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回應這種話。轉過臉，用下巴抵在他肩上：“不知道……我不知道?！?/br>
    這別扭小孩。他揉揉她的頭發：“下周末空出來?！?/br>
    “嗯？”

    “北戴河?！?/br>
    商憶下意識搖頭：“不……”

    “這個不能不?！?/br>
    澄澄已經提前說過很多了，她知道誰在那里養老。

    她還是害怕：“可是我……”

    “不會有人為難你的?！?/br>
    這么小一顆腦袋，緊緊縮在他脖頸里，神情不安而警惕。季允之又心軟了，以前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無動于衷的：“不怕?！?/br>
    “……我們那個婚姻關系，真的作數嗎?！彼÷晢?，“你怎么搞的？”

    “讓人辦的?！?/br>
    “……說了和沒說一樣?！币灰幻蛑叫?，“真的真的作數嗎？”

    他低頭扶她的下巴：“你可以試試?！?/br>
    她坐在他懷里，被迫仰臉：“……你討厭?！?/br>
    “嗯?！彼麘宦?，指骨輕輕劃她的臉頰，“晚上還能嗎?！?/br>
    她倒在他肩頭，悶悶回：“不知道?！?/br>
    “什么都是不知道，”停一停，“承認動搖很難嗎？”

    小耳朵別過去。

    她尚且不清楚這是他的敏感點。原本還忍了一忍，瞥見微微泛紅的耳尖，忽然就再度失控。單手把人托起來，另一只手去解睡裙。

    她躲了一躲。飄窗是留給她學習的位置，燈光足夠。人在家里，睡裙落地后，就什么也不再有。

    “……好漂亮?！彼犚娝吐暱滟?，“一一，你真的很漂亮?！?/br>
    詞匯量匱乏的表現。她羞得抬手就要護，小尖已經被輕柔含進。

    纖細腰身倏地挺直，腰間弧度陷落，修長頸項后仰。

    唯有雙手依舊緊緊攥在男人寬闊肩上。

    有些地方的親吻注定變質，連舔弄都像飲鴆止渴。輕微帶一點咬的瞬間，她有些吃痛，抬手錘他。

    “……突然就這個樣子?！鳖i項再仰一仰，飽含羞澀的埋怨語氣，“總是沒完沒了……”

    你就不應該露出耳朵。

    他不吭聲。將人又往懷里抱一抱，悄無聲息磨到花蕊處，緩緩游弋。

    日落時這里才瑰麗過。她不大受得住，咬唇忍一忍，難受推他肩膀。

    猝不及防看清他臉上絲毫不加掩飾的迷戀，怔了一怔。

    他起身要去拿套，忽然被抱住，得到啞聲撒嬌：“……最后出去嘛?！?/br>
    “你不是這種文化水平?！?/br>
    嘴上這么說，實際行動卻沒有絲毫怠慢。雙膝頂開小腿，緩緩結合：“疼就出聲?！?/br>
    不疼。沒有絲毫阻隔，仿佛每一寸褶皺，粘合完美無缺。

    女孩縮在懷里發抖。

    他又猜到了。他現在總是可以猜到。

    如果懷孕，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為期一生的庇護。

    手動犧牲自由，就不必再困于向上生長的人生目標。

    她就是這么想的。

    遺憾的是，他知道不應該，卻也很想成全自己。

    盯著她緊閉雙眼，重重頂進深處。

    *

    這一回過后她是真沒力氣了，靜靜蜷縮在被子里，臉朝向他的腹部。

    大手在發頂慢慢撫摸。

    好小一個人，小到裝在哪里都不夠妥帖。

    最后掌心同樣落在小腹。

    這么柔軟的一個女孩，真的很適合——太適合，有一個同樣可愛的女兒。

    他從來沒有這么盼望過，一件錯誤的事，遵循預期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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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傷害meimei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