯的作風:對方不敢睜眼,所以便欲擒故縱地,沒 有戳穿她的演戲。反而是故意的,悄悄的,貼近她的臉頰,讓自己的氣息,自己 的顏色,去肆意地摧殘對方緊張的第六感。 「你準備裝睡到什么時候,嗯?」 拉普蘭德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 沒有回應 「居然學會賴床了嗎?看來你現在的生活真的很無趣啊~」 拉普蘭德嘲諷道 「不過賴床是要受懲罰的,哼哼」 拉普蘭 德說著,輕輕的抓住德克薩斯毛茸茸的耳朵,將手指戳進了里面的絨 毛中,攪了一下。 隨之而來的便是德克薩斯悅耳的呻吟聲,還有不住的搖來搖去的耳朵。 「……你這混球……」 「哼,呵,只會嘴硬了嗎?以前的你可從不會在刀上濺血前多說一句廢話啊?!?/br> 「那是因為我會適可而……!」 德克薩斯還想狡辯著什么,但另一只耳朵卻突然也被拉普蘭德發難起來—— 這邊手里的動作病沒有停,那邊耳朵已經被對方一口吞進了口中。 魯珀人的耳朵,確切的說,獸耳,十分敏感。拉普蘭德作為同族人,自然也 對同類的弱點十分清楚。 溫暖黏滑的口腔,靈活的舌頭,還有毛茸茸的耳朵,摻雜著豐富潤滑的唾液, 在拉普蘭德的口腔中擠壓著,翻滾著,變形著。拉普蘭德也不忘細心的用舌尖去 挑逗對方的耳蝸深處——絨毛細膩,神經敏感的地方,像一絲絲深入顱內的電流 一般,為身下的灰狼帶來難以承受的快感。 而尾巴,作為魯珀人的又一個弱點,自然不會逃出拉普蘭德的手心。剩余的 一只手,拉普蘭德穩穩抓住了對方蓬松的尾巴。就著提前準備好的潤滑液,像撫 摸一樣從頭擼到尾,再故意緩緩的逆著擼回根部,造成十分強烈的刺激。 同時被三面夾擊的德克薩斯很快便難以招架,不得不強忍著咬住嘴唇,強行 把呼之欲出的呻吟壓成在喉頭翻滾的咕嚕聲。 而拉普蘭德的確是此中高手。她了解魯珀人,更了解德克薩斯。她把挑逗控 制在德克薩斯可以勉強忍受的程度的唯一原因,僅僅是想欣賞那只灰狼的頑抗罷 了。 魯珀族獨特的柔順毛發,在出身貴族的德克薩斯身上更是頂級中的頂級。拉 普蘭德被發絲所纏繞的指縫可以清楚的感覺的這一點——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 明明也很「在意」的,但是跟德克薩斯的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很快,德克薩斯就已經被拉普蘭德玩弄的汗流浹背。升高的體溫,通紅的臉 頰,還有只有魯珀族能聞到的獨特信息素,都讓德克薩斯強忍的冷漠顯得蒼白無 力。而拉普蘭德卻似乎很享受這種狀態。冰涼的指尖不斷的在德克薩斯的腰腹上 來回游走,在軟軟的皮rou上留下一道道略微泛紅的痕跡,帶來的輕微瘙癢感讓德 克薩斯不住的微微抽動著,像極了在砧板上瀕死的魚。 「呵呵,令人戰栗的德克薩斯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嗎?還是當快遞員太久把 你的棱角都磨沒了?」 德克薩斯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表情上的失態,被拉普蘭德的話一提醒,慌張 的調整著自己的面部動作。然而這就像用膠布修補漏水的船一樣,并沒有任何意 義,反倒是顯得十分滑稽。 「既然你選擇了軟弱,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下手了,哈哈哈,德狗?!?/br> 「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血債血還?!?/br> 「那我還真是期待呢,以一個快遞員的身份,還是司機?想這樣擊敗我嗎?」 「或者說,你準備重新撿起自己的老本行呢~」 「你……!」 德克薩斯猛的掙扎了一下,想要從床上彈起來一樣。奈何結實的尼龍帶依舊 牢牢的拉開著她的四肢,再加上過度柔軟的床墊吸收了絕大部分動量,德克薩斯 拼勁全力的扭動還是化為了徒勞,只帶來繩子發出的吱吱聲。 眼中的閃過的怒火,充分說明了拉普蘭德的挑釁似乎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痛 楚。 「嗯?生氣了?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有什么資格生氣呢,根本就是無能狂怒 吧哈哈哈哈哈!」 拉普蘭德一遍放聲大笑著,一邊嘲諷道 「現在的你只是我的玩具罷了,一個懦弱的快遞員,沒有資格做魯珀族的戰 士!」 拉普蘭德一邊說著,手掌則沿著德克薩斯的大腿,隔著一層薄薄的褲襪,調 情一般的撫摸著。 「不過現在的你,比起一個戰士,確實更像一個小女孩了?!?/br> 當拉普蘭德的手一路向下到達德克薩斯的腳掌的時候,德克薩斯突然感到有 一絲不安。而雙腳也不住的扭動起來,下意識的想要甩開拉普蘭德的手掌。 「……喂……你……」 「嗯?德克薩斯大小姐居然也會有這種弱點嗎?」 「無聊?!?/br> 「那我們走著瞧吧~」 拉普蘭德的指尖涼涼的,還有著涂成黑色的圓滑指甲。常年cao作刀劍與法術 的經驗使得她的手指異常靈活,對力度的控制也是精確的恰到好處。 結果就是德克薩斯的異常煎熬——指甲,帶著柔軟的而冰涼的指肚,不輕不 重,蹭過腳底的感覺,是一種毫無緣由的愉悅與輕快,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除 了悅耳的輕微嘶嘶聲以外,還有一種若即若離的奇妙感覺,但其中又摻雜著一點 莫名的焦躁,好像心里有蟲子在爬一般。 而這奇妙的感覺更是誠實的反應在了德克薩斯的臉上。當拉普蘭德有意強調 舒適感,德克薩斯的表情便會略微放松,甚至嘴角都會微微上揚。而當拉普蘭德 像讓德克薩斯感受焦躁,用更多的指甲和更重的力度去刮蹭,帶來的便是對方逐 漸擰緊的眉毛,還有亂抖的耳朵。 拉普蘭德十分喜歡這種微妙的控制感。因為她知道,自己足夠了解德克薩斯, 了解她的身體。她可以讓德克薩斯很舒服,也可以讓德克薩斯很難受——相當難 受。 受益于之前的「經驗」,在「正式開始」之前,拉普蘭德再一次確認了對方 手腕與膝蓋的繩結是否鎖死,然后順手再把繩索拉緊了一些。 「老實做我的晚餐吧,德克薩斯」 白狼舔了下嘴唇,說道「這可是個弱rou強食的時代」 手中的動作變快了,也變狠了。德克薩斯可以感覺到——以一種非常被動的 方式。四聲道的聽力讓對方手指與腳底的絲襪之前摩擦的嘶嘶聲格外清晰,配合 著房間內過分的安靜,刺耳般的清晰,在令人心煩意亂的搔癢陪伴下變成了一種 奇怪的感官折磨。 而白狼則靠著自己高超的技巧,將對方緊繃的神經玩弄于股掌之間。德克薩 斯若是稍微適應一點,稍微放松下來,白狼就會靈敏的變換自己的手法,讓接觸 面在柔軟的手指肚與銳利的指甲之間來回變換,讓力度與攻擊區域更加狂野;而 當白狼察覺到對方哽咽在喉頭的呻吟,顫抖的小腿,還有吱呀的繩索時,手頭的 風格就會再一次變得溫柔,像撫摸一樣一遍又一遍地蹭過對方光滑的足弓,等待 著對方呼吸再一次平靜下來。 灰狼并不想說話。她知道自己無法用語言來對抗拉普蘭德,也不想讓對方因 為自己無意義的嘗試而變得更加興奮,還有最主要的,她們之間的交流并不需要 蒼白的語言來做媒介。 一小會的調戲,也許只有五分鐘那么短,在灰狼的感官里卻完全沒有了時間 的概念。她很累,她不知道拉普蘭德到底想要什么——這才是拉普蘭德最有趣的 地方:她并不想要什么,她只是想戲弄下德克薩斯而已。 而拉普蘭德則騎到了對方的背上。拉普蘭德并不重,但是強烈的壓迫感已經 可以讓灰狼感受到一點呼吸困難——對方炙熱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撫摸 著,癢癢的,仿佛一頭獅子在對爪下的小狗獵物做最后的告別。 「你在害怕什么?」 拉普蘭德輕手理順對方灰藍色的頭發,將嘴唇貼到對方的耳邊,嘲笑道。 「我能聞到哦」 隨后便將對方之間幸免于難的另一只耳朵吞進了口中。 與之前的溫柔不同,這次白狼選擇了更加狂野的風格。用舌頭卷著對方顫抖 的獸耳,讓自己銳利的犬牙在唾液潤滑下一次又一次的劃過對方的耳廓。帶來的 卻不是痛感,而是一種令人心神不寧的刺癢,還有那種神秘的性沖動。 「唔唔,康來依哼享受嘛」 拉普蘭德并沒有停下口中的動作,屁股后面蓬松的白色尾巴卻動起了手腳。 「喂……!」 德克薩斯還記得,那種熟悉的,無法抗拒的感覺。 拉普蘭德的尾巴,在對方的腳底輕掃著。與白狼靈巧的手指完全不同。尾巴 上柔順的毛發充滿了溫柔與穿透力。并沒有那種鉆心的奇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 溫暖的,放松的酥癢。一根根軟毛劃過的感覺若有若無,但卻像電流一樣輻射進 皮膚深處。 突然間變得舒適的搔癢,配合著白狼高超的舔耳技巧,讓德克薩斯的頭腦有 點發昏。 尾巴掃過絲襪發出悅耳的沙沙聲,然而德克薩斯并無法聽見——德克薩斯的 耳邊只有黏滑的口水聲,還有對方模糊不清的喃喃細語。 白狼知道,自己想要的那個灰狼還藏在這具rou體里的某處,明明只要再貼近 一點,仿佛就能聞到那熟悉的血腥味…… 這樣想著,白狼的雙手不知不覺的爬到了對方裸露的后腰上。 還是那么柔軟,還是那么纖細,一切跟自己記憶中的樣子并沒有任何區別, 還是那個德克薩斯。 「呵……德克薩斯……告訴我,你做夢會夢到她嗎?」 拉普蘭德暫且放開了對方的耳朵。 「……」 灰狼的掙扎停了下來。 灰狼會夢到她,灰狼每夜都會夢到她,就像夢魘一樣揮之不去的她。但是她 不是夢魘,因為她讓德克薩斯感到驕傲而不是恐懼。 「……不……會?!?/br> 這聲回應輕若若鴻毛,但在拉普蘭德耳中卻仿佛摻雜著對方心中那頭野獸的 哀嚎。 仿佛有那么一瞬間,拉普蘭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股哀傷。 「你的演技真的相當卑劣,德克薩斯」 定眼一看,拉普蘭德還是那副欠揍笑容。 「不過我喜歡,你到一切我都喜歡??!」 拉普蘭德的雙手用力的抓了下去,在對方毫無防備的腰部揉了起來。 德克薩斯的腰腹部手感好極了,對拉普蘭德來講,或者說對所有人來講,都 是這樣。長期訓練造就的柔軟脊柱,還有緊致富有彈力的肌rou,薄薄脂肪下若隱 若現的腹肌,都是白狼的掌中玩物。 白狼則對對方的身體了如指掌。自然的,對方腰部十分怕癢這樣的有趣細節 也不會被忽略掉。 的而灰狼這邊就沒有那么走運了。一位十分強勁的對手代表著十足的「苦難」。 拉普蘭德掉手指十分靈活,對力度的掌握更是刀客中的上流水準。因此,對方每 一次揉捏都往往是恰到好處——既不會太重而造成疼痛,也不會太輕而喪失效果 ——帶來難以忍受的奇癢。 而自己的身體更是助紂為虐般的不斷流出汗水,讓對方帶來的原本就糟糕的 癢感在滑膩的潤滑下更加致命——帶來更激烈的身體反應,以及更多的汗水。 而此時腳底的尾搔也在不知不覺的變得更加激烈。溫柔的清掃已經不知不覺 的變成了熱烈的磨蹭,拉普蘭德的蓬松的尾巴此時更像一把刷子一樣,為對方原 本就十分敏感的腳底帶來了像小蟲亂爬一樣的激烈刺激。在對方原本就接近極限 的意志上,再添了一把火。 而灰狼的上身則已經基本陷入絕境,手腕處的繩索除了接連不斷的吱呀聲外, 并沒有任何斷裂的意思。而拉普蘭德的體重則像船錨一樣穩穩的固定了德克薩斯 的下盤,為正在被左右夾擊的腰部留下了幾乎不存在的活動余地。而拉普蘭德則 一遍發難一邊享受著胯下傳來的一次次奮力的掙扎,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德 克薩斯則沒有任何求饒的跡象——盡管從已經被汗液浸的光亮的皮膚和滿臉粘濕 的頭發能看出來,她目前的狀態并不好受。更不要說那完全暴露,還未被關照的 的腋下——拉普蘭德已經注意到了。 「真是可惜,明明真實的你那么有意思,為什么現在總要裝成一幅冰山的模 樣呢」 拉普蘭德的手在沿著對方的側腹慢慢向上走 「把自己冰封起來肯定很累吧」 拉普蘭德終于感受到了對方繃緊的腋下——光滑的觸感意味著平時的清理一 定十分細致,可惜對現狀而言卻是火上澆油。而被綁在頭頂的雙手則代表著被百 分百的剝奪的抵抗,更是讓德克薩斯越發的不安。畢竟德克薩斯并沒有,也沒有 理由,做任何對抗「搔癢」這種奇怪把戲的準備,而沒有準備的事情往往在發生 時是最要命的。 白狼并沒有選擇那種看似刺激實則收效甚微的快速亂抓。她太過了解對方的 身體,經驗技巧太過豐富,這種低級錯誤絕無可能。取而代之的則是穩重而精確 的掐捏——這才是對對方最「致命」的方式。速度并不快,但手指卻精確地安置 在最恰當的肌rou與血管交錯所造成的凹陷與隆起上,大拇指穩穩得摁在對方背后 幫助發力,然后開始無規則的律動起來。每一次按壓,在拉普蘭德巧妙地cao作下, 都帶來一種難以名狀的,細微的酸痛,隨后便是鉆心的,無法忍受的奇癢。這種 精確到近乎按摩理療般的高級手法帶來的則是與之相稱的激烈反應:雖然對方以 驚人的毅力將所有聲音都封在了喉嚨里,但拉普蘭德還是能察覺到指尖傳來的肌 rou的無助顫抖,還有胯下更加猛烈的,條件反射的掙扎。 空氣中彌漫的那種魯珀族特有的氣味正在隨著二雙狼的「戰況」變得越來越 濃,體溫與汗水所帶來的蒸騰的霧氣讓燈光變得更加柔和——時間已經不知不覺 過去快一個小時了。 床邊的那堆衣服旁似乎夾雜著一盒沒有開封的pocky.拉普蘭德注意到,便饒 有興趣的撿了起來,暫且讓對方有喘口氣的機會。 「所以你把煙戒了,然后改抽巧克力了?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一邊嘲笑一邊撕開包裝 「唔,唔,嘛,德克薩斯,沒人告訴過你,狗不能吃巧克力嗎?」 「吁……吁……我們是同族………」 「不,你現在只是獵物~」 拉普蘭德把一根 巧克力抵到對方嘴邊,道「因為你選擇做獵物」 德克薩斯并不打算拒絕對方的好意,然而正當她準備接下這根pocky時,卻 咬了個空——拉普蘭德拿著那根巧克力棒在對方眼前晃了晃,然后一口吃了下去。 「居然敢接敵人的食物?看來平民生活確實讓你把東西都忘干凈了啊?!?/br> 「你不是敵人。當然,你也不是朋友?!?/br> 「誒呀,這樣說話我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呢?」 「還有,你這東西真夠難吃?!?/br> 說罷,拉普蘭德把包裝一撕,將剩下的pocky悉數撒到了德克薩斯身上。 「你還沒玩夠?」 「呵呵,你害怕了?」 柔軟的床墊隨著拉普蘭德的踩踏又一次發出了吱吱呀呀的響聲。 白狼這次選擇反坐在對方的背上,在保持最大限度的壓制的同時面對對方的 腳底——白狼的意圖十分明顯,灰狼也心知肚明。 「你以為我沒注意到嗎?你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發出過一點聲音,德克薩斯?!?/br> 拉普蘭德揪住對方褲襪的腳尖,稍一用力,隨著悅耳的嘶啦聲,將其撕成碎 片 「為什么不笑出來呢?跟隨自己的本能那么難嗎?」 從黑色絲襪中剝出的白皙腳掌,在冰冷的氣溫中略微透出一點血色,看起來 就像剛從污泥中脫出的連花一般。 可惜拉普蘭德不喜歡蓮花,她一直覺得,蓮花太干凈了,自己更像是地下的 污泥,注定只能抬頭仰望。所以她想摧殘著蓮花,讓它也感受到做污泥的痛苦, 讓它也感受到做污泥的快樂。 拉普蘭德選擇用紅色的繩子來綁腳趾——因為紅色好看。紅色的繩子隨著白 狼的手指在白白的腳趾間繞來繞去,最后在大腳趾之間打成死結,然后向后拉伸 固定在黑絲尚未被破壞的腳踝處,無論是視覺上還是實用性上都無可挑剔。紅色 與白色帶來了美妙對比,而堅固又精巧的繩子則剝奪了腳趾一切掙扎的空間。 「你這樣子還蠻可愛的,不知道那個腦袋上頂浴霸的看了會怎么想啊,德克 薩斯?」 「要是能天使找我問起今天的事,我會用你的人頭回答?!?/br> 「呵呵,我的脖子可是一直很期待你的刀呢?!?/br> 「話說回來,不知道浴霸小姐聽過你的笑聲沒? 拉普蘭德抓住自己的一縷頭發,輕輕掃過了對方的腳底。 「……」 并沒有笑聲。已經成功堅持到現在的灰狼不可能在這點難度前翻車,不過這 點酥酥的癢感倒是足夠讓她心煩意亂。 接下來的奇怪感覺卻讓她始料未及:細細的,圓圓的……pocky?在自己的 腳趾間? 拉普蘭德順手撿起了之前灑落的巧克力棒,對對方的腳趾縫發難起來——她 不輕不重的來回拉扯著細細的pocky,磨蹭著對方指縫間的皮膚,不時改變角度 與方向,再施以一定的旋轉,確保自己帶來的刺激不會麻木。趾縫之間的皮膚從 來沒有經歷過任何磨損,自然保持著相當高的敏感度,德克薩斯也不例外——宛 若蟲咀一遍的刺癢讓她不由的嘗試夾緊腳趾,盡可能的保護自己敏感脆弱的部位。 可惜鮮紅的細繩并不允許,拉普蘭德也不允許,這樣的行為。 拉普蘭德似乎已經可以聽見對方那細若蚊吶的笑聲,就仿佛在跟隨著自己的 動作一般「哼……哼哼……」 只是對方明顯還在對抗她,這笑聲還是被枷鎖拘束著,就像她本人一樣。這 不是拉普蘭德想要的。 拉普蘭德偶爾也會將手法從拉鋸變成鉆磨,用pocky圓圓的巧克力頭去戳鉆 對方脆弱的趾縫,一個接一個,直到把所有的都照顧一遍,便再返回到惱人的拉 鋸。在灰狼的體溫作用下,巧克力很快就會融化成液態,變成站在腳趾上的黑黑 一層,而這個時候白狼就會再拿起一根新的pocky,再次重復所有的流程,直到 所有的pocky都被用完為止。 當所有的pocky都被變成禿禿的餅干條,白狼面前原本白皙的雙足已經被點 綴成了巧克力圣代的樣子,再加上尚未完全從那鉆心的痕癢中恢復過來所造成的 微微抖動,確實是可愛到想讓人一口吃掉的程度——白狼也是這么想的。 當白狼一口把對方的腳趾吞進口中時,灰狼差點就叫出聲了。 「果然很美味?!?/br> 白狼確實是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是指巧克力還是指德克薩斯,或者兩者 都有。 這次在腳趾間肆虐的是白狼的舌頭與牙齒。甜甜的巧克力仿佛是指引劑,指 引著白狼的舌頭在對方細嫩的皮膚上走來走去。細膩絨滑的舌頭似乎比圓圓的巧 克力更加致命,帶來的不是刺癢,帶來的癢感無法形容,帶來的 癢感讓灰狼瘋狂 而又無處可逃。而鋒利的牙齒此刻也在幫助著撕碎獵物,就像它本來的用途一樣, 只不過是以溫柔的方式。牙尖在舌頭的幫助下,恰當的磨蹭過一個有一個rou乎乎 的趾肚。而對方呢?對方最竭力的反抗,在結實的繩子下,僅僅是可愛的顫抖而 已。 德克薩斯的腦袋已經亂的像一團麻一樣了。她知道自己怕癢,但她不知道對 方比自己還了解這一點,更不知道自己居然這么怕癢。 「呵……呵呵……呵哈……哈」 她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壓制自己的笑聲了,而且,自己覺得這樣似乎蠻舒服的? 染濕了半個枕頭的涎水已經給出了答案。 而白狼的情況也很相似,特指在口水這一方面。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拉 普蘭德漏出了很多口水,沿著對方的腳趾一直到腳跟,摻雜著一絲絲尚未被吃掉 的巧克力,讓對方的雙足看起來亮晶晶的?,F在看來,與其說是巧克力圣代,灰 狼的雙腳看起來更像是融化的巧克力圣代。 只是這次拉普蘭德并沒有選擇用舌頭去品嘗,取而代之的則是那要命的手指。 黏滑的唾液已經使對方的腳底起到了充分的潤滑作用,配合著細繩拉力下適當繃 緊的皮膚,灰狼接下來的崩潰只是時間問題了。 只是當白狼纖細的手指劃過對方的足弓時,德克薩斯怎么也沒有料到「時間 問題」僅僅意味著第一個瞬間。 「哈哈哈哈住……住手啊混蛋!」 德克薩斯從沒體驗過這樣的感覺。如果說之前的搔癢是調情,那么這就是純 粹的折磨。拉普蘭德的手指略微傾斜,以確保自己精心修剪過的圓滑指甲和柔軟 的指肚可以均勻的刮蹭到對方的皮膚從紅潤的腳掌一路到rou乎乎的腳跟,伴隨著 黏黏的潤滑,將軟硬相間刺激感傳達給之下埋沒的每一根神經。手腕與手指同時 運動,從而在上下刮撓的過程中摻入不可預測,無法適應的隨機運動,使對方的 腳底保持敏感??谥械哪_趾也不會放過,靈活的舌頭依舊在伴隨著手中動作的節 奏洗劫著細嫩的趾縫,當然,偶爾也會照顧下圓圓的趾肚。 「呵呵,笑出來的感覺不也很舒服嗎!為什么要一直與自己的本能做對呢, 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一邊吐出了對方早已被弄的濕漉漉的腳趾,一邊松了牽制的細繩, 讓德克薩斯可以暫時活動下自已經被束縛的略發僵硬的雙腳——似乎是一次中場 休息 「……呵……哈哈……我……」 「你受不了了,對不對?沒關系,對我說出來就好,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那 個浴霸永遠都不會知道?!?/br> 拉普蘭德一邊說著,手中撓癢的動作也慢了下來。瘋抓撓變成了緩慢的呵癢, 仿佛在勸降一般。白狼的白皙的食指慢慢地在對方同樣白皙的足弓上畫著圈圈, 伴隨著對方腳掌的無助擺動和徒勞蜷縮,等待著一個令她滿意的回答。 「向我求饒,德克薩斯?!?/br> 可惜德克薩斯在享受這難得的中場休息時并沒有注意到拉普蘭德的詭計—— 當她發現時已經太遲了。 拉普蘭德正在一點一點重新收緊著拘束對方腳趾的細繩,手中畫的圓圈也在 不知不覺的越來越密,越來越快。 「接下來五分鐘我都不會接受下一次求饒哦~」 繩子更緊了,腳底傳來的癢感更劇烈了,德克薩的的心跳在加快。 「五?!?/br> 德克薩斯似乎已經能感受到自己在接下來五分鐘內的絕望掙扎:動彈不得的 腳底,黏滑的口水,靈活的手指,還有白狼的舌頭與她灼燒的目光。 「四,」 德克薩斯感覺腳底傳來的輕柔呵癢正在以無法預測的速度變得越來越猛烈, 腳趾似乎已經完全動不了了……繩子還在收緊嗎? 「三?」 德克薩斯已經無法思考了。她分不清對方的酷刑是已經結束還是尚未開始, 腳底傳來的陣陣酥癢仿佛在撩撥著她的大腦,她害怕了。僅僅是五分鐘,但是五 分鐘,這種折磨,對她來說太長了。 「二?!?/br> 「拉……拉普蘭德……請……」 「一?!?/br> 「喂!喂!請饒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喂!救命??!」 拉普蘭德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重重地在對方顫抖的腳底又劃過一道。而德 克薩斯,居然真的哭了出來。 「哈哈!這不是很簡單嘛,你的求饒真的好悅耳,能聽一次真是不枉此生啊, 德克薩斯!」 「……混蛋……我總有一天要讓你付出代價……」 劫后余生的德克薩斯艱難的回頂道,猛地頂了一下腰,險些把毫無防備的拉 普蘭德掀翻到床下。 「我隨時恭候?!?/br> 說罷,拉普蘭德割斷了對方手腕處的繩子。 ……… 當德克薩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降自己身上剩下的繩子都扯掉時,那只白狼已 經消失在自己的視野當中了。 【看來她還有點腦子。否則今天她就要交代在這里】 德克薩斯活動了下自己僵硬的腰身,心想。 只不過一絲奇異的想法正在她心中發芽,不知是出于報復心,又或者是…… 欲望? 「我也想聽下你的求饒,拉普蘭德?!?/br> 得克薩斯自言自語著,撿起了地上一根勉強完好的poc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