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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在古代搞科研在線閱讀 - 第110節

第110節

    一片混亂中,驚叫慘呼交織著東山兵的獰笑。高高在上的世家貴女被強行拉出家門,綁上馬背。西琉坊豪宅中的大小郎君慘遭屠戮,庫房中的財帛被搜刮一空,還一把火燒掉了華美的廳堂。

    東山王高坐正殿,望著臺階下被捆成粽子的朝中重臣,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這些老混蛋,之前給他們臉都不要臉,一個個高高在上,好像世家就比皇族還要高貴一樣!

    可這大業朝,畢竟還是司馬家的大業朝!他司馬燁就算是旁系,那也是天家的血脈,憑什么比不得所謂的世家!

    他現在忽然理解了先帝的心情。

    這些世家都是依附在他們司馬族人身上的吸血蟲,喝著他們的骨血還要嫌棄他們出身不正,呵呵,先帝害怕世家,可他司馬燁可是不怕!

    “殺!都殺,就地殺!看著礙眼,本王最喜歡聽人頭落地的動靜了!”

    大手一揮,正殿階下血流成河,伴著群臣刺耳的咒罵聲,凄厲的斥責聲,慘烈的哀嚎聲,司馬燁笑得越發暢快,笑聲響徹整個宮城。

    只是心腹送過來的一條消息讓他不怎么開心。大舅子賀岳廣成在皇宮中上線翻了不知道多少遍,始終沒有找到皇后薛儀微的蹤跡。

    另外,代表著皇室正統的玉璽,也不見了。

    第106章

    東山王血洗京城, 倒也沒有戀戰,劫掠了一番之后一把火把京城燒了,留給堂兄西河王一個爛攤子。

    西河王司馬良趕到的時候, 看到的就是一片廢墟,無數流離失所, 四下逃難的流民, 以及在殘土中掙扎,破衣爛衫, 滿面塵土的世家子弟, 再也沒有慣常的清高和風雅。

    解虞柳三家在京城的族人, 男丁被殺,女眷被擄走,幾代人的經營化為烏有, 簡直慘得不能更慘。

    而薛皇后和玉璽失蹤,也不知是不是落在東山王的手中,這讓司馬良十分糟心。

    然而更糟心的還在后面。

    三日之后, 東山王司馬良在代郡稱帝,據說手持開國先祖傳下的天造玉璽, 身著黃袍, 望東祭拜,還給已經故去的先帝和先皇后念了一篇聲情并茂的祭詞。

    消息一出, 諸方勢力都處于驚愕之中。

    先隆成帝的確死了大半年的,但“先皇后”是怎么回事?!薛皇后也隨先帝去了?!

    消息一出, 最炸鍋的自然是恒壽薛家。

    薛儀微當然沒死, 早在收養宗子的消息泄露之后,薛家就派人跟宮中的薛皇后聯系,趁著三王回藩的時機秘密運人出城。

    如今薛皇后正在前往恒壽的路上, 為了避免引起注意,皇后娘娘一路化妝成民婦,輕車簡行,也不敢太過趕路。

    玉璽自然也在薛儀微的手中。

    這是皇朝正統的象征,先帝故去之后便由薛壁保管。薛壁在靈前猝死,之后三王奪位,朝中陷入混亂,玉璽也不知下落。

    誰都想不到,竟然是被一個不受看重的皇后藏起來了。

    有了這張王牌,恒壽薛家自然有底氣攛掇皇后領養一名宗子。甭管之前咋樣,現在薛儀微依舊是業朝地位最崇高的女人,在皇位這件事上她也有點發言權。

    這事本來一直都在秘密進行中,誰知竟然被人走露了風聲,讓三位藩王同時警覺。

    被發覺便等于失去了先機,分了家的二房扛不住三家藩王的發難,只能趁亂把女兒接回家,再用手中的皇后和玉璽估個好價。

    薛琰看中的是陸家。

    自從聽薛義梟說起定安城的事,薛琰就越發覺得陸家和雍西關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陸家是百年世家,有錢有人有名聲,若是再加上封家的黑甲軍,那也不比幾位藩王差。

    年前他遣薛義梟去給陸家送年禮,順便拜訪了一下陸家的麒麟兒陸時己。

    薛義梟曾在云浮學宮求學,硬說起來算是陸時己的師兄。雖然兩人在學宮沒有太多交集,不過薛義梟能言善道,開口閉口就聊學宮,也沒有太過突兀。

    臨近年關,陸家上下都很忙碌。陸濤親自見了薛義梟,然后著陸時己帶著師兄在岐江城中游玩了幾日,禮數十分周全。

    期間,薛義梟半開玩笑地說起了陸時己的親事,言說家中有位侄女正值妙齡,蕙質蘭心,堪為良配。

    他還提起當年薛卉月與陸時己在江邊的一面之緣,陸時己當時怔楞了一下,而后哈哈一笑,只說婚姻大事全有爹娘決定,自己如今學未有所成,沒做太多考量。

    這其實,已經是在拒絕了。

    對于這個回答,薛義梟根本不覺得意外,但也不覺得丟面子。

    明擺的事,一等世家嫡系配二等分宗旁系,陸時己不跳起來指著他鼻子罵人,那已經是陸家的教養過人了。

    他想了想,便又順勢提起了當年南江沉船的事。倒也沒說太多,只說南江風浪大,大船也容易傾覆,再經驗豐富的老把式也抵擋不住天災,釀成家破人亡的慘劇。

    陸時己似乎沒聽懂,臉上完全沒表現什么異樣,還頗有些感慨世事無常。薛三少爺覺得陸家這位麒麟兒多半不知道雙生之事,也沒想過南江翻船和自己的身世有什么關系。

    薛義梟返回恒壽城的時候,薛琰對陸時己和陸家的反應非常滿意。

    不愧是百年經營,書香滿室的高姓大閥,這涵養這心胸都沒得挑。

    世家譜系明確將士族劃分三六九等,門當戶對才是匹配。要是有人給他親兒子說個三流世家旁系,這不是結親,這是結仇。

    于是他叮囑薛義梟安排好定安城中的細作,盡快掌握那雙子的蹤跡,伺機下手。

    只是這事一直進展緩慢,那些西海人自從立春前返鄉之后就一直不曾回來,饒是細作四下打探,也絲毫沒有個確切消息。

    驚疑之下,薛琰忍不住懷疑是不是三子去南郡說漏了什么,導致陸家警覺了。

    他想找三兒子過來盤問,小女兒薛皇后收養宗子的事情先漏了。好在薛儀微精明,出宮之時還帶上了玉璽。只要能平安回到恒壽,薛家就多了一份沉甸甸的砝碼。

    還沒來得及高興呢,東山王就造反了。

    東山王血洗京城后的第五天,被“擁戴為帝”的西河王在京城皇宮的廢墟前繼位,收斂先帝遺骨,改元正明。

    此后,他又遣使將登基一事傳報各地都護、各番夷屬國,預備于明年元月行祭祀大典。

    正明正明,正統光明,不言而喻。

    在代郡登基的東山王也不甘示弱,改元光統,定都鼎豐城。

    東山王在鼎豐城中的府邸原本就修得十分奢華,這次干脆放開了品級限制改成勤政點,由太傅石倫宣讀封帝表冊,前尚書令賀岳遷遞呈囯璽、天子金印等御寶,東山王親自憲宣讀登極詔書,及討伐逆賊西河王的檄文。

    而后,壽平郡王也來湊熱鬧,劃地登基,年號南興,定都廷海。

    壽平郡王自知實力比上面兩位還要差一些,也沒做什么勞什子的討逆文書,就準備偏安一隅,當個本分的皇帝。

    三個皇帝,三個年號,三個朝廷。

    自此,延綿一百六十七年的大業朝,自隆成帝徹底分崩離析,陷入烽煙四起的割據時代。

    收到消息的薛琰也坐不住了,連夜召集在恒壽的族人商量了一日一夜,最終還是決定親自拜訪南郡陸家。

    和他一起的還有三子薛義梟,原本抓住陸家雙子會更有把握,然而時局發展太過迅速,薛琰實在等不了定安城中的細作動手,便自己帶著兒子去南郡找陸濤密談。

    西海商路和雙子的事,薛琰沒有和族人說,現在只有薛卉月姐弟才知曉。

    不過此次他們去南郡,就是為了和陸家談合作,成了薛卉月或可高攀陸家,相信這兩姐弟不會泄露消息。

    一路風塵仆仆,擔驚受怕,總算平安到了南郡岐江城。

    陸濤一如往常一樣的溫雅和善,不但給薛家人安排了舒適的住處,還給薛琰開了一場歡迎宴,不得不說,在時局混亂的當下,岐江城里倒是依舊歌舞升平,風雅如初。

    薛琰很羨慕,心中越發想和陸家搭上關系,當晚便以感謝為由,邀請陸濤夜談。

    談的自然是西海之事。

    來的路上薛琰和三兒子薛義梟都商量好了,先把話題引到西海商路,若是不成,那再點出雙子的秘密。

    能不翻臉最好,若陸濤不答應,便拿出最后的籌碼要挾。

    畢竟西海商路是陸家的產業,草原那塊地也不是沒有別的世家經營,說起來最多是給陸家世代清高的外殼潑點泥巴水,于陸濤本人是沒多大妨礙的。

    但雙子就不一樣了。

    若是一個不小心,掀翻陸濤家主之位也是可能的,不然當年他也不至如此心狠手辣,直接在南江上沉了一船的旁支。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約陸濤見面以前,他又和兒子對了一遍臺本,確定沒有任何遺漏之后,才差人邀請陸濤來別院下棋。

    陸濤擅棋,早聽說薛琰也是個黑白高手。兩人擺好棋盤,也不多說,很快殺將在一處。

    薛琰這個人,雖然目光狹隘,可下棋打譜的本事卻很是出彩。

    當年他爹薛壁看幼子在棋藝上頗有天分,還以為是塊謀局推子的料。長子薛玨意外身故后,曾經一度寄希望于幼子薛琰。結果一段時間后發現,薛琰真的只善于下棋,其他什么都搞不明白,只得轉而去又培養長孫。

    陸濤的棋風很穩健,開局的時候被薛琰壓著打,但很快就摸清了對手的棋路。幾個圍殺漸漸扭轉了戰局。

    棋下到一半,薛琰聊起了時事。

    如今業朝最大的兩件,莫過于三王造反和胡騎南下。陸家一貫的立場是中立不站隊,陸濤回答得滴水不漏,半點口風都沒透出。

    不過薛琰也意不在此,很自然地把話題轉向了草原。

    他在盤上落了一枚黑子,狀似不經意地說道。

    “最近胡部頻頻異動,聽說草原那邊似乎也不太安生,商隊的生意都不好做了?!?/br>
    “嗯?!?/br>
    陸濤聚精會神,正在思考棋局,回答得半是隨意,半是認真。

    “行商原本便是不易,何況時下局勢混亂。若生活過得下去,最好還是屯田種糧,總比在亂世中奔波來得安全?!?/br>
    “哦?”

    薛琰精神一震,自覺找到了話題突破口。

    “希平兄這樣說便不對了,我最近可是聽說,那西海的商路甚是興旺呢?!?/br>
    “就希平兄愛用的君子皂,一盒便要幾兩銀,可是賺錢的緊??!”

    “奇貨可居,自然賺錢?!?/br>
    陸濤敲了敲棋盤。

    “薛兄,輪到你了?!?/br>
    薛琰隨手放了枚棋子,然后湊到陸濤跟前,刻意壓低了聲音。

    “希平兄,這西域草原的生意蠻賺錢的吧?”

    聽他這樣說,陸濤手中的棋子驀地停了下來。

    他神色不動,一雙眼定定盯著薛琰。

    “薛兄,此話怎講?”

    “哈哈?!?/br>
    薛琰笑了,故作親近地拍上陸濤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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