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想堵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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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他刪了嗎? 噢……好像是向氏倒臺的那天刪的。 思緒回歸至內容。 談錢,談條件,談感情,他要跟她談什么?一時間腦海里冒出許多設想。 剛把他當做性幻想對象自慰過,向綏或多或少有些心虛,足足猶豫了十分鐘,她才通過好友申請。 那邊簡潔地介紹了自己的來意,向綏很快明白,原來是談生意。 的確,不管曾經的關系有多千絲萬縷,如今也僅剩利益可言。 一絲極淡的失落感劃過,她權當是錯覺,把注意力集中在聊天頁面上。 新能源汽車芯片。 傅洵提供芯片,她提供車機系統,看起來的確是很適宜的合作對象。 但經過宴會那晚,她有理由懷疑這人動機不純。 若是按照她往常的行事作風,她會選擇遠離一切具有不確定性的人或物。 可手先大腦一步回了條消息。 –「見面詳談?!?/br> 向綏沒去過傅洵的分公司,想去看看,所以見面地點就選在了那邊。 原定會面時間為明天,可她明天有一個行業研討會需要參加,于是時間延后至后天。 向綏在研討會上竟見到了兩個意外的人。 “小向啊,幾年沒見了,你現在都成大老板了?!?/br> “席總,麻煩注意措辭?!?/br> “……向總?!毕姥仔σ鉁p淡不少,不情不愿更換了稱呼。 “有事說事。大把人排著隊要跟我談合作,我沒空陪你敘舊情,更何況,席總,您真覺得我們之間存在什么舊情嗎?” “不過席氏沒有倒臺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看來你當初也沒有多信任向世惟么?!?/br> “向總說笑了?!?/br> 其實多虧了席曄聽從她的建議,提前斂財,關鍵時刻撈了席氏一把,不然家族損失極大,以至于,如今席氏集團的實際掌權人已經變成席曄。 向綏懶得跟他虛與委蛇,與他相比,席曄都變得順眼不少。 她跟他之間沒什么仇恨,最多算是觀念不同,對于這點她表示理解,不作伴侶,也算不上朋友,他什么樣跟她無關。所以他們二人可以坐下來好好相處,至少沒有到兩看兩相厭的地步。 席永炎倒也識趣,見向綏興致懨懨,自己先往別處去了,留下席曄一人。 “聽聞席大少爺已經結婚了?”向綏客套一句,沒話找話。 “那你聽說得可真晚,”席曄笑起來,“我哥五年前就舉辦了婚禮,因為你父...向叔叔那件事鬧的,我爸就沒給你遞請帖?!?/br> 向綏微微頷首。這樣最好,她并不想跟席家有什么牽扯,總歸都不是好相與的人。 “我們新拓展了一家科技公司,未來要與向總一起分新能源的一杯羹了?!?/br> 難怪他們也能出現在新能源行業的研討會上。 “恭喜?!毕蚪椷m時送上祝福,但簡短的語句中透露著冷淡。 “我們可以合作……” “你錯了,我們應該是競爭關系?!?/br> 看到遠處有西裝革履的一行人朝她走來,向綏匆匆對席曄道了別,就加入了這些人的研討之中。 席曄囁嚅了兩下唇瓣,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一個字。 也罷,幾年前的那段單箭頭的情意,也是時候該放下了。 * 黎書禾有別的事情要忙,向綏沒帶她,也沒帶助理,只身一人來到X公司樓下。 門內的前臺美女一眼就看到她,迅速而又禮貌地站起身迎接,并且面露微笑。 “是向總嗎?您請跟我來這邊?!?/br> 嗯?怎么沒一上來就說“不好意思,見我們總裁需要預約,你有提前預約嗎?”ヽ(°–°)ノ 想象中的例詢并未發生,她還有些詫異。不是她狗血總裁文看多了,而是一般的大公司都會有這樣的流程,這是規定。 “總裁知會過我們的,更何況向總這樣的氣質可不多見,很好認?!鼻芭_姑娘笑意盈盈的。 向綏跟隨她一路乘坐專屬電梯,來到大廈中部樓層,總裁辦公區。 “總裁還在開會,煩請您先去辦公室稍后,總裁馬上到?!?/br> ?她就沒見過哪個老板在個人辦公室談生意的。 “沒有空的會議室嗎?” “抱歉向總……” 她沒有繼續為難打工人,最終選擇妥協。 “總裁辦公室在哪里?” “請您隨我來?!?/br> 傅洵的辦公室跟她之前待過的那棟房子的裝修倒不太一樣,也的確,哪有人的辦公室黑漆麻烏的。 她坐在會客沙發上,百無聊賴盯著桌面發呆,有人剛剛送來咖啡,她沒喝,比起苦澀的味道,她更喜歡甜。 忽然有敲門聲響起,并不急促,但不可忽視。 向綏走過去打開門,發現是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年輕男人,手里還拎著文件袋。 “向總好,我是總裁的助理,來送文件,打擾您了?!?/br> “哪里的話,你忙就好?!?/br> 助理把東西放在辦公桌上就走了。直到離開室門好幾步了,才回頭看看來時的方向,內心os:嚯,傳說中的向綏出現了,老板牛啊,居然都請到公司來了。 送走助理,向綏回到沙發邊,卻沒坐回原來的位置。 那個文件袋是透明的,應該不是什么機密的文件。 她不動聲色慢慢晃悠,不知不覺走到辦公桌旁。 黑色文字透過透明文件袋,很清晰地投進她視線。 ——體……檢報告? 他居然真的準備了。 說實在的,她好奇得要命。 要問到底是關心他的健康狀況,還是別的什么,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傅洵把她安排在擺放各類文件的空間,說明也是信任她的吧? 說不定,原本就是給她看的。向綏在給自己的行為找借口。 越是不能看的,越想看,就像藍胡子公爵鎖起來的房間,屬于不能觸碰的禁忌,每任妻子卻都經不起誘惑,還是用鑰匙開了鎖。妻子們是害怕導致鑰匙掉到落地面,粘上血才被藍胡子發現,若是她悄悄打開再將文件袋歸于原處,豈不是沒人能知道。 向綏發現有時候自己的道德底線還是蠻低的。 一邊唾棄自己,一邊興致盎然地拆開文件袋。 各項數據都非常正常,至少說明他是健康的,但她最想知道的是傅洵這六年到底有沒有過性生活,顯然,體檢檢測不出來。 他有沒有跟別的女人睡覺跟你有什么關系?向綏在心里質問自己,臉也冷下來。 快速將文件袋恢復原狀,就又坐回沙發處,盯著咖啡杯放空。 等得煩了,瞥了眼手表盤,算算時間,她已經等了傅洵二十分鐘。 你最好是值得我等這么久。 向綏繃著臉,在心里記上他一筆。 * “抱歉讓你等了這么久,我有一個項目出了點小差錯,所以會議時間延長了?!备典崎T進來,歉聲說道。 向綏先看到那條酒紅色的領帶。 又不是出席宴會,穿這么sao包。 “道歉就免了,我們談談合作?!?/br> 傅洵坐在她對面,遞上一份早已準備好的項目企劃書,是關于他回國后著力發展的新能源芯片。 向綏接過文件翻閱起來。 隔著不算近的距離,可女人若有若無的馨香仍縈繞他鼻尖。 他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 向綏問了一個專業性問題,沒聽到回應,眉尖稍蹙,側目看過去,頓時微怔。 “……你很熱?” 他的臉居然摻上一絲極淡的紅暈,不怎么明顯,但他皮膚白,向綏能看出變化。 “還好,可能空調溫度打高了?!彼焓謮蜻^咖啡杯,淺抿一口。 兩人聊得時間稍長,助理沒進來打擾,咖啡自然而然也沒更換,已經涼透了。 眉心微動。 幾乎難以察覺的舉動,悄悄注視著他的向綏卻瞧見了,細眉一挑,“有人昨天才勸我喝溫水,今天倒自個兒喝上涼的了,還真是有意思。傅總你說是不是?” 他還是溫溫的笑,語氣卻帶了點力道:“有時候真想堵住你的嘴?!?/br> 這話可就有些曖昧了,兩人都未察覺,或許總以為還是曾經互相斗嘴的時候。 堵住她的嘴?用……什么東西堵? 向綏盡量控制自己不要多想,可是念頭這東西,越想抑制就越抑制不住,她甚至阻抑不住地往男人西裝衣擺正下方瞟。 意識到自已在做什么,她感覺有些臊,忽然也覺得空調溫度確實打高了。 她想也沒想就端起面前的咖啡杯飲啜,與方才的傅洵竟如出一轍。 杯口剛送到嘴邊就后悔了,可入口后想象中的苦澀滋味并未襲來,相反,舌尖蓓蕾先漫上一股甜意。 竟是加了糖的。 一般來說,接待客戶或者生意伙伴,都默認使用原味咖啡,苦,但醇香??伤@杯居然被自作主張加了糖,并且糖的數量不少,是他們公司慣例一向如此,還是……有人特意吩咐? “涼了,別喝,”他皺眉,“我叫他們換新的?!?/br> “沒這么嬌氣?!毕蚪椣袷桥c他作對一般,一鼓作氣把杯中咖啡悉數飲盡。 如同昨日在他家里喝完那杯溫開水。 向綏從來不會順遂他的意,這點傅洵早就意識到了,也無可奈何。 “天涼了,還是要注意身體?!备典瓬\嘆口氣。 突然想到什么,向綏強壓下嘴角呼之欲出的笑容, “說到身體狀況,傅總倒是很健康,繼續保持?!?/br> 沒頭沒尾,傅洵一時沒琢磨明白她這話的含義,稍加思索就明白過來,她說的應該是自己的體檢報告。 沒見過誰偷看還理直氣壯的。 傅洵向后靠上真皮椅背,好整以暇看著她,“向女士,你已經侵犯了我的公民權利?!?/br> 作為一個“侵犯別人公民權利”的壞人,向綏并沒有感到絲毫愧疚,畢竟論無恥,兩人半斤八兩。 “傅先生,我只是關心一下未來有可能的合作對象,可別說這么傷人的話?!边@話基本是在胡扯,可傅洵還是被“關心”二字窩盤住了。 “既然說到合作,向總,你看完企劃書,考慮得如何了?”他正色。 “你們公司的車機系統與國內市面上流通的絕大多數系統不同,是自主開發的cao作系統,私密性強,安全性極高,就沒有想著換掉進口芯片,打造一個純國產的新能源電車?” 向綏也收斂了玩笑的神情,認真談論起工作。 “其實說實話,我有想過的,可我們公司科研人員的技術并不足以支撐他們研發芯片,資金再充裕,技術不夠也是徒勞?!?/br> 傅洵接上她的話,“全國芯片車載市場現由歐美六大巨頭主導,雖然國內也有一些企業涉足汽車芯片領域,但大多數仍集中在功率半導體、MCU、傳感器這些低端芯片,合金芯片依舊需要從國外進口。棒子國也曾研發過芯片,可惜半年虧損5.3億,以慘烈收場?!?/br> “但是相信你也能看出,當今的芯片研發,只是暫時被漂亮國卡脖子了,我近幾年在國外查證了多方信息,一邊研究電路一邊學習,有幸跟手下的科研人員共同做出了新成果?!?/br> “也就是你手里這份企劃書上寫的內容——5nm的車載一體化超算平臺芯片?!?/br> “你的芯片前景空間非常大,比我好的合作對象應該有很多,你為什么選擇我?”向綏遲疑片刻,還是說出自己的疑問。 “首先向總,你要對你的公司有信心,的確,國內有許多企業想要跟我合作這個項目,但是不談其他方面,單說車機系統,你就有著別的企業無法企及的優勢——自主研發的獨立cao作系統?!?/br> “其次,我個人很欣賞貴公司不懼困難險阻的科研精神,我們選擇發揚新能源領域的理由是一致的?!?/br> “當然還有一點?!?/br> 傅洵倒是不說話了,只是安靜地盯著她,空氣瞬間陷入一片沉寂。 沒有后文,向綏卻好似明白了。 因為她。 為了能跟她有更多接觸,哪怕只是工作。這是第叁個理由。 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向綏考慮了一會,再次仔仔細細翻看過企劃書,最終簽上名字。 “傅總,合作愉快?!?/br> “不握個手?”傅洵閑閑地望過來,眸中摻雜笑意。 “你還遵循這種儀式感?!闭Z氣寡淡地飄過來這么一句,到底也是沒有舉起手的意思。 傅洵只能略帶遺憾的歇了心思。 “你是清大的交換生吧?!彼鋈怀雎?。 “是?!?/br> “看來網上說的沒錯,清大出來的,果然大部分都去到國外發展?!?/br> 她承認自己有些以偏概全了,但心底里還是對他一言不發跑去國外感到郁悶。這時候她全然忘記當初是自己主導的分別,也是自己斷了兩人之間的聯系。 “我的本部在國外。羽翼未豐時,我并沒有別的選擇?!?/br> 后半句話解釋的是把本部定在國外的原因。對于幼年的傅洵來說,能生存下來已經是最大的幸運,又怎么會考慮國家,只要有容身之地,其他的什么都顧不上了。 可他又說,“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是的,他帶著頂尖的科研團隊,名列前茅的技術骨干,前沿的創新理念以及切切實實足以改變國內芯片現狀的流片,回來了。 回到了有她存在的國度。 * 房間里就剩傅洵一個人,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把玩著一個球形鑰匙扣。 他陷入回憶。 有一回他不知做了什么,向綏先是叉腰佯裝生氣,過了一會,自己倒憋不住笑了。 “你怎么這么傻???” 向綏星眸溢出笑意,捂嘴偷笑起來。 傻……嗎?可他覺得這世上沒有比他再精明的人了。 他想得出神,手里也沒個輕重,竟不小心捏掉了一個拼圖,瞬間如同被鋼針刺了一下,著急忙慌想把拼圖裝好,卻突然發現原本應該空蕩蕩的球心,好像放著什么東西。 傅洵小心翼翼將它倒出來。眉尖一顫。 原來是一張體積很小的紙條。 展開來,觸目即是熟悉又久遠的字跡,連女孩的口吻他都能想象到。 「傻鳥,本姑娘送你的東西你也敢整壞!」 他心口驀然又空了一塊,悶聲猛灌一杯涼水,默不吭聲坐了許久,久到黃昏的余燼都已散去。 整個房間被染黃,再浸成黑墨,一如學生時期的向綏穿著那條俏麗的鵝黃連衣裙,明明上一秒還對他巧笑倩兮,下一秒就殘忍轉身,一步步踏入遙遠的深淵,愈來愈遠,愈來愈黑,愈來愈孤寂。 迷迷糊糊間,傅洵隱隱聽見女人的呻吟,以及yin靡的水聲。 定了定神,眼前的場景讓他不禁屏住呼吸。 向綏衣衫半褪,發絲凌亂,面頰布滿情欲的潮紅,嫣紅小嘴不住張合吐息。 好美。 他的綏綏,好美。 腦中似有什么撐到極限,砰地炸開,他感到眼前一陣絢麗。 “傅總還是這么大……哈、輕點……” 這句話讓傅洵意識到自己正在做夢。 她從沒這樣繾綣嬌媚地稱呼過他為“傅總”。 可是他希望這場夢能夠長一點,再長一點,長到這輩子都無法醒來。 那真是老天對他最大的嘉獎。 – 是不是太寡淡了,但我真的已經絞盡腦汁想辦法插rou了,不行,下章必須整一手,祈禱周末能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