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喂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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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星川仰躺在休眠倉,準備剝離rou體,讓這具軀殼進入低溫休眠狀態,再將意識數據化,繼續控制這架在空中隱形的太空飛船。 他手指伸向開關,那一瞬,感受到休眠倉透來的寒冷。 忽然想起了,沒過多久前的小小蝸居里,他將赤裸少女摟在懷里的暖入心扉。 休眠倉,是讓身體在一瞬間速凍,新陳代謝降低到極限,保持全身細胞鮮活,在漫長時間內不老不死的高科技長眠設備。 這種睡眠方式,能讓人毫無感知,如同死亡一般。 那最原始的睡眠,又是怎樣的體驗? 他有了嘗試的方法,便關掉休眠倉的電源,找一塊柔軟的毯子躺了下來。 由著生理需求,困意鋪天蓋地而來,他恍恍惚惚做了個夢。 夢里,光線昏黃朦朧,依舊是溫暖的小窩。 少女一絲不掛,柔軟的肢體纏繞他,面對面在大床摟抱彼此。 她櫻紅色小嘴,吐出甜膩的呻吟,跨坐在他大腿上起起伏伏,雙團雪乳上下晃動,嫩白的肌膚泛起一抹淡淡緋紅。 夢里的他,能感知到胯間某根巨物,深埋進濕熱的洞天福地,那處像柔軟緊致的rou吸盤,用力吮吸著他的部分。 他托起她的臀部,瘋狂地進出甬道,捅出黏膩的水濕了床褥。 身下,傳來rou體啪啪的撞擊聲,床板發出痛苦的吱呀聲。 “啊……星川……”少女顫抖著呻吟,水潤的眼眸朦朦朧朧凝望他,眸光純凈晶亮,仿佛他是她全世界的唯一所有。 他心頭激蕩,愈發用力占有,跟她結合成一體。 眼前忽地一暗,夢里場景像玻璃似的破碎開,小窩瞬間消失,他獨自漂浮在猶如宇宙的漆黑混沌。 柔軟少女不見蹤影,只剩下他一個人。 一股絕望的孤獨感沖擊他的心頭,這是數萬年從未有過的感受。 他發了瘋似的,在混沌無垠的夢里,依著本能去尋找她。 隱隱約約間,聽到一聲遙遠的呼喊。 “星川!星川!你在哪!救救我……” 他頭顱仿佛竄過電流,猝然從夢中驚醒過來,厲聲對飛船發出指令:“掃描附近的區域!” 而此時,安瑤躲在車內,抬起腳,用尖銳的鞋根猛踹爬進來的司機。 “cao!好烈!”司機咯咯笑著,捉住她的腳踝,油膩的大手滑進她的裙底。 安瑤覺得自己是被獵人圍捕的小鹿,毫無逃脫的余地,只能活生生地被剝皮削rou,甚至啃咬得尸骨無存。 “星川……星川……”她嘶聲力竭。 人在最絕望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呼喚最愛的人。 她不甘心死在這,不甘心被人活活凌辱,因為還沒見他一面。 星川,你在哪里…… 司機一把撩起裙子,摁住她扭動的雙腿,拽著內褲往下扯,咧開黃黑的門牙:“喊吧喊吧,喊破喉嚨都沒人救你?!?/br> 他不由得意忘形,平日里那些女人瞧不起自己,只有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就能輕輕松松地將她們制服,盡情折磨她們的rou體。 砰! 車子猝然劇烈震動,刺得司機耳膜發麻。 司機回頭一看,眼珠瞪得溜圓,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 只見,身后關上的車門,硬生生地被扯斷。 還沒看清是誰干的,他的腳跟被一只大手捉住,無法抵抗的強大力量將他拽下了車,像玩具似的狠狠拋到地上,鼻子磕到巖石,疼得頭昏眼花。 “誰……是誰……”司機蜷縮成一團,抹著鼻孔流出的鮮血,滿臉驚懼的望著那人。 眼前,一道高碩的身軀擋住霞光,傾斜過來,把他踩在沉沉暗影底下。 薄星川低垂眼眸,俯視腳下的他,猶如看一只在泥濘里扭曲掙扎的螻蟻。 司機疼得抽搐,滿口鮮血,抬頭看向薄星川:“你……你誰啊……” 薄星川打量司機,像評估一件物品,毫無感情傾泄。 司機看了眼被掰斷的車門,回想剛才發生的事,瑟瑟發抖,一股寒意從腳尖竄到頭發絲。 赤手空拳地掰斷鋼筋鐵板,壓根是正常人無法辦到的。 除非他不是人…… 薄星川促狹地瞇起眼,勾起一邊嘴角:“該發揮你最大的價值了?!?/br> “什么?”司機沒來得及反應,天頂劃來一擊白光,隨即他整個人消失在光芒中。 待他睜開眼睛,發覺自己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全身赤裸,四肢凍住似的無法動彈。 一只詭異的蘑菇形狀的活物,懸空飛在上方,正對準他的裸體進行掃描。 “物種:人類。年齡:48歲。身體狀況:患有尖銳性濕疹、淋病……” 最丑惡的隱私被喊了出來,司機除了恐懼外更多的是屈辱。 他年輕時被妻子拋棄,四十多歲一事無成,跑出租勉強維持生計,因嫖妓患有一身性病,在外人眼里是活在底層的弱者,往往弱者喜歡欺負比自己更脆弱的群體,他看不慣那些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總覺得她們穿那么暴露,是為了勾引男人。 所以,等她們上了他的車,他會刻意拐道去荒郊野嶺,拖下車肆意強暴,蹂躪嬌嫩的rou體,再親手掐斷她們年輕的生命。 凌虐的過程十分美妙,他樂此不疲,連續殺害七個年輕女性。誰知道有一天,他這樣骯臟的螻蟻,會成為外星生物的第一個試驗品。 機器喊出主人的指令:“活體解剖開始?!?/br> 身側的儀器射出數把激光刀,滋滋朝他的身體劃了過來,在沒有麻醉藥的情況下,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組織器官,一塊塊被激光刀齊整地切割下。 凄慘的尖叫聲響徹船艙,直到他失去了舌頭。 * 安瑤被折磨得腿腳發軟,踉蹌地爬下車,一時沒搞清情況。 那個變態應該是被人拽下車了吧,可是一會兒功夫,人到哪里去了。 她環顧四周,發現幾十米開外,有一道迎風而立的修長身影,穿著系腰帶的黑袍,勾勒出寬肩窄腿的完美身段,十分眼熟。 他緩緩旋身,一張俊臉異常冷峻,望見她的那刻,長睫毛微微扇動一下,片刻后那森黑的眼眸柔和下來。 “星川!”她喉嚨沙啞,風似的飛奔過去,一頭撲進他懷里。 她的臉埋進懷里,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摩擦他堅硬緊實的胸膛,享受他徐徐透來的溫暖,所受的委屈積攢爆發,化為淚水盈滿微紅的眼眶。 薄星川低頭看柔軟少女,她眼角溢出晶瑩的淚水,一滴滴滑下面頰,猶如經歷雨打風吹的雪絨花。 她很用力地抱緊自己,生怕他溜走似的,汲取他令人安心的氣息。 整個晚上沒睡,她哭累了,早已精疲力盡,過了好一會兒,在他懷里昏睡過去。 他隨即帶她回到飛船,命令機器人按照人類的生活方式,短短十分鐘不到,將一套船艙裝修成舒適的臥房。 安瑤被抱進大床上,綿軟的羽絨被褥包裹起她。 濃密睫毛沾著淚花,晶亮點點,可憐又可愛。 他忍不住抬手,擦掉睫毛上的淚水,指腹輕柔地摩挲她瑩白的面頰。 軟軟小小的,像奶香團子。 他都不敢用一點力氣,生怕捏傷那嬌嫩的肌膚。 這樣的小生命太脆弱了,一個身患多種疾病的男性,就能輕而易舉地蹂躪她。 要是他遲來了片刻,后果不堪設想。 她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類,若是平日里,他壓根不屑于管她的生死。 也許是因為那個夢,他下意識的去保護她,甚至忍不住跟她親近。 索性,就將這個小家伙養在身邊,可以時不時地抱懷里撫摸,排解漫長生命的孤獨無聊。 他還沒養過小生命,不知該怎么喂養。 最好白白胖胖的,摸起來手感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