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利克斯亞伯(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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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最大的商宴酒店正在舉辦商業交流會,向綏身為主辦方重要的合作伙伴,應邀前來參加。 有一個項目出了點問題,黎書禾親自前去解決,留向綏一人留在宴場應酬。 晚會廳場地很廣,陳設亦富麗堂皇。水晶吊燈從高高的穹頂垂下,散發璀璨光芒,燈光與墻面上鑲嵌的金色浮雕交相輝映,夢幻而莊重。 賓客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或把酒言歡,或談笑風生。男士衣冠革履,女士華裙艷服,人人都戴著虛偽的假面。也有趁機談生意拉關系的,畢竟商人身在何處,何處就成為生意場。 向綏抽了杯紅酒,隨意找了個位置落座。走動間裙擺搖曳出嫵媚的弧度,步步生蓮,不規則褶皺 極具美感,分外靈動。 真絲緞面的晚禮裙,水晶華燈下蕩漾著一種奇異的光澤,似水波紋摻進太陽光,層層迭迭堆砌靡麗,碎鉆閃耀,似真似幻。 向綏所戴的珠寶首飾并不繁瑣,但就莫名讓人覺得她華貴雍容,舉手投足盡顯財閥氣場。 頭發長度適中,比十八歲及腰的長發稍短一截兒,發尾微卷,顏色倒如從前一樣烏黑,卻比以前多了種說不出的風韻。 曾經尚顯青澀的少女已不再,時間的浪潮不斷將她沖洗,篩濾,最終沉淀成如今沉穩堅韌的女性。 不久忽然涌起一小陣短暫的喧嘩,向綏淺呷口紅酒,微蹙眉朝聲源看去。 先瞧見前頭的中年男人,也是跟她們公司合作的一名老總,在商界地位并不低,可他貌似正在為誰開路。 很快老總的正后方出現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那人身穿法蘭絨深灰西裝,白襯衫領口系的純黑領帶打了個開爾文結,半截塞進深灰馬甲。馬甲只扣了五個紐扣,剩下一個散著,少了幾分莊重嚴肅,多了一絲隨意。西裝剪裁得體,寸寸服帖,襯得他愈發筆挺。 他身形修長挺拔,體態優雅,慢條斯理地款步行走,表情淡漠,面上是一雙疏淡得幾乎可以說凜冽的眼睛,和顯得有些過于冷峻的高鼻梁。 很年輕的面孔,年齡難以分辨,但明顯已經褪去少年的青澀,眉目間盡是沉穩清貴。 向綏眼神驟冷,更深層還隱隱有一絲掩藏極好的無措,她沒發覺。 “這人是誰?好帥……” “我記得來之前我父親跟我說過,有海外的大人物要回國拓展分公司,研究什么新能源汽車芯片?估計就是這位了?!?/br> 有兩個名媛千金似乎關系不錯,悄悄議論起來,正巧被向綏聽到。 費利克斯。她在心中默默應答。 “費利克斯…是那個亞伯家族的費利克斯嗎?”那邊也剛好聊到這里。 “X集團創始人費利克斯·亞伯?他居然親自來華國?!?/br> “廢話,他本來就是華國人,華文名好像叫” “傅洵?!币坏琅曭嚾徊暹M來 兩人聞聲側目而視,發現出聲的原是近些年異軍突起的a市商界風云人物,向綏。 “向總認識費利克斯?”其中一人笑道。 “不熟?!毕蚪棽幌滩坏瓚艘宦?,便沒再言語。 二人識趣地緘口默聲。 皮鞋底踩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小聲響,并不難聽。 傅洵一步一步橫穿宴廳,最終走上臺,在稍偏左的位置停下。 他欣身玉立,迢迢風姿,一副清冷矜貴的氣派,向綏卻第一時間注意到他眼角的小痣。 這顆小痣不仔細看很少會有人發現,可她再熟悉不過,兩人從前在臥榻之上四肢交迭、呼吸纏繞、生殖器官相交合時,她曾撫摸過無數次。 臺上男人視線淡淡的橫掃過來,似有寒涼的雪落在她舌尖,輕輕一抿,融化成又苦又澀的液。 盡管隔著段不近的距離,向綏仍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在一瞬間凝固,指尖半僵,心臟像被小錘子敲了一擊,那力道很輕,她卻不知怎的發起抖。 她直直地坐在那兒,被一種無法閃躲的,難以言喻的感情完全套牢了,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向綏私以為那些記憶很遙遠,那個人的面容也早已記不清,直到這一刻才發覺,記憶竟是這樣猶新。 她靜靜地坐著,有一搭沒一搭品抿紅酒。 臺上的傅洵仿佛只是隨意瞥了眼,沒見到足以令他駐足的人,很快收回視線。 但在誰也看不見的角度,他薄唇微抿,棱角分明的下巴繃緊出冷意。 人群中那一抹婀娜倩影在他眼前久久留存,揮散不去。 * 向綏從小就在a市生活,成年后也依舊選擇留在這里,與黎書禾合伙創立了一家企業。 a市占地面積很大,是一座地廣物博的繁華都市,可它有時也很小,小到故人重逢的情節總在到處上演。 她從前并不太相信命運,但有的時候,不得不相信。 有的人僅隔兩條街,終其一生也碰不到照面。 有的人時隔六年,沒有刻意制造機會,卻再次遇見。 她終于信了命,卻不想認命。 介紹完新能源汽車芯片的前景,傅洵說了最后一句話作為收尾,便離臺落座。 很快有人自發走上前攀談起來。 向綏覺得無聊,轉移視線不再看他。 事實上她們企業主營智能制造行業,最近也正在研究新能源汽車,與傅洵即將推出的芯片剛巧精準對口。 果然,擁有敏銳洞察力的優秀商人,投資目光基本一樣精準,他們對于新能源市場潛力的看法不謀而合。 可她有點不愿意與那人接觸。 不知過了多久,向綏忽然感到少許不適,似乎有股淺淡的燥熱正在絲絲蔓延,以為是錯覺,并沒在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延伸到了無法忽視的程度,她這才重視起來。 望了望手里飲盡的高腳杯,她百思不得其解,一時納罕。 從拿起紅酒杯到現在,酒杯從未離過她手,誰能在這酒液里下藥呢?還是說,有不長眼的蠢貨買通酒侍,妄想圖謀不軌。 可酒侍也并不能確定她會拿哪一杯。 口腔內尚彌漫著酒的醇香,她想得頭痛,索性干脆地站起身,找工作人員開了間樓上的房間,準備稍作休息。 工作人員將向綏帶到一處房間門口,用房卡開門,門鎖“滴”的一聲,卻并未打開。 “嗯?怎么開不開?”工作人員念叨了一句,隨后十分抱歉的看向向綏,“不好意思向總,您稍等,我馬上拿來一卡通?!?/br> 她猜所謂一卡通應該指的是最高權限的房卡,點了點頭,也沒催促。 工作人員很快小跑著趕來,把一卡通放在門鎖感應處,這次門開了。 “向總,有事請聯系我們電話,我先回崗位了,不打擾您?!?/br> “好,謝謝?!?/br> 向綏進門的第一件事不是開燈,而是反鎖房門,沒等她有下一步動作,難耐的燥熱再度涌現。她狠狠咬唇,疼痛使她的眼神清明了些,迅速按開手機撥打電話。 “你那邊處理得如何了?!?/br> “還有一點麻煩沒解決,我等會叫家里司機接我,你不用等我了?!?/br> 向綏沉默了下才開口。 “其實是我剛才不小心喝了杯加料的酒,想麻煩你接我一下?!?/br> “什么?你你自己先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我,我現在趕過去!” 通話結束,房間里重又陷入寂靜。四處都是漆黑一片,僅有昏暗的月光透過窗戶投進來,不足以看清屋內景象。 仿佛有密密麻麻的小螞蟻在骨髓里爬,向綏漸漸感覺難以忍受,靠在進門處的墻邊,手不由自主胡亂撫摸身體。 禮裙上的碎鉆硌了她皮膚一下,她像是意識到什么,動作頓住。 可欲望太過強大,最終勝過理智。 她強撐著最后僅剩的理智,沖去洗手間仔細清洗了手,就虛軟著腿倒向大床。 踢掉香檳色細高跟,任由鞋面鉆石磕碰地板,和衣仰躺。 右手伸進花瓣形抹胸,抽出胸貼,攥住rutou捻揉,瞬即胸rou一顫,而空虛感愈烈。 眼角浸潤濕意,她卻沒空抹去。 雙腿夾起磨弄了半天也僅帶來淺顯的瘙癢,更深層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她難過極了,左手擠進大腿縫間,抵上內褲。 布料濕了大半,緊緊貼上外陰,黏黏稠稠的。向綏用手指勾勒私處的形狀,摩擦帶來的快感短暫緩解了一絲空虛,但還不夠。 指尖隔著布料按住yinhe重重碾壓,撥動,她閉上眼,細細感受那處傳來的舒爽。 而后撥開早已濕答答的布料,中指一伸,按開xue口插了進去。 “唔……” 傅洵原本靠在陽臺的欄桿上發呆。 倏地似乎聽到窸窸窣窣的小動靜,回頭探究,窗內分明是一片黑沉。 正巧此時月光正濃,他湊近了些,借助灑進房間的光線審視,猝不及防被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闖入視線 。 他原本平靜的表情頃刻變得遲疑,和一瞬間的失神。 是幻覺嗎?可那抹曼妙柔軟的倩影,太像他朝思暮想卻愛而不得的夢中人。 “嗯——”含混的媚哼擾亂了他的思緒,他瞬間清醒,意識到此刻并非幻境,而是真實存在的現實世界。 那個令他多年來魂牽夢繞的人,此時正在他的眼前自慰。 女人躺在床上絞扭身條,床褥凌亂不堪,顯然已經持續了不短的時間。 一股溫暖的潮熱從心頭涌上面龐,他眼前忽而模糊,震動、馳念、憂悵交織襲來,嚴絲合縫將他包裹完全。 傅洵愣愣地呆在那,許久才掙脫情感的桎梏。 手撐在窗邊,長睫垂下淡淡陰翳。 濃重到極致的黑暗,可以吸收一切欲念。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里,毫無保留盡情釋放欲望。 向綏是,他……亦是。 傅洵略微低下頭,注視著胯下鼓起的褲襠,自嘲一笑。 被罵慣了禽獸,如今倒真變成禽獸了。 既然如此,不把這禽獸的名頭坐實,還真有點對不住向綏給予他的罵名。 他唇角微掀,推門走了進去。 因為是靜音門,碰門聲很輕微,幾乎能夠忽略不計,可屋內的木地板并未鋪設毛毯,皮鞋的硬質鞋跟踢踏在地上,所發出的聲音叫人難以忽視。 哪怕正處于情潮中的女人,也在剎那間意識到異常,呼吸驟停。 一股陌生的男性氣息頃刻壓覆,向綏瞬間警惕,寒毛直立。 “你……” 向綏才說了一個字,就被忽然拉起的小臺燈扼住聲帶,噤了聲。 因為她借助燈光看清了來人的臉,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許久未見但才將見過不久的,男人的臉。 他怎么會在這里? 想讓他立刻走,可怎么也開不了口。 她心頭彌漫淡淡的恐慌,是一種不受控的怪異感,她不喜歡。 “向綏,好久不見?!?/br> 靠時間淡化的感情,在重逢時會變得洶涌。 再次相逢時,心跳比我更先認出你。 “六年,真的太久了?!?/br> “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彼嫔绯?,盡量用自己最沉著的語氣。 “但我很想你?!备典@得毫不在意。 “綏綏,我很想你?!?/br> 再平淡不過的字眼,卻包裹著不加掩飾的馥郁繾綣,向綏幾乎有一瞬間忘記呼吸。 以至于忘卻了現在尷尬的情形。 “傅先生,你能解釋一下為什么會出現在我休息的房間嗎?” 向綏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飛速坐起身,扯過被子蓋住身體,仰頭質問。 “抱歉向女士,我想你誤會了什么,這間房間應當是我先來的,我還好奇你為什么會躺在我的休息室……自慰?!?/br> 語氣很溫和,可用詞卻顯出幾分銳利,向綏像被針扎了下,氣憤又難堪。 “你的意思是,我不僅下作而且yin蕩不堪,故意設計躺在床上勾引你嗎?傅洵,六年了,你就是這樣想我!” 一股出奇的憤怒從她胸腔炸開,蔓延擴散至每一處細胞,一時間細胞們叫囂紛紜,仿若化作利器在血管里橫沖直撞起來。 她心臟被撞得生疼,闔上眼顫抖著吐息。 傅洵沒想到她會這么想,也沒想到兩人六年后第一次見面,會是這樣的場景,冷靜自持的假面終究維持不住,眼底漫上無措。 分不清情緒起伏過大還是藥效所致,向綏身體火辣辣的熱,可心是刺骨的冷。 傅洵這才注意到向綏的臉蛋,是一種不尋常的嫣紅,疑竇叢生。 不再糾結房間的問題,他妄圖錯開話題,“你怎么了?” 隨后立即想到什么,眼里極快地閃過冷意,“有人給你下藥?” 向綏閉著眼,沒看見他眼神里一閃而過的冷冽,聽到這話,繼而才掀開眼皮,嘲諷地笑道:“是啊,第叁次了,偏偏每次都跟你在一起,得意嗎,傅總,你又可以拯救我于水火了?!?/br> 傅洵忽略了她語氣里的敵意,只是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你穿好衣服,我帶你去找醫生,好嗎?” “不勞你費心?!毕蚪椖樕廊缓芾?,“接我的人一會就到,麻煩你離開這里?!?/br> “哦不,我走,畢竟這里是'你先來的'?!闭f著,就要動身,傅洵伸手將她按下。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彼_始誠懇的道歉。 向綏這下也不急著走了,繼續蓋好被子坐靠上床頭。 “你報仇,我沒攔過你,可你為什么明知我是向世惟的女兒,還刻意接近我?傅洵,只有禽獸才會對16歲的少女下手?!彼_始講起從前。 “你知道的,我沒有。那不叫利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你的默許范圍內?!备典従徸诖策?,柔軟的大床立刻陷下去一塊。 “但你說的對,我確實是禽獸。下作的從來不是你,是我?!?/br> “是我管不住下半身,與你無關?!彼故?,很干脆的承認錯誤。 向綏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拋開身份不提,單論確立炮友關系這件事,兩人都沒錯,若說他是故意接近她……可在第一次意外過后,是她先找上門的,怨不得別人。 那時候她為什么會愿意與傅洵當炮友?歸根結底還是家庭環境影響,她迫切的想要用不被允許的性事反抗父母,再加上這種事的確舒服,她還想繼續體驗。 結果當然只能是她單方面的潰敗。 那個年紀太傻了,也太蠢。 埋怨傅洵的那些話也不過是無端的指控,根本毫無道理,純粹是她莫名其妙的情緒在作祟。 但她并不想收回自己的話,也不想道歉。 “我默許呵,是,我幫你勾結項斯辰搞垮向氏,我幫你把向世惟送進大牢,我幫你解決生理需求,我幫你充實了學生時期無趣的時間,我還幫你……” 傅洵聽不下去了,猛然俯身抱住她,力度逐漸收緊。 “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再瞞你任何一件事了?!?/br> 向綏不知怎的沒想著掙脫,任由眼淚無聲地滑落,無聲地呼吸。 又在他面前哭了,總是這么丟人。 藥性上涌,心情卻莫名悲傷,情緒起伏下,她竟在這帶有溫度的懷抱中睡著了。 – 又又又被下藥了,就是這么狗血俗套且無聊…… 放心,這次是意外,沒人想害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