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袋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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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洵老遠就看到那抹被黑裙子包裹著的凹凸有致的身影,不禁挑起一側眉毛。 直至走到近前才故作訝異道:“喲,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不在豪宅待著,跑到貧民窟找cao,向小姐還真是有個性?!?/br> 他總是喜歡叫她向小姐,少了幾分虛情假意的奉承,更多的是對高高在上的上層社會的一種嘲弄。 他性格一向惡劣。 向綏被他直白的用詞鬧得臉頰微微發熱,但姿態依然高傲,一副屈尊紆貴的模樣:“本小姐能賞臉來是你的榮幸?!?/br> 她不介意在他面前裝腔弄調,拿大小姐的喬。 只是她到底低估了這人的臉皮。 “不巧,我突然想起來家里有事,先回去了,大小姐在這慢慢視察群眾生活啊?!?/br> 傅洵雙手抱胸,閑閑地看著她,壓抑著嘴角上揚的弧度,抬腿竟真要走。 向綏心下氣惱不已,抓住他飛揚的衣角,扯出很長的一條延伸線。 傅洵低頭注視著被扯到快要變形的衣服,無奈往回退了幾步,成功解救下可憐的衣服邊。 “向小姐是欲求不滿嗎?” 向綏這回可懶得搭理他,木著一張臉:“少廢話,去哪做?” 傅洵諱莫如深地指了指近處的一座房子:“知道這兒是哪嗎?” 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熟悉的破墻爛瓦映入眼簾,廣告紙的碎片還殘余在上面,向綏想不記得都難。 傅洵的家。 但她當然不能說,她只能裝作不認識。 向綏不耐煩的用膝蓋狠狠頂向他的大腿,并沒有回答。 傅洵也沒有很想得到答案。 他慢條斯理地伸腿回擋,像制止小貓的抓撓一樣輕松阻擋了向綏的攻擊。 “是我家。我的父母正在屋里午睡?!?/br> “哦,知道了,所以什么時候做?” 興許是想到了兩人曾經cao干的場面,她的xue癢得厲害,忍不住催促道。 傅洵還是搖搖頭,氣定神閑地望著她,嘴角依舊掛著令人討厭的笑容。 “我也要回去午睡了?!?/br> 她忽然有些生氣。 方才手機上分明是同意的意思,現在這又是在做什么? 她是來宣泄生理欲望的,不是找不痛快的,器大活好的帥哥排著隊追求她,不是只有你傅洵一個。 可她為什么還是第一時間想到這人,甚至眼巴巴的跑到人家門口搖著尾巴求cao? 這顯然不是一時半會能想通的。 就像魚相伴水更藍,鷹燕同行山更青,很多事天生如此,沒有道理。 察覺到向綏衍生出一些負面情緒,傅洵反而覺得不可思議,這人似乎跟從前相比有哪里不一樣了。 有變化就代表變故,變故會導致未來不可掌控,這一點他倒是同向綏一樣,都厭惡失控。 今天只能到此為止了嗎? 可他的下體硬得發痛,早在鼻腔嗅聞到女孩柔軟的氣味之時,早在二人磁場相接之時。 他覺得向綏這人真邪乎,總像個藥效強烈的春藥似的,把人心底里潛藏的那點yin靡欲望都勾了出來。 她的裙子下面有野獸。 傅洵抓起向綏軟若無骨的小手按向自己腿心,炙熱的堅硬在觸摸下震顫。 向綏忽然又平靜了,或許是這人身體上的急不可耐讓她明白,占主導地位的從來都不只是某一人,她還有什么可消極的呢? 跟誰計較也不要跟狗計較,傅洵一直是條愛咬人的狗,她倒是先沉不住氣了。 看來今天確實是被別墅里那兩個人影響了心情,都變得有些不像她了。 熟悉的冷笑又重新掛上她的嘴角,她在短暫的ooc后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蔥白的手指捏住傅洵胸前外套的金屬拉鏈,從上往下緩慢拉動,像是逐漸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露出東方伊甸園結出的禁果。 “別在這里?!边@次換成傅洵低聲警告了。 原來還有你怕的東西? 向綏像是終于抓住他的弱點一般,瞬間耀武揚威起來,她笑的明媚又妖艷。 “是嗎?那我偏要?!?/br> 指尖抵在他胸膛之上的小rou尖兒處,隔著布料緩緩畫圈。 挑逗般的動作使得傅洵呼吸都沉重起來,他黑炭一樣的眸子像是被什么點燃了,暗紅的溫度正在一點一點浮現。 傅洵把她按到墻上,褪下她的外衫一把丟到地上,扯松吊帶,連著胸前的內衣一同拉下,任由衣料堆迭至腰腹。 白兔一樣圓潤飽滿的乳彈跳出來,暴露在空氣中,漸漸硬成小粒。 傅洵兩指夾住嫣紅的蓓蕾,拇指指腹按壓著扭轉,時不時細細揉捏把玩,兩下就弄得向綏腰肢似水,手腳軟綿,嬌喘連連。 向綏不太注重前戲,甚至可以說沒有很喜歡,她總覺得生殖器交合前的任何動作都是虛幻的,像五彩斑斕的泡沫,美麗卻毫無作用,只有yinjing插入yindao口的那一刻,這場歡愛才真正被落實。 但傅洵總是給她作為床伴應得到的一切,包括zuoai前的撫慰。 這跟完全機械的情欲是有所區別的。 也是傅洵讓她知道,自己粉嫩的rutou能夠那樣挺翹,會陰上方的小yinhe也能那樣酥麻,敏感。 他也只有在床上才那么合她的心意了。 傅洵倏地伸出兩臂托住她的腿彎,孔武有力的臂膀將她整個人懸空,穩穩托舉。 驟然的舉動叫向綏下意識伸出手臂摟住傅洵的脖頸,一雙細腿也纏繞上他的腰。 這個姿勢讓她想到了樹袋熊。 樹袋熊的一生幾乎都在桉樹上度過,它們的前肢和爪非常靈活,可以輕松攀爬高大的樹木,并且時?;虮Щ驋煸跇涓缮闲蓓?。 她現在就像樹袋熊纏繞桉樹一樣掛靠在傅洵身上,完全依賴另一方的體力了。 不過傅洵依然能輕松地騰出手撩起她的裙擺,撥開內褲布料,中指抵上腿心rou縫。 xue口早已泛濫成災,手指無需進行過多浸潤,很順利就插進甬道。 緊致的觸感讓傅洵呼吸微微一滯。 手指被內壁上的小嘴爭先恐后地吮吸著,嫩滑濕潤的溫腔軟rou足以令世界上所有男人瘋狂。 傅洵也不例外。 他快速抽動著手臂,仿佛要把蜜xue深處搗得軟爛出汁才肯罷休。 他抽插得這樣快、這樣深,叫向綏敏感的rou體如何受得住,只能被挑在欲望的刀尖上,任由洶涌澎湃的快感淹沒神智。 “要到了……啊……!” 纏在傅洵身上的細腿止不住的收緊,如玉的腳趾生理性蜷縮,她與傅洵的胸腔貼合得更緊密了,整個人不由得卸了力,更是完全依靠著他站立支撐了。 傅洵就在這時把她的身體往上提了提,roubang猝不及防擠入尚處于高潮狀態的嫩xue。 二人同時舒服一嘆。 向綏修長的天鵝頸一瞬間顫抖著仰高,唇瓣不自覺張開,呼出聲聲難耐的嬌吟。 傅洵認真做起愛時話其實不算多,除卻偶爾戳刺向綏幾句的葷話以外,更多的是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浪潮里。 guitou細細感受著壁腔rou粒的摩擦,感受著甜膩蜜液不斷流淌、迸濺,他似乎已經不能滿足于這種平穩緩慢的刺激了,猛然提臀發力,狠狠cao搗起軟xue來。 沒有給向綏緩沖適應的時間,roubang激烈而勇猛地向著深處抽送,力道重而幅度深,叫她震顫不已。 這回比以往任何一次進去的都要深,因為姿勢原因,向綏被頂到幾乎飛起來,猛烈的皮rou撞擊聲清脆入耳,混雜著纏綿的水聲,更顯yin靡。 她深深地吸氣,呼氣,仿佛此時就都理解了莉莉周所說的一切。 她聽見她的身體里刮起一陣強風。 她化作風箏纏繞在傅洵身上,風箏還在顫抖,少女飛了起來。 她剛剛還在放風箏,現在變成了風箏。 她已成功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