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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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靜容醒得早,在床上睜著眼,汪伊凡昨天玩太瘋,折騰到凌晨叁點才睡,她怕吵到汪伊凡便沒敢翻身。 手機屏幕忽而亮起,孫靜容看了一眼邊上睡得正香的好友,輕手輕腳下床,捧著手機進衛生間洗漱。 ——早安,今天感覺怎么樣?身體還好嗎? 是文望亭。 她故意把消息晾著,靜悄悄洗漱完,又選了半天衣服,磨磨蹭蹭換上后這才回復。 ——好多了。你呢? 對面秒回。 ——你朋友也醒著嗎? 孫靜容不耐煩。 ——沒,她還睡著。你到底想干嘛? 等了一會兒對面還是沒消息,她也有些火大,就在這時手機又彈出消息。 ——我在門口,你過來開個門。 孫靜容忍不住回了個問號,還是老老實實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果然是他。 孫靜容怕吵醒汪伊凡,走出房間虛掩上房門,壓低嗓音問,“你怎么來了?” “我想你了?!?/br> 孫靜容覺著心一下子快軟成棉花,但她依舊板著臉輕聲教訓,“你小聲點,別吵著伊凡?!?/br> 文望亭伸手摸她的小臉,眼神有些飄忽,說話也輕飄飄的,“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br> 臉上的手掌有些熱燙,孫靜容看他這副模樣有些不對勁,探出手去摸他的額頭。手下溫度灼人,她再仔細看他的臉色,活像在臉上撲了十八層腮紅。 “我沒事呀。你在發燒!進來,我幫你看看?!睂O靜容突然想到汪伊凡還睡著,“我們去開個新房間,你等等?!?/br> 她又輕悄悄回到房間,待她再出來時,手上提著一個小包和一部手機。孫靜容不忘帶上門,看他走路搖搖晃晃,不由自主地上前攙扶。 文望亭說,“我就住你樓上,不用開新房間?!?/br> 孫靜容一路扶著他,嘴里忍不住念叨,“你怎么回事?發燒了還跑出來,有什么重大國際會議要開?再重要也得先顧好身體呀。受不了,你從以前就這樣,生病老不愛看醫生,非要自己扛?!?/br> “你又不是沒錢治病,不要老是覺得發燒感冒是小病,忍忍就能過去?!睂O靜容順理成章地從他褲口袋里掏門卡,指尖似乎觸到富有彈性的東西,觸感很熟悉。她連忙收回手,聲音頓了頓,又繼續絮絮叨叨?!靶〔〔恢?,大病難醫。跟你說多少次,你怎么都講不聽?!?/br> 她扶他上床,見他一語不發只靜靜地含笑看著自己,忽然住了口。 習慣真是可怕。 孫靜容別過臉去專注于翻找包里的體溫計,找到后拿酒精棉片擦拭干凈,突然聽到他說,“沒有國際會議,但這里有你?!?/br> 拿著體溫計的手有些顫抖,她低著頭覺得眼眶酸澀,很難受。畢竟在一起四年,有些東西不是能輕易磨滅的??墒乾F在說這些好像除了煽情,也沒太大用處。 她眨眨眼,趕在他說下一句話之前把體溫計塞進他嘴里,“先量下體溫。別說話?!?/br> 文望亭安安靜靜地看著她,孫靜容起身去拿礦泉水,又在包里假意翻尋藥片,故意不看他。 五分鐘很快過去,她取下體溫計,看一眼上頭的數字,38.9,快到高燒。 “我擔心你。你說水土不服,我很擔心?!?/br> 她擰開瓶蓋,拿了一粒退燒藥給他,“吃藥?!?/br> 文望亭乖乖服藥,全身仿佛被火炬炙烤,燒得眼前時明時暗,唯有孫靜容的側臉尤為清晰。他直起上身,拉住她的手,倚在她耳側輕喚,“My Porcelain Doll.(我的瓷娃娃)沒有什么比你的健康更重要?!?/br> “別說了?!睂O靜容覺得心底某處正在嚎啕大哭,求你別再說了。以前她每次生病,痛苦得蜷縮哭泣,他都會抱著她和她說,我的瓷娃娃快好起來?!皠e說了,文先生?!?/br> “不要再叫我文先生,叫我望亭。靜容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你恨我?!蔽耐けё∷?,柔軟的女體似玉像冰,微涼的體感讓他沉醉,“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說你是我包養的情人,靜容我愛你?!?/br> “神經?!睂O靜容眼前隱約模糊起來,她低聲仿佛抱怨。 “我和他們說,如果娶的人不是你,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他們再管不了我,現在文家我話事?!睙岫炔煌?,他卻覺得頭腦無比清醒,一股腦地將心里話倒出來,“你要不想結婚,我也不結婚,我養你一輩子。我們可以簽協議,如果我敢和別的女人有牽扯,名下所有財產歸你所有?!?/br> 灼燙的體溫像座火山,孫靜容的眼淚都快被這份熱情烤干,“誰他媽要一輩子當金絲雀。文望亭你滾蛋!” 文望亭喜不自勝,薄唇沿著她面部線條吻行,仿佛回到當年,一點也沉不住氣,“那我們結婚!孫靜容你不準反悔?!?/br> 孫靜容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仰頭輕喘,口中不忘罵道:“有病?!?/br> “對,我有病?!彼姓J得十分爽快,翻身將她壓到床上,“你就是治病的藥?!?/br> 細密的吻落下來,孫靜容邊顫邊接受,她真的好喜歡接吻。身子感受到空氣中的涼意,很快被灼熱的溫度覆蓋,她仿佛瞬間醒過來,并攏雙腿拒絕。 “我沒帶套,望亭不要?!?/br> 文望亭拉開床頭的抽屜,隨手抓出大把避孕套,孫靜容的眼神有些鄙夷,他同她解釋,“都是Andy準備的?!?/br> 艸!不愧是特助,想得真是周到。 白嫩的長腿被陡然拉開,最后一層布料也被撤下,孫靜容低頭去看,只見到他那根熟悉的巨物。 嫩紅的xiaoxue張合,似是在做邀請?!按汤病币宦?,圓套露出半邊來。 孫靜容連喘了兩聲,緊張等待著他進入的一刻。 長腿再次被舉高,xue口因為焦急早已滲出蜜汁將軟草沾濕,文望亭伸指在細縫間上下游走,不一會兒便濕了指尖。 他戲耍般以掌拍擊,細縫受此驚嚇驟然收緊,孫靜容亦是身子一顫,發出不滿的輕哼。 文望亭反倒笑了,高熱熏燎得他眼前模糊,但他仍是很輕松地尋到那片芳草地頂擠而入,圓頭只是剛沒進一點,里頭就好像有千百張小嘴爭先恐后地吮吸。xue口被撐到泛白,竟是不能再往前半分。 “啊——”孫靜容連忙咬唇,顫著手阻止他,“望亭等一下,嗯哈……” 她挺起身子,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一下反將他壓倒?;▁ue與rou柱短暫分離,勾扯出晶瑩亮絲。 她挑眉俯視,玉雕般精美的面容,輕佻的語氣與暗送的秋波,無一不是在他身上又添一把火。 “噓——別動,讓我來?!?/br> 她一手探下去握住,對準細縫緩緩吞吃他的粗壯,“哈啊……好大、好漲……” 他們第一次也是用的這個姿勢,因為文望亭老是找不準位置,兩個人嘗試好幾回,急切地弄了半天都沒找到門路,后來還是孫靜容實在忍不了,一咬牙翻身坐到他身上,主動握著放進去。 孫靜容牽過他的手按在自己一側軟乳上,文望亭很上道,握上綿乳又揉又捏。白膩乳rou從指縫間溢出,紅珠在他指下漸漸挺立。孫靜容難耐地動了動,被他撫摸按壓的乳尖與花xue深處都似有電流竄動。 她像一座冰窖,用自己的寒冰與身下的火龍相融,化作水液絲絲縷縷地流滲。孫靜容扭腰擺動,充實的滿漲之意混合著酸軟席卷小腹,她有些忍不住,含住自己的指尖,貝齒輕咬小舌吮動。 “唔嗯……好舒服,望亭我,好舒服啊——”孫靜容喘叫不止,絲毫不做忍耐,身體也是對深埋其中的roubang吮吸含咬,像個貪吃的小孩。 文望亭被她禁箍著,巨龍泡在泉水般的花液中更是悄無聲息地壯大,但看她釋放自己,他不動聲色,看看她接下來會做什么。 孫靜容前后款款擺動柔細的腰肢,心里想起上次看到的技巧,忍不住拿他做起小白鼠。 腰肢輕緩地從右上逆時針滑動至右下—— UT “哈啊……望亭,舒服唔……好奇怪,啊嗚——”一聲聲甜美浪叫聲中,平時zuoai跟個啞巴似的文望亭也開始發出輕喘。 喘息落在耳中是絕好的催情劑,這越發鼓勵她,她努力又擰著腰擺畫,剛畫完還沒等到他投降,自己就已經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快感,顫聲叫著,xue中浪液噴灑而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發燒的緣故,他在里頭也比平時的溫度高出不少?!皢栲拧美?,好累呀?!睂O靜容撒嬌耍賴,高潮未散身子故意軟倒在他身上。 “這就不動了?不是想讓我——”文望亭有些無趣地嘖嘴,他擁著軟綿綿的孫靜容坐起來,roubang還插在里頭,此時更為深入,孫靜容呼出一口嬌喘,順勢咬住他胸前茱萸,咂嘴吮吸。 “嘶——我可沒奶讓你吃。我的瓷娃娃,你知道我可沒你這么快?!蔽耐ぱ雇M,下身猛地在xue中抽動起來,變本加厲故意戳著她那處敏感點。 孫靜容被頂到深處,牙關微松,“呀啊——”強烈的快感水流一般沖洗全身,口中嬌喘連連,仍然不肯認輸。 “哼!才這么點力氣,啊啊——你,嗚嗯,你沒力氣……呼呀……你沒力氣嗎?” “還嘴硬?”撫在嬌美背線上的大掌轉向粉嫩嬌臀,說話間已然拍上去,臀上立時浮現出紅痕,“聽不聽話?嗯?” 文望亭每問一句,大掌就落在臀上一回,拍擊聲與下體的撞擊聲混在一處,痛感與快感激得她又到了一次?!安灰恕絾?!望亭,望亭不要了,你好厲害,嗚嗚——” 瞬間夾緊的媚rou夾得他一股腦兒全交代進去。文望亭頰邊泛紅,不知是發熱還是羞惱,他急急抽出來,取下上頭的套子,拆開新的套上,又再次扶著插進去。 “還來?等一下嘛,望亭。呀哈……”孫靜容眼前隱隱有些模糊,水霧聚集在眸中。圓頭釘在里頭,時不時頂著軟rou磨蹭,爽得她快要暈厥。 * 房里兩個身影不知交纏了多久,孫靜容被他頂弄得嗓子發癢,于是干脆喊出來,一聲高過一聲。 她挺起身子,將胸乳送進他口中。做得太多太久,自己仿佛都要記住他的形狀。 熟悉悅耳的鈴聲響起,沉溺情欲的兩人都無暇顧及,還是孫靜容想起什么,掙扎著去拿手機。 是汪伊凡打來的,想必是她睡醒發現自己不在,這才來電。 “望亭,你,你先停一下。我呃嗯……接個電話呀!” 文望亭動作緩下來,卻是不肯停下,仍舊磨著里頭rou褶抽動。 按下接聽鍵,聽筒那邊傳來好友的聲音,“你去哪兒了?” “我在做,啊——”文望亭存了壞心思,猛地加快速度,提臀狠狠撞她,她被撞得呼吸都斷斷續續,努力想平緩語調,卻還是失敗?!霸?,在做spa。啊輕點,你先吃飯去,等,等我好了就,就去找你嗚嗯——” “好,慢慢來。不著急。我不打擾你們,晚上別讓我獨守空閨就行?!蓖粢练脖緛硎切潘谧鰏pa,畢竟有時小jiejie們下手重了的確聲音聽起來有些怪,可哪家的技師jiejie會在客人接電話時不停下的呢? 怕是那位找來了。 掛斷電話,孫靜容羞愧難當。 “文望亭你混蛋!啊——” —————————— 國際慣例,消失幾天理思緒,我們下一個故事見啦! 求珠珠機器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