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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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以晴提掌向他揮去,饒是她這般沖動的性子也曉得不可在凡人面前施法。她雖是在氣頭上但也并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手下多少留了幾分力,可這沉途不知怎么滑得跟條泥鰍似的,她隨手提起門后的短柄掃帚追在他身后東劈西砍,砸壞了他屋內不知多少破爛貨,愣是連這家伙的衣角都沒摸到。她氣急敗壞,杏眸圓睜硬是將他逼到一處角落,盯著他露出陰惻惻的笑。 沉途許是被她逼急了,突地撲向她。她一時不察,略微踉蹌,竟被他死死抱住撲倒在床上,他埋首于她胸前,五官俱陷入豐滿之中。 沉途口中念念有詞,“女俠冤枉!正所謂兔子急了也咬人。莫把人逼急唔嗯唔……” 他說話時的熱氣噴撒其上,陶以晴左胸處陣陣發燙,好似要將她一顆小心肝都燒起來。她情不自禁伸手將他越發按入自己的胸乳,她并不喜歡穿凡人那點肚兜里衣,覺著累贅,是以如此一來他的唇面便直直貼上她的乳縫之中。 乳珠登時挺立,摩擦著衣料傳來絲絲快慰,洶涌澎湃的欲望傾瀉而下將她覆沒,底下的小口早按捺不住流滲汁液,只待對方長驅直入、直搗深處。 “嗯啊……”她一聲嬌吟,額上早已沁出薄汗,松手不再強迫他。沉途頓了頓,伸舌舔過細白乳縫,引得她一陣顫栗。 她身子都酥了,她太明白這份情欲之樂,暌違許久身子益發敏感,半點不扭捏作態,張口吟哦,聲線宛轉勾人。 沉途呼吸微滯,片刻后啟唇含住白膩乳rou,兩手輕輕一撇拉開少女薄薄衣襟,抓著白團向中間擠壓,直到將一側紅珠塞進口中方肯罷休。 粗礪舌面磨著嫣紅乳珠,另一側則被他的大掌揉捏把玩,若說先前陶以晴還有那么些理智想著初晴的告誡,此刻酥麻的快意自胸前擴散,腦海中的初晴影子便被沉途這么一顆小石子徹底打散。 “啊嗯——”她拱起身子,難耐地將乳往他嘴里塞,生怕不夠他吃一般,底下的花xue早濕滑不已。 她是燃燒的烈火,他便是沁涼的流水,撫慰她躁動難耐的身體。 不僅是左胸處,她覺得全身上下都灼燒起來,尤其是他抵著她的那一處,炙熱堅硬如鐵。 “啊——”她快要忍不來,身子空虛得令她極度渴求他的侵入、填滿,她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想要還是魔印的訴求,她只知道她要他,要他狠狠入她。 沉途快速解開自身束縛,漲得發紫的粗長性器立刻彈出敲打在她腿間,前端滲出透明粘液,沾染于細白腿側。 “嗯~”陶以晴尾音上揚,適時曲起腿勾磨他的腰側。 沉途口中依舊含著嫣紅乳珠,他重重啜了一口,以齒輕磨。乳尖傳來輕微的酥麻與疼痛,陶以晴剛發出一聲嚶嚀,空虛已久的蜜xue便被填滿。沉途不發一言驀地擠了進來。 陶以晴張口啞聲呼喊,額間沁出香汗,白皙肌膚泛起霞色,她顫了顫,雙眸微微失神,竟是于剎那間xiele身子。 沉途不給她喘息機會,大掌下滑抓住她雪白臀rou急速頂撞,他聳動腰臀,碩大的圓頭抵進蜜xue探索,沿著內側柔軟褶皺就著淋漓蜜汁一路順暢再猛地撤出,如此反復多次,層層迭迭快感順著相連之處爬遍周身。 陶以晴逐漸回神,她伸手環住他寬闊結實的后背,和著他一次次撞擊,指甲陷進硬實的肌rou之中,留下道道血痕??杖苯K于被填滿,她沉浸歡愉,未能覺察到他眼底那抹淺淡的譏諷笑意。 畜生就是畜生,沉淪情欲,無法自控。他捧起她的臀rou,竹翹深入,裹挾泛濫水液,嫩紅xuerou被他cao得翻出收緊。 沉途居高臨下,見乳浪翻涌,陶以晴滿面春情合眼嬌吟。沉途見此情狀,虛瞇雙眸品味將其掌控的快意。 沉途直出直進,竹翹緩而重地在軟rou中抽插,他分心于觀她失控情態,動作幾乎沒有任何技巧可言,他并不在乎陶以晴所思所感,他只覺她沉溺欲海的模樣有趣。他慣會克制,眼下見著他人放縱之態亦是新鮮。 陶以晴不知他心中所想,此刻也無法從他的動作神態中品出其中隱含的那么一絲難以捉摸的鄙夷不屑??伤閲L情欲滋味,若非魔印調動,加之她久未動欲心癢難耐,放在從前,沉途這樣的書呆子她斷然看不上。 她被他生硬死板的動作弄得有些不耐煩,雖說身子酥麻舒爽,但這并非他同他那根竹翹的功勞,而是她本身情動,蜜xue更是春水四流,就是根木棍入xue,憑她的本事也能令自己欲仙欲死。況且她被他壓在身下,自己衣衫不整雙腿大開大合任他擺布,實在是有些不快。 于是陶以晴故意拿話激他,“呆子你果然同我扯謊。你我昨日定然清白,你動作粗笨,分明生嫩得跟個雛兒一樣……啊啊——” 聞聽此言,沉途擺起窄腰,直搗蜜xue將其攪個翻天覆地,汁水四濺。 陶以晴更是調笑,“喲,我不過實話實說,你個呆子怎的還生氣了 ?唔嗯……啊,再用力些,啊~用力點,快……再快?!彼M情享受,無所顧忌。 竹翹上揚的弧度深深嵌進緊窄柔軟的甬道,晶瑩透亮的蜜液在迅疾抽插下四處翻飛。 “啊啊——呆子再快、再快些唔嗯~你是不是沒力氣?” 沉途中了她的激將法,心中只覺不快,長驅直入,一下下直搗花心。軟rou陣陣緊縮,極力挽留,勢要將他的精元榨出。 沉途驟然回神,眉頭皺緊正欲抽離,卻被她提前看穿想法勾腿翻轉壓至身下。 她壓著他,不斷扭腰磨他,小口吮他吸他。沉途呼吸困難緊閉雙眸,面上閃現痛苦與歡悅交織的神情。 “怕什么?這般生嫩,又不會吃了你。放心交給我吧?!碧找郧巛p柔軟語,貼著他的耳側故意向里頭吹了一口氣。 她話語輕巧,腰肢攜著他的竹翹上下顛簸,媚rou處處絞緊,愈來愈烈。 沉途急急吐納,片刻他猛地聳動下身,精關失守噴濺而出,直沖進那畜生體內。 體內的竹翹逐漸軟綿無力,陶以晴略一抬腰,方才還威風凜凜的物什便滑落,帶出濃白混著水液向下低落,墜入沉途腰腹那叢密草之上。 陶以晴拉開笑意,略微吐納便將精元煉化收作己用。雖然jiejie不許,但百年來不過偶爾一兩次應當算不得什么。左胸處魔印此刻也無異樣,不再灼燙,想來自己與凡人交合修煉,修為精進以后這魔印也奈何不了她。 陶以晴垂眸饒有興趣地打量沉途羞紅的面龐,不由心想,到底還是凡人滋味好,自己許久未嘗鮮,是該開開葷。 沉途轉身合眼,臉上閃過一絲懊悔羞惱,睜眼之時眸中血色微亮后又悄然暗淡。 …… “二姐都快入夜你可算回來了,去得這般久,二姐莫不是打死他了?”一回到家又晴急匆匆迎上來,她眼圈泛紅,顯是哭了許久。 “大姐交代過要行善積德。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我可不敢?!碧找郧缛莨鉄òl,并不打算將方才的事告訴懵懂無知的小妹,只輕飄飄丟下一句,“放心,我讓他吃盡苦頭,這會子應是躺在床上下不來吧?!?/br> “啊。你將他打得下不來床?!庇智缯痼@萬分,心中不免擔心沉途。 “誒我警告你,你可不準去看他。時辰到了,叫上覓晴一道去院中修煉?!?/br> “可……” “二姐的話你也不聽?” “可是沉……知道了,我去叫四姐?!?/br> ———— 陶陶:我可是讓他吃盡苦(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