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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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靈道:“怎么怪了?” 我一邊在墓室里亂走,一邊說:“我好像覺得有人在看我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你有沒有這么覺得?” 江靈道:“你這么一說,我也感覺怪怪的,可是這里沒有人啊,除了那個穿盔甲的假人?!?/br> “難道有鬼魂暗中窺視我們?” “少胡說!” 我“嘿嘿”一笑,停在盔甲武士身前道:“我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看這里面只有一個陪葬的武士,奇怪啊,為什么只有一個?” 江靈走過來盯著武士道:“那有什么奇怪的,一個就一個,小墓室里也要不了那么許多……” 就在江靈走到武士跟前,伸手去摸武士的鎧甲時,我忽然看見那個武士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了,他本來僵硬的手瞬間提到了半空中,掌心朝著江靈的天靈蓋就往下落,而江靈正低著頭,她對此毫無知覺! 殉葬武士居然能動!是活的! 提醒江靈已經來不及了,我縱身一躍,撲到江靈身上,江靈往旁邊一個趔趄,沒有摔倒,而盔甲武士的手掌確切無疑地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只覺得肩膀上那一陣劇痛痛徹心扉,身體像被火車撞了一下連帶著江靈滾了出去,我白眼一翻,強忍著沒暈死過去。 但江靈得救了。 那個盔甲武士這時候不僅睜開了眼,連嘴也睜開了,他露出滿嘴的黃牙,陰毒的“嘿嘿”一笑,又朝倒在地上的我撲了過去,右腳一抬,大有一腳把我踩死的勁頭。 回過神來的江靈驚叫了一聲,然后奮不顧身地把我拖到她身后,雙手硬生生地去擋盔甲武士的腳,那個盔甲武士見江靈伸手去抵擋,就變踩為踹,一腳把江靈踢了一個筋斗。 滾在一旁的江靈趁機抽出背上的劍,然后縱身朝盔甲武士刺了過去,劍尖直點那人的咽喉。我則趁機捂著肩膀滾到一旁,脫離二人的打斗范圍。 老爸他們聽到戰斗聲都跑了回來,而盔甲武士和江靈的打斗也已分出高下,江靈的輕身功夫十分高明,而且劍法輕盈靈巧,刺出的每一劍都毫不拖泥帶水,都是直奔要害,可謂是劍劍斃命的殺招,但是盔甲武士的全身都被重甲覆蓋,江靈的劍不能刺透分毫,而盔甲武士的脖子和臉部雖然沒有被盔甲覆蓋,但是盔甲武士的手卻好像刀槍不入,每當江靈的劍刺向盔甲武士的咽喉或者眉心部位時,盔甲武士只輕輕拿手一格,江靈的劍就被震開了。 盔甲武士的招式雖然笨拙,但是力大勢沉,老爸經常對我說“一力打十會”,意思就是說你會的招數再多,打在人家身上不起什么作用,但是人家如果力氣大,偶爾打中你一下就足以干掉你。這一句話用到江靈和盔甲武士身上再貼切不過了,江靈往來騰挪,卻沒有一招奏效,而盔甲武士雖然站在地上幾乎不動,但是每一擊都有千鈞之力,江靈很快就氣喘吁吁,動作也開始僵硬了,落敗是遲早的事情。 老爸他們過來后,老爸先看了看我的傷勢,然后對我說:“你的胳膊脫臼了,忍著痛,我幫你接上?!?/br> 我看著老爸一臉嚴肅的樣子,就問道:“不會很痛吧?” 老爸抬起我的胳膊,晃了晃,然后心不在焉地說:“不痛,像蚊子咬了一口一樣?!?/br> 我說:“蚊子咬啊,那我沒感覺……”我話還沒說完,直接老爸猛地拉起我的手腕向下一拽,在往上一送,只聽“咔啪”一聲,一陣難以言喻的劇痛瞬間襲來,在我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之前,疼痛感就已消失,而我的胳膊又能動了。 我又怒又喜,沒想到老爸竟然還騙人!但是老爸接骨的方法確實又不賴!我正準備說一兩句不滿的話,老爸卻若無其事地站起身,去看江靈和盔甲武士的打斗了,而這時候,江靈和盔甲武士的戰斗已經到了勝負將分的時候。 江靈和盔甲武士打了只不過五分鐘左右,我活動著胳膊起身觀看時,只見江靈又是一劍刺向盔甲武士的右眼,盔甲武士這次沒有用手格開劍鋒,而是直接用手去抓劍鋒,抓到之后開始向下扭轉劍身,江靈大吃一驚,因為以盔甲武士的力量,這樣扭下去,劍身立馬就會崩斷。江靈略一遲疑,很快就騰身而且,整個身體繃直成一條和劍身同面的直線,然后在空中螺旋著轉了一圈,化掉了盔甲武士的力道,落地時趁勢抽出了劍身。 江靈拿回劍后,后退兩步,然后抖了個劍花,準備再上,一旁的老爸沉聲道:“小靈,下來吧,讓我來會會他!” 江靈點了點頭,把劍插回劍鞘,退了下來,而那個盔甲武士卻似乎一點也不著急,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等我老爸上去干他。 老爸先禮后兵,上去先抱了個拳說聲:“前來討教!” 沒想到那個盔甲武士居然說了句:“好說,好說?!?/br> 他居然會說話! 第034章 再遇偽禁制術 這令我們都大吃一驚,我先前還在想他到底是個什么怪物呢,一臉石灰色的面皮,像石頭又像鐵,而且肌rou根本不能動,連眨眼和笑得時候都像是機器在牽引零件在動,而且他渾身的盔甲最起碼有二百斤重,他披著打來打起竟然連大氣都不喘,不對,不是不喘大氣,而是他根本就沒有呼吸! 在他動手之前,我和江靈都在他身邊站得很近,江靈感沒感覺到他的呼吸,我不知道,但我確實沒有感覺到他的呼吸,他到底是人不是? 我想問問江靈的感受,畢竟她剛才一直在和盔甲武士戰斗,接觸最多,而且以練過武的她的敏感,如果有什么異樣,她肯定能察覺。 我把目光投向她的時候,她也把目光投向我了,我還沒有說話,她就開口道:“元方哥哥,你剛才救了我一命!” 我愣了愣,然后笑道:“那是應該的?!?/br> 江靈走到我身邊,用手摸了摸我的肩膀,柔聲說:“還疼嗎?” 我那里還是腫著的,當然很疼,但是被江靈的手摸著,我卻有說不出的舒服,所以我搖了搖頭說:“不疼了?!庇纱丝梢娔腥艘娏似僚艘话愣紩兊煤苜v。 江靈深深看了我一眼說:“你救我的時候就不害怕嗎?” 我笑道:“怎么會害怕,我不是說了嗎,那是應該的?!?/br> 江靈搖頭道:“那不是應該的,你救我一命,而你卻差點沒命?!?/br> 我怔住了,我說“那是應該的”是謙遜的話,但江靈卻當真了,這讓我一時間不好回話,但是我的語言天賦非同一般,只是略怔了怔,我就一臉正氣的說:“我知道我差點沒命,但是看到你危險,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會想了,只是想救你,哪怕是因為救你而喪命,我一定也不會后悔?!?/br> 這一番話說的讓我自己都覺得嘴里泛酸,但江靈卻瞪大了眼,紅了眼圈,然后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這小妮子居然被感動了,我頓時大感欣慰。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說了半天還沒說到正事上呢,于是我問江靈道:“江靈,剛才你跟盔甲武士打斗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他有呼吸?” 我看見江靈背對著我揉了揉眼睛,然后扭過頭來說:“沒有,我沒有感覺到他的呼吸?!?/br> 我說:“那他是人嗎?” 江靈道:“應該是人吧?!?/br> 我們這邊還沒說清楚,老爸他們那邊已經打到白熱化的程度了,老爸會的武功套路十分齊全,基本上是針對不同的對手用不同的武術,在和盔甲武士戰斗的時候,老爸不像江靈跳來跳去,而是正面迎敵,老爸的招式大開大合,力道強勁沉穩,頗有少林羅漢拳的味道。老爸和盔甲武士都是力大無窮的主,這一交起手來,那就純粹是硬碰硬的局面了,表明看起來老爸他們兩個的力氣差不多,但是實際上老爸已經吃虧了?;蛟S大家都沒看出來,但是我已經看出來了,老爸用盡力氣拼殺,效果固然很可觀,但是體力的消耗更為可觀,而盔甲武士的力量卻沒有絲毫被消耗的跡象,那家伙連呼吸都沒有,哪里會有消耗? 我問江靈道:“你看老爸會不會贏?” 江靈看出我內心的焦躁,微笑道:“你老爸不會敗的,你放心,我從沒有見過一個人的武功能厲害到你父親那種地步,我的師父沒有那么厲害,甚至我的師祖也沒有?!?/br> 二叔傲然道:“當然,麻衣道的功夫從來就不是吹的,在我們陳氏家族,我大哥還不算最厲害,你要是見過我二爺爺,嘿嘿,你才知道什么叫神一般的人物!” 二叔話音剛落,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口中的“二爺爺”是誰,江靈就已經冷冷道:“麻衣道的功夫從來都不是吹的,但至少你是,你吹牛的功夫比你本身的功夫高的不止千萬倍,哼!” 眼看二叔還要辯駁,我趕緊接口道:“江靈,我感覺那個盔甲武士的力量似乎不會被消耗,這樣長期下去的話,就算我老爸再厲害也會吃虧?!?/br> 江靈沉吟道:“我也發現了,眼下只能希望你老爸能在體力大幅度下降之前用內力震死盔甲武士,他身上披著那么重的盔甲,外傷對他根本不起作用?!?/br> 眼看盔甲武士一掌揮來,老爸輕舒猿臂,施展小擒拿手扣住了盔甲武士的手腕,同時一個俯身從盔甲武士臂下穿了過去,另一只手又扣住了盔甲勇士的左肩,同時右腳照準盔甲勇士的左右腿膝蓋內側瞬間連踢四腳,盔甲武士“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但他仍是面無表情地跪著把身體轉了過去,不但撐開了老爸的雙手,還打出一記重拳直奔老爸的小腹,老爸縱身躍起,空中一個鷂子翻身,安穩地落在了地上,盔甲武士竟然又站了起來,朝老爸奔去,雙腿渾不似受過重擊。 江靈對我說:“你看,盔甲武士其實也是有消耗的,他的兩腿剛才被你老爸重擊,雖然乍看之下沒有什么損傷,但是細看之下,他的腿是在微微發抖的?!?/br> 江靈練過武,目光要比我敏銳的多,我沒有看到盔甲武士腿部的輕微抖動,但是卻看到老爸逐漸占據了上風。 兩個人的打斗每一掌,每一腳都似乎要開山劈石,連帶起的風也足以吹石走沙,老爸仗著身體靈活,討了不少便宜,盔甲武士身體榔槺,騰挪不變,腿被老爸重擊之后,更是跳躍不靈活,江靈話說完不到二十秒,盔甲武士一個疾奔,沒有控制好節奏,力度用老,老爸的眼光何其毒辣,立時抓住這個破綻不放,騰空躍起,在盔甲武士后背一擊鴛鴦踢連踹三腳,盔甲武士終于吐出一口濃稠而烏黑的血來,我們在場的人無不精神大振,看來盔甲武士并非金剛不壞之身。 盔甲武士被老爸給震傷了,我也放心了,因為我知道老爸耐心作戰、以力打力的策略是正確的,就算老爸暫時不能取勝,最起碼也不會落敗。 我開始轉換注意力,再次把思路轉回到何九叔身上,何九叔剛才消失是到哪里去了,干什么去了? 我問二叔道:“西墓室里面是什么東西,有何九叔嗎?” 二叔恨恨道:“沒有那老東西!西墓室里也是一派棺材,還有幾個石俑,你老爸說是陪葬室?!?/br> 我喃喃道:“那何九叔會到哪里去?” 二叔說:“他會不會已經出去了,把我們留在這里,想讓盔甲武士搞死我們?” 二叔說的有可能,盔甲武士也有這個實力,但如果何九叔不是這個目的呢? 何九叔會不會是故意讓盔甲武士把我們拖延在這里,以便于他繼續干什么壞事呢? 想到這里,一個念頭忽然在我腦海里閃過,何九叔會不會一直都沒有走,他就在東墓室的某個地方藏了起來,而我們一發現他不在,心神大亂,來不及細查,就跑了出去。 想到這里,我急忙走到北墓室通往東墓室的門口,看了一眼,那一刻,我悚然動容,東墓室里的石棺居然都消失了! 所有的石棺都消失了! 整個墓室變成了一個空蕩蕩的屋子,里面什么都沒有! 江靈他們也湊了過來,看見東墓室里發生的異變,都驚詫地張大了嘴。 二腦袋晃晃頭道:“棺材都跑哪里去了?” 二叔道:“會不會是僵尸出來,把棺材都背走了?” 江靈道:“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立即說:“事情詭異,不要亂動,我想想……” 這么多石棺,怎么可能一下子憑空消失?還有何九叔為何也不見了?如果不是幻覺,也沒有機關的話,那就是空間轉換了。 空間轉換!我瞬間醒悟,立即大叫道:“是偽禁制術!何九叔會偽禁制術,他改變了空間,快快,快找到五行元素!” 江靈他們團團轉,我卻細細地看了起來,這時候千萬不能慌張,不然絕對找不到五行元素,說不定何九叔已經學乖,把五行元素設到偽禁制術里面,這樣的話,要破解就更有難度! 我站在北墓室門口仔細地盯著地面端詳,忽然間,我看見有一塊石磚有些異樣,似乎有被撬動的痕跡,我趕緊俯下身子,用手背在石磚上敲了敲,石磚上立即發出了中空的聲音。 有鬼! 我連忙叫江靈過來,她拿出一支飛鏢,將那塊石磚撬了起來,下面果然是一個凹槽,凹槽里是一段黑炭,焦炭表層刻著一個大大的篆體字“土”,側面刻著和之前我們遇到的石柱上差不多詭異的字畫,這是火元素! 我頓時大叫道:“找到了!毀了它!” 二腦袋聽了立即伸手去拿,我叫道:“別用手,小心有毒!江靈,用你的飛鏢隨便劃幾下估計就行?!?/br> 江靈立即捏著一枚飛鏢,開始在那焦炭上刺,飛鏢剛一接觸焦炭,立時發出“嗤”的一聲,猶如火藥點燃,泛起縷縷白煙,而那焦炭上刻著的字畫居然開始劇烈地晃動,然后詭異的消失。 第035章 辟邪之禹步 果然有效,江靈看了看我,面有喜色。 再看東墓室的空間,仿佛像是平靜的湖面上丟入了一顆石子,微微有些波動扭曲的跡象,接著,那一排石棺漸漸地浮現出來,同時,我也赫然發現何九叔正站在一個棺材前,把手放在石棺上方,不知道搞什么把戲。 但也就是一瞬間,我發現何九叔臉上帶著獰笑,而他的手正在滴血!殷紅的鮮血一滴一滴地滴在石棺里面,整個墓室都散發出一種詭異的氣氛。 我恍然間醒悟過來,何九叔在給何天明的僵尸滴血過氣!他要引起尸變! 我大叫了一聲:“老爸,速戰速決,何九叔在搞鬼,他在滴血過氣,僵尸要尸變了!” 老爸一聽,還沒怎么著呢,那個盔甲武士忽然發起狠來,攻勢忽然變得無比凌厲,招招都是斃命的殺手。 看來我想對了,這個盔甲武士果然是在拖延時間,而何九叔就是借此時間來進行“滴血過氣術”! 眼下,何九叔的意圖被我發現了,盔甲武士就要下殺手了。 “滴血過氣術”是一種古老的禁術,也是一種邪術,《義山公錄·符篇》曾給過專門的注解,一千多年前,陳弘忍和邪教頭子喚起千年僵尸王就是用的滴血過氣術,僵尸的法力有大小,喚起者的法力也有大小,但不管是普通僵尸還是千年僵尸王,法術本身殊途同歸,基本上都是施法者制作特種符咒,燒化后服用,然后按照一定的儀式,將自己的鮮血滴在僵尸的嘴上,將自己的生氣傳給僵尸,僵尸就會借此復活,成為行僵。 眼下,毫無疑問的是,何九叔要喚醒何天明的僵尸! 大家都沒想到何九叔不僅僅陰險,而且還會邪術,更可怕的是會滴血過氣這一種邪術,最最可怕的是,這個墓室里就有僵尸供他喚醒,所以,眼下必須得阻止他! 盔甲武士過于勇猛,就算受了傷,急切之間老爸也不能輕易取勝,江靈一動不動地站在這里,一是為了保護我,以防變故陡生;二是給老爸壓住陣腳,怕老爸出什么意外,她好上去救援,因此他們兩個都不能去阻止何九叔。我右肩受了傷,成了獨臂大俠,估計也打不過何九叔,而二腦袋早就被各種各樣的變故嚇到大腦白癡以至于不能正常運轉了,靠他還不如靠天。 這時候二叔的價值就體現出來了,二叔顯然也意識到自己改變形象的時刻已經來臨,正所謂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之時,二叔深呼一口氣,雙手把袖子一扁,叫道:“媽的!不用大哥出馬,不就是何老九嗎?我去收拾那老不死的!還敢給陳二爺我玩陰的,看我不扁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