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戲份(蟬兒x胡茳)微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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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兒捂住臉沖進下房,是的,因為上等的廂房都被林熹包了,孟緋就只能定剩下的廂房,兩間,她和胡茳一間,蟬兒單獨一間。 因下等房隔音較差,胡茳和孟緋清晰的聽到了隔壁房里的抽噎聲。 胡茳讓孟緋去看看:“莫不是在趙將軍那處受了欺負?是了,那里都是一些莽漢,都讓她不要熱心腸,她偏不聽?!?/br> 要說男女看待事情的差距有多大呢,蟬兒今日之舉在林熹眼中是搬弄口舌,在胡茳這里卻成了熱心腸。 孟緋面上有些不情愿,丫鬟哭就哭去唄,她去干什么? 胡茳將她的表情看在眼底,擱下筆:“算了,我自己去?!?/br> 蟬兒確實在哭,她哭自己的凄慘命運,她在瓊云鎮最好的客棧外蹲守半年之久,第一次看到有那么多馬車那么氣派那么英俊的男人入住,她是奔著趙蘊去的,誰知道趙蘊竟鐵石心腸,連塊銀子都沒打賞出來,胡茳卻站出來了。 她向來懂得取舍,胡茳是比趙蘊早一天入住的,兩輛馬車,小廝丫鬟都有,穿戴的也不差,重點是胡茳看她的眼神,是真的憐惜。 她還很有耐心和計劃,若是她巴巴的貼上去獻身,胡茳只會覺得她輕賤,于是她時刻和胡茳保持距離,專心做一個丫鬟的本份。 豈知天有不測風云,她被方雄那個粗魯莽賊看上了,她無法回憶那個羞辱的夜晚,方雄看到她的落紅卻十分開心,竟說會休了現在的夫人,娶她做大夫人。 隔日清晨,方雄便讓人抬來了一箱首飾給她戴。 真是峰回路轉,做一個山匪的正妻不比做一個白身公子的妾好一點嗎? 至少,有榮華富貴。 她的金銀首飾在手里還沒熱乎,傍晚方雄就被趙蘊的手下一刀斬殺,流出的血比晚霞還要紅。 那天晚上她在胡茳的懷里,眼都要哭瞎了。 什么?胡茳要納她為妾?不!她要做妻! 這一切!都是胡茳造成的! 被她怨恨的胡茳此刻正在焦急的敲門:“蟬兒,你怎么了,蟬兒,你開開門,告訴我到底是誰欺負你了…” 她開門之前,松了松前襟。 “公子,您怎么過來了?” “發生了何事,為何你在哭?你怎么一直低著頭?” 胡茳把她垂著的下巴勾起來,看到了她臉上紅腫起來的五指印。 他無比憤怒:“是誰!” 蟬兒幽幽的搖頭,再次落淚:“公子不要再問了,今日是蟬兒不好,不該多管閑事,以致惹的趙夫人不快…” “是趙夫人?可惡!她怎么一點也不知道好歹?你可是在為她打抱不平!為她出氣!”胡茳一甩袖子就走:“我去找她要個說法!” 蟬兒急忙抱住他的腰:“公子別去,咱們現在還需倚靠趙將軍,萬萬不可現在撕破了臉?!?/br> 因她松開了領口,又貼著胡茳,他一低頭就看見了兩顆圓潤的乳球。 胡茳呼吸聲都亂了,喉嚨發干:“好,不去,不去…” 聽到他答應不去,她這才面帶羞澀的松開了胡茳的腰:“公子,剛才是蟬兒一時情急…” 胡茳捉住她的手:“我說過,我要納你為妾,所以我們之間可以不用這般守禮?!?/br> 她將手掙脫出來,悲切的道:“不,蟬兒破敗之身,不配伺候公子,蟬兒只愿做公子身邊一個端茶倒水的丫鬟,便心滿意足?!?/br> “不,我不許你看輕自己,若非你,當日受辱的便是緋娘?!?/br> “公子…” “好了,別說了,有沒有冷水?你的臉還是得敷一下?!?/br> 冷敷還是胡茳來的,他還算是第一次伺候人呢,其實就是擠個帕子壓在她的臉上。 兩個人坐的極盡,蟬兒又一直用一雙欲語還休的眼睛看著他,胡茳眼睛向上看就是她勾人魂魄的眸子,向下看,就是讓他喉嚨發干的胸脯,他對女色這方面的抵抗力還是薄弱,不知不覺中,手里的帕子掉了,他用力的將蟬兒抱進了懷里,低頭輕碰著她的紅唇。 她嚶嚀一聲,張開了小嘴,粉紅的小舌頭在里面若隱若現,胡茳眸色一深,猛的伸舌探了進去,勾住她的小舌頭纏吮。 胡茳和孟緋成親多年,吻技一年比一年好,不一會就將蟬兒親的雙眼迷蒙,含著胡茳的舌頭她竟不合時宜的想起了方雄那根大舌頭在她嘴里掃蕩的畫面和感覺。 不一樣的,胡茳纏綿中帶著溫柔。 方雄就是粗暴的略奪。 然后那些她不愿回憶的畫面,一一涌上腦海,衣服被撕開,在她嘴里作亂的大舌頭又舔上她的一對奶子,她羞恥的想推開他的頭,誰知他竟狠狠的扇打她的奶子,是真打,打得她哭叫不止,一對雪白的奶子充血發紫,她嚇懵了,再不敢反抗,后來甚至主動分開大腿,被比嬰兒手臂還粗的jiba干的四腳朝天。