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是春曉的月亮
謝蘭卿強忍下腹中yuhuo,將徽寧抱起,坐在池水邊。 他將她大腿分開,指腹輕輕抵著內里凹凸不平的rou壁旋轉,一點點帶出精水。 她似乎被射的很深,手指插到最底時,指尖依然有那種強烈的粘稠感。 “疼嗎?”謝蘭卿柔聲問,目光里沒有什么情欲,倒是關切之意更多些。 徽寧不由想,她或許就是喜歡這樣的三哥。 不會用那種,男人對女人的目光注視她,依然和以前一樣疼愛她,從無改變。 所以她對三哥也從不會感到懼怕。 “本來是疼的?!被諏幟嫔奔t,清亮的杏眸似含著笑意,“但是在三哥身邊,就不疼了?!?/br> 謝蘭卿指節觸到藥液的清涼感,原是已上過藥,但xue口仍可見的撕裂紅腫,在少女白嫩的陰阜間格外顯眼。 雖是新婚燕爾,難免縱欲,但也太不知節制。 謝蘭卿心有幾分慍怒,卻不知該以何立場開口,也不舍得對她動怒半點,只得強忍下這份心緒,溫柔地為她清理花xue中殘留的jingye。 除此之外,他沒再碰她一下。 待她沐浴完,謝蘭卿替她換上了事先準備好的道袍。 雖是按照十五、六歲年紀的女子身量準備的尺寸,但在徽寧身上還有略有些寬大,袖子比手臂略長些,穿在身上不像道袍,反而有些像戲服。 謝蘭卿為她整理好衣物,心中暗嘆。 明明還是個孩子啊。 父皇這道婚旨下得,其實過于忽然。 他知道消息時,婚期就已定下,許是因為父皇臥病在床,想要早些為春曉許個人家,好塵埃落定,加之二哥在其中做的手筆,此事自然水到渠成。 縱使他和七弟不愿,也無力阻止。 但,終有一日…… 謝蘭卿眸底漸深,如若深潭。 夜幕落下。 沐浴更衣完畢,有道童送來齋菜。 二人圍在院中石桌前用膳。 徽寧沒什么胃口,半口菜都沒吃,謝蘭卿喂她吃了點粥,她也沒吃多少,便說困了,想休息。 觀中有專門為了皇室而設立的齋房。 謝蘭卿將徽寧帶過去,就打算離開。 徽寧卻拉住了他的衣袖。 少女個子小巧,只及他胸口,眉目低垂,薄唇緊抿,寬松的衣襟后露出一片如雪的肌膚。 “三哥,不要走好嗎?” 她小聲地說。 “春曉想和三哥一起睡?!?/br> 謝蘭卿無奈一笑,摸了摸她的頭:“都是成了婚的大姑娘了,怎么還要和三哥一起睡?” “春曉不想一個人?!?/br> “不可以嗎?”她抬眸,茫然無措地看著他,濕潤的杏眸像是漾開了秋水,惹人憐愛。他縱是鐵石心腸,也舍不得從嘴里說出半個拒絕的字。 謝蘭卿心軟了。 他輕撫meimei的臉頰,目光溫柔如若春江月色。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br> 自三哥六年前出家修行后,徽寧就再也沒有與他同床共枕過。 她和三哥見面的次數也算不上多,大多數時候,都是七哥帶她出宮,她才有機會見到三哥。 兒時的夏夜,他們三人會一起睡在草坪上,她躺在兩位兄長中間,數著天上的星星。 蟬鳴聲,風聲,還有三哥的聲音。 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二人上榻后,謝蘭卿其實沒什么睡意,便在一旁坐著,倒是徽寧躺在他膝蓋上,不一會睡意就浮了上來。 她今日太過疲倦了。 但是,她仍有話想告訴謝蘭卿。 “三哥?!被諏巻舅?。 “嗯?”謝蘭卿柔聲應。 “三哥,是春曉的月亮?!被諏庨]著眼,低弱的聲音從她唇中緩緩吐出,“高高懸掛著,清冷皎潔,春曉舍不得摘下,只能遠遠看著?!?/br> 她聲音一頓,嘴角露出滿足的笑容。 “但是啊,只要能遠遠看到一眼月亮,就會覺得很安心?!?/br> 只要在三哥身邊,她就不會覺得害怕。 徽寧呼吸聲漸漸輕了下來,攥著他衣袖的手卻越來越緊,沒有松開半點。 直到徽寧徹底疲倦入睡。 男人為她蓋好被子,聲音才從上方幽幽落下來。 似遠似近。 “可若是月亮,也希望被摘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