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石藍鋼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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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什么時候召開發布會?」 傅洵不久前已經把5nm的流片制作出來了,但是還沒確定發布會日期,向綏發消息詢問。 那邊許久沒回復。 她盯著聊天頁面蹙眉。 這件事必須提上日程,她一向習慣早做準備。 向綏坐在柔軟的靠椅上,手肘抵住桌面,以半掌穩穩托起一側下頜骨。 指尖在語音和視頻兩個選項中擂晃,猶豫再叁,最終選擇視頻按鍵。 老實說,幾日不見,她確實有點想見他。 視頻撥出,背景音樂僅持續了3秒鐘就被掛斷。 「我現在不方便,等會聊?!?/br> 那邊發過來一條文字消息。 向綏第一反應是在開會,可傅洵的一個助理明明告訴她今天總裁日程很空。 她有些不高興,覺得那人語氣冷淡。 忽而想到什么,她雋秀的下巴繃起,神情也冷下來。 「原來是佳人有約,是我打擾了?!?/br> 向綏正準備放下手機,機身卻突然震動一聲,震得她手心微麻。 “你身邊有別人嗎?” 傅洵不再打字,而是發了條語音過來,嗓音有些悶啞,像是刻意壓抑著什么。 向綏沒察覺到異樣,“沒有”兩個字剛發過去,屏幕就猝不及防被視頻通話連線申請的界面占滿。 她呼吸亂了一瞬,顯然有些意外,但還是毫不猶豫選擇接通。 視角比較奇怪,是自上而下俯視的角度,應該是后置鏡頭。 襯衫和西褲都是顏色深沉的黑,兩腿隨意岔開,坐在灰色皮椅上,單看裝束和坐姿,她會以為這人正身處某個談判會場。 如果褲鏈沒有拉開的話。 腿間某處也實在叫人無法忽視——那根從褲鏈中挺立的,暴露無遺的男性生殖器。 太過猙獰的龐然大物乍然突起,柱體表面盤虬的筋絡錯綜交織,情狀駭人,一只男性特征明顯的手松松地橫在其下,先前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你……”向綏震驚到手都在抖,巨大的沖擊力把她大腦撞得懵怔,竟是一句完整的話也講不出。 她太驚惶了,甚至于忘記呼吸,直到絲絲縷縷的窒息感襲來,才猛然深吸一口氣,又小心翼翼吐出,生怕那人聽出她尾音的顫巍。 向綏那頭的屏幕重重晃了一下,傅洵不是沒有看見,相反,他瞧得分明。 這時候才溢出些隱秘的快感。 心里鼓鼓囊囊被不知名情緒充斥,塞滿,他懷疑這叫作小人得志。 因為這通視頻電話,他處在極其興奮的狀態,全然不顧那邊女人是否受到驚嚇。 ——或者說女人的反應也在他意料之中,他達到了某種目的。 腿心的杵物得意忘形似的在空氣中抖跳,他安撫似的拍向guitou,有一搭沒一搭撫慰。 “向總你瞧,我說我不方便,你不信。這便也罷,我本不該跟你計較,可你卻信口污蔑?!?/br> “你這樣,不厚道?!?/br> 向綏感覺牙根蔓延著不知名的酸,語氣不忿:“你……你就厚道了?打飛機還要給我看……” 男人壓低聲音,竟是笑起來。 “噓,別吵?!?/br> 他借著女人的吐息聲擼動起來。 袖口挽起半指距離,帶了點隨性意味,價值高昂的衣裝所帶來的貴氣因情色舉動減淡幾分。一面是剪裁合適的襯衫西褲,一面是粗魯的自慰動作,強烈對比之下產生出一種反差感。 那個詞叫什么來著? 好像是……禁欲。 向綏不自覺摸上臉頰,熱燙的觸感,有什么正在血管中橫沖直撞,涌出毛孔,向外慢慢蒸騰。 五指不自覺收緊。 傅洵許久未見她這副似嬌似羞的模樣,心口軟塌一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把攝像頭翻轉成前置。 “向綏,你有沒有濕?”暗啞的聲線中似還摻雜著細小的喘息,他很突兀地問了這一句。 回答他的自然是一片靜默。 可到底還是有一點變化的,那邊不動聲色關掉了攝像頭。他幾乎是在這舉動發生的同一秒鐘發現的。 “你濕了?!备典瓗缀鹾V定,唇角頂起溫和的笑,落在向綏眼里卻覺得狂妄。 向綏在他看不見的屏幕這頭,咬住下唇,形態冷淡的眸閃過煩躁。 他憑什么這樣確信,憑什么……如此了解自己。 “你真小氣,連一點點獎勵都不肯給予我,哪里有我大度?!蹦腥说恼Z氣中似乎升起一絲埋怨。 “想想還真不公平?!彼滩蛔@息。 也是,他們之間從來沒有公平二字可言。 “傅總,你這樣似乎給我帶來了困擾?!毕蚪椀穆暰€冷靜而疏淡,可她欣長的柔荑幾乎在瞬間覆上臍下隆起的rou丘。 男人微湊近攝像頭了些,清潤的聲音通過揚聲器傳播,嗡里嗡氣的,卻字字分明。 “是嗎?可我猜你正準備自慰?!?/br> 這家伙…… 向綏想這回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掛斷視頻,結束接下來脫離控制的局面,但甭管她怎樣努力,掙扎,手就是沒有辦法順應她大腦的指令, 觸按那一顆鮮紅色的結束按鈕。 也許她的大腦和心從一開始就意見相悖了。 那邊又恢復成最初的視角。 食指沿冠狀溝的邊緣緩而細的繞圈,那里正常顏色為紅色微微帶紫,可現在卻是一種非同尋常的紅,甚至粘了點情欲正濃的粉。 也怪他手機像素太高,哪怕動態下也錄得清清楚楚。馬眼口因情動滲出一點清亮的液,向綏看得明晰。 心中一動。 向綏幾乎能想象到男人的眼睛,一定被情欲染得發紅了,迷蒙了。他的上眼皮不算很明顯的雙,屬于開扇型,這就襯得眼型愈發清冷,眉根又十分深邃,不做表情時冷峻又疏離。 可當他深陷欲望之中,會不由自主地微蹙眉頭,薄唇繃直,臉上浮現一種奇異的神情。向綏沒辦法形容,但每每瞧著,就會很想抱他。 然后在仿佛把他揉進體內的擁抱里,掐住yinjing頂端那點脆弱敏感的尿道口,百般挑逗,直到引出射意了,又殘忍地捏起,將jingye堵在輸精管內。 這些記憶太過久遠,正如宴會那晚傅洵感慨的一樣,六年,真的太久了。但發生過的畫面場景卻還是歷歷在目,異常清晰。 向綏從心底驀然生出一股荒蕪的空虛,這感覺她從前也曾有過,但仍存在著本質上的不同。以前皆因高潮后的饜足產生,如今……是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挫敗。 這可真不好受。 指尖隔著兩層布料在yinchun縫上下滑動,可惜效果不盡如人意,她不得不把女士西褲褪去,只剩下光溜溜的兩條細腿。 手從側邊探進內褲,找到充血挺硬的小rou粒,按壓著揉搓。 她保養得當的手如同柔軟而白的茅草嫩芽,不帶絲毫淺黃的繭,卻仍是比嬌嫩的私處要粗糲些,指尖靈活而快速的撥弄,難以言喻的快感在rou與rou的摩擦中迸發。 “嗯……” 她終于不再隱忍,開始難耐地哼叫。 傅洵動作的手一停,片刻后,竟然輕笑一聲。 向綏已經顧及到很多,但慌亂之下到底還是算有遺漏,她忘記關掉麥克風了。 女人黏黏糊糊的哼音傳進他耳朵,仿佛強效催情劑,促使yinjing體愈發振奮。 他閉上眼聆聽,幻想女人就在他身旁,監視他自慰。 向綏甚至顧不上看屏幕了,她往后靠住椅背,腳上粗高跟鞋早已被踢到一邊,赤腳落在地上,腳背繃成半弧形。 她即將達到陰蒂性高潮。 可離攀上頂峰僅差一步時,她手腕酸軟到極限,無法支撐高頻動作,高潮被迫停止。 不,這不行。 她難受得低聲嗚咽起來。 情急之下,她開始在桌面上一通亂摸,企圖找到一個可以稱得上工具的物體。好在她足夠幸運,手指碰到一處微涼的硬質東西,抓到眼前一看,居然是一支鋼筆。 一支中間略粗,筆頭筆尾兩端略細,端口圓潤,被白金的金屬包了邊,泛著淡冷的光澤,寶石藍的鋼筆。 向綏想也沒想就拉開內褲,扣著鋼筆抵上xue口,濡濕片刻,旋鈕著往下按。 筆身很沉,且溫度冰涼,接觸到溫熱的軟rou時,她不受控的瞬間瑟縮,但欲望戰勝了這點微不足道的冷,她還是選擇繼續。 直到將大半鋼筆插入xue,抽送起來了,才后知后覺想起這支筆的來歷——前些日子在傅洵的辦公桌上順手拿來簽名的,不小心插進口袋帶了回來,忘了還。 分不清這時候是懊惱多些還是興奮多些,向綏只知道比手指更粗更硬的這根東西在她柔暖的xue腔里戳刺,攪弄出綿延不斷的水液。 她在用冰冷的鋼筆丈量xue腔深度。 這水聲緊促而yin靡,聲音不算響,卻蓋不住情動的媚吟,兩聲相交融合,相得益彰,勝似仙樂。 “哈……啊………” 向綏呼吸加重,喘息聲更甚,連帶著臀體也往上拱。 她耳邊鬢發雜亂,微微被汗沾濕,也顧不上梳理。 細腿繃緊,胡亂在空中比劃,終是在某一瞬定住,而后泄力般滑落。 她用從傅洵處“偷來的”鋼筆,自瀆到高潮。 女人高昂的喘吟太過攝人心魄,傅洵感覺有一個巨大的網籠罩住他的天靈蓋,并且正在逐步收緊。 腰眼酸得厲害,他幾乎是在顫抖中射了精。 向綏感覺疲累極了,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小腹酸軟得不行,整個人爛泥一樣癱在座椅上,儼然忘記現在的情形。 直到手機那頭傳來男人不太平穩,卻似乎暗含了些稀薄笑意的聲音: “向綏,你有沒有見到我桌上的鋼筆?” – 嚴格來說好像也不算rou……算了不管了,困困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