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cao就緊得跟什么似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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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般的話語絲絲入耳,似續似斷的聲波震得她的耳朵瘙癢難忍。 她下意識拉開了一點距離,沒說話,卻也沒掙脫男人的胳膊,努力不去想這個姿勢到底有多曖昧。 傅洵掰過她的肩膀將身子翻了一圈,微微使力就讓女孩被迫臀抵窗臺,仰起小臉面向他。 他注意到少女修長白皙的天鵝頸下,戴著一串珠光寶氣的鉆石項鏈,重重的壓在鎖骨處,流蘇鏈條根根分明順著胸乳的圓弧垂下,中間最閃最大的一顆剔透黃鉆不偏不倚嵌進乳溝中央,只差一點就被埋沒。 “被我揉漲了么?居然這么大了?!彼呌檬种肝兆∪閞ou旋捏,邊戲謔著揶揄道。 ……真不要臉。 “...是我今天穿了聚攏內衣,跟你沒關系,別往自己臉上貼金?!?/br> 他繼續揉捏著雙乳,聞言狀似遺憾般嘆口氣,“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只好再接再厲了?!?/br> 向綏作勢伸腳踢他,當然,還是被這人輕描淡寫反過來壓至墻面了。 她不甘,還想再亂動,倏地感覺胸前一酥麻,奶尖被人從禮服里拉扯出來,重重碾壓,便軟下了身子,渾身沒了力氣。 “嗯…你別……” 她被刺激得舒服,瞇了瞇眼,忽又想從上下眼皮間的窄縫中窺探傅洵,遂繼續維持仰頭的姿勢瞧他。這一瞧,她竟發現這人手上在下流地玩弄著她的奶,眼睛卻一瞬不眨向下凝視,是很專注的凝視,沒有往日那般故意作弄的神色。 即使深陷情欲中,向綏也依舊止不住思考,他是不是在宴會廳看見了什么人才變成這般,看來等會需要盤問一下傭人了。 傅洵似不滿她分心思想其他,懲罰似的以指甲蓋彈了彈翹rutou,在成功看到其抖顫出紅艷的弧度后方才滿意。 向綏被弄得又麻又癢,卻還蔓延出一股空落落的虛感,忍不住挺胸索求更多。 他唇角微勾,俯身張嘴含住。 紅梅挺立,蓓蕾初綻,都被人盡數一口吃了去。 濕軟的舌裹起小rou尖向內卷,如同品食珍饈佳肴,吸吮著細細的舔舐,不時以切牙剮蹭輕咬,吞吃間發出黏黏糊糊的口水聲,聽得她臉熱,伸手推拒眼前人的胸膛,這人倒也見好就收,順勢松開飽滿的綿乳。 向綏手掌抵著他胸膛喘息,明顯一副爽到極點的模樣,看得他眸色一沉。 “吃了幾下奶頭就sao成這樣,是不是餓了好幾天,等著我來cao呢?” 她眼睛斜斜地掃他一眼,眼底是化不開的濃情媚意,看在他伺候得如此盡心的份上,暫且不計較他這話暗含的惡劣意味了。 沒繼續理會,反而抬手逐顆解起了他胸前馬甲的圓扣,原本自上往下動作還算和緩,但她很快就沒了耐心,余下半邊則胡亂撕扯,力道之大連衣扣都崩壞兩顆。 “……什么劣質扣子?!毕蚪椬匀徊粫姓J自己方才因急色生出躁意,隨意找了個借口找補。 傅洵竟然莫名覺得她可愛,像鬧脾氣的小貓,需要人安撫。 但他不是女孩的情郎,充其量只勉強算作床伴,又怎么有義務像對待愛人一樣真的給與安撫。 于是他裝作順從般點點頭,眼底的打趣笑意卻不加掩飾溢出來,惱人得很,“嗯嗯,下次焊一個鐵扣子,保證壞不了?!?/br> 他這人真是越發惡劣了!向綏氣得直瞪他,想了想,還是氣不過,干脆用手攬過他肩頸,張口咬上了襯衫下的一側鎖骨。 “嘶……”他感受到微微的痛意,心想還真是屬小貓的。 聽到男人吃痛發出的聲響,她松開口直起身看他,眼里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得意。 但她下一秒卻得意不起來了,因為她注意到眼前這副男性軀體,外層黑色馬甲大咧咧撇向在兩側,內層貼身白襯衫也扭巴著敞開一點胸膛,露出里頭有點白的肌膚。因為衣服不太合身,尺碼有些小了,原本有些輕薄的布料便緊緊勒貼住胸腹,隱隱透著些白,勾勒出里面緊致的胴體。 ...制服誘惑一樣,她有點后悔讓他穿成這樣了。 她的呼吸都摻了著熱意,偏生雙手還被傅洵抓帶住一顆一顆解開襯衫上還未動的紐扣。 “你……你不守男德!” 傅洵輕笑,“是誰故意給我穿小一號的衣服?” 她默然,原本只是想叫他難堪,卻沒想過自己還會遇見這樣一種情形,一小時前射出的子彈如今繞了一個彎兒,正中她的眉心。 她的指尖仿若著火一般發了狠的燙,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何這般易動情,那人還沒如何撩撥,自己就先承受不住爭著繳械了。 傅洵放開她綿軟的手,任由其無力垂下,大手悄然挪至腰臀相接處,捏了捏她的胯骨,感受到細腰輕微顫抖,這才滿意似的拍了兩下臀上掛著的圓鼓鼓的軟rou,順手撩起裙擺,手指探進兩腿之間。 一陣guntang的呼吸若有若無似的噴灑在女孩的眉眼間,燙得她直瑟索,又被下流的手指撩撥出濕意,檀口輕溢吟哦。 一時間眼神迷離,眼尾宕開,臉蛋氳出歡媚的酡紅。 傅洵把她轉回原來的姿勢,便是開始時面向窗子背對他的模樣,不動聲色挺腰,看她被他頂得塌下身子,被逼無奈以手撐住窗框。 xue內早已濕軟癱瘓,貪吃地吞吐著不斷動作的手指,他眼底晦暗幾分,快速拉開褲鏈和褲頭,熟練的套上安全套,就挺著龜棒自然而然擠弄了進去。 “嗯………” roubang甫一入xue,內里層層媚rou就迫不及待裹絞起來,像千萬張小嘴細致入微的吮吸。 傅洵重重呼出一口氣,又提氣狠狠搗向花心深處,一氣兒插了幾十下,才稍緩一瞬。 “你這xiaoxue,一日不cao就緊得跟什么似的,合該被我多干幾回?!?/br> 向綏復又被這葷話字眼刺激得縮了縮xuerou,成功聽到男人嘶氣聲,隨之而來的是屁股上重而響的巴掌。 “故意夾我,這么壞?” 她瞇著眼搖頭,手指緊緊摳弄他的手臂,軟腰止不住轉著圈搖晃,主動上下抬落。 傅洵沉眸等著她自己玩,但沒過多久就失了耐性,按住腰胯快速抽送拖拽起來,直搗得yinjing水光光濕漉漉。 向綏早已泄過一回,這次怕是又要捱不住,一時間如行至云端,飄忽不定,又仿若浮萍漂浮,僅靠腰上兩只手箍牢抓穩,才不至于沉溺水中。 樓下忽然安靜片刻,是向世惟寒暄過后,開始講正事了。 他在尋求城北項目的合作伙伴,類似項目招商,為了以后期望開建的生態旅游區提前融資。 迷迷瞪瞪中,向綏偶然轉頭看了眼傅洵的臉,竟意外看見他聽到向世惟宣布的消息后眼神一凜,瞬即抹去,叫她不由懷疑自己是否看錯。 再度看去,卻發現他的嘴角不知何時微微翹起,好像一個勝利者。 他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