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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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綏與黎書禾在y市已經待了五天,除第一天的行程是由席曄全權安排以外,后面四天皆為她二人自行游玩。 這主意是向綏提出來的,她始終在意席曄之前半開玩笑似的要微信那件事,心里總覺得不大好,不愿跟他牽扯太多。 黎書禾在這期間給父母回了電話,把所見所聞悉數講給他們,字里行間中不難聽出對合作項目報以十足的信心。黎父黎母聞言也放心不少,讓她安心旅游,不用cao心這些。 前幾天太累,導致第六天她們一覺睡到了中午。 向綏被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從被窩里艱難爬起來,邊揉眼睛邊按下接聽鍵,“……喂?” “向綏,叁天后有一場商業宴會需要你出席,你盡快回來試穿禮服?!?/br> 是向世惟。 向綏眼神清明不少,困乏的水意逐漸消退。 “我必須參加嗎?!?/br> 那邊語氣明顯冷下來,“少討價還價。上次沒下樓應酬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不代表這次你還能繼續耍小性子!馬上滾回家……” 向綏嗤笑一聲,不等他說完就掛斷電話,將手機扔到枕頭上。 像只聒噪的蛐蛐,吵的人頭昏。 向世惟沒想到向綏膽子這么大,居然敢直接掛他電話,太陽xue頓時突突直跳,顯然被氣得不輕。 真是越來越野了,簡直無法無天。 得快些定門親事才行。 他怒哼一聲,拿起手邊的資料名單快速翻閱起來,似乎是在考慮哪個家族對他更有利。 黎書禾敲了兩聲門,進來叫向綏起床,卻看到她斜靠在床頭,面色不虞。 于是腳步也放輕不少,“怎么了?” 向綏發出一聲鼻哼,“向總發話叫我滾回去出席什么宴會?!?/br> 黎書禾眉尖微蹙,遞過去一杯蜂蜜水,“他又要做什么?...溫水,喝點暖暖胃?!?/br> “唔,真好喝,感謝我們小禾苗的投喂?!毕蚪椌椭雍攘藥卓?,頓時覺得食道有暖流劃過,未進食的胃部也舒服不少。 水杯見底了,她把空杯子擱在一旁,這才想起來回答第一句話:“不知道,總不見得是什么好事?!?/br> “算算日子,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干脆我跟你一起回去?!?/br> “也好?!?/br> 她們吃完飯也沒怎么收拾行李,畢竟東西大部分是在y市現買的,嫌麻煩直接扔了,隨后輕裝上陣打車去機場。 上飛機前,黎書禾給席曄發過去一條信息,說有事先回家了,感謝招待。那邊很快回復一句歡迎下次再來。緊接著好像又發了條什么,黎書禾還沒來得及看,就被向綏拉著登機,后面就把這茬給忘了。 回到家,向綏把小行李箱隨手推到玄關旁,立刻有傭人jiejie接過,拿至樓上。 她邊打哈欠邊往里走,路過客廳時被向世惟叫住,再不情不愿也還是靠了過去。 “過來,看看這些?!?/br> 她走進,發現有一大摞資料一樣的紙張堆迭在檔案袋之上,隨意瞥向一張,居然隱隱約約看到一些個人信息,與簡歷很類似。 “這什么?” 向世惟瞥她一眼,又繼續挑選起來,“你未來丈夫的名單?!?/br> 向綏想自己應該表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但她的心此刻根本生不出半點波瀾,興許向世惟做出任何事她都不會感到驚訝。 “我覺得這個不錯,他們家有一個大面積自然旅游景區最近正準備對外開放,與我們城北的項目很類似,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對象?!?/br> “找合作對象就去簽合同,沒必要賣女兒?!?/br> “你說什么?”向世惟臉色逐漸沉下來,目光似雷如炬。 向綏嗤笑,“我說,我跟他不合適?!?/br> “一個不合適再見第二個,第二個不合適還有第叁個,這么多青年才俊,你難道告訴我全都不合適?向綏,我沒太多耐心陪你鬧,你最近太任性了,別忘記自己的身份?!?/br> 向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嘴唇扯弄成柔軟的弧度,眼底卻平淡無波,就這樣靜靜地望著他。 向世惟臉色稍緩,似乎意識到自己太過嚴厲,稍稍收斂了幾分鋒芒,“聯姻沒什么不好的,我和你媽就是聯姻認識的,不也過得很好?” “像您跟我母親這樣'相敬如賓'嗎?”她仍是笑意盈盈的,嘴角卻覆上寒冰。 眼看著這位商屆成功人士眉心皺起,帶了點被戳穿后的惱羞成怒,他看向自己的女兒,神情陰冷,“這事由不得你,乖乖當好你的大小姐,多余的少cao心?!痹掗],甩臂而去。 向綏卻莫名覺得他離去的背影有點狼狽。 好像一條滑稽的老狗。 * 叁日后。 向綏一進宴會廳就立刻脫離了向世惟的視線,尋了個角落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喝起果汁。 奈何她今天被造型團隊盛裝打扮了一番,再加上天生麗質,丟在人堆里也分外顯眼,有心之人稍微掃一眼就能瞬間鎖定她的身影。 有男人朝她走來。 向綏感覺面前有一片陰影打下,掀開眼皮瞧探,在看清眼前人的臉孔后,表情有些意外。 “席曄?” 他穿著華貴西裝,嘴邊噙笑,“好巧,向綏,又見面了?!?/br> 向綏一瞬間了然,“你就是他安排的'聯姻對象'?!?/br> “你還是這樣聰明?!?/br> 有一條訊息發來,向綏低頭查看,是黎書禾,她發過來一張與席曄的聊天截圖。 黎書禾:「我們有事先回家了,感謝招待?!?/br> 席曄:「歡迎下次再來?!?/br> 席曄:「不過我們好像很快就又能見面了?!?/br> 然后是黎書禾發的文字消息。 黎書禾:「我當時沒看見最后一條消息,后面也忘了看,現在才突然翻到,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向綏:「你到這來就明白了?!?/br> 黎書禾出發時間有點晚了,要過一會才能到。 她站起身說道:“關于婚事,不管你愿意與否,我是不可能同意的?!?/br> “你為什么這么抗拒我,向綏,你有喜歡的人?” 聽到這話,向綏足足愣了叁秒。 “沒有,我性格就是這樣壞,你離我遠點比較好?!彼袷潜弧跋矚g”這個字眼摁懵了,心里冒出些淡淡的荒謬感,語氣不自覺冷了下來。 “我只是不想成為家族利益的犧牲品。你怎么想我管不著,但同樣,我的原則不會因為任何人改變,也請你理解?!?/br> “怎么能叫做'犧牲品'呢?你太偏激了,我們未必不可以和睦相處,互利共贏?!?/br> “席先生,這就是我們思想的分別了,你是一名男性,高貴的男性,自然無法理解我的觀點,當然,你并不需要理解,你只要做到不再糾纏我就可以了?!?/br> 她為什么對男與女的關系似乎很有意見似的。席曄的思維不自覺被向綏帶著走了,顯出幾分焦急來,這倒是難得。 向綏其實還有很多話沒說出口,但她覺得自己沒必要跟席曄較勁,太沒意思。 她輕巧地掠過席曄的軀體,直直地往廳外走去,男人不死心還妄圖阻攔,卻是徒然。 “你等等,向綏...你不喜歡現在的家是嗎,我可以救你出來,只要你答應跟我訂婚,我保證?!?/br> 向綏頓住腳步,像是頗為費解般輕蹙眉頭,回首看他,“我為什么需要別人'救'?席先生,你看,你們總是這樣,把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總幻想自己是女人的救世主,妄想拯救她于水火?!?/br> “可是你忘記一件事,我也可以是自己的救世主?!?/br> 席曄竟感到有一絲后知后覺的尷尬漸漸彌漫開,他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向綏朝他的方向跨了兩步,兩人又重新面對面站立了。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再加上原本身高也不低,顱頂竟幾乎與席曄平齊。她稍稍低頭看了眼席曄的鞋,平底皮鞋,便微微地笑起來。這下他在外形上的高度也不占優勢了。 “我能問問你,為什么選擇順從家里安排,同意與我結親嗎?”她復又抬起頭,與他平視。 席曄剛想開口,冷不丁被堆積在喉嚨的唾液卡了一瞬,強忍住咳嗽的欲望,只清了清嗓子,倒顯得姿態隆重:“因為...我喜歡你?!?/br> 向綏卻沒有他想象中那般羞澀,想想也是,“羞澀”這個詞放在她身上確實太過陌生了些。 而她也不負所望,把個人氣質中的冷意發揮到極致,所說字句皆化作利箭,將席曄滿腔熱血的玻璃心臟射成碎渣。 “你喜歡我什么?是美麗的臉蛋還是優越的家世?你了解我嗎?還是說你就喜歡征服性子烈的女人,進而從中獲取控制欲給予你的快感?”這一連串的問句實在刻薄,絲毫不留情面,但她就是這樣的人,也不屑于糾改。 席曄覺得向綏有點無理取鬧。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喜歡漂亮的伴侶還有錯了?名門望族之間結姻更能使得利益最大化,這難道也是錯嗎?至于性格烈……他承認,向綏確實不如其他名媛小姐性情溫婉,甚至隱隱有些太過強勢,一般人恐怕壓不住她。 但他不知怎的竟覺得自己能勝任這個角色,他是如此確信,自己可以鎮住她?!辽僭诮裉熘斑@樣認為。 若是向綏能聽到他的心聲,定會無語凝噎,合著這人壓根沒聽明白她在說什么。有一層透明的隔膜阻擋在他們面前,向綏能清楚的意識到,但席曄未必知曉。 或許他們一輩子都不會明白了。她從前還曾疑惑,為什么這些男性如此頤氣指使,盛氣凌人,好像所有女人都合該欠他,合該依附他生活。后來她才明白,因為他們才是社會上真正的受益人,那只是既得利益者的狂歡。不論是何時代。 半天等不到答復,她心中不耐,神情也冷了下來。 “抱歉,我剛剛是在惡意揣測你,但我無法確保你沒有以上想法,甚至還有更多我沒列舉的。我們不合適,這下你該明白了?!?/br> 席曄實在猜不透向綏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他莫名感到心慌,但他不肯承認這隱隱的一種直覺——明明觸手可及的高度,卻仿佛永遠也無法跨越,那該是怎樣的鴻溝? 遠遠的傳來向綏清冷的女音,又似乎摻雜著一星點含混的沉靜,她又走遠了: “我先走了,你就待在原地不要動彈了,倘若你還有追趕我的心思,那就努力吧?!?/br> 席曄舌尖發苦,腳如灌鉛,竟真的動彈不得。 他追不上向綏的,從一開始就是。 – 叮,手動加快劇情中—— 如果這是一個中長篇,那暑假生活其實可以展開寫,但是我不打算寫太多字,十幾萬字頂天了,所以暑假就草草帶過啦,補藥介意哇!雖然大概也許會覺得突然跳了一大段這樣(O?O) 還有,可能我寫的文字里會不自覺輸出一些個人叁觀,朋友們看看就好了,不要因為這些生氣啥的……罵我就行別罵我的女主(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