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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見過這么誠實的身體,很有趣。 小夭臉本來埋在男人肩窩里,蒸騰的熱氣讓她很舒服,極度放縱后的疲憊被水波滌蕩著讓人昏昏欲睡,而殷季離的撫摸讓她很享受。 沒想到暴君竟然也有這一面,不知道他對他后宮的其余妃嬪是不是也是這樣 聽男人略微上挑的尾音,小夭慵懶地睜開眼,面前蜜色帶著水珠的皮膚看得她呲起了牙,報復似的張嘴在他肩頭咬了一口。 這回很用力,殷季離卻動也沒動,反而挑起了眉毛,余光瞥一眼肩頭小巧的一圈齒印,并不動怒。只是把她的臉掰過來,拇指食指用力鉗住她的下頜讓她被迫張開了嘴巴。 他手指伸進去在小夭略尖的虎牙上按了按。 明明是只尖牙利齒的貓兒 這聲幾乎是自言自語,聽得小夭牙關一收把他的手指叼住。 殷季離呼吸一滯,手不收回來,另一只手順著現在女人坐在他懷里的姿勢懲罰似的掐了一下。 在水中的感覺又完全不一樣,不知是水太熱還是他太熱,小夭忽地松開了牙齒脖頸揚起,在殷季離的注視下從下頜到鎖骨,勾出一道令人心曠神迷的弧度。 這次一切都是和風細雨,殷季離這輩子就沒在這件事上這么溫柔過。 小夭于是也游刃有余,甚至還能攀住男人的肩頭,把臉湊過去跟他的側臉貼住,齒間勾起他削薄的耳垂。 游絲般纖細的聲音從喉間溢出,先是一陣讓殷季離心癢難耐的婉轉低吟,緊跟著確實突兀地一句 蘇謠不能同王上入宮。 動作和水聲戛然而止,殷季離真的跟拎貓似的捏住她后頸上的一塊軟rou拉開一些距離看她。 這么沉默片刻,他嘴角忽然勾起個邪意的弧度,不能還是不想 那樣子,似乎是只要她那張小嘴里吐出什么他不喜歡聽的,那只在她脖子后面的手就會輕而易舉地把那纖細的頸椎折斷。 小夭絲毫不懼,頗為享受似的微微后仰,把上身的全部重量都依附在殷季離那只手上,甚至還像是貓科動物表達好感似的輕輕擺頭蹭了蹭。 蘇謠不是貓,當然也不是虎,王上聽過鳳凰非梧桐不棲的故事么 殷季離眼睛微瞇,女人那撒嬌似的動作讓他莫名受用,而他隱隱已經知道她想要說什么。 他突然急促地行動起來,滿意地看到她為此眉心微蹙,忍不住向前在她唇上含了一口,小鳳凰,哪里是你的梧桐 小夭聲音有些不穩,似乎是在隨著他的節奏忽高忽低,但卻非常堅持,蘇謠乃故戰將軍嫡女,若要進宮,王命昭告天下,以王后之尊、十二抬鳳輿自廣華門 她說到后面已經氣不連聲,最后盡數隨著破碎的水聲消去無音。 殷季離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溫泉水都被他攪得波濤萬頃的樣子,龍池邊上水濺了一地,本就蒸騰的水霧更濃,一時間白霧蒙蒙,只能依稀辨出兩個抵在池邊的影子。 小夭簡直被這個人形機器人折磨得快魂飛魄散了似的,不過還是能分出一絲神智,揣測著男人到底聽進去了多少。 她絕對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跟著殷季離入宮,在古代,名不正言不順的東西,不管是什么都落了下乘。 又是頂著寄養在薛家的蘇謠的身份,現在薛氏被殷季離打成逆賊,如果她就這么偷偷摸摸跟著男人入宮,不說以后前路完全斷絕,單是在那女人無數,吃人不吐骨頭的后宮,怕是會被明刀暗箭傷個體無完膚。 而且,就這么簡簡單單毫不抵抗地進了后宮成了籠中鳥,她一輩子怕是也不用完成任務了。 所以,要入宮就必須為后! 最好在那之前還能爭取到攻略其余目標的機會。 不知過了多久,小夭意識模糊地被殷季離從水里撈起來,二人一起睡進了奢華的龍床。 等她好不容易再次清醒過來,睫毛顫抖著睜眼,就看到以手肘撐在旁邊居高臨下盯著自己的殷季離。 明日跟我進宮。 小夭注意到他自稱了我,心下大定,不。 果然,殷季離并沒有堅持,你無處可去。 男人知道,蘇謠唯一的親族就剩下南江薛氏,但那里已經永遠不可能回去了。 王上說錯了。 小夭因為過度疲憊,唇上血色很淡,只有淺淺的粉色,因為說話時略帶笑意唇角微彎,即便那里吐出來的字不是不,就是錯,但依然讓人挪不開眼。 自從稱王以來,沒人敢在殷季離面前說這些字詞。 殷季離饒有興味地冷眼瞪著她,那意思是你說說看本王錯在哪里 蘇謠在都城有家, 小夭說著就翻身起來,肩頭的錦被滑下,露出一身白皙青紫。但她毫不在意,按住了男人的手,懇請王上賜還戰將軍府。 殷季離這才想起來,她說得確實沒錯。 蘇將軍出身寒門,家人早年就在戰亂中絕了,只有一名妻子,在他故去之后妻子難產生下蘇謠后也跟著去了,所以蘇謠才被抱回薛氏寄養。 而蘇家在天都的戰將軍府也被王室接管,為了給天下人一個心里慰借,一直封存著,畢竟蘇將軍的死在百姓眼里是因公捐軀。 小夭這個要求是一石二鳥,既是想要借此機會讓殷季離公告天下她蘇謠根薛氏不是一體,她是戰將軍的女兒,即便女子不能繼承爵位,但理應繼承將軍府的家業。 二來這也是為她今后入住后宮做好鋪墊,戰將軍之女,在名頭上是足夠為后的。 殷季離那晚什么都沒應諾,他的那根神經總是莫名其妙地被挑起,看著小夭眼里妖嬈的自信,二話不說又把人按倒。 只是在第二天,聞殊王子閭準備好一切前來恭迎王上回宮,連給王上新收的女人單獨的馬車都準備好了,卻見殷季離大手一揮。 她在這里多住幾天, 殷季離一邊翻身上馬,一邊朝聞殊吩咐,讓人把戰將軍府收拾出來 聞殊跟王子閭飛快地對視一眼,即便這兩位不是一撥的,但心里的詫異此時卻是一模一樣。 天子的意思很明確,等將軍府收拾出來之后肯定是一道王命昭告天下,蘇謠不會受到薛氏半點牽連不說,還能榮歸故里,至于下一步 昔日薛氏堂前燕,來朝飛入帝王家。 天都一切似乎都風平浪靜,只是在數日之后,天子卻等來了一個不令人愉快的消息。 殷季離做事是個果斷的人,薛成風被打入大牢之后兩道王命就已經連夜送往了安西侯府和東淮侯府,這兩路諸侯是他的掌控之下的。 可是當兩路諸侯帶著人馬朝南江夾擊而至的時候,卻沒能如預期那樣盡數收編南軍。 想要出其不意的東西兩隊人馬,大軍壓境時,原平南侯薛氏麾下幾員大將已經得到消息提前撤離,除了駐守南疆的部分軍士因為消息閉塞來不及轉移,南軍消失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