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的角落(有男二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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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每個學校關于校草班草之類的評選都有偷偷進行過,清源高中也不例外。雖說眾口難調,但好在幾位帥哥的顏值足以暫時統一審美,于是由民眾私底下選出來的男神們也還算名副其實。 在傅洵轉校之前,項斯辰是最受歡迎的校草之一,雖然在之后稍稍遜色于傅洵,但仍然靠著過硬的顏值和勾人的桃花眼迷倒一大批女學生。 巧的是二人都在高二1班,再加上一個?;墑e的向綏,更是了不得,班級門口總是絡繹不絕,都想著一睹芳容。 臨近午休時間。 項斯辰單手插兜,轉著飯卡走進教室門,略顯凌亂的上揚自然碎蓋和肆意松垮的校服叫他生出幾分痞氣。 一群女生頓時停下手中動作,星星眼的看向他。 項斯辰笑著沖她們吹了一聲口哨,毫不意外得到一小陣尖叫。無奈聳聳肩,走到角落里的座位坐下。 黎書禾被突如其來的尖叫聲打斷了做題思路,她微微蹙著眉抬頭,瞥了一眼罪魁禍首,心下也是無奈,坐的近就是容易被波及。 向綏也不知道去哪了,吃完飯就不見了蹤影。 黎書禾微微鼓起嘴,心想綏綏倒是出去躲清靜了,只剩她一人接受某人迷妹的“精神攻擊”。 繼續埋頭寫了幾道數學題,那邊項斯辰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動作,惹得一眾女生高聲尖叫。 再三被打斷做題,一向好脾氣的黎書禾此時也忍不住心里煩躁,環顧全班,發現不少同學也都面色不渝,顯然是被打擾到了。 她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寫一張小紙條給項斯辰。 寫完隨即趁人不注意,穩穩的扔到了他桌子上。 桌面冷不丁被人投了個紙團,項斯辰卻也沒驚訝,象征性的打開看了一眼。只是上面的文字不是什么表白之言,而是一行簡短的、娟秀的字體: “麻煩安靜一點,謝謝?!?/br> 項斯辰于是示意女生們肅靜。 吵到...她了嗎? 黎書禾不知道,項斯辰認出了她的字跡。 她只是享受著難得的片刻安寧,連帶著內心對項斯辰的不滿也減少幾分。 他這人其實還挺好講話的嘛。 不知道去哪兒了的向綏此時正趴在傅洵肩頭,軀體隨著挺弄起起伏伏。 她斷斷續續的講話:“這周末我...要...回奶奶家,嗯啊~” “你太深了...” 傅洵按住她的軟腰狠狠插弄,不管嫩xue如何顫抖收縮,沉浸在自己的節奏里。 “你不就喜歡這樣嗎?”傅洵笑她裝純情。 向綏殷紅著眼尾,任由自己在純潔的校園里釋放骯臟的欲望。 —— 周六早晨,向綏跟著父母去郊區看望奶奶。 老人家年紀大了,喜靜,向世惟為此特意在郊區一片寶地上建了座田園別墅,設施配備十分齊全,在保障安全的同時最大化還原了綠色生態環境,可以稱得上一句“世外桃源”了。 向綏打了聲招呼就去了頂樓房間,是她經常住的地方。 來到樓頂陽臺,她張開雙臂面向太陽,呼吸一口泥土混著青草的芳香,想象自己正在擁抱大自然。 站了一會,她開始控制不住地想要自慰。 陽光雖暖但田風微涼,風兒撫過她滑嫩的肌膚,留下一片片雞皮疙瘩。她脫下衣服,赤條條站在樓頂上,一面眺望遠處無邊的田野,一面用雙手輕輕撫摸rutou,時而打轉,時而揉捻,舒服時忍不住嚶嚀幾聲。站在這樣空蕩的曠野之上,讓她登時生出一股春色美好、人生無憾的覺感。 大概每個人的心底都存有一片隱秘角落,或許純白,或許黑暗,或許熱烈,或許禁忌。這是獨屬于自己的秘密,沒人可以窺探。 就像向綏雖然身為宋女士與向先生的孩子,卻始終無法觸碰到他們內心深處的角落,哪怕知曉再多秘密,也永遠存在著厚厚的隔膜。 冷笑之余不免恍惚:“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br> rutou被刺激得發顫,乳暈在空氣中晃蕩出好看的弧度,正愜意之時,忽然被樓下一陣劇烈的爭吵聲打攪。 她蹙著眉停止動作,不得已重新套上衣服,下樓查探。 實木樓梯在踩踏下發出咚咚悶響,向綏沒有刻意掩飾腳步,聲音便也不大不小,但尚在爭吵的二人似乎皆沒留意這里,只是旁若無人的在書房內吵嚷不休,分貝幾乎將人的耳膜刺穿。 “你最好小點聲,非要鬧到人盡皆知才滿意?” 宋南琴置若罔聞,精致的容顏一點點裂成碎片,整個人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哪里還有半點上流社會的優雅高貴。 “向世惟你怎么敢!” “你以為我不知道向綏中藥的事?我是出差,不是死了!管好你外頭的小白臉,別弄臟了我的名聲?!毕蚴牢┠樕F青,頭上青筋突突直跳。 宋南琴聞言瞬間蔫了不少,有些底氣不足。上次她看中了一個小男生,誰知那人性子竟是個貞烈的,把她給拒了,她惱怒之下打算下藥迷jian,沒承想被糊涂的下人拿錯了牛奶,害得女兒…… 但她很快就又被憤怒占據了所剩不多的理智。 “真要關心你女兒,就不會背著人生了一個只比她小幾個月的私生子,這么多年我們各玩各的相安無事,你倒好,偷偷摸摸鬧出條人命!” 向世惟精明銳利的眼里閃爍著警告的光芒,冷聲道:“私生子也有繼承權,我奉勸你別做多余的事情,都是徒勞?!?/br> 宋南琴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憤恨中夾雜了一絲失魂落魄,神色是難以掩飾的慌亂。 或許她妄圖掌控向氏集團的美夢即將破裂。 向綏揉了揉被刺痛的耳朵,覺得世事也真是奇怪。向氏夫婦雖然擁有著一座金碧輝映的大別墅,卻如同精致易碎的陶瓷瓦罐,瓷器時常崩裂,聲響短促而尖銳,總也讓人忍不住皺起眉頭。這樣支離破碎的家庭,是被外界稱為令人艷羨的模范??筛典莻€破舊貧窮的小房子,三人居住尚顯擁擠,卻溫馨幸福,美好得不像真實。 那才應該是真正的家。 她環看著這座華貴別墅,卻感到刺骨的冰冷,眼里是一片自己也沒意識到的茫然。 向綏端了一杯熱水回到房間,鉆進被窩里看起電影來,片名是巖井俊二的《關于莉莉周的一切》。關了燈的房間黑洞洞的,像是正處于一個漆黑的密閉的盒子里。厚重的窗簾遮住的最后一絲光亮,唯一的光源便是筆記本電腦屏幕散發的一點微弱的光茫。 她雙腿并攏著蜷曲,兩手交迭向前抱住,下巴抵在膝蓋上,微微歪頭,認真地注視著。 良久,似是終于發覺有些暗了,她把屏幕亮度調高了一些,微微點頭,好像覺得這樣才能與其鮮艷的畫面相匹配。 你看高壓線上纏繞的風箏和血跡,地上沉睡的少女,風箏還在顫抖,少女飛了起來。 她剛剛還在放風箏,現在變成了風箏。 她想要飛翔。 電影結束了,向綏任由自己放空了一會兒,然后打開微信聊天框,打了幾個字發送。 「在哪。做嗎?!?/br> 那邊很快發來回復。 「家?!?/br> 他只回答了第一個問題,但向綏知道這是同意的意思。 她感覺自己已經濕了。 利落地換上修身黑色吊帶裙,隨意套了件淺白薄紗罩衫,邊走路邊簡單的綁了個低馬尾,直到走到門口換鞋的時候,才被聽到聲響出來查看的宋南琴詢問: “這是要去哪兒?” 鞋子已經穿好,向綏直起腰,單手握住門把,神情寡淡地看向她。 “約了朋友,不用等我吃飯?!?/br> 還沒等宋南琴說什么,門就砰地一聲被利落地關上。 有一句話她剛剛想到,現在已經組織好了語言: ——所有不被珍愛的人生,都應該高傲的絕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